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便是出身锦重山,当年自己父亲逃离的山头。可她并未像朝堂之上的任何一人说起过自己出身于哪里,只说自己为贫寒的书生,一心求取功名。要说锦重山,只有曾经与她日夜为伴的明娄一人知晓。封季第二天清早便驾马独自上了锦重山,重新回了此荒芜之地。那纸条她同当地的知县看过,那风过于邪乎,她又怎么会不带一兵一卒,她身为当今驸马在知县手里调动人马那自是张口而来的事。知县的人马偷偷的跟在她一里地之后,每人轻装上阵,伪装出行,不可打草惊蛇,听她的暗号行动,这是封季走前交代的。锦重山只有她曾经一户人家,而那人约定的地点亦在自己的那所茅草屋前。嘉乐被迷晕在屋里,明娄和胡悠发生了些争执。“你我虽为妖,可从不做烧杀掠夺之事,人妖本就心有界越,你如此莫不是在火上浇油!”“况且你此次所掠之人是皇室之人,你如何同狐族大祭司交代?”胡悠:“她就是当年我逃命之时所遇的恩人。”明娄突然哑住。若不是他说,她现在还不知道胡悠将她弄来的原因。胡悠突然变得警惕起来,他的狐耳听见几百米处有人行至的声音。“应该是她来赴约了。”明娄说:“那你先藏起来,我有话同她说。”封季小心翼翼的穿过草地,来了茅草屋内,她警惕的看了一眼屋里,并未见她想象中的什么妖魔鬼怪。码字君:呵忒!封季渣女主角不是什么完美的人,望知……第78章 明娄从暗处走出来,一字一句质问:“你要百年交好之人是皇室公主?”封季随即剑指明娄,毫不遮掩,眼色不再如当初那般纯良,“不错,你觉得你我之间有可能吗?陪伴之情怎能抵过如今的锦衣玉食?”明娄的心宛若刀割。她明明期待能从这人口中听见相反的话,是她给了自己太大的希望,从这一刻让自己再次跌落回谷底。明娄泪夺眶而出,声音发颤:“那时的我们…仅仅只有相伴之情吗?”“不错!”封季剑头抵在她的喉头,已然迫不及待的将这人空有的幻想及煽情压了下去。“我不仅欺骗你的喜欢。我更知道,你为妖类,接近我只不过是为了骗取我的心肝,竟如此,大家算扯平了,谁也没用真心换真心,不是吗?”封季扯起笑。原来封季一直都知晓她是妖,不过在她面前逢场作戏罢了。明娄红眼望她:“可你现在不是好好站在此处吗!”“那又如何。”“我以为只要我多真心待人类一点,就会被以真心待之。可如今剑指面前,我才明白,你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明娄发怒露出三尾。封季来此的目的不仅是为了救会嘉乐,更是为了明娄那三尾。她暗号一出,藏匿于林中深处的侍卫便冲了出来,然后将明娄团团围住。“妖孽!嘉乐公主被你藏哪儿了?”封季剑尖触在了她的肌肤之上,那剑尖越走越深,血顺着皮肤流进了剑刃之上。明娄狐尾打断剑刃,将几个侍卫甩在了一边,她快速靠近她想取走这人性命之时,脑海中浮现出她们往日在一起的画面,她不由得分心不忍。封季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当即将早就准备好的狗血泼在了她身上。然后口中念着宫中术士教于她的除妖咒。明娄的皮肤开始灼烧,她发出痛苦的惨叫声,胡悠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将她护于身后。封季丢掉断剑,将旁边侍卫的刀抢了过去,一刀切断了胡悠的一尾。“穷寇勿追。”,侍卫刚打算乘胜追击,被封季拦了下来。“是,大人。”封季捏住那只漂亮顺滑的狐尾露出满意的笑容,“眼下是确保公主的安全,他们的死活不重要。”封季在里屋找到了嘉乐公主,她晃了晃,那人惊恐般的醒来然后将她抱住。“本宫以为…再也见不到驸马了。”她眼睛发红,紧紧搂着封季。后者不知道该做何,最后还是用手抚了抚那人的背以作安慰。嘉乐此刻还身着大婚之夜的喜服,头上的凤冠霞帔乱着一团,脸色也比当时白了几分。封季带着她下山之时,她在马车里突然问:“驸马可会嫌弃本宫?”封季不明白,便道:“你我拜过堂,成过亲。公主即为臣的妻子,那臣何来缘由嫌弃呢?”嘉乐支支吾吾,“我被人不明不白的抗回了荒山,期间我也昏了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情,我害怕被世人嚼舌根,从此辨我不是清白之身…”“那又如何,公主既为臣之妻,臣作为夫君自然是无条件相信的。既如此,清白于臣眼中不过为洁身静心树立自己品德的,而并非为他人口舌之争用来加以束缚女子的。即视清白为品行,便皆可立以男女,更不是独身女子心底的枷锁。”封季揽过旁边女子的肩使得她靠在自己身上,“如此,我伴公主身旁,哪怕是摘星揽月臣亦甘愿。”嘉乐哪听得这些,这一等一的好男人她自是没见过,如今还成为了自己的夫婿。“驸马。”她唤了她一声。封季轻声应答,“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