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女子跌入一人怀里,来不及惊慌失措,左丘宴已站不住,两个人抱在一起,翻滚着落入山谷。
天昏地暗,头晕目眩。
左丘宴身体滚烫,看着怀里的人儿:“我是不是见过你?”
那女子看清来人,霎时语结,半晌说不出话来。
“可有过男人?”
那女子点头点了一半,又觉得不对,最后只摇摇头。
他眼眸似天边星辰一般,闪烁着,从蹀躞的皮包里取出一串珊瑚珠子,一圈一圈地套在那女子皓白纤细的手腕上。
“本王要你。”
直至,天边翻起鱼肚白。
左丘宴睡得很沉,忽然被一阵鸟叫声惊醒。
他蓦地坐起来,看见自己还在山谷里,胭红的袍子盖在身上,春日的嫩草贴着皮肤,酥酥的,痒痒的。
昨晚的女子好玩得很。
他想着她不经人事,总要温和一些,她倒是很积极。先是急急切切地扒了他的衣裳,接着就扯他的下衣。然后凑着脑袋去看。
看着看着,竟然还上了手,握着翻来覆去地端详,最后还啧啧地道:“原来跟画上的长得还是不太一样。”
看她如此奔放,他也放开了折腾。
见过的没见过的姿势,都轮番试了一番。
每次一说,她就恍然大悟,长长地“哦”一声,好像全会。可一上场,就完全僵住,手脚全废。
左丘宴笑着穿上衣裳,捆好蹀躞。
这才发现自己手背上的伤。
想起来了,昨晚老七老八给自己下了药。恍惚之间,似乎有人引着他去一个帐篷,他一拳挥过去,将那人打倒在地,这才逃脱了出来。
这种小圈套实在是儿戏。也不知老七老八怎么就一直没有长进。
回到营寨,大部分人都整装待发。
陆铮见到一夜未归的左丘宴,连忙拉住他,将手中的羽冠递给他:“昨夜你去哪儿了,圣人着人寻你,老七老八没少递话。”
左丘宴将羽冠戴好,套好绳子,才笑道:“自然是与佳人相会了。”
“今日圣人开弓,你别走太远,输了不要紧。若这边有事,听到哨响,定要赶回来。”陆铮给了他一个哨子,“你若遇到危险,吹这个哨子,我会去寻你。”
左丘宴捏着哨子看他,似是明白了什么,想了想,只说了一个“好”字。
二人回到营寨,众人皆已整鞍搭箭,马儿不耐烦地磨着草地,甩着头,只等着一声令下狂奔出去。
见到左丘宴,老七老八便存心挤兑。
“昨晚去哪里了。”
“就是,喝酒喝到一半就跑了,我们可是寻了你一整晚。”
左丘宴也不点破,只笑道:“昨晚那鹿血酒喝得实在受不住,好在有佳人相陪。”
老七看看老八转过来问:“此地何来佳人,除宫中几个姐姐妹妹,剩下的可都是官眷。你别是”
话刻意说到一半,看向左丘宴身后。
宗顺帝听了面色铁青,但也不好发作。只拉着颜贵妃上开弓台去。
左丘宴看向开弓台另一侧,那边坐的都是各家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