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笑道:“不打扰你们吧?” 说完,便连忙往后厨走去。 张念雪叹息一声:“是苏大夫的外祖父外祖母。” 张念雪边倒水边摇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金氏乐呵呵的接过:“谢谢念雪。” “好,麻烦你了。” 苏青正在一旁劝慰牧鱼。 听见这话,苏青来连忙回头:“他们怎么来了,这可怎么办?” “苏大夫这事,我不知道该不该与他们说,我若是不说,这如何瞒得下去,我如果说了,以他们两人与苏大夫的感情,怕是得出大事情,他们年纪不小,怎承受得了这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 “现下他们正等在外头,我与周婶子必定瞒不过去,倘若他们接受不了,出了什么事,那苏大夫九泉之下,肯定不得安宁,死不瞑目。” “不,不能说。” 张念雪也松了一口气:“那我可瞒不下去,得牧掌柜你来主持大局。” 说完,又让苏青端了水来,两人擦洗干净后,整理了衣服,牧鱼又扯出一缕笑,出了门。 “好了,你俩也得打精神,不要露馅。” 牧鱼出了门后,看着外面正小声说着话的金氏和魏老头,眼泪差点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他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却不知自己这番模样把外面金氏和魏老头吓了一跳。 “鱼儿,你是怎么了,怎么这样一副模样?”金氏说完,连忙起身摸牧鱼的额头。 金氏一听,心疼道:“怎么又做噩梦了,别是身体不舒服,等墨儿回来,我叫他好好帮你看一看身体。” 金氏心里一跳,正准备说话。 金氏一听,连忙安慰:“你这孩子,墨儿才走几日,你就这样想他,快不要哭了,外祖母已经想好了,等他回来,外祖母就给你们把婚事办了,不然这样一直拖着,我心里不踏实。” “鱼儿,快不要哭了,我可心疼,你要是哭坏了身子,墨儿回来不得责怪我们没照顾好你。” 牧鱼又连忙收敛了难过,露出一点笑。 有金氏在铺子里,牧鱼没敢把情绪显露出来,铺子照旧。 午时去铺子送饭时,文菘蓝又问起苏墨,牧鱼也是同样的说辞,有事情把牧鱼绊着,他倒没那么意志消沉了。 金氏魏老头文菘蓝,年纪都不小,与苏墨又感情深厚,牧鱼根本就不敢说。 一日晚上,牧鱼才刚端起碗,就直接一头栽倒在地。 金氏魏老头连忙赶了牛车,把牧鱼拉到了文菘蓝家,牧鱼这病来的又急又凶,到了文菘蓝家,牧鱼全身像烫熟了一般。 文菘蓝:“现在有些危险,他发热的太厉害。”说完,又让江氏打了水来,给牧鱼擦洗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