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19章 就这?就这?
怎么能说不行?
秦文焘看了纪夫人一眼。
平日里说说自己就罢了,今日说起外男来了!
纪夫人却道:“何大人,这赏花会办在九春楼,都是女客进去,您一个男子去,可不行。”
原来是这么个不行。
何景槐笑道:“我也不过是想去看看茶花罢了。外祖在蝶山上专有个园子种茶花。”
“那倒好办。”纪夫人说道,“听说结束之后,会当街展示,到时候何大人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送走何景槐,秦文焘心情颇好。拉着纪夫人在房里说了一会子私房话,一想着她又要去看小倌,心头起了醋意,便扯了她衣裳扒了襦裙。
上次没有在寂照庵弄死的崔礼礼,又跳出来蹦跶了。
就这?
纪夫人翻了个白眼。
韦不琛大步流星地走出门,还将书房上了锁。
话音未落,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任何外人来了,她都只隔着屏风说话。
侍女怒叱道:“好个眼里没主的贱东西!郡主的话,你敢不听?”
燕王并不在府中。
秦文焘看得起了劲,扑了上来:“你管人家做什么。我还御了十女呢!还是你夫君厉害吧!”
她很快就想到了法子。她趴在床上,光裸着身子,朝侍女勾勾手指,耳语了几句。
回了家,韦不琛径直进了书房。他坐在书案前,仔仔细细看着这洒金兰花纸上的一笔一划,有些出神。
“韦不琛不是有吗?”扈如心示意侍女取来一个玉佩,递给月儿:“你交给韦不琛,就说是我说的,要你跟着去九春楼。”
来之前,就听燕王殿下提起过,韦不琛上任指挥使的第一宴就去的崔家。崔礼礼实在长得太好,又这般主动。方才韦不琛没有拒绝,可是动心了?
月儿知趣地借口要洗碗退了下去,躲在不远处,韦不琛与郭久商议了什么她听不清,只听得韦不琛道:“我交代的事,你去办好。”
“奴家在门边,不曾进来。”她眼眶一红,“大人用饭吧。”
“是。”郭久又道,“大人,明日崔姑娘那边.”
为了见他,违背圣意,偷偷出门,还落下这满后背、手臂、脚背的烧伤,他沈延竟然想推脱得一干二净?
月儿做好了饭食,期期艾艾地贴在门框,轻声唤了一声:“大人,饭好了,您过来用吧。”
韦不琛看着月儿,不动声色地将那张纸收入袖子里,皱着眉道:“你怎么又来了?”
这崔礼礼不过一个商户,韦大人若真要娶,崔家还不得欢天喜地地将人送来。
月儿又去汤饼铺子等韦不琛,远远地就看见一个满头小辫子的俏丽姑娘,坐在平日里自己坐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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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柬背后写着一排蝇头小楷:“望穿秋水盼君至,红妆素裹映心扉。”
月儿只得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走着。
就这?
——
赏花会前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