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浅,究竟元明对你重要一点点,还是我。” 时今澜紧攥着池浅的手腕, 被刻意压製着的声音咬过她的耳朵。 池浅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误入洞穴的寻宝人, 毫无准备的就吵醒了酣梦中的恶龙。 只不过这个问题对池浅来说, 并不是那么难。 池浅在刚刚被时今澜掠夺般的吻下, 轻吸了一口气,接着对她回答:“你。” 可时今澜并不满意于这样一个简单的字,她捏过池浅下巴的手慢慢抚上她的脸。 盛夏里的风轻盈的将气温扩散,池浅就这样同时今澜鼻尖相抵,那抹洁净的香气被推着往她舌尖上送, 干净清冽的好似露水, 消化在齿间舌根,紧接着又勾起一抹不易被察觉的一点清甜。 池浅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 在接吻的间隙,吞咽着, 完整的说出一句:“你比元明重要。” 没人察觉到她嘴角扬起的一抹笑意,嫉妒来得快去得快,紧接着就变成了骄傲。 池浅被堵了个猝不及防。 湖水被风推着涌上岸边,啧啧声沾着潮湿,徘徊在玄关。 她很难相信,但不得不信,时今澜此刻是因为自己而安稳下来,刚才也是因为她有可能不是自己的第一选择而失控。 自己对她就这么的重要吗? 她主动将虚扣在自己手腕上的手环住,沿着指缝穿插,将时今澜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 接着她倾斜的腰被探过来的手一把搂住,隻稍稍一用力,她便跌入了池浅的怀抱。 她的一隻手依旧牵着池浅脖颈上的项圈,但她的腰此刻却被池浅紧扣在掌心。 此刻很难说这个吻的主动权还在她时今澜的手里了。 门外传来的鸟鸣忽近忽远,让人有一种正处于露天地里的错觉。 被池浅反客为主的讨吃了一阵,时今澜终于得了一口松缓的氧气。 她们两个人谁才是主人。 池浅觉得关于刚才的事情还是有必要跟时今澜解释一下。 而事情也如池浅预料的。 不知道是不悦池浅提到元明,还是因为提到了手上的镯子敏感,她的眼神在池浅看不到的地方标着一层低沉。 “元明告诉我,这个镯子本来就是我的。”池浅轻抚过时今澜的后背,跟她回答。 池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在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应该说“原主”,可从头到尾她却一直在“我”来叙述。 而时今澜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