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浦原喜助(1 / 1)

黑崎一护死了,但没完全死。 打开的窗户外传来一声夏梨吃痛的惨叫,我披上外衣,直接从窗户翻下去,跳到了围墙上,映入眼帘的却是两个一护。 这是,死霸装? 身着黑色和服的一护和那个黑发女孩均是一惊,齐刷刷抬头看过来,我抿着嘴,一时间不知道开口应该先问哪个问题。 随之而来的是背后充满恶意的杀气,我立刻跳下围墙,冷冽的风声随之从头顶上擦过。 一护冲过来将我拉到背后,冲那女孩喊到:“别管什么谁是谁了,先解决完这家伙再说!” 我索性坐到她的身边,把一护的“尸体”扶了起来靠到自己身上,没再多说什么。 一护抬起手中形似菜刀的大刀,灵压随着他的动作凝聚起来,几乎聚出了实质性的风暴,接着他手腕下压,锋利的刀刃携着灵压的涡流狠狠劈到了这个伤害到他的家人的虚面具之上。 一护转过身来,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还没开口就倒在了地面上。 我无奈的开口向黑发女孩搭话:“恩…如果方便的话,介意先把一护放回自己的身体里在做自我介绍吗?” 她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拽着和服一护的头发将他塞回了自己的身体,粗暴利索的动作让我不禁侧目,且在心里深刻怀疑一护未来会不会发自灵魂根源的开始走上头秃之路。 做完一切,她看向我,葡萄一般的紫色大眼睛覆满了疑惑。 我笑了笑,觉得眼前的女孩越看越眼熟。 露琪亚歪着头打量我,眼神并不让人反感,只是神色中流露出来的疑惑证明她也觉得我这个名字很耳熟。 尸魂界姓朽木的可就那一家,等等,这小姑娘,不会是朽木白哉的媳妇吧,她这个长相,神似我曾经在八卦小报扫到的那个女孩啊。 想到这,我森森的震惊了,朽木白哉你不是人,这么幼齿的姑娘你也下得去手。 露琪亚:“???” 露琪亚看着我,没一会儿居然有点脸红。 “好呛,”我摸了摸鼻子,转头抱起地上的夏梨,“我先把夏梨抱上去,等会再来捎一护。” 忙活半天终于把一家人全部安顿好,露琪亚再三确认记忆转化器对我无效后,便说有事要处理告辞离开了一护家。 “死丫头,”四枫院夜一抬起胳膊夹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疯狂的搓我的头顶,丝毫不顾我快被她高挺的胸部压到窒息:“好久没见,到了现世还藏起来,恩?” “是吗?” 我挣脱她的束缚,用手理顺头发,“其实不是义骸啦,用了点小手段的。” 夜一并没有深究,她抬手按了按我的脑袋,“比起我,还有人更想见你,有空我会再来找你玩的。” 腰顺势被人搂住,对方温热的大手按在我的腰上,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灼人的温度。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其中夹杂了几分淡淡的烟草味道。 他带着帽子,模样跟我记忆中那个几十年前逃出尸魂界之前的青涩男孩相差甚多,自从他们将平子真子救走之后,便因为所谓的禁忌实验在尸魂界的追杀之下消失无踪。 浦原喜助的语调听起来有些轻佻,说着话的时候,手还在我的后腰上摩挲了一下,完全没有以前那个说话就会脸红的少年的影子。 喜助低低的笑了起来,下巴埋到我的颈窝上,扎的人有点痒:“小神荼,你也变普通了呢。” “是吗,”我将体外的灵压抽回,手指穿过喜助脑后柔软的金发,将他按到我的面前,笑了起来,“你确定?” 男人的吻激烈又热情,似乎又有些急迫,牙齿轻咬着我的嘴唇,又用舌头在咬过的地方舔舐,细微的麻痒让我不禁张开了唇,他见机便将柔软的舌头顶了进来,带着细微的烟草气味,卷起我的舌头舔弄吮吻起来。 “真是个调皮的坏孩子呀,”喜助将嘴唇从我的唇上挪开,微微喘着气,揶揄调笑道,手上却一用力直接将我抱了起来,往旁边的沙发走去。 我坏心眼的扭了扭屁股,满意的听到男人细微的抽气声,他似乎对我的小动作十分不满,报复性的扒掉了我的外衣,隔着睡衣就咬住了我的乳尖。 喜助闷闷的笑了两声,抬手将我睡衣的肩带拉下去,一只手抓住我的乳房揉捏,接着用嘴唇温柔的含住了另一只,舌头在乳尖周围辗转舔舐。 喜助的唇舌在我的身上到处点火,一只手扶在我的腰间,引着我微微起身,将我的内裤脱了下来,扔到了地板上。 他在我的颈边轻吻,细长的手指在我的下面轻点抚摸,见我已经湿的厉害,便扶着自己的灼热,缓缓的顶了进来。 “好紧,”喜助微微有些喘息,手指从我的背后滑过,激起一阵颤栗,嘴边的笑意轻佻又性感,“小神荼,自己动动腰,好吗?” 缓慢的来回起伏了十几下,身下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掐住我的腰便开始凶猛的往上顶弄起来,整根没入身体的肉棒狠狠插向了隐秘的最深处,又迅速拔出进行下一次猛烈冲击,我被顶的摇晃不已,无力的趴到了男人的肩头。 男人察觉到我的异样,变本加厉的往那里顶弄,抽插间甚至捣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别咬这么紧,”喜助喘息着,一边大力顶弄,一边抬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放松点…” 不知过了多久,猛烈的高潮来袭,我用力抱住身下的男人,无意识的咬住了他的肩膀,感觉到对方的肉棒在颤抖收缩的甬道最深处狠狠的弹跳了几下,最终射出了一股股灼热的精液。 相顾无言的抱着坐了好一会,小小喜助已经变软从身体滑出,可男人依然没有要放开手的意思,我感觉到有液体从腿间缓缓流了出来,便揪住他的头发,“放开我,大叔,你可以收拾收拾滚蛋了。” “我明天还要上课,”我打了个哈欠,将他的脸无情掰开,“已经很晚了。” 我动作一顿,沉默的注视着他。 发现腿边的灼热又开始抬头的我:“……” 还好今天第一节课是田中老师的数学课,田中老师是一位非常和蔼且善良的老教师,他的课程总能让人保持十分良好的睡眠。 之前我收到过不少次,闲暇之余还看过其中的几封,里面的酸言酸语让我整个人都直接尬在了教室的座位上,信看完的同时脚也在地上扣出了三室一厅。 这个锈腥的味道,血液吗? 这倒是让我有些好奇,便动手将它拆开来,信封开启的同时,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儿扑鼻而来,我轻轻的抽出信纸抖开,发现里面的字体已经被液体模糊的有些看不清了,只能勉强看出部分诸如“等”,“死”,“我”,“女人”的零碎字眼。 我仔细思索了一下,并没有想到自己到底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他的脑袋凑的极近,下巴几乎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蓬松柔软的发丝扫过脖子,说话间的气流也全部扑在锁骨上,轻轻痒痒的。 在看清我手里的拿着东西之后,一护直接沉默了:“……” 居然要在一个构成成分十分不合理的世界里,挂着一个十分不科学的死神身份,转而求助于存在感十分稀薄的警察,一护哥哥,请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一护不禁用一种“清醒点谁会用自己的血做恶作剧喂”的目光注视我,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见我的确没有任何想要处理这件事的意思,便抬起胳膊将手重重的按在我的头上搓了搓:“…好吧,这几天放学等我一起,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注意留意有没有奇怪的人。” 露琪亚转学过来我倒是不意外,她的死神之力全部转接给了一护,但是该做的魂葬工作也无法暂停,拥有一个合理的身份停留在一护周围的确很有必要。 “啊,神荼桑,”露琪亚双手合十握在胸前,此刻的发音有一些奇怪,有点像话剧里的贵族人物,“谢谢关心,都已经处理好了。” “嗨,也已经找好了。” 倒也不是我多管闲事,主要一想到她可能是朽木白哉那个死 爱屋及乌嘛。 浅野启吾流下了极度羡慕的泪水:“岂可修为什么我觉得一护跟新来的美少女转学生那么熟悉!” 我懒散的趴在课桌上,满脑子都只希望能尽快熬到放学。 更何况收到那封信之后,我也并没有遇上任何的危险。 “喂,”一护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我放下手里的漫画,看到他正穿着死霸装蹲在窗户上,皱着眉头打量我:“没碰上什么奇怪的事吧?” 我忍不住扬了扬唇角,起身走到他的身边:“大晚上有个男人蹲在窗户上算不算?” 在一护起身之前,我眼疾手快的揪住他的衣领,将人拉了下来,在对方刚吐出“喂”这个音节时用唇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别说回应,连呼吸都直接憋起来了。 真美味。 一护红着脸:“……” 我伸出头去看,却发现一护已经从楼下消失了。 第二天起直至后来几天,我突然发现了很不对劲、甚至可以说是很操蛋的地方,那就是只要我靠近一护两米范围内,这颗橘子头便自动切换成苦大仇深、欲言又止、甚至隐隐有些抗拒我靠近的模式。 我忍不住用看青春期让老父亲操碎心的女儿的目光注视着他。 “欸,”井上织姬虽然思维有些脱线,但是直觉却非常的准:“神荼同学是跟黑崎同学闹别扭了么?” “当然可以啦,”织姬立刻便同意下来,脸上的笑容十分可爱,“我今天做的是红豆乳酪番茄面包,神荼同学一定要尝尝。” “欸?”织姬接过花,似乎有些还没理解状况的模样,她托着自己的脸,有些语无伦次:“欸,这欸,我欸欸?” 露琪亚看着我们,瞳孔短暂的地震了几秒后,拿起了笔在她的白纸板上开始涂涂画画。 说实在话,我本人对于杀气和恶意的直观反应并不是非常敏锐,如果对方不是携着极其巨大的恶意或杀气直接糊到我脸上,我一般都不会发现。 我抬手挡在胸前,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个嘎嘎怪笑的猥琐b。 “之前那个挑战书就是你放的?”我冷冷开口。 “跟我去虚圈吧,那里谁也打扰不了我们,我要吮吸你的乳房,插松你的小穴,用我的子孙灌满你的肚子,看着它高高的鼓起来,我还要……” 黑崎一护的声音从门边响起,打断了这只丑虚的恶心意淫。 一护挡到我的身前,高大的身形将我整个都掩住,他单手拔出斩魄刀,刀尖直指那只虚,声线低沉冷凝,“怎么不说了,遗言就那么点吗。” “呵呵…哈哈哈哈,”我听着这只虚的话,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我笑的肚子都有点疼,感觉自己眼角都微微有些湿润,便抬手抱住一护的腰,感觉到对方整个人都是一僵,我将脸埋在他的后背蹭了蹭,声音有些闷闷的:“抱歉,真的是没忍住,我已经很久没听过这么搞笑的笑话了。” 一护眼见避无可避,索性抱着我转过了身,用后背拦下了一坨绿色的粘液。 鲶鱼虚见状不禁放肆的大笑起来,“还以为多厉害,不过是个杂碎,跑吧,跑吧,你们叫的越惨,我就会更兴奋!” “说什么傻话,”一护仍然皱着眉,虽然受了伤,声音却意外的低沉而温柔,“就算是老爸他们也不会看着你流落街头吧。”所以说啊,”下一秒我已经出现在鲶鱼虚的面前,嘴角扯出的残忍而冰冷的笑意,充满杀意的锐利视线仿佛沉重的枷锁一般牢牢锁在对方的身上,不满的开口:“明明已经尽量避免拆家这种结局了。” 霎时间,带着恐怖威压的气流席卷而来,无情的卷碎了虚的身体同时,连带着将周围的家具和围墙全部瓦解化为齑粉,席卷的力道锋不可当狠狠碾碎地面,蛛网状的碎裂从家里呈辐射蔓延到街上,所过之处地表全部凹陷塌方。 我保持着当街半裸单手捂胸的动作,傻逼的发现我的衣柜连带着里面的衣服全部化成了灰烬。 事情发生的过于迅速,我回头的时候,一护正单膝半跪在地上,一脸懵逼的张着嘴,显然是脑内cpu还没及时处理好此时此刻的情况。 一护回过神来,借着月色,将目光聚焦到在我的脸上,接着又缓缓下滑,最终定格到被长发半遮半掩的胸前。 不愧是你,一下就说到了重点。 胸前铺着的头发跟着我的动作往旁边滑开,从半遮半掩变成了一览无余,粉色的乳尖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夜晚偏低的气温而微微的立了起来。 看着莫名有点壮观呢。 “啊、嗨——嗨——” 大半夜的,房子塌了,几乎快全裸的我,跟着一护出现在他们家门口,这几个要命的因素堆积在一起,不能说是不够劲爆,只能说是超级加倍了。 要不,去浦原喜助那? 那可不是送上门去了吗。 一块厚重又柔软的巨大布料突然兜头罩了下来,打断了我的思索。 一护的动作十分迅速,还没等我反应便利索的将窗帘在我周身裹上一圈,接着拉住边角将布料收紧,最后收回一只胳膊从腿弯下穿过,一个公主抱把被包裹的严严实实我直接抱了起来。 我有些无语的抬头看向这个橘发的少年。 “放我下来,”我像条虫子一样在他怀里沽涌了下身体,“我去翻一下有没有药,你背后…” 一护突然开口打断了我,温热的手掌轻轻覆到我的眼皮上,被刻意压低的声线听着莫名有些温柔:“之前,一直在这么担心着……” “所以说,”露琪亚抱胸跪坐在地上,脑门上的青筋乱跳:“千叮万嘱不让我一起跟过去,结果就是这样回来的吗!” 不,那只猥琐虚的攻击只送走了我新买不久的睡衣,实际连我脑袋上的头发都没烧掉一根。 一护保持着死神化趴在床上,正盯着虚空处的某一点发呆,我则套着他宽松的t恤,手里拿着药往他背上的伤口上糊,闻言转头看向露琪亚,长话短说的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末了不忘感谢她:“别看我这样,其实还是挺强的哦,谢谢你的关心,露琪亚。” 一护:“喂!” 露琪亚一边说,一边迅速的画着小兔子的图解:“他们的教徒被洗脑后就会举行自杀仪式,部分人死亡后就被虚吃掉了,有的堕落成了虚,还有一部分被死神魂葬去了尸魂界,增加了不少工作量,不过这毕竟是人间的事,死神也没有办法插手……不知道跟你这次遇袭是否有关。” 一护听完沉默了两秒,接着开口:“所以你为什么要画这么丑的图解?” 露琪亚憋红了脸,气急败坏的一掌劈到一护的后脑勺上:“西内!!!” 感谢我那远离战场无比坚挺的花瓶。 “……没、没事,等你安顿好了我们再、再一起去逛街。” 露琪亚跟我道了晚安,利索的拉开一护房里的衣柜便钻了进去,接着反手“哐啷”一下严严实实的拉紧了柜门。 一护也回到自己的身体里,见我出门便一起跟了出来,接着在走廊里拉住我的手腕。 “怎么了?”我不解的问道。 我愣了愣,“她睡觉打呼噜?” “那…是你…?” 一护似乎有些着急,目光在我的脸上来回逡巡着,见我完全没有任何异样后居然叹了口气,看上去似乎心情更加不好了的模样,“……算了,早点休息吧。” “……啊,晚安。” 今天家里只剩下了我跟一护两个人。 于是在一护正写作业时,我敲开了他的房门,不由分说的把他连人带作业一起薅回了我的房间,笑容爽朗的举起了大拇指:“一护giegie,作业就交给你了,goodjob!” 我朝他举了举手里的书,理直气壮道:“地中海说周一要抽我背诵,背不出要罚扫操场的,我得背书啊。” 一护从笔袋重新抽出一只笔来,默默趴到了桌子上,支着一只胳膊撑住下巴,十分无语:“啧,哪有你这样的。” 身旁奋笔疾书的一护:“?????” 这要让他发现我手里其实是一本包着书皮的真·漫画书,那我不得嘎了。 一护见抢不上我手里的东西,直接扣住我的脚踝,对着脚心就来了一套无情无义无耻无理取闹的死亡连挠。 弱小,可怜,又无助。 对方撬开的我嘴唇,裹住我的舌尖吮吸,动作中带着一股青涩的狠劲,仿佛要把我直接吞吃入腹,我被迫仰起下巴,下颌几乎绷成一条直线,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蜿蜒而下,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我在唇舌和胸前的双重刺激下感觉腿间泛出温热的湿意,微微偏头的躲开他的吻,气息不稳道:“去床上…” 我用手包住这根青涩的灼热,稍一用力便感觉到它在手中微微弹起,顶端也冒出更多的液体,用指尖沾着些许前列腺液,轻轻扫过头部的缝隙,便听见它的主人倒抽了一口气的声音。 他亲了亲我的嘴唇,似乎对我的胸更有兴趣,便用手包住柔软的乳肉来回挤压,一边还不忘用舌头照顾已经挺立的乳尖。 他伸出手指到我的下面抚摸,摸索了一会找到穴口后便试探性的将手指插入,微凉的指尖进入我的身体后便开始来回抽插,纤细的手指被嫩肉吮吸,稍稍带走了一丝空虚的同时却又激起了更加隐秘的,对于粗大之物的渴望。 一护的长着标准的狗公腰,肩膀到腰的线条极为流畅,比例也很好,恰到好处的肌肉摸起来手感绝赞。 “现在你能停下来?”我反问一句,收紧盘在他腰间的腿,把那根硬挺勃发的分身往穴口压了压。 一点点被满足的快感让我不禁呻吟出声,一护也微微喘息着,抬头咬住我的嘴唇,全部没入我的身体后便暂时停下了动作。 这句话仿佛打开了一护身上的开关,他摆起腰凶狠的抽插起来,凭借着男人的本能探索着我的身体,粗长的欲望顶的一下比一下更深,几乎要顶到最深处去,我被顶的直往上滑,脑袋快要撞到床头时又被一护掐着腰拉回来。 一护皱着眉头,额头上的汗水滑过高挺的鼻梁,最后滴落到我的胸前,身下灼热粗长的欲望整根抽出又没入,在发现顶到某处会获得十分强烈的反应后,便坏心眼的不断用肉棒顶弄那里。 高潮袭来,我弓起腰来,眼前一片空白,一口咬在了一护的肩头,穴内不住的收缩,死死的箍住了他的分身,一护被我绞住,喘息着狠狠抽插将了几下后,也颤抖着在我的身体里射出了灼热的精液。 我没有回答,只是温柔的回吻着他。 每天沉浸在这种充满高强灵压的环境下,加之又跟虚有了近距离的接触,织姬和茶渡泰虎也渐渐的被撬开自身力量的阀门。 我在洗手台将手仔细的洗干净,才抬起头照了照镜子,整理好裙摆准备回班去。 #黑崎一护大型风评被害现场。# 龙贵气急败坏,抬手就是一记又快又猛的直拳,却被冒牌货轻盈的躲掉了。 “什么什么,居然还藏了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吗?!” ……然后就被我一把捏住脸,被迫停在了半米开外。 冒牌货瞳孔一缩,拍开了我的手,张口就来:“你是谁?你也是死神?” 我笑眯眯的回答:“我是你爹。” 冒牌货:…… 我好心的插了句话:“调戏女同学是不对的,一护。” 眼看一护摔出去撞飞了几张课桌,冒牌货狠狠的啐了一声,又从窗户跳了出去。 吵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下去,片刻后又热闹了起来。 哎呀,这个世界啊…… 弯腰将掉出来的漫画捡起时,我猛然想起今天是20号,快乐的月刊发行时间。 我真的迫切的想知道樱子和风泰的发展后续好吗! “高岭之花…哦,这个挺有意思啊,极妻日记…嗯……恋人未满……”扫荡了几本漫画后,我注意到货架高处有几本画风不太一样的漫画:“诶?……恐怖漫画么?” 懒洋洋的男声响起,吐出的热气扫过我的后颈:“涉谷……怪谈……?” “现世挺好,乐子多嘛。” 我看着他的脸,不知怎的突然有些晃神,回想起那头像金色锦缎一般的长发垂散在赤裸肩头又滑落时的微痒,以及它们乖顺盘绕在指缝间时的丝滑触感。 “你搭讪的方式倒还是跟以前一样差劲,平子真子。” 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的很。 “丧家犬的一样的从尸魂界出逃了50年,结果半点长进都没有,醒醒,泡妹不是你该干的事,快滚回去继续训练变强吧!” “好歹几十年没见,至少短暂性的对我温柔点吧喂!……说起来,你现在这副义骸挺好的,”平子真子依然靠在书架上,姿态随意的从后面将我拢在怀里,亲呢的将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语气亲密的仿佛是情人间的低语:“把漂亮的脸蛋藏起来,能省去不少麻烦。” 我仿若未闻,突然扬起头来,坚硬的后脑勺直接磕到他的鼻子上。 平子真子松开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偷偷练了铁头功么你个秃子!” 平子真子跟过来,鼻梁上被我撞红了一块,看起来有点可怜兮兮的:“啧,谁会看那种东西啊,明明现世的工口杂志那么……” 熊猫头制止jpg 假面军团在现世的生活虽然看似安逸,但该有的训练也从来没停过,这点我从平子真子的灵压上就能感觉出来,看起来他早已经驯服了体内的虚,而且将之化为了自己力量的一部分。 平子真子没有跟着我到一护家门口,他在路过街头的拐角处突然停下了脚步。 我有些疑惑的侧过头去,还没开口便被对方封住了唇,平子真子垂着眼睛注视我,轻轻辗转吮咬着我的唇瓣,在我忍不住微微张开嘴唇时便强势的将舌头侵入,略带蛮横的胡乱掠夺着我的呼吸,一时间只剩下湿吻的水渍声和沉重的呼吸声。 我微喘两下,开口声音依然有点软:“别闹了,我没兴趣在这打野战。” 我整理好被掀开的衣摆,不耐烦的朝他挥挥手:“好好好,知道了,再见。” 夕阳斜照,光暗交错中,对方吊儿郎当的笑容无端透露出些许深意。 “游子,”我放下筷子,温和的问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噗——咳咳咳咳……!” 我把手边的水杯递给一护,见他咳得眼角都有点泛红,便伸手轻拍他的后背,一边回答了游子的问题:“他是我以前的朋友,不是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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