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透进窗户,柔和的洒在身上,身边的同学们正快乐的讨论着昨日美好的晚饭和电视上播出的赛事。 我撑着脸沉默的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抬手捣了捣隔壁长相略凶的橘子头少年,小声的发出真挚问候:“一护,你的作业可以借我抄下吗?” 我的目光状似无意的扫过对方后,便自然的转移开了。 他有阴阳眼的事并不是秘密,因为黑崎家里成员的灵力普遍都比常人要强很多,不过他几乎从未在我面前讨论过这方面的任何话题,似乎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表现出我也能看到。 “喂,”一护突然推了推我的胳膊,“老头喊你下午到家里吃饭。” 接着,一护补充了一句:“游子和夏梨也说想你了。” 真可爱啊。 将书包放下后,我带上提前定好的蛋糕和糕点,按响了一护家的门铃。 一护从楼梯口出现,一拳掏到了一心叔叔下巴上,直接将他捣翻在地。 “呜呜呜呜呜好可爱,哪像一护这个逆子,”黑崎一心趴到真咲阿姨的遗照旁,“真咲啊,你看看小神荼,又漂亮又懂事了,要是是我们的女儿就好了…虽然一护是个烦人的小子,但是让他努努力把小神荼追来做我们的儿媳怎么样?” “哟哟,被我说中了?”一心叔叔欠揍的继续逗自家儿子,“脸怎么都红了?” 腰间突然被一双小手抱住,低头一看,是游子正抱着我,她仰着脸,可爱的小脸上满是笑意,“好久不见,神荼姐姐。” “嗯嗯,姐姐先去坐吧,”游子松开手,往厨房走去,半路回头甜甜的一笑,“不过我也希望姐姐能当我的嫂子呢。” “有破绽!” 多么简单粗暴的家庭教育啊。 吃完晚饭我没有过多打扰,坐了一会便告辞回家,只是回去的路上身边多出了一只黑崎一护君。 我回想了一下那个场景,没忍住笑了起来。 “好好好。” 一护被我突然的动作惊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几步,结果把我整个人带的重心不稳往旁边歪过去,见状,他又赶紧揽住我的腰把我往回捞,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已经被他抱在怀里了。 气氛突然暧昧的沉默下来,我能听到男生胸膛中的心脏正在有力的跳动。 他松开环着我的胳膊,抬手在我头顶上按了一下,嗤笑一声:“哪有说男生腰细的,回去吧。” 我跟一护道了别,开门回家。 房屋倒塌的巨大轰鸣声将我从美梦中惊醒,杂乱持续的巨大声响实在无法让人继续睡去。 一个身着家居服,被之前见过的黑发女孩用佩刀刺穿了身体,而另外一个,则身穿黑色和服站在自己身体的旁边,手中拿着巨大的刀刃。 我站在墙头,沉声开口:“一护?” “她是谁?”黑发女孩率先开口。 见一击未中,带着白色面具的虚从暗影中显出身形,冲着我们桀桀怪笑着:“好香的灵魂,想吃,好想吃啊!” 黑发女孩此时状态也很不好,右肩上的伤看起来十分严重,她看着我,表情似乎有些警惕的样子。 面前,拿着刀的一护仿佛打开了自己身上的某个开关,高涨的灵压像是冲破了禁锢一样喷涌而出,引得那只贪婪的虚迫不及待的向他冲来。 那只虚吃痛惨叫,最终还是没有承受住灵压的扫荡,在嘶吼声中不甘的化为了光点消散。 我:“……” 黑发女孩:“……”上头秃之路。 做完一切,她看向我,葡萄一般的紫色大眼睛覆满了疑惑。 我笑了笑,觉得眼前的女孩越看越眼熟。 露琪亚歪着头打量我,眼神并不让人反感,只是神色中流露出来的疑惑证明她也觉得我这个名字很耳熟。 尸魂界姓朽木的可就那一家,等等,这小姑娘,不会是朽木白哉的媳妇吧,她这个长相,神似我曾经在八卦小报扫到的那个女孩啊。 想到这,我森森的震惊了,朽木白哉你不是人,这么幼齿的姑娘你也下得去手。 露琪亚:“???” 露琪亚看着我,没一会儿居然有点脸红。 “好呛,”我摸了摸鼻子,转头抱起地上的夏梨,“我先把夏梨抱上去,等会再来捎一护。” 忙活半天终于把一家人全部安顿好,露琪亚再三确认记忆转化器对我无效后,便说有事要处理告辞离开了一护家。 “死丫头,”四枫院夜一抬起胳膊夹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疯狂的搓我的头顶,丝毫不顾我快被她高挺的胸部压到窒息:“好久没见,到了现世还藏起来,恩?” “是吗?” 我挣脱她的束缚,用手理顺头发,“其实不是义骸啦,用了点小手段的。” 夜一并没有深究,她抬手按了按我的脑袋,“比起我,还有人更想见你,有空我会再来找你玩的。” 腰顺势被人搂住,对方温热的大手按在我的腰上,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灼人的温度。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其中夹杂了几分淡淡的烟草味道。 他带着帽子,模样跟我记忆中那个几十年前逃出尸魂界之前的青涩男孩相差甚多,自从他们将平子真子救走之后,便因为所谓的禁忌实验在尸魂界的追杀之下消失无踪。 浦原喜助的语调听起来有些轻佻,说着话的时候,手还在我的后腰上摩挲了一下,完全没有以前那个说话就会脸红的少年的影子。 喜助低低的笑了起来,下巴埋到我的颈窝上,扎的人有点痒:“小神荼,你也变普通了呢。” “是吗,”我将体外的灵压抽回,手指穿过喜助脑后柔软的金发,将他按到我的面前,笑了起来,“你确定?” 男人的吻激烈又热情,似乎又有些急迫,牙齿轻咬着我的嘴唇,又用舌头在咬过的地方舔舐,细微的麻痒让我不禁张开了唇,他见机便将柔软的舌头顶了进来,带着细微的烟草气味,卷起我的舌头舔弄吮吻起来。 “真是个调皮的坏孩子呀,”喜助将嘴唇从我的唇上挪开,微微喘着气,揶揄调笑道,手上却一用力直接将我抱了起来,往旁边的沙发走去。 我坏心眼的扭了扭屁股,满意的听到男人细微的抽气声,他似乎对我的小动作十分不满,报复性的扒掉了我的外衣,隔着睡衣就咬住了我的乳尖。 喜助闷闷的笑了两声,抬手将我睡衣的肩带拉下去,一只手抓住我的乳房揉捏,接着用嘴唇温柔的含住了另一只,舌头在乳尖周围辗转舔舐。 喜助的唇舌在我的身上到处点火,一只手扶在我的腰间,引着我微微起身,将我的内裤脱了下来,扔到了地板上。 他在我的颈边轻吻,细长的手指在我的下面轻点抚摸,见我已经湿的厉害,便扶着自己的灼热,缓缓的顶了进来。 “好紧,”喜助微微有些喘息,手指从我的背后滑过,激起一阵颤栗,嘴边的笑意轻佻又性感,“小神荼,自己动动腰,好吗?” 缓慢的来回起伏了十几下,身下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掐住我的腰便开始凶猛的往上顶弄起来,整根没入身体的肉棒狠狠插向了隐秘的最深处,又迅速拔出进行下一次猛烈冲击,我被顶的摇晃不已,无力的趴到了男人的肩头。 男人察觉到我的异样,变本加厉的往那里顶弄,抽插间甚至捣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的抽搐缩紧,狠狠吮住了男人的灼热。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腰顶的也越来越用力,我几乎能感觉到那根巨大的肉棒已经顶开了宫口,插进了身体的最深处。 射完之后,他依然在缓缓的抽插,延长着射精的快感。 “哎呀,真无情啊,这就赶我走了,”喜助无赖似的收紧胳膊,将头埋在我的胸前,短短的胡茬在我的胸前摩擦,有些许的痒痛,“咬的我肩膀好痛,要多做几次才行啊~” “我很高兴,”喜助嘴边的笑意收起,表情突然正经了起来,一瞬间让我以为看到了尸魂界的他,“这次是我先找到了你。” 结果发现下一瞬那种神似奸商的笑意又回到了他的脸上,仿佛刚才那个正经的人只是幻觉而已,“呐,所以说,小神荼,再多做几次吧~” 最终还是被浦原喜助又得手了一次,奸诈的狗男人。 顶着浓厚的黑眼圈,我抬手打开储物柜,熟练的从里面抽出一小沓信来,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情书吧。 兴致缺缺的随手翻了几下,我突然注意到不对劲的地方,“…恩?” 我仔细的看了下手里的信封,从倒数的地方挑出来一封沾染着红色印记的信,准确的来说,那些血迹应该是从内部的信纸逐渐渗透出来的,单就外观来看,整个信都透着诡异,皱皱巴巴的还有些破损,应该是被反复的揉成团后又展开造成的。 难道是挑战书么? “快上课了,你在看什么呢?”一护见我低着头,站在自己的储物柜前半天都没有动,便好奇的从背后伸过头来。 我倒没有什么想隐瞒的意思,索性将手往上抬了抬。 接着他掏出手机:“报警吧。” 我表情有些微妙的回视着他,然后开口:“…不,不用了,应该是哪个青春期叛逆男高中生的恶作剧吧。” 我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捏着血书的一角,将血书和手上的信全部塞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 等她做完自我介绍在我身边落座后,我用手里的笔戳了戳她,小声开口:“露琪亚,你的事儿都处理好了吗?” “哦,”我点头,接着问了一句:“住的地方找好了吗?” “恩,那就行,”我撑住头,没再多说什么。 爱屋及乌嘛。 浅野启吾流下了极度羡慕的泪水:“岂可修为什么我觉得一护跟新来的美少女转学生那么熟悉!” 我懒散的趴在课桌上,满脑子都只希望能尽快熬到放学。 更何况收到那封信之后,我也并没有遇上任何的危险。 “喂,”一护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我放下手里的漫画,看到他正穿着死霸装蹲在窗户上,皱着眉头打量我:“没碰上什么奇怪的事吧?” 我忍不住扬了扬唇角,起身走到他的身边:“大晚上有个男人蹲在窗户上算不算?” 在一护起身之前,我眼疾手快的揪住他的衣领,将人拉了下来,在对方刚吐出“喂”这个音节时用唇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别说回应,连呼吸都直接憋起来了。 真美味。 一护红着脸:“……” 我伸出头去看,却发现一护已经从楼下消失了。 第二天起直至后来几天,我突然发现了很不对劲、 他并没有疏远我,只是在我过于靠近他的身边时会下意识的退开。 旁边的一护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没过两秒红晕便从他浅小麦色的侧脸上蔓延开,对方应该也是发觉自己脸红了,索性抱着脑袋趴到了课桌上,只是发丝和衣服间露出的耳朵尖尖看起来似乎红的快要滴血了。 “是的,”我诚实的点了点头:“所以今天的午饭,我可以跟几位可爱的淑女们一起吃吗?” 我抬眼温和的注视着井上织姬,在她眼神开始闪躲,脸颊也不自觉有些飞红时,抬手轻轻从她耳边拂过,接着将指尖夹着一朵纸折的玫瑰递到她的面前:“纸折的花朵还是有些配不上可爱的少女,下次我一定会送与你相配的娇嫩玫瑰。” 目睹了全程的有泽龙贵忍不住吐槽:“喂!够了!放过织姬啊你这可怕的女人!” 高中的女孩子们都很可爱且和善,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午饭后,我的同桌黑崎一护又跟另一个同桌露琪亚一起消失了一个下午。 所以当那个蛰伏了不知多久的虚显出身形来,朝我喷出三口浓痰,其中两口落在旁边,腐蚀掉了我客厅的家具,另外一口砸在我胸前,直接把身上新买的才穿了两天的睡裙溶解掉时,我感觉我的怒气值直接飚了起来。 “终于…终于……”那只虚不住地上下打量我,眼神中闪着毫不掩饰贪婪和色欲:“我成功了,我终于可以得到你了,没有人能再阻止我,变成我的女人吧,神荼。” “挑战书?”虚一边怪笑,一边缓缓朝我靠近,“不不不,那是爱,是我对你的爱,现在你是我的了,不要动,乖乖的让我把你的手和腿都打断,这样你就跑不了了。” “还要什么?” 他背着巨大的斩魄刀,被夜幕笼罩下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仿佛掺杂着让人胆寒的冰霜,巨大的灵压几乎凝成肉眼可见的旋风在身边盘旋围绕。 “啧,这么快就赶来了么,碍事的死神,”虚甩了甩自己的舌头,巨大丑陋的身体往地上伏了下去,摆出攻击的姿势,“赶着送死也没关系,等我先吃掉你,再去料理神荼。” 听听这是什么惊天带笑话,一只丑陋的、弱小的虚居然要绑架我到虚圈去当禁脔。 形似鲶鱼的虚暴怒,张口又是好几口浓痰喷出,一护反手搂住我,快速地跳起闪避,虚见状也跟着跳起,同时接连喷出几口酸蚀的口水来,堵住了他的闪避空隙。 滋啦滋啦的腐蚀声响起,一护痛的闷哼一声,后背的衣服被腐蚀殆尽,皮肤上接触到酸液的地方也被腐蚀出大小不一的血坑,看起来有些可怖。 “一护,”我突然抬手摸上他的脸颊,轻声问道,“如果我没住的地方了,你能暂时收留我一段时间吗?” “所以说啊,”下一秒我已经出现在鲶鱼虚的面前,嘴角扯出的残忍而冰冷的笑意,充满杀意的锐利视线仿佛沉重的枷锁一般牢牢锁在对方的身上,不满的开口:“明明已经尽量避免拆家这种结局了。” 霎时间,带着恐怖威压的气流席卷而来,无情的卷碎了虚的身体同时,连带着将周围的家具和围墙全部瓦解化为齑粉,席卷的力道锋不可当狠狠碾碎地面,蛛网状的碎裂从家里呈辐射蔓延到街上,所过之处地表全部凹陷塌方。 我保持着当街半裸单手捂胸的动作,傻逼的发现我的衣柜连带着里面的衣服全部化成了灰烬。 事情发生的过于迅速,我回头的时候,一护正单膝半跪在地上,一脸懵逼的张着嘴,显然是脑内cpu还没及时处理好此时此刻的情况。 一护回过神来,借着月色,将目光聚焦到在我的脸上,接着又缓缓下滑,最终定格到被长发半遮半掩的胸前。 不愧是你,一下就说到了重点。 胸前铺着的头发跟着我的动作往旁边滑开,从半遮半掩变成了一览无余,粉色的乳尖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夜晚偏低的气温而微微的立了起来。 看着莫名有点壮观呢。 “啊、嗨——嗨——” 大半夜的,房子塌了,几乎快全裸的我,跟着一护出现在他们家门口,这几个要命的因素堆积在一起,不能说是不够劲爆, 搞不好真的会被一心大叔送进局子哦,一护。 我回想了一下前几天那个淡金发色的男人仿佛大型犬一般可怜兮兮的抱着我蹭来蹭去,一边说着:“小神荼好无情,这么久没见都不想我吗?”,一边又趁我分神将硬挺的灼热狠狠捣入的样子,又想了想他第二天一大早被无情赶走时那一脸没被喂饱的表情。 漏!大漏特漏! 我将头顶的布料扯下来一角,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一块幸存下来了的窗帘。 要不是对方的脸上的红晕连月光都遮挡不住,我真错觉他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是在打包货物呢。 一护害羞又别扭的转过头去,一只手仍旧抱着我,另一只手拔起地上的斩魄刀背回后背,却因为触碰到了伤口而浅浅的嘶了一声。 “万一把你牵扯进这种可怕的事,连累你也受伤了怎么办?” 话语的尾音仿佛叹息一般,消失在他贴过来的唇间,我在温暖的黑暗中微仰起脸,反客为主的伸出舌尖,勾住了他微凉的舌头。 说到激动处,她没忍住直接站起身来,指着一护怒道:“太乱来了!你这白痴考虑过神荼桑的处境没有!她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菜逼且猥琐。 露琪亚跟我对视了一会,居然有些脸红,她挪开目光,又坐了回去,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下:“总而言之,只要神荼桑你没受伤就好。” “实际上,你的遭遇让我想起其他区域的同期曾说过的事,之前他们魂葬过的不少整都是自杀的,死亡前都加入了一个将虚奉为神明的邪教教派,据说那个教派主张死亡后人们就会获得心想事成的能力。” 虚都死的不能再死了,这事也无从考证,不得而知了。 露琪亚:“……” 露琪亚的连衣裙我穿着有点短,而且胸前着实有点窒息,便将抢救回来的银行卡交给她,给她说了我的尺码后拜托她帮我去买几件衣服。 “如果购物的途中有看上什么自己喜欢的东西,请随意使用这张卡,里面的钱很充裕,”我微笑着摸了摸露琪亚的脑袋,“没能陪着可爱的露琪亚一起购物,真是我的损失呢。”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我看了看桌上的时钟,挠着头发懒散的打了个哈欠:“太晚了,都早点休息吧,我去对面的客房。” 行云流水,没有半个多余的动作。 我回过头,看到他正垂眸望着着我,眉头紧锁,眼神似乎有些纠结。 他见我一脸懵逼的表情,眉间的褶皱便更深了些,轻声问道:“露琪亚住在这里,你怎么看?” “……不是。” “也不是!” 我思索一下,扯住他胸前的衣服,踮起脚来送上了一个甜蜜的吻:“那,晚安喽,一护。” 以“天然气爆炸”为由住进一护家已经有几天了,请来的施工队也在有条不紊的对我的房子做着重建。 夏梨跟朋友出去踢球,游子跟同学去了游乐园,一心叔叔接到外勤的急诊,就连露琪亚都说有些事要处理出去了。 “good你个大头鬼!”一护直接捏断手里的笔,抬起胳膊使劲的按住了我的头顶:“说这种话的时候就不要给我露出这么清爽的笑容了喂!话说回来,你不写作业要干什么?” 一护:“……” 我没有理他,翻开手里的书,专心的看了起来,半晌因为看到一处十分搞笑的情节而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一脸‘背个书还能背笑出来’的怀疑表情,直接起身来拿我手里的书。 我抬起右脚踩到一护胸前阻止他的靠近,身子使劲往后仰,胳膊绷直向后,尽量让手里的书离他更远些:“干嘛,抢劫啊,你这样小心我喊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卧槽你别挠我脚哈哈哈哈救命!!!” 我被挠的鬼哭狼嚎,整个人直接笑瘫在椅子上,手里的漫画书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一护见我一副要死的样子,便停了手,指尖从我的脚背上滑过,我得空缓了一口气,抹抹眼角沁出的眼泪,抬脸就见男生倾身朝我吻了过来。 微凉的指尖从腰间的衣摆处钻入,轻缓地抚过腰肢来到我的胸前,一护的指尖在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扣起胸衣的边缘将它推上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了柔软的乳肉。 下一刻我就被一护抱起放到了床上,他依旧习惯性的皱着眉,有些粗暴急切的扒掉我的衣服后,又反手去脱自己的衣服,刚褪下裤子,粗大勃发的性器便直接跳了出来,深小麦色的肉棒盘旋着青色的筋络,笔直微扬,顶端沁出些许晶莹的液体。 一护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红,咖啡色的眼睛仿佛在甜蜜粘稠的蜂蜜里泡过般润泽,他看起来就像一颗青涩的草莓,轻轻一咬就会流出酸甜的汁水来。 我的手在他的灼热上轻轻撸动,一边挺起腰肢将柔软的胸脯送进他的嘴里,一护在我胸前轻咬吮吸,快感堆积却无从发泄,我有些难耐的开口:“…一、一护,啊…快点……” 我抬起腿缠住身上男生精瘦的腰,暗示意味十足的把他压向自己,攀着对方肩头的手也滑向他的后腰窝。 他见我一副难耐的模样,便抽出手指,哑着嗓子问道:“…可以吗?” “不能,会死。”一护一边回答,一边沉下腰将自己缓缓送了进来,他的声音微哑,脸颊泛着红晕,看上去可爱又色气,性感的要命。 没一会,些微的痒意便从交合的地方蔓延出来,我呻吟着催促他:“恩…一护,动一动嘛。” “啊啊…轻点…一护…嗯啊…”我仰着头,在快感的浪潮中颠三倒四的呻吟:“快点…那…就是那…啊啊……” 我被顶的乱七八糟的说着话,也不知道是想让他轻一点慢一点还是狠一点快一点。 在快感的余韵中,一护温柔缱绻亲吻我的嘴唇,仿佛喃喃自语般开口:“我喜欢你,很久了。” 我的同桌对自身时刻蓬勃外放的高强度灵压并没有什么认知。 总感觉最近现世的虚莫名的多呢,一护和露琪亚请假和翘课的频率直线上涨。 还没走到班门口,便听见从里面传出了十分吵闹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女生的尖叫和怒斥,我拉开门,正好看到一护在亲吻龙贵的侧脸。 用一护严肃的脸做出这种色眯眯的表情…6啊。 他快速跳开后退几步,堪称猥琐的目光在女生间不断穿梭,视线滑过每个人的胸部和脸颊,路过织姬的时候黏在她高耸的胸前看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挪开,最后注意到了双手抱胸靠在门边的我。 冒牌货眼睛发光,敏捷的窜过来,路上就撅起了嘴来,似乎想要把刚才对龙贵做的事在对我故技重施一遍。 用空闲的手扶了下额头,我轻微的叹口气,凑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用别人的身体胡闹啊,你知道我是谁吗?话说回来,你又是谁啊?” 周围的人众脸懵逼:??? 众人:…… 他警惕的退开几步,背后窗边突然冒出另外一颗橘子头来,死神化的一护满脸暴躁的从窗户跳进来,抬脚就踢了过去:“你这家伙,在拿别人的身体乱搞什么啊!” 一护脚下一个打滑,转头更凶猛的和冒牌货打了起来,看上去那个魂魄应该接受过过正统完善的格斗训练,比起一护的野路子来还是要强上点,几个来回间就用回旋踢把一护给踢了出去。 一护估计害怕他真用自己的身体干出啥不得了的事来,二话没说,爬起来就赶紧追了上去。 即便这样,也基本没有人去深究刚才那些灵异现象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在周围同学嘈杂的抱怨中,缓步上前去扶好自己被撞翻的桌子。 拜托! 站到漫画书架前时,我感觉自己仿佛跳入了知kuai识le的海洋,除了在追的漫画外,还有不少新发行的书籍,让我瞬间沉迷。 放的有点太高了,我踮起脚尖抻直了胳膊去够发现还差一点,这时一只手突然从我的耳畔擦过,抢先一步将那本漫画取了下来。 接着感觉肩头一沉,对方直接将脑袋搭了上来,笑嘻嘻的在我耳边说到:“你的消遣已经从话本子进化到恐怖漫画了,看来在现世适应的真不错。” 我说着,将漫画从那只纤长的手中取回,接着扭头看去,入目的就是一头扎眼的金色波波头,还有男人略带几分轻佻的笑脸。 真可惜啊,那么长的头发。 “阿荼,”平子真子亲昵的用鼻尖顶了一下我的脸颊,“我的初恋,我可是一直在现世等着你的到来呢。” 初恋狂魔,全尸魂界的漂亮妹子都是你初恋。 我兴致缺缺的吐槽外加cpu一下这个男人,垂下了眼睛,目光在手里的漫画封面中来回逡巡。 “就买这些吧。” “疼疼疼!” “…正常了?”我白了他一眼,转身去柜台结账:“少看点杂志上的油腻男语录,走了。” 我及时开口打断他:“好了,可以了,再说就烦了。” 平子真子坚持要送我回去,我礼貌拒绝无果后,便由着他去了。 由于我对尸魂界那堆子烂事不怎么感兴趣,就没有跟他过多打听。 “?” 这个热烈的吻持续了好一会,就在男人情难自禁的将手探入我的衣服下摆时,我便单方面停止了这个吻,同时抬起手按住了他的胳膊。 平子真子意犹未尽的凑过来又在我的唇上啄吻了两下,带着难掩的笑意,拖长了声音回答:“嗨~嗨,等你的房子修好以后,我会记得带手信来的。” 平子真子也不恼,依旧笑嘻嘻的,朝我摇了摇手:“,就送你到这里吧,下次再见哦。” 吃晚饭的时候,游子总是时不时偷偷看向我,虽然目光十分隐蔽,且一闪而过,但次数一多,还是被我注意到了。 “…神荼姐姐…嗯…”游子似乎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表情有些困惑的问出了口:“……今天那个送你回家的金发哥哥是你的男朋友吗?” 闻言一护嘴里的饭全都喷了出来,气的他对面的夏梨直接把筷子扔过来砸到了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