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擎苍又让人带了两名证人上堂。 这两人一上来,便把岑家几年来所做的事全部说了。 人证物证俱在,不容岑良知抵赖,陈擎苍正准备结案,岑浩突然发起疯来。 “啊,啊。”他发出兽一般的嘶吼,口里流出涎水。眼里血红一片,冷不丁又发出狂笑。 陈擎苍正准备让人按住他。 突然冲破衙役围挡,奔上公堂,拳头雨点般的落在岑良运和岑浩的头上身上。 “你还我墨大哥的命来。” 岑良知脸上瞬间被抓的稀巴烂,他发出一阵哀嚎,趴在地上。 一旁陈瑾吓到了,忙过来拉他。 正在这时,陈擎苍看众人发泄够了怒气,才让人拦住他们,遣至公堂之下。 陈擎苍结了案子,岑家几个重要人犯被判斩立决,其余之人,流放的流放,发卖的发卖。 后来陈擎苍给他们脱了奴籍,陈瑾又给了他们许多银钱,让他们自寻出路。 他们当时的痛苦,惊惧,绝望都随着那柸黄土深埋在了地下。 苏墨已经永远离开了他,不管岑家下场有多惨,他的恨意和痛苦都无法淡却半分。 “鱼儿。”突然耳边有人叫他,是外祖母和外祖父。 “外祖母。你们怎么来了。” 牧鱼拉着金氏和魏老头,指着堂上的岑家父子。 金氏道:“天道好轮回,孽做多了,早晚会有报应,不过跟我们没关系,你身体还不好,不宜久待,我们先回去吧。” “你说什么,鱼儿?”人太多,金氏没听清楚。 “是,是。”金氏无奈点头,“我们已经看到了,快回吧。”说完推着牧鱼往外面走去。 又是两天过去,听说岑良运和岑浩已经被砍了头。 -------- 那日他判完案之后,有两个受害人的亲人突然闯到他面前。 放任岑家多年,又填进去了多少无辜之人的性命。 他当日大意之下放了岑家,岑家又险些害了他阿瑾的性命,岑家之事,又最终借着自己的手得到惩罚,兜兜转转,似冥冥注定一般。 吾所爱小鱼,见信如面 牧鱼忙笑着安慰他:“外祖母,你不要担心,可能墨大哥明日就回来了。” 等进入了自己的房间,牧鱼才淡了脸上的笑,他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头疼了半宿,才睡了过去。 墨大哥,你当日曾说你就算是死了,魂魄也要回来与我团聚的,怎么这么久了,为什么你仍是不入我梦,我好想你呀。 张念雪他们一脸担忧,牧鱼这个样子已经持续了好几日,像想把自己累死一般,她们看在心里,忧在心里。 牧鱼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