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那姑娘没有点汤饼,而是翘首盼望着,等韦不琛一来,她一笑,迎了上去。含羞带怯地递了一张洒金兰花纸,便走了。
屏风里,侍女们正拿着汤婆子,只是这汤婆子里装的不是热水,而是冰水。一点点给她在伤口周围敷着。
“我可是练武出身,那些拿笔杆子的能比?”越说越来劲,还直起身子来,拍拍自己的胸脯,得意地道,“让你见识一下你相公的厉害!”
纪夫人一边抠指甲一边心不在焉地说道:“元阳说他夜御七女,我怎么看着不像呢?”
其实这一段挺重要的。
韦不琛站了起来:“我与你同去。”
月儿跪在屏风外,不知里面情况,只跪着慢慢说着来龙去脉,最后才道:“看这样子,崔姑娘是对韦大人动了心思。”
御十女?两妻八妾,看着多,可有一个受用的?
侍女又转到月儿耳边吩咐了一遍。
待二人走远,月儿思索着,看向书房的门思索了片刻,家里就自己一个人,韦不琛锁门防的只能是自己。她从发髻里取下细长的发簪,挑开那道锁,闪身进了书房。 书案上层层迭迭的公文,她早已看过好多遍。唯一没见过的就是那张洒金兰花纸的请柬。
那姑娘她见过,不久前也是在这里坐着,带着两个仆从吃汤饼。
原来那个俏丽的姑娘就是九春楼的东家崔礼礼,他们之间是有私情吗?还是崔礼礼有意?
月儿不住磕头恳求:“郡主,那说不得啊,郡主饶奴一命吧。韦大人若知道奴偷进了他的书房,奴就待不下去了。”
韦不琛像是被撞见了什么,躲闪地将请柬一压,怒道:“我说过,不许进我书房。”
沈延来看过她一次,话里话外,其实都在说那日他等的是崔礼礼,自己只是顺带受了伤。看这样子,沈延是想毁了这门亲事。
被火烧得浑身是伤的扈如心正趴在床上。听说韦不琛身边的侍妾回来了,便着人将月儿叫进了屋子。
扈如心又妒又怒,她眼眸里尽是杀意。
纪夫人又翻了个白眼,假意哼哼了两声,可算是应付了过去。
还有大块大块的血泡一点点渗着脓血,头发被烧得长长短短,像是一窝乱草。
秦文焘有个爱看的特殊癖好。可他仍旧不忘教育:“你怎么能说何景槐不行?毕竟是外男。”
吃过饭,郭久就来了。
郭久想了想:“也好。属下这就回直使衙门去。”
扈如心烧得极惨。已经多日不曾下地,吃喝拉撒都趴着,饶是如此,后背的伤口也只是结了一层薄薄的痂。
月儿的脸很快肿了起来,哀求道:“郡主,不是奴不听您的话。实在是奴没有请柬,进不得那九春楼啊。”
九春楼要办赏花宴,她是早就听说了。可是韦不琛为何收到请柬如此紧张?还压在公文底下。
冰凉的触感,能够止痒也能止痛,但不能止住她满心的怨恨。
月儿听了一惊,跪了下来:“郡主,奴不敢!此事要同燕王殿下商量——”
只是多了一个主母,自己的日子恐怕就难过了.
月儿咬咬唇。将请柬放回了原位,锁上门,换了一身素衣回了燕王府。
韦不琛抬起手,制止了他:“我再想想.”
扈如心哪里管月儿的死活,只戾笑道:“你以为堂堂一个绣衣指挥使,能不知道你去他身边做什么的?”
厉害?
月儿低着头嗫嚅着想要辩解。韦不琛却冷声道:“回去。”
也是纪夫人后期转变的一个要素。写得太隐晦了,人物性格不突出。
算了。
需要的话,自己进粉丝群提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