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留在这迟早会被发现,甚至明日就被发现!千重蹲了下去, 眼睛直勾勾盯住虚空一点,咬上并不长的指甲。另一边。主系统:‘千重离开了应苍山,期间杀了祭司的两条极品毒蛇,看样子是打算与祭司为敌了。’说完,主系统笑说:‘她太天真了。应苍山方圆百里的一草一木都有祭司操控的毒虫毒蛇,想杀一个人太容易。’主系统:‘她吃光了原身的续命丸,您还不打算求助我吗?我并不会提出让您为难的代价。’楚纤:‘不急。’主系统:‘您的性格真让我又爱又恨。准确来说,恨的部分其实不与您相关,是我自己无法控制太想帮您的心情。’楚纤:‘笑。’主系统:‘自从在您面前以人类形态出现后,您对我就冷淡了许多。是不喜欢吗?我可以换。’楚纤顿了顿:‘如有必要,您可以发布任务。’主系统:‘是,您能控制您的情感。’发觉千重跑了之后,玄月第一个找的居然是长公主。按理说长公主与千重算是彻底闹翻,怀疑谁都不该怀疑到她头上。偏偏玄月精通医术,她闻出千重丢弃的瓷瓶中曾放过什么药物,而且这瓷瓶一定来自山下,拥有者非富即贵。——应苍山上如今就有一个符合条件的人选,她凭什么放过?她和长公主的‘结盟关系’还没相互信任、稳固到那种地步。死了两条爱蛇的小祭司发起火来非常不讲道理,她一进门就将瓷瓶往长公主脸上丢,娇媚漂亮的小脸上阴沉沉:“解释!”“……”躲闪不及的长公主被丢了个正着,瓷瓶正中颧骨,痛得她轻呼一声,眸光极冷:“解释什么?”待玄月一靠近,刚要开口控诉长公主如何跟千重里应外合、狼狈为奸、猪狗不如……就被掷回来的瓷瓶丢了个正着。她尖叫了一声‘啊’。奇迹般地,长公主痛到极致的骨忽然就好了。她冷冷牵起唇角,虚软的身子半坐起,懒懒勾了只茶杯到嘴边抿了口。丢来丢去的瓷瓶掉在地上碎成渣,想捡起它再丢回去的玄月算盘落空。——也是离谱,小祭司身上藏着多少毒多少暗器?随便丢出去一个都够长公主吃一壶,何必非得跟个小瓷瓶过不去?玄月瞪着地上七分八裂的‘瓷瓶’,眼神怨毒。她大概希望背叛她的人比地上的瓷片还碎。“是你放走千重。”“……千重走了?”长公主蹙眉,浅淡的眼珠轻晃到侧脸擦红的小祭司脸上,言语讽刺,“在你的地盘,你看不住一个废人?”“废人?!”玄月冷笑两声,“你不认得这瓷瓶?你不知道里面的药丸有什么用?”“……是我的,又如何。”长公主重重放下茶杯,“别绕弯子。”“好,好好,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玄月怒极反笑:“你不知道里面的药能治好断腿,也不知道里面的药能医好嗓子,你不小心给了千重。”长公主面色难看。——瓷瓶当初为何到千重手中?若没有这祭司喜怒无常惩罚雁娘,若不是让千重拖着她在族内绕一圈,千重能有机会碰她?长公主承认,她当时并不想救雁娘,她只是笃定千重不敢直接拿药给雁娘吃,必定会让自己尝。她本质上只想为那时伤重的自己疗伤而已。结果千重贪得无厌拿了她赖以生存的药物,如今小祭司没听她的话直接弄死千重,反而怪起她的药瓶?!如果千重是个死人,怎能吃光她的药?怎能跑?——她的药没了,她又该找谁算账?!可真好啊,你个罪魁祸首还有脸质问我了?思及此,长公主真是忍了又忍才没把玄月骂得狗血淋头。她们还有合作,此时不宜闹翻,不然真给了玄月反悔的理由。“你很不服气哟?”长公主轻轻闭了闭眼,睁眼时才发现玄月的那张脸不知何时凑到跟前来了,又大又圆的瞳仁直直对着她,冷得渗人。“千重杀了我两条蛇,这笔账我会跟她算,也要跟你算。”小祭司单手搭住长公主的肩,“我不管这瓶药怎么到千重手上,我只知道是你给的。那么你就要——!!!”维持的那点距离猛然缩减。冰凉的手宛若蛇窟里爬出来的某条蛇,身躯虽细长柔软,但其蕴含的隐秘危险令脆弱敏感的后颈下意识被挟制住不敢动弹。和那个带血的吻相似,长公主压根就没打算温柔对待小祭司,她粗暴吸.吮着上唇瓣,掐在脖颈两侧的手并未收力,半强迫着索取她口中气息。若隐若现的妖紫在小祭司眸中闪烁,同它一起的还有对冒犯者的杀意、以及迫切想见血的渴望。然而它们很快被另一种更迅猛更直接的愉悦给压了下去。明明跟上次一样都是两条舌陌生且抗拒地接触,但唇上细密刺痛却伴随某种欲望自下而上,以极快的速度掠过她的躯体,让她来不及捕捉就已开始战栗。她轻哼出声,吸入这人对她毫不怜惜的清冷气息,银饰环绕的腰间不自觉朝施.暴者靠近。她迫切地想要更多疼痛,更多血腥,她忍不住双手环住这人脖颈,呼吸越发急促。‘叮叮’的脆响后紧跟着两声闷哼,是贪得无厌的小祭司上榻扑倒了长公主。无师自通的她主动勾着这人唇舌舔.吸,溢出的透明液体全被艳色的舌舔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