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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翘得更高:“这点钱买不到神医为你看病, 真想让她出手,你先给你家少爷喂些难解的毒,谁也解不了的那种。”“……神医就能为我家少爷看病了?”“呵, 本姑娘姑且为你看看。”这少爷气得一口气没回上来,白眼一翻倒了。家仆尖叫几声:“救人啊!我家少爷晕过去了!快救……”“抬出去抬出去, ”小丫头抬脚故意从他身上跨过,捏着鼻子嫌恶道,“等他死了再抬起来。”“你你你!”医馆弟子手脚麻利地抬着少爷出去,倒没把他直接往外甩,好歹耐心放在白玉圆柱旁,让他不至于躺在街上。家仆哭骂着跟出去了。楚纤并不打算招惹小丫头,她移步中年妇人面前,刚要开口,追过来的小丫头凑上一张笑脸:“你不问为何等他死了再治?”“……”逼近的鼻尖令楚纤后退半步,淡笑回视。小丫头说:“他的病哪用得着神医出手?等他没气了,神医再把他医活,方能显神医医术高超。”黏在楚纤身边的邪神对她投来赞赏之色,然而下一秒,这小丫头撇嘴:“你的病也没什么稀奇,回去吧,本姑娘今日不想多费口舌了。”她竟用了‘今日放你一马’的语气。夕若唇角一僵,张开满是利齿的嘴就要咬掉这颗看不顺眼的头,楚纤抬袖掩住她开得不正常的大嘴,问:“我的病让姑娘出手的资格也没有么?”“……”小丫头深深看着她,“你付不起诊金。”“唔唔!”被捂住嘴的夕若应当在说她有钱。楚纤也不问诊金多少,点头道:“既然如此,打扰了。”-夜晚。夕若说客栈的床有些窄,她不用人身暖着楚纤,反而变作小白蛇蜷缩在她枕边,小脑袋经常卷着她一缕发,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触碰了。四周一片死寂,那阵骨碌碌的车轮声格外刺耳。它在这家客栈门口停下,然而许久听不见楼下伙计招待客人的声音,连门也好像没开过。楚纤起身,那缕发慢慢从夕若身子里抽出,夕若毫无反应。这自然是不对劲的。楚纤轻轻摸了摸白蛇细密的鳞片,眸色微动。木窗不知何时开了条缝,难怪屋内冷了些。楚纤在床边站了会才抬腿过去,她回想自己是被车轮声吵醒,还是被这股冷意冻醒。反正不管哪个,的确有人希望她到窗边看看就是了。那辆马车极其突兀地停在正中央,既不靠近客栈大门,也不靠近另一侧。一匹油光放亮、唯有四蹄火红的黑马立于车前,体态健壮修长,似一位精神抖擞的战士。柔柔烛光自淡色车帘内透了出来,隐约有人影晃动。整座城池被黑暗抽干了精气,静得没有一丝人气。故而那声忽然拔高的急喘尽管带着些许戛然而止的隐秘,可一旦被捕捉,便很难从余音勾来的暧昧里消退。“……”静静倚在窗边的楚纤垂眸看着车厢。里面至少有一个女人,她听见了几个模糊字音。“别在这……!我再也不……嗯……”绵长的轻吟细细颤抖,仿佛呼出去的气也被一只手给掐弄戏耍。那只手果然可恶,在另一人不敢用力推拒时一点点得寸进尺,混着夜色寒凉的手偏在敏感处打着圈儿抚摸。似在震晃的车厢映入窗边人平澜无波的眼中,那匹马百无聊赖打了个响鼻,前蹄踏了踏地面。越发急促的气息和着黏腻水声,里面的人竟要不管不顾在这做全套。并无窥探别人隐.私的兴趣,楚纤刚欲关窗,那车突然停了。车帘内似有一人影倒下,接着是女人努力平复呼吸的声音。再是另一人起身下车。楚纤看见那段深褐色衣袂时浑身一僵,抓在窗沿的手渐渐收紧,紧到发白,跟沉下的心一起凝固了。下来的果然是医馆里见过的小丫头。她面色红润、唇瓣艳红,眸中水光潋滟,就连微微上挑的眉尾也横着一股子媚意。她丝毫不惧被人瞧见好事中断的模样,黑得纯粹的眼珠一转,含笑转到客栈二楼窗口的那人脸上。那一瞬间,楚纤后背似有无数只森寒的手在爬,爬过她每一节脊椎骨,敲打着它们之间的缝隙,令她惊颤到站不稳。“……胡闹完了,还不扶我下车么。”女人清冷的嗓音微哑,车帘被一只漂亮的手破开,小丫头笑着握住:“想让你在里面多休息一会,免得等下又要说我不放过你了。”“……”下来的人一身白衣,墨发如瀑,眉眼淡漠,冷得像个玉人,“我明日要见王妃,你知道的。”月光轻推黑雾,飘渺垂落。月下这位美人口中介意小丫头毛手毛脚,却不曾将浅淡温柔的目光从小丫头脸上移开。仅仅从马车到客栈门口这几步路,她已松口应下不少叫她耳尖偷红的荒唐话。终于听见下方门开声,窗边人连窗户也忘关,不顾未系好的衣带,匆匆开门下楼。…楚纤停在楼梯口,看着紧闭的客栈门和柜台后昏昏欲睡的伙计。她分明亲眼看见二人推门进来,连伙计招呼她们的声音也听得真切,与她初来那日一模一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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