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城外的魔兽森林深处,一处天坑赫然呈现,天坑周围散发着通天乌漆抹黑的雾气,黑色的雾气由内而外,似乎是要竭力破开一层坚不可催牢不可破的结界而出,然而还有两处力量正在试图的阻止这股雾气的向外扩散,一股力量来自于天坑深处,另外一股力量则来源于天坑上方的一道独臂身影。独臂身影一袭玄色衣袍,身影单薄,他一身残躯独自对抗这漫天黑色雾气。 由于有另外一道力量的协助,强悍霸道的雾气终于得到了有效的最快的控制,在持续了几个时辰之后,缓缓归于平静,两人也终于能够收回法力,待确认一切完好之后,两人缓缓落于地面之上。这时,独臂身影朝着来着微微一鞠:“影,谢域尊及时援助。” “影叔,我都说了好多次了,你我之间不必拘礼,你是我的长辈,直接唤我名字便是了。”来者一改之前的冷峻肃穆,展开了久违的笑容,言语轻松愉快。那人,便是古曦朝。 古曦朝愣了一下,虽然是意料之中的呼唤,但是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听到那个亲切的称呼,那个称呼,是他的小名。可是除了那几个长辈之外,夜空影也不会这般称呼他。只是能够称呼他小名的那些长辈,却早已离他而去。而夜空影是为数不多看着他长大的长辈,这也是他在夜空影面前不会自称“本尊”的原因。古曦朝没有显露自己失落的心情,他不动声色言归正传:“影叔可知道嗔魔兽何以提前进入邪气暴动?” 古曦朝道:“影叔是说,屠杀的亡魂,直接导致了嗔魔兽提前邪气外溢?可是您如何确定是屠杀?” “爹爹和父……父尊?”提及古月歌,古曦朝的父尊,他心中总有根刺。 古曦朝并未在父尊和爹爹上感时伤怀,他眉头紧蹙,“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那屠杀之地在哪里?被屠之人又是何人?墨麟域,玄夜宗和魔兽城至今没有任何屠杀之事,难道是,千万不能为了阿奴一个卑贱的奴隶而冒险。主人,阿奴求您发发慈悲,让阿奴留在您的身边服侍您,就像交换奴隶一样,不要给阿奴任何区别对待。阿奴能够留在您的身边,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主人,阿奴求您开开恩,成全阿奴吧……” 古曦朝没有立即恩准阿奴,只是心疼地抚摸着阿奴脆弱的脊背。 域尊寝殿内,古曦朝伸出手抚摸着跪伏乞求的阿奴柔弱的脊背,他没有马上恩准阿奴的乞求,是因为他想到了当年在极北之地遇到他的时候,他那身装扮,分明是奴隶的装扮,他并没有当场道破他的身份,是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的身份吓到了他。身为一个奴隶,出现在那样不该出现的地方,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当年的阿奴,是逃奴!那几个月的相处,他发现他是一个向往自由的人,正是因为渴望自由,不愿意沦为任人摆布的奴隶,他才会逃离押送的队伍,误入他所历练的禁地。想当年后来阿奴外出没有回来,必然是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才不敢和自己道别。如今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一点,就是他自己又回去做了奴隶,在得知了自己是墨麟域域尊之后。 终于得到了主人的恩准,能够顺利留在主人身边,阿奴感激涕零,连连叩首:“谢主人,谢谢主人,阿奴谢谢主人,阿奴谢谢主人大恩大德,谢谢主人,呜呜呜……” “傻奴隶,今后,你就做本尊的随侍奴隶,一直待在本尊身边,可好?” “对,不过,和你一起成为随侍奴隶的,还有他。”古曦朝指向了昏迷在一旁的阿风,然后向阿奴解释道:“希望你不要介意,毕竟只有你一个奴隶的话,容易让人怀疑。” 古曦朝继续说道:“对了,阿奴这个奴隶称呼,你要是不喜欢,我们换回你以前的名字,如何?” 见阿奴如此执着,古曦朝也不再坚持,他点了点头:“好,本尊准了。” “乖孩子……”古曦朝抚摸着阿奴的后脑勺道:“不过接下来,你要和本尊一起演戏了,要受些苦,你放心,不会很痛的。” 古曦朝站起身,右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阿奴忍不住惨叫起来。 “额啊啊啊!”铭刻在记忆深处的疼痛感让阿风疼得惊叫起来。不知所以然的他旋即看到阿奴忍受着主人的鞭打连连磕头:“主人,对不起,阿奴不应该睡着了,失了规矩,求主人息怒……啊啊啊!” 睡,睡着了!阿风听到阿奴的话更是吓得身子抖成了筛糠一样。身为奴隶,在服侍主人的时候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绝不能有任何懈怠之意。然而面对他们的新主人,对他们有生杀欲夺之人,他们居然胆大包天睡着了!阿风已经吓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只能跪伏在地,将头深深埋在地面,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的耳边回荡着鞭子的破风之声,还有阿奴的惨叫声,吓得脸色苍白,不一会儿,鞭子又重新落在自己身上。他只能硬着头皮一一承受,深知自己犯了大错,他甚至已经不敢求饶了。 古曦朝冷冷道:“刁心兹!” “天魔城的奴隶也不过如此。”说着,古曦朝将手中的皮鞭猛地扔在了刁心兹的面前,吓得刁心兹一个激灵,“你们应该庆幸你们的总管大人给你们取了个好名字,否则,公共区就是你们的下场!” 古曦朝冷笑道:“刁心兹,你可真会给他们取名字。该不会是心疼他们了吧?” “好了,这样的话本尊都已经听的耳朵长茧子了。若不是你使了这样的小聪明。本尊还懒得看他们一眼!算了算了,天魔城的诡计层出不穷,本尊倒是要看看这次他们到底意欲何为?将这两个奴隶带下去,找个时间,安排他们剃毛穿刺。今后,他们便是本尊的随侍奴隶。另外再点两个奴隶作为候补奴隶。听清楚了吗?” 阿风对主人的命令惊喜交加。主人不仅要了他们做随侍奴隶,还要给他们剃毛穿刺做标记!他愣在当场,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古曦朝接下去命令道:“把他们牵下去,身上的伤不许上药,这是惩罚。” 古曦朝望着刁心兹牵着阿奴和阿风出去后,他突然想到了当初在极北之地遇到的阿奴,想到了历练分开之后见到的人,想到了这批奴隶的新名字,阿风阿雪阿夜阿归阿奴。他下意识抬起眼眸望向远处屏风后面床榻边上的那一幅字画,那个风雪之夜,那一抹完全看不到面容的玄衣背影,还有旁边那一行字: 古曦朝冷静的面容上涌现出了一抹深深的落寞,那是他等了上百年的人,他不知道这辈子他还能不能再等到了。他薄唇轻启,无声唤道: …… 阿夜身上实在太脏了,那些精液和口水都干了,很难一下子就清洗干净,水流很强横地往自己身体上冲,而他只能保持着标准的跪趴姿势,不敢乱动。最后,水流对准了他的下体,突然增大力度,噗嗤噗嗤地往他的臀缝,囊袋和阴茎上冲,激得阿夜一阵呜咽。脆弱敏感的私处被如此暴力对待,阿夜在强烈的痛感之余又生出了难以启齿的快感。然而他根本就不能够躲避,只能保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任由私处被暴力冲洗。 “阿夜拜见总管大人,阿夜谢总管大人清洗阿夜肮脏的贱躯。” “阿夜拜见总管大人,阿夜谢总管大人清洗阿夜肮脏的贱躯。” “拖出来。”刁心兹下了命令后便直接离开了。 阿夜脖子被猛地一扯,一阵强烈的窒息,他连忙就这拉扯的方向跟着爬了出来。他被牵着往一处爬行着,沿着昏暗的通道,直到爬到调教大厅。在那里,刁心兹端坐于主位上,阿风阿雪阿归和阿奴整齐端正地跪在刁心兹面前,而他则被牵到阿奴身边。牵引绳被取下后,阿夜赶紧用同样的跪姿端正跪立,忐忑地等到接下来的未知命运。 刁心兹宣告道:“域尊的随侍奴隶早已确定,便是……” “域尊的随侍奴隶,便是奴隶阿风和阿奴。” “不过,域尊还留了两个候补奴隶的名额给到你们三个奴隶其中两个,鉴于昨日大殿上展示的表现,本总管决定给到……” 刁心兹继续宣告:“ 阿雪和阿归皆松了一口气,成为弃奴的命运让他们提心吊胆,如今可以成为候补奴隶,虽然远远没有随侍奴隶重要,但是起码还会有机会,不至于真的沦为弃奴,阿雪和阿归连忙磕头叩谢恩典:“阿雪阿归谢谢主人大恩大德,谢谢总管大人大阿归恩大德!” “把奴隶阿风和阿奴牵下去,里里外外清洗干净,明日域尊要亲自标记。”刁心兹吩咐手下。 这便是他们身为奴隶的处境,奴隶已经不是人了,遑论坐在椅子上用餐,他们和牲畜无异,只能跪趴在地上舔舐进食。为了方便吸收和灌肠,他们甚至吃不上一种正常的食物,只能吃这种粘稠的糊状物。味道和美味根本没有任何关系,甚至有些腥臭。就这样直接倒在地上的食槽里面,奴隶们就只能爬上来跪趴着进食,就像被圈养的猪狗一样。当然有些受宠的奴隶,主人会将食物放在狗盆子里面,让奴隶舔着吃。可那些永远都不可能是阿夜所拥有的待遇了。 以往的调教,随意脱落主人戴上的肛塞,会遭受严厉的惩罚。起初的阿夜不服管教,已经吃了莫大的苦头,同时也造就出了他后穴的专注和忍耐,期间,他承受了太多非人的折磨。普通魔奴只是侍奉域尊的日常起居,根本不需要这样严苛残酷的装扮,而他阿夜不一样,他只是一个任人玩弄的低贱奴隶,供人玩乐的性奴隶。只是交换奴隶的身份让他不至于落得更加悲惨的下场罢了。 阿夜跪了一会儿后,便有一个魔奴走了过来,然后取下他口中的牵引绳,牵着他往外走。阿夜不得不双手撑地,跟着那个魔奴的牵引而爬行着。一个下等的魔奴都可以这样牵着他爬行,在这里,任何人都可以对他呼来喝去指手画脚,任何人都可以这般对他,而他只能听之任之。 魔奴把阿夜带到膳房后,便把他项圈上的牵引绳取了下来,放在一边,然后使唤阿夜:“快去生火,域尊就要晨起上早朝了。” 那个把阿夜牵过来的魔奴原本一路上面色冰冷,没有任何好的脸色,可是一听到阿夜这一声“大人”愣是吓了一跳,这是他身为一个下等魔奴都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敬称,他吓得支支吾吾,脸上露出了和方才的冷面截然不同发呆滞,他连忙纠正他:“不不不,我们同为奴,你不能叫我大人,你叫我阿正就好了。” “嗯,这样才对,好了,快去生火,接下来这里每一个魔奴命令你的事情你照做就是了。”阿正的言语变得有些温和了。 阿正之所以会风中凌乱,是因为他本身就是已经是身份卑下的魔奴,从来都是他看别人脸色的份,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这样恭恭敬敬的给他行礼,那真的是有些折煞他了,尽管那个人是比他身份更加卑下的奴。不过他也只是怔愣了一会儿便马上回过神了,赶紧继续劳作了,毕竟域尊的餐点可丝毫不能马虎大意,耽搁了域尊的时辰他们这几个可人头不保。 阿正解释到:“这泠沁泉水取自我们墨麟域西境之地的泠沁山,那里有着与浓郁魔气截然相反的仙灵气息,在魔界能够生出这样的仙灵之地,实为罕见。不过据说那片土地曾经不属于我们墨麟域,而是一块无主之地。” 阿正倒是莫名就意会了阿夜,他说:“你是想问这块无主之地为何会被墨临渊所拥有,是吧?” 阿正继续解释道:“那块地与圣都接壤,位于墨麟域西境和圣都的交界地,据说这块地暗藏玄机,当年为了这块地,可是连玄夜宗的夜空寒先宗主,也就是当年的魔祖玄天祖都出动了。有了玄天魔祖,墨麟域与圣都那一战自然就占据优势,域尊最终战胜了圣都的封疆宫主覃飞疆。然而,玄天祖却丝毫没有想要瓜分泠沁山的心,他把整座泠沁山,都让给了域尊呢。” 这是阿夜第一次听到这号人物,这个名字。他只是天魔城送到墨麟域的交换奴隶,对第二魔界知之 而在阿夜想入非非之际,阿正继续说道:“玄天祖让出了整座泠沁山,所以可见这泠沁泉水何其珍贵,能够使用到是你的福分……” “额,那啥,阿甘叔,我们也是奴……”阿正在一旁小声提醒道。 千人骑万人操……这样一个剜骨戳心的形容,就这样轻而易举用在自己身上,阿夜浸泡在泠沁泉水里的双手旋即颤了颤。没人能够看出来他被如此羞辱时会有如何的反应和表情,当然也不会有任何人去在意一个奴隶的感受。 阿夜将双手从水盆中的泠沁泉水抽离后,神色平静甚至保持着恭敬态度,他朝着阿甘磕了一个头,叩谢道:“是阿夜不识抬举了,谢谢阿甘大人训诫。” 阿甘见阿夜如此规矩,没有丝毫顶撞的大不敬举动,顿时觉得没意思了。不过说来也是,像这样子的奴隶,早就被各种严苛调教甚至打破,连人都算不上,怎么还会有人的喜怒哀乐和价值认知?阿甘也不再自讨没趣了,他连忙催促道:“好了不说了,赶紧干活了!” 接着,阿甘就指挥了阿夜:“你的脏爪子也洗干净了,赶紧去把那里的鱼和菜洗了。” 阿夜在几个魔奴的指挥下,很快将主人的早膳准备好了。域尊不愧是身份尊贵,连早膳都吃得这样丰盛。有鱼,有菜,有肉,不仅有香粥,还有一些包点面食。虽然古曦朝一个人未必吃得下这么多,但是这是域尊的排面,必须要做到的。闻着这些佳肴美味,让阿夜想到了他只配吃的那些丑陋腥臭的糊状食物,这是他与主人之间的差距,犹如鸿沟天堑,而他,也永远都无法追赶得上,甚至没有资格追赶得上了。 几个奴带着早膳,井然有序地朝着域尊的寝殿前行。阿夜背上放着新鲜出炉的包点,要说不烫是假的。背上集中的部分被滚烫的蒸笼压着,烫得他整个背部都有些发疼发痒,然而他还是要保持着标准的爬姿跟上前面魔奴的步伐进行爬行。不过好在这些对于他来说问题不是很大,除了背部疼痛之外,也并没有什么过多的限制和煎熬。蒸笼在他的背上放置着还算稳当,他只需要注意把屁股里的肛塞夹住以防掉下来而被惩罚。 然而阿夜根本不敢窥探太久,他随即转移视线,集中注意力跟着那些魔奴来到膳桌前,待魔奴们陆陆续续将膳食整齐摆放在桌面上并且终于把他后背的蒸笼拿走时,他方才跪直身子,双手负于身后,用标准的跪姿规规矩矩地跪在魔奴们的一边,等候域尊落座。 阿夜连忙跟着跪伏下去:“阿夜拜见主人!” “你,抬起头来,让本尊看看。” 原本小心翼翼跪伏着的阿夜听到了主人这一声命令,心头猛地一颤,他连忙回应道:“是,阿夜遵命,主人。”这是他和主人第一次对话,让阿夜的心都揪成了一团,他双手撑起身子,保持着眼眸下垂的姿势缓缓抬起头来。身为奴隶,他没有直视主人的资格,他一直铭记这些规矩。 古曦朝自然一眼认出了阿夜,这个在大殿上展示时因为愚蠢的过错而遭受到惩罚的奴隶。当时因为距离较为遥远,他没有认真去看清这些奴隶的模样,加上与天魔城使者的照面让他很不愉快,便更加不感兴趣去仔细审视这些奴隶了。而阿奴是例外,因为百年前的邂逅和相处他仍然记得,而阿奴的模样和百年前别无二致,因此他很快便认出来了。百年光阴似箭,却也漫漫无期,阿奴身为一个细作能够保持原貌,实属难得。好在,他如今回到自己的身边了。此小巧精致,俊俏可人,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他见过的奴隶里面相貌最为突出的一个,只是美则美矣,却容易犯愚蠢错误。如果不是因为大殿上的展示失误,如今他也不会沦为低等工奴。就在古曦朝不觉端详着阿夜良久之际,身后传来了刁心兹的声音: 古曦朝将思绪拉回现实,他循声而望,此时刁心兹一只手牵着阿雪和阿归,另一只手拿着食盒,已候在寝殿门口。在他脚边两个赤裸的身子跪在门外,垂首端正跪立着。古曦朝命令道:“把他们牵进来。” 古曦朝也落座了,刁心兹便上前接过他手里的牵引绳,将他们分别拴在古曦朝座椅两侧的桌脚下,然后也在他们前面放置了一碟吃食。接着,跪在阿夜旁边的几个魔奴连忙起身上前为古曦朝布菜,伺候古曦朝用餐。古曦朝动筷后,阿风和阿奴,阿雪和阿归这才跪趴下去,塌着腰翘着屁股,用狗奴进食的方式进行舔食。 就在阿夜暗自羡慕时,却见古曦朝一边用餐,还时不时将自己的饭菜投喂给阿风和阿奴。阿风和阿奴对此受宠若惊,一边接受主人的投喂,一边连连磕头谢恩。可以和主人共享膳食,这便是身为随侍奴隶和候补奴隶的区别。 阿夜并不知道他的一切神情变化,都被一旁的刁心兹尽收眼底,刁心兹方才在寝殿外分明看见古曦朝和阿夜对视,而且还对视良久。而他分明也看见了古曦朝眼里的情绪波动,他不会记错,这是古曦朝这百年来第一次如此打量一个奴隶。尽管他并不知道在这看似短暂却漫长的对视中古曦朝心里面在想些什么,而阿夜心里面有在期许什么,但是如今看来,阿夜这个贱奴,是免不了一阵敲打了。刁心兹想罢,嘴角微微上扬。 …… “属下拜见域尊!”待古曦朝和司潋滟赶到泠沁山地界时,玄曜已带领将士们于结界外等候,他一袭墨色将军袍,星眸剑眉,身躯凛凛,胸脯横阔,俨然身经百战的大将风采。他一见到古曦朝便带领将士们跪下行礼。 玄曜站起身,回应道:“是,域尊,以防万一,信中属下并未言明,实际上,玄天盾守护阵法冲击之下,瀑布深处的结界,已破裂!” 泠沁山脉,重峦叠嶂,连绵不绝。蟠蟠群峰,苍苍林木,置身其间,兽语禽鸣,有一种虚静空灵,明净淡雅的韵味。而越往深山,林海深处,隐天蔽日,愈发寂静,鸟兽踪迹尽无,给人一种瘆得慌的感觉。直至越过重重叠叠的峰峦,一阵震耳欲聋的声响渐渐逼近。古曦朝,司潋滟和玄曜来到一处万丈悬崖,那山顶倾泻而下的似九天银河的万丈瀑布,却散发着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仙灵气息。而那瀑布之上,悬浮着一个玄色盾器,自盾器之下一道雷属性的碎裂阵法直接穿透了这瀑布的万丈深渊,延伸到那深不见底的未知地带。 法阵脱离主体,并不代表失败,而恰恰相反,说明碎裂阵法的碎裂功效,起作用了。只有古曦朝对此盾器的效用深信不疑,毕竟他曾经和这个盾器的主人,一同经历生死考验。思及此,他一跃而起,伸出手,将那个持续了百年的盾器收了回来。他紧紧抱在手中,望着盾面上熟悉的纹络,那是玄天魔祖夜空寒的法器玄天盾,是他的寒叔留给他唯一的念想了。 “域尊当心!“ “域尊,您这道法器的力量极其不稳定,还是让属下挡下这一道天雷吧!”玄曜说罢,手中法器战戟旋即化身为一只庞大的魔兽身躯挡在古曦朝面前。那只魔兽通体似蛇,四足龙属,其状鱼身而蛇尾,是为魔蛟。 “这道虚天残塔并非本尊自己唤出,而是天雷将至,它自己现身的。”古曦朝见诸位下属护驾心切,连忙解释。 “对,司姨,玄曜,本尊知道你们护主心切,但这次,请相信本尊,让本尊自己抵挡天雷,本尊倒是想看看,这虚天残塔,究竟想要做什么!”时隔多年,冷面寡言的域尊竟然流露出这般情真意切,这倒是让司潋滟有些恍如隔世。她和玄曜对视一眼后,旋即收回法力,魔蛟和花海消失后,司潋滟道:“好,属下可以遵命,但我等皆严阵以待,域尊尽力而为切末伤了自身。” 司潋滟和玄曜见自家主子护在自己身前,不禁再度蓄力,手中结印,以防不测。 头脑空了好几个月,现在才来继续填坑不过看起来好像也没有人催更的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