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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那人伸腿轻踹了一下她膝盖骨,力道太轻了,竟像调.情,“真麻烦。”女人自然垂在两侧的手瞬间握成拳,她嘴角弧度冷却,长而美丽的睫羽在眼睑处落下阴影,静谧危险,好似预兆着什么。然而虞惊棠的话没说完,下一句便是:“我答应你了。”白佳期:“?!!!”-确认了关系,横在两人之间的障碍该荡然无存吧?白佳期几乎迫不及待扑了过去,如劫后余生般死死搂紧这人的腰大口大口喘息。思绪被炸得四分五裂之时,她迟钝感觉到后背有温软的力敷衍地蹭了下,她又听见那人说:“抱完就舔。”先前,女人能用故作镇定的表情设下拙劣陷阱——尽管很容易被人看穿,好歹证明她理智尚存,还能贪心。现在却什么对策也没了,眼睛愣愣望着虚空一点,双臂欲盖弥彰地搂得更紧,仿佛贪恋这个怀抱而没听清虞惊棠的言语。奈何她露出来的锁骨慢慢红了。四个字并不简单,它所含带的画面令未有过经验的白佳期除了羞就是难堪——一想到她无措时这人用清冷冷的目光刺她,她又忍不住一些青涩的身体反应。她还没学会如何忍下这种激动,任由它肆.虐,吞噬了理智,居然想将想象付诸现实。如果是亲密关系,白佳期想,她在她面前表现出什么样子,都没关系吧。不就是、不就是……白佳期红着眼坐起来,仓惶避开那人或欣赏或看好戏的眼神,她捧起这只干净漂亮的手,低下头,伸出舌尖……-病房。虞惊棠昏睡期间,白佳期换了身得体的衣服,护士说她离开后有位姓扶的小姐送来果篮,就摆在桌上。这是第二日中午十一点。昨晚,白佳期刚忍着羞意把其中两根手指含在嘴里舔了两遍,她等了几秒听不到这人的下一步指示,一抬头——虞惊棠无声无息晕过去了。白佳期:“……”她的脸‘唰’一下全白,脑中闪过好几则夫妻同床时谁猝死床上的新闻。她抖着手去探这人鼻息,又仔细听了心跳——当然没死。之后她慌慌张张下床,脚尖不小心缠入她脱下的睡衣外衫,绊得她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顾不得疼痛,好一番手忙脚乱,才把这人送到医院。没有大碍,说是身体虚弱,受了点刺激什么什么……白佳期木着脸听完,医生走后只有一个疑惑:究竟是谁受了刺激?明明那人如此游刃有余,好像对很多人做过。主系统:‘熟悉的应对方案,你也真不怕给姓白的留下一生阴影。’楚纤:‘唔。’白佳期买了清淡饭食,又看着床上人发了会呆,不由自主想昨晚那人不耐烦承认她们关系的画面……如果没有晕就好了,她下次还能不能听话做这种事呢?她对这些事太生疏了,稍微一想就不禁红了耳尖,一双眸水润润的,唇被她自己咬得微肿——乍一看,还真像被谁抓着做了坏事。她不想离开病房,若能停在这里幻想昨晚未发生的事,尽情弥补遗憾,的确是种享受。享受之余,她随手拿了个苹果,动作娴熟地削皮。她并不知道这张床上虽然只躺着一个人却有两个灵魂,此刻她们都苏醒了,且其中一个挑衅问:‘我一醒来就跟白佳期说分手,她会不会用手里的刀捅死你?’楚纤:‘你一直待在庄园?’一次没死。虞惊棠没理这句问话,在她看来纯纯是废话:‘还以为你会跟她发生关系,胆小鬼。’楚纤:‘这事不该由我来。’虞惊棠正悠哉悠哉坐在屋顶,晃悠着懒得穿鞋的脚,闻言动作一停,眼眸微眯:‘怎么我就适合干这种事?!’楚纤没说话,竟像是默认。下一秒,虞惊棠真的抢了身体操控权。-“昨晚的事忘掉,我不可能属于你。”白佳期惊喜的表情就这样凝在面上。她手中刀尖一偏,从头到尾没断过的苹果皮一下子裂开掉到垃圾桶边沿。床上人苏醒来好像只为了叫她难受,说完又阖上眼,心安理得接续刚才没做完的梦。实际上虞惊棠说完那句话就立即躲进精神世界的庄园,心情极好地看楚纤怎么处理。楚纤睁开眼,床边立着一个人影。一个情绪平稳、三观正常的人,不会因被意中人拒绝就心生歹意、要用周边一切能使用的凶器杀死‘不合心意’的存在。再加上楚纤对白佳期并不了解,随意下定论有些不太尊重人。仅从两人在床上——的交流来看,白佳期可以在其他地方理智,但面对一个接二连三令她失望、甚至明晃晃耍她的人,她恐怕无法捡起常人该有的理智对待。在这个时间,在这间病房,发生什么都是正常的。白佳期恢复了昨晚过度惊吓后的空白表情,她眼珠阴恻恻注视着那张漂亮又极其可恨的脸,看着上面被娇养过、被金钱精心雕琢的痕迹,小拇指神经质弹了弹。散发着淡淡果香的水果已不能唤醒她的灵魂,透过那双心如死灰的眼,仿佛能看见一个美好世界骤然轰塌,灰色粉尘散得到处都是,成了一团挥不散的黑雾。——有点类似虞惊棠的精神世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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