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泽和沈冰玉的这一小段互动显然也被玻璃房外的左烽收尽眼底,他不声不响地蹙起了眉,内心有些不悦。 他刚才说沈冰玉的性向不是秘密,可就算沈冰玉没有刻意隐瞒,对他完全不关注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事?难道他觊觎已久,就是奔着沈冰玉来的? 他本来对自己的魅力是很有信心的,但是夏天泽的出现让他无法不提了口气,那一层薄薄的玻璃门,仿佛是隔开了两个世界的高墙,里面的人与外面的人,有云泥之别。 他看着沈冰玉沉浸在工作中的状态,不好意思去打扰,就给他发了条微信。 沈冰玉手机震了一下,他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跟老k他们打了声招呼,直接出来了。 “挺无聊吧这一下午。”沈冰玉笑了笑。 他眼神躲闪,表情有种说不上来的苦涩,像马路牙子边上耷拉着耳朵的流浪小狗,见到路过的行人时下意识地躲藏。 沈冰玉忍不住搓了搓他的脑袋。 “沈哥,我晚上能去你那吗?”左烽低低道。 左烽用力抱了他一下,感受到沈冰玉温柔的回应,双臂搭上他的后背拍了拍,他抬眸看向录音室里。 沈冰玉这才想起来玻璃房是透明的,他跟左烽在这边摸摸抱抱的都被人看了个一清二楚,耳根一红赶紧松开人,对夏天泽说:“好,我这就来。” 左烽也回了个微笑,但是在看向夏天泽的时候眼底一瞬间多了几分警惕。 他要是真想抢,他再怎么护都是徒劳的。 “不辛苦不辛苦,能跟沈老师学习我还嫌时间过的太快呢。” “沈老师跟我们去喝点?k哥请客!” “好好好!” 看得出工作室的大伙都挺愉快,这个指导工作沈冰玉做的也挺顺手,工作室氛围很好,老k也不是那种难啃的老古董,他觉得这次的合作很圆满,跟几个人一一说了再见。 他的助理一直保持着无奈的沉默,跟在他们后面。 沈冰玉失笑道:“夏老师什么时候改的口,我怎么不记得了?” 沈冰玉眉梢一挑,看向他说:“你跟他都聊什么了?” 沈冰玉无奈地扫了他的微信,“说吧。” 这时电梯来了,他们俩先进了电梯,门外的小助理一脸淡定地说:“真不好意思两位老师,我突然想起来落了东西在录音室里,我去拿,你们先走吧。” 这…能是巧合?要不要再明显一点? 夏天泽嘴角一勾,把他逼到了角落里,双臂往他身边的扶手上一撑,形成了一个三角区域把沈冰玉禁锢在里面,有点委屈地说:“沈哥,别叫我这个名字,其实我很早就是你的粉丝了。” “goldenlion,你有印象吗?你在英国的时候发的每一条s,我都有留言。”夏天泽看着他。 他一直以为那是一个年纪很小的小姑娘,没想到竟然是夏天泽。 沈冰玉被他弄得渐渐有了感觉,手跟着他的头颅下移,在他的背肌上滑动抚摸,像是无声地鼓励。 “哈…”沈冰玉抽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气太冷,让他的身体格外敏感,被人含了下乳珠就叫出声这种事还是让他稍微羞耻了一下。 左烽感觉到他下面慢慢勃起的东西,抬起头看着他笑了:“少爷,你这身体这么敏感,还是适合躺在下面享受。” “你今晚别想耍赖,我不会让你蒙混过关的。”沈冰玉的视线锁住他,字字有力道。少我都不干,但是你要是特别想的话,我也不是不行。” “你就说做不做吧?”左烽道。 左烽笑笑没说话。 “怎么了?”沈冰玉疑惑地直起身体看着他。 沈冰玉更加疑惑了,他虽然刚才有点狂风骤雨,但绝对没重到左烽能觉得疼的地步,不至于吧……? 这回沈冰玉停了下来,伸手把床头的一盏小夜灯按开了。 左烽慢慢坐了起来,靠着床头,叹了口气说:“就是上回你看过的,轻一点的已经好了,特别重的还没好利索。” 沈冰玉长这么大没受过什么皮肉伤,他看不出这些伤的门道来,只觉得触目惊心。 左烽无奈道:“我就是这样的体质,好的慢,没办法。” “没关系,沈哥,这点伤不算什么,我已经不怎么疼了,刚才就是激着了。”左烽摸了摸他的脸,语气很温柔:“我皮糙肉厚的习惯了,别坏了你的兴致就好。” 他看了左烽的伤是不可能继续下去的,他不能保证他一激动了不会碰到他的伤,而且那样收着做也没意思。 沈冰玉思索了良久,最终跟个大爷似的往床上一躺,用胳膊挡住眼睛,认命般说道:“我真是…你来吧,你来!” 沈冰玉啧了一声:“你要不来你就趴下,我来,但我肯定会给你那伤雪上加霜,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他早就知道沈冰玉这人嘴硬心软,他刚才完全可以忽略自己的伤,本身已经感觉不痛不痒了,但为了让沈冰玉能乖乖躺下,他还是故意卖了个惨。 这段时间忙着搬家忙着编曲,他都没什么时间去健身,不知道他现在的身材还能不能入眼了,他之前洗澡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看,感觉肌肉掉了点,但整体的体型还算匀称。 “把灯关了吧。”他说。 沈冰玉挡在眼睛上的手往下挪了挪,露出两条细长的眼睛半眯着看着他。 左烽朝他的洞口吹了口气,他哪受过这种刺激,浑身都颤了一下,连带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也收缩了一下。 他的臀肉被左烽掐在手里,就算他想缩,下一秒就立刻被他继续掰开了,后穴紧张得一张一合,一种不可控的羞耻感慢慢在他全身上下蔓延开来。 沈冰玉不知道说什么,他自己又没看过,只闭着眼随便说了一句:“吹吧你就。” 此吹非彼吹! 紧接着,他就感觉穴口被什么温热的东西覆上来了,他一下就意识到是左烽在舔他那里,吓得直用手去推他的头,忙说:“别!不用舔,有润滑液。” 沈冰玉没眼看,推也推不动,干脆两眼一闭由他去了,可是眼睛闭上了身体就更敏感了,左烽舔得非常细致,还用手辅助在他穴口按压刺激,把穴口周围都舔湿了,滚烫的舌头又朝洞穴里面钻去。 沈冰玉从来没有这样被人弄过后面,又羞耻又兴奋,他咬着自己的手腕以免叫得太大声,脚掌贴在他宽厚的背上难耐地蹭动,每被刺激到一下他的脚趾都会蜷缩起来。 沈冰玉差点没反应过来,双手挣了挣,发现他这结打得很有技巧,又紧又牢,给他两只手一点活动空间都没留。 左烽勾了勾嘴角道:“这才哪到哪,不能让你这么快射。” 见左烽又要低下头去,他又慌了,连忙叫停:“哎,打住打住,不要舔了。” 沈冰玉咬了咬牙,感觉自己脸上有些发热,无奈道:“你当我脸皮薄行不行?” “……你口味挺特殊啊。”沈冰玉说。 他半天没动静,沈冰玉半撑起身子看着他,问道:“你拿润滑液洗手呢?” 沈冰玉愣住了,说:“我以前都没注意过这种事。” 沈冰玉抿唇不语,他再一次被左 左烽把润滑液捂热了,手指上都沾满了温热的液体,把沈冰玉的腿抬起来,放了两根手指进去。 左烽用胳膊圈住他的大腿固定着他不让他跑,另一只手在他的后穴里试探着戳弄,在感觉到穴肉松软了一些之后又加了根手指进去。 左烽弄了半天,感觉他还是太紧了,这种程度手指动两下都是极限了,更别提他那个尺寸了,放进去肯定要出事,于是他抽出了手指,又挤了些润滑液,再次插了进去,这次他手指往里探索着,嘴上也没闲着,压在沈冰玉身上,在他耳垂,嘴唇,还有胸部的敏感点上反复挑逗,一边感受着他下面的变化,一边把手指往更深处进。 “这里?”他看着沈冰玉的眼睛,又在他后穴深处的敏感点上按了按。 左烽呼了口气,这算是找对地方了。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往自己早就硬了的肉柱上淋了一堆润滑液,抵在他湿润的洞口处,他也忍了半天了,俯身压在沈冰玉身上,亲了亲他的嘴唇,哑声道:“沈哥,放松。” 左烽双臂箍着他的肩,下身用力往里一挺,穴口就被撑开了一个小口,再一挺腰,柱身就插进去了一半。 “沈哥……”左烽额角的汗珠滑了下来,声音沙哑,脖子上的青筋若隐若现,沈冰玉能感觉到他也忍到极限了,不想让两个人都难受,于是咬咬牙说:“都进来,快点。” 他抬起腿圈住了左烽的腰,抵着他的额头说:“进来,我要你。” 他忍不住小幅度地抽送了几下,听见沈冰玉细碎的呻吟声在耳边泄了出来。 他用手擦掉沈冰玉额头上的细汗,有些不忍心道:“沈哥,你还好吗?” 左烽在他前额上带有安抚意味地亲吻着,下面硬挺的一根插在他身体里,很明显又胀了几分,跟条大狗似的趴在他身上,不动了。 左烽的声音很轻,很低,在他耳边说:“沈哥,你是法地揉搓,嘴上念叨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憋着你了,上来就是一通生吞活剥,吓我一跳。” 别说,背靠着这么一个暖呼呼的肉垫,比靠着沙发垫要舒服多了。 “嗯,你看你的。”左烽双臂交叉搂住他的腰。 左烽笑了笑:“是不是放那边碍眼啊,你们洁癖是不是受不了。” 沈冰玉点开平板,屏幕上干干净净,只有一个文件夹里面放着几本电子书,这是他专门用来看书和做笔记的平板。 他特意问老k要了一些国内着名的音乐影片和与之配套的学习资料来研究,用触屏笔在屏幕上翻过的每一页,上面都留下了他的痕迹,过几日电影的后期团队加工完成之后,完整的影片就会发给他来审核配乐部分,这是他回国后法的群殴。 乐队的人也把卯一拽了出来,大声道:“卯哥!别打了,咱们一会儿还得演出,今天好多老粉来看,咱不跟他计较了行吗!” 左烽啐了口嘴里的血沫,眼神狠戾,冷飕飕道:“没名没分的东西确实没资格跟我计较,先管好你自己吧。” “你浑身上下也就嘴皮子能动了吧?”左烽呛道。 好不容易让保安拉走了左烽,工作人员又连忙安抚卯一,好声好气道:“卯哥,卯爷,卯神,咱消消气哈,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啊?你看着打的,太不像话了,什么事这么急头白脸的,我帮你叫个车去医院啊?” “好好好,不用不用,那你们自己看着办啊?演出就先取消了?”工作人员哭笑不得道。 贝斯手心领神会,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兔耳朵发箍。 工作人员如释重负,长松了一口气,挤出一脸苦笑道:“哎行嘞,那我先去那边看看哈。” 鼓手跟在他身侧,腆着脸笑道:“卯哥就是这点好哈,有格局,不耽误事!” 贝斯手走到他前面对着他的脸像检查试卷似的认真看了一圈,随后点点头道:“哇塞,简直惨不忍睹!” 贝斯手夹着嗓子尖叫 一直沉默地跟在他身边准备随时扶人的键盘手叹了口气,扯了扯嘴角表示无奈。 耐着性子等他骂完之后,左烽不冷不热道:“不是什么大事,他不会再追究责任的。” “找我呗。”左烽说。 “我申请去一趟医院。”左烽皱了皱眉说。 “嘶。有可能。”左烽捂着腹部做吃痛状。 “谢谢哥。”左烽话音刚落人就消失在了楼道里。 算了。他现在最好别出现在店里,倒霉玩意,有多远滚多远。 卯一这次没抓到证据都能把他打成这样,要是抓到证据了说不定真会不择手段地逼他跟沈冰玉分手,这人太危险,留在沈冰玉身边就像个不安分的炸弹,说不定哪天就跟他爆了。 想到这里,左烽迅速穿好衣服到了门口,给沈冰玉拨去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话筒里传来沈冰玉有些意外的声音。 听着沈冰玉干净好听的声音,他心里竟然升起了几分委屈,就像在外面被人欺负了回家找大人告状的孩子似的,声音发涩,可怜兮兮地开口:“沈哥,你在哪儿呢?你能来雀跃场门口接我吗?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