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越说道:“大哥,我在孙将军那看到钱通镖局的人了。” 听到钱通镖局,余文书的脸色冷了下来,神情晦涩。 “既然遇上了,这件事就不能轻易善了。” 【敢欺负大舅舅,欺负我们,打他丫的。】 公孙越小声嘀咕着。 【要说坏,还的是公孙越啊,表面笑眯眯,实际心里一肚子坏水。】 夜里,孙家军连夜拷问着钱通镖局的总镖头。 这是孙家军特意建造的地下牢房。 总镖头被挂在一个十字形的架子上,身上伤痕累累,身上的血已经将身上的衣服染红。 都怪那个该死的脑残富家公子,若不是他,他也不会受这么多苦。 即便是之前被石溪镇的知县关起来时,他也没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刻。 “呦呵,骨头怪硬的啊,这都不招。” 总镖头早就已经疼痛到麻木,没有感觉了。 一个小卒子也说道: 孙虎踹了小卒子一脚:“放你娘的屁,老子都查过了,他们和咱们的路线一致,而且又没有证人可以证明他们的确一直在客栈里,就算是中间溜出去了也不好说。” 孙兴咧唇,恶劣的说道:“一定是咱们打的轻了。” 一盆盐水下来,总镖头疼到快要晕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大人真不是我,一定是那个富家公子。” 孙虎作为副将军,表面虽然荣耀风光,但实际上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这公孙越十分上道,临走是给他了许多张银票,还有好几块宝玉。 公孙越这人眉清目秀的,虽然文弱了些,但气质清正,一看就是个好人! 孙虎悄悄在心里,给公孙越盖了一个好人的戳,在看钱通镖局的时候,眼神中多了丝厌恶。 “嘴这么硬,看来这刑没用到位。” “嘴硬,不知道下面硬不硬,给我拿把刀来。” 尽管他们用惯了酷刑,可身为男人,每当遇到这种局面的时候,他们还是觉得幻肢疼得要命。 “你不能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我身后站着谁?” 孙虎一个大老粗,哪里会去关注什么贵妃不贵妃的。 他身上还沾着血,衣服也未换,就急匆匆的冲进了孙兴的营帐。 他一把将怀里的男孩推开,不耐烦的问道:“查出什么了?” 孙兴撇嘴:“这不废话吗?” “说吧,他身后是谁?” 被公孙越夸过,用那样仰慕的目光看过后,他整个人就有些飘了。 就如同那个公孙越,明明很崇拜自己,当着大哥的面却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能偷偷的赞扬他,给他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