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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压了个人令长公主呼吸不上来,她反倒成了最想结束的那个,推了几次惹来身上人越发疯狂的深吻,干脆抵着她被砸痛的颧骨将她脸推远。吃痛的小祭司起初因面上的痛瑟缩着松嘴,在看见身下人偏头轻轻喘息后,眸中亮光更甚,低头就咬上侧过去后愈加纤细漂亮的脖子。“……你是狗么!”长公主再想故态复萌去刺激她伤处的手被小祭司直接抓住摁在两侧,看也不看的小祭司咬着颈肉,含糊出声:“谁让你……”她应当在后面跟了两声恶作剧得逞的嬉笑,听进长公主耳中跟有病似的。不知过了多久,长公主只觉自己身上压了个大型犬类,湿.热的舌一寸寸舔过她露在外面的地方,留下叫她厌恶的痕迹。这人的手还极其猖狂地解开她外衫,在她强忍着脖间不适时猝不及防摸进去,没有防备的她应当是叫了两声,这人就跟疯了一样继续去扯她的衣服,一副要对她做点什么的样子。——何曾被人这样对待的长公主当即气得面色铁青,奈何双手被她一只手控制,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出来。挣扎狠了,小祭司动作反而越发亢奋,简直……无耻至极。直到险些脱下她所有衣物的小祭司发现身下人不动了。再一看,噢,被气晕了呀。小祭司呆呆地眨眼,在继续与逼醒这人再继续的两个选项中,她选择了第一个。嗯——是突然发现这人睡过去也挺好啦。当然,骂人的时候更好看,特别是眼睛,又冷又傲,好看得想让人挖出来珍藏。她下次也许该在这人骂她时扑上去,用血与唇堵住那不断吐露恶毒话语的嘴,趁这人慌乱到失神时肆意抚摸衣衫下清瘦却又动人的躯体……玄月见过人每个年龄段的身体,她比有些人自己还了解他们身体构造。正是因为都看腻了,她认为大部分蛇类与昆虫身体都比人耐看些。这人给了她一些惊喜。或许不是因身体本身长得多么独特美丽,只因是这人的——在这种情况下,这人亳无知觉且一定是被迫向她展露的,她觉得好看。她忽然意识到人的舌头长得可太有必要了。若只是用唇轻轻在这人平坦脆弱的腹部上轻点,未免太敷衍,不能将她此刻的喜爱与炙热表达千分之一。…只剩一层白色丝绸缠着的长腿曲起,无力且坚定地蹬向她腿间的某人。自然没将小祭司蹬开,反而被抬起头的小祭司嘻嘻笑着攥住脚腕。这可是半个时辰后。长公主没想到自己醒来要面对的境地比昏迷前尴尬数倍,这发了疯的祭司也是真敢……她还未开口骂人,小祭司接下来的举动令长公主所有话都哽住了。——面容甜美的少女用那双摄人心魄的异色瞳仁注视着她,微微侧脸,唇舌沿着掌心攥住的脚腕一路往上。这种变.态行为掏空了长公主本就不丰富的脏话储备库,除了震惊,她生不出其他情绪。孱弱笔直的腿被迫曲在胸前,任由身上人更方便去吻。小祭司特别喜欢亲她身上骨头明显的地方——因瘦得厉害,这种地方在她身上是非常常见的。“总感觉还能做更亲密的事……”吻到长公主锁骨时,小祭司这样嘟囔。没得到回应。身下人单手遮住眼睛,淡色的唇因屈辱而咬得绯红,破损的唇角还在渗血。墨发铺了一床,她就躺在自己的发上,苍白修长的身体像是一尊清冷神像。她在她身上放肆了很久,哪怕在药房里都没这样快乐过。-长公主后来泡了半个时辰澡。她疲倦地披着一身潮意出来,也懒得计较没人伺候,没人帮她擦干长发,只想去床上好好躺一会,消化那些暧昧又令她深恶痛绝的画面。脚步猛然一停。穿戴齐整的小祭司一脸笑容站在床边,望过来的眼神幽暗贪婪。她说:“你再亲一下。”“……”长公主深吸一口气,良好的教养不允许她在此刻像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她很平静地动唇,“滚。”小祭司笑嘻嘻地滚过来了,长公主隐忍地往后退两步。“那么讨厌我,还亲我?”“……想让你闭嘴。”“我没闭嘴,你怎么不亲了?”小祭司指指自己开合的唇瓣,跟个遇到难题的学生似的认真求问,“哎,别走啊,你还没回答我么。”“忽而发现可以忍受你的聒噪。”“……锅……什么?”长公主想推开小祭司抓上来的手,被小祭司反手死死握住,感到疼了。“嘻嘻,没让你走。”长公主沉默一会:“非得找我?”“别人也能给我这种感觉么?”“能。”长公主答得很快。“你骗我。”“……你没试过。”“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骗我。”长公主意识到这种问答能无休止地持续下去,没丁点营养,纯粹是为了满足玄月的恶趣味。这床她是回不去了,一上去不知这人又该疯成什么样儿。她干脆转身往外——谁知小祭司两只手都缠了上来,腿一抬挡住她的去路:“公主殿下还真是委屈了呀,穿成这个样子出门多不好?再穿两件嘛,我去给你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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