孙虎垂下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恨。 “大哥,你知道这张贵妃是个什么来路吗? “你确定他身后之人是张贵妃?” 孙兴站起身,急忙穿起了衣裳。 “她生的三皇子,更是朝中公认的储君候选之一。” “本来我还觉得钱通镖局偷东西,缺少了点理由,现在一看理由太充分了。” 知道张贵妃的身份之后,孙家两兄弟已经不再怀疑,纷纷认定钱通镖局就是“冤魂”。 “禀将军,小的在客栈找到了属于咱们孙家军的腰牌。” 孙家军的腰牌乃是铁铸,大云对铁矿的管控极为严格,一般人在短期内也不可能造这么多的腰牌。 “这件事事关重大,你们先回去休息,明日再说。” 若背后偷盗之人,真的是张贵妃,那事情就太复杂了。 张贵妃说不定会找人背锅,到时候他就得罪了张贵妃,成了张贵妃的眼中钉肉中刺。 可若是轻轻放下,他又如何与上面交代,孙家军丢了这么多军备的事? 第二天天亮,他才惊讶的发现,昨夜“冤魂”没有作案。 他沉着脸,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昨夜无事发生,定是我们抓对了人。” 总镖头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见到孙兴时气息极为微弱。 “有何证据?” 可这孙虎下手太狠了,若是不及时将靠山说出来,以后说也没用了。 “我有证据,你们去客栈搜,我房间里有贵妃娘娘给的信物。” 孙兴立刻让人去查,果然在客栈查到了信物。 孙兴头疼的要命,偏偏那孙虎还在一旁兴奋大呼小叫,高兴于找到了犯人。 “你难道没看见我正烦着吗?” 他猛地转身离开,显然是发了脾气。 孙虎带着几个弟兄来到了城中喝闷酒,一边喝一边抱怨。 “将军真是受委屈了。” 孙虎厌恶的挥了挥手:“你们懂个屁,滚滚滚。” 公孙越抱着孩子在街上玩,一会儿看看那些娃娃,一会看会表演。 孙虎见到公孙越态度十分热情,招呼着公孙越来酒楼吃酒。 甘甜的小脸皱巴巴的皱在一起。 孙虎见到公孙越无比热情。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些人虽然表面对我十分尊敬,但心里面想的都是我的那个大哥,我花钱请他们喝酒,他们都怕我大哥生气。” 这是一个来自社畜的吐槽。 公孙越倒了杯酒,含笑看向孙虎:“那是他们没有眼光,没有见识。” 孙虎一拍大腿:“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