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步履轻缓优雅,背影清瘦如竹,一身月牙色锦袍裁剪得恰到好处,随着他从天而降,如诗似画,当真是风采无二。当覃飞鹏昏倒在地时,他才收起玉骨箫。覃子棋带领着封疆军一同上前,向男子行了一礼。 原来是圣都无垢圣母麾下,千万不能为了阿奴一个卑贱的奴隶而冒险。主人,阿奴求您发发慈悲,让阿奴留在您的身边服侍您,就像交换奴隶一样,不要给阿奴任何区别对待。阿奴能够留在您的身边,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主人,阿奴求您开开恩,成全阿奴吧……” 古曦朝没有立即恩准阿奴,只是心疼地抚摸着阿奴脆弱的脊背。 域尊寝殿内,古曦朝伸出手抚摸着跪伏乞求的阿奴柔弱的脊背,他没有马上恩准阿奴的乞求,是因为他想到了当年在极北之地遇到他的时候,他那身装扮,分明是奴隶的装扮,他并没有当场道破他的身份,是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的身份吓到了他。身为一个奴隶,出现在那样不该出现的地方,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当年的阿奴,是逃奴!那几个月的相处,他发现他是一个向往自由的人,正是因为渴望自由,不愿意沦为任人摆布的奴隶,他才会逃离押送的队伍,误入他所历练的禁地。想当年后来阿奴外出没有回来,必然是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才不敢和自己道别。如今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一点,就是他自己又回去做了奴隶,在得知了自己是墨麟域域尊之后。 终于得到了主人的恩准,能够顺利留在主人身边,阿奴感激涕零,连连叩首:“谢主人,谢谢主人,阿奴谢谢主人,阿奴谢谢主人大恩大德,谢谢主人,呜呜呜……” “傻奴隶,今后,你就做本尊的随侍奴隶,一直待在本尊身边,可好?” “对,不过,和你一起成为随侍奴隶的,还有他。”古曦朝指向了昏迷在一旁的阿风,然后向阿奴解释道:“希望你不要介意,毕竟只有你一个奴隶的话,容易让人怀疑。” 古曦朝继续说道:“对了,阿奴这个奴隶称呼,你要是不喜欢,我们换回你以前的名字,如何?” 见阿奴如此执着,古曦朝也不再坚持,他点了点头:“好,本尊准了。” “乖孩子……”古曦朝抚摸着阿奴的后脑勺道:“不过接下来,你要和本尊一起演戏了,要受些苦,你放心,不会很痛的。” 古曦朝站起身,右手一握,一根皮鞭凭空出现在他手中,他毫不犹豫直接往阿奴的背上抽了过去。 而后,古曦朝有甩手一挥,将鞭子抽在了昏迷不醒的阿风身上,生生把阿风抽疼得醒了过来。 阿奴求饶的话还未说完,接连好几鞭又甩在他的身上,然而他不敢躲避惩罚,只能坚持着跪伏在原地承受古曦朝一次又一次的鞭打。 两个奴隶分别被打了近百下之后,身上覆盖着密密麻麻的鞭痕,有些甚至破皮渗血,已经痛得脸色发白,都不敢擅自活动。直到古曦朝唤来了刁心兹,刁心兹进来之后看到眼前两个奴隶身上一片狼藉后,心中不觉有些凛然。这两个奴隶到底犯了什么错误让主人如此大动肝火? “属下在!”刁心兹连忙跪了下去。 “域尊,属下……”刁心兹的伎俩就这样被识破了,有些心虚。 刁心兹惊道:“域尊,属下忠于您的心日月可鉴,绝无二心。” 刁心兹连忙回应道:“是,域尊,属下明白了,属下遵命。” 而阿奴更是喜出望外,他知道主人已经大发慈悲让自己成为随侍 古曦朝接下去命令道:“把他们牵下去,身上的伤不许上药,这是惩罚。” 古曦朝望着刁心兹牵着阿奴和阿风出去后,他突然想到了当初在极北之地遇到的阿奴,想到了历练分开之后见到的人,想到了这批奴隶的新名字,阿风阿雪阿夜阿归阿奴。他下意识抬起眼眸望向远处屏风后面床榻边上的那一幅字画,那个风雪之夜,那一抹完全看不到面容的玄衣背影,还有旁边那一行字: 古曦朝冷静的面容上涌现出了一抹深深的落寞,那是他等了上百年的人,他不知道这辈子他还能不能再等到了。他薄唇轻启,无声唤道: …… 阿夜身上实在太脏了,那些精液和口水都干了,很难一下子就清洗干净,水流很强横地往自己身体上冲,而他只能保持着标准的跪趴姿势,不敢乱动。最后,水流对准了他的下体,突然增大力度,噗嗤噗嗤地往他的臀缝,囊袋和阴茎上冲,激得阿夜一阵呜咽。脆弱敏感的私处被如此暴力对待,阿夜在强烈的痛感之余又生出了难以启齿的快感。然而他根本就不能够躲避,只能保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任由私处被暴力冲洗。 “阿夜拜见总管大人,阿夜谢总管大人清洗阿夜肮脏的贱躯。” “阿夜拜见总管大人,阿夜谢总管大人清洗阿夜肮脏的贱躯。” “拖出来。”刁心兹下了命令后便直接离开了。 阿夜脖子被猛地一扯,一阵强烈的窒息,他连忙就这拉扯的方向跟着爬了出来。他被牵着往一处爬行着,沿着昏暗的通道,直到爬到调教大厅。在那里,刁心兹端坐于主位上,阿风阿雪阿归和阿奴整齐端正地跪在刁心兹面前,而他则被牵到阿奴身边。牵引绳被取下后,阿夜赶紧用同样的跪姿端正跪立,忐忑地等到接下来的未知命运。 刁心兹宣告道:“域尊的随侍奴隶早已确定,便是……” “域尊的随侍奴隶,便是奴隶阿风和阿奴。” “不过,域尊还留了两个候补奴隶的名额给到你们三个奴隶其中两个,鉴于昨日大殿上展示的表现,本总管决定给到……” 刁心兹继续宣告:“域尊候补奴隶,便是奴隶阿雪和阿归。”刁心兹望向阿雪和阿归,皮笑肉不笑:“恭喜你们,离弃奴,又远了一步。” 一道作为交换奴隶的五个中,四个奴隶已经有了安排,阿风和阿奴成为随侍奴隶,阿雪和阿归成为候补奴隶,只有阿夜一个奴隶没有被选中,成为了弃奴。阿夜跪在那里无所适从,对接下来成为弃奴的下场惊慌无措。 听到域尊要亲自标记交换奴隶,阿雪阿归和阿夜,还有在场一众皆震惊失色,难以想象域尊竟然会亲自对天魔城的奴隶进行标记。毕竟地趴了下去,伸出舌头舔食着地上的糊状食物。 阿夜进食完毕后,按照惯例,他被牵到盥洗室进行灌肠。当他的身体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后,他的脖子被戴上了更加厚重的项圈,双手双脚被戴上了沉重的手铐脚镣,两个乳头被乳夹夹住。为了干活方便,他跨间那根碍眼的鸡巴被网状的布料套住,网洞很大,完全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反而将他的鸡巴嘞得紧紧的,鸡巴被勾勒出来的勒痕让他的鸡巴随时随地处于禁锢的难受状态。他的屁眼被塞入了一根拳头大的肛塞,将他的后穴完全堵住,可是他的后穴经过了调教,本就很容易变得湿润,尽管肛塞很大,但是阿夜下意识缩紧屁眼以防肛塞掉落。 装扮完毕后,侍者将牵引绳挂在阿夜的项圈上,另一端随便塞进阿夜的口中便离开了,放任阿夜就着这一身装扮跪在那里。阿夜咬着牵引绳端端正正地跪立着,尽管没人在场,他也不敢有任何懈怠,这是他身为一个奴隶应该有的规矩。刻进骨子里的教训让他早已记忆 阿夜跪了一会儿后,便有一个魔奴走了过来,然后取下他口中的牵引绳,牵着他往外走。阿夜不得不双手撑地,跟着那个魔奴的牵引而爬行着。一个下等的魔奴都可以这样牵着他爬行,在这里,任何人都可以对他呼来喝去指手画脚,任何人都可以这般对他,而他只能听之任之。 魔奴把阿夜带到膳房后,便把他项圈上的牵引绳取了下来,放在一边,然后使唤阿夜:“快去生火,域尊就要晨起上早朝了。” 那个把阿夜牵过来的魔奴原本一路上面色冰冷,没有任何好的脸色,可是一听到阿夜这一声“大人”愣是吓了一跳,这是他身为一个下等魔奴都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敬称,他吓得支支吾吾,脸上露出了和方才的冷面截然不同发呆滞,他连忙纠正他:“不不不,我们同为奴,你不能叫我大人,你叫我阿正就好了。” “嗯,这样才对,好了,快去生火,接下来这里每一个魔奴命令你的事情你照做就是了。”阿正的言语变得有些温和了。 阿正之所以会风中凌乱,是因为他本身就是已经是身份卑下的魔奴,从来都是他看别人脸色的份,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这样恭恭敬敬的给他行礼,那真的是有些折煞他了,尽管那个人是比他身份更加卑下的奴。不过他也只是怔愣了一会儿便马上回过神了,赶紧继续劳作了,毕竟域尊的餐点可丝毫不能马虎大意,耽搁了域尊的时辰他们这几个可人头不保。 阿正解释到:“这泠沁泉水取自我们墨麟域西境之地的泠沁山,那里有着与浓郁魔气截然相反的仙灵气息,在魔界能够生出这样的仙灵之地,实为罕见。不过据说那片土地曾经不属于我们墨麟域,而是一块无主之地。” 阿正倒是莫名就意会了阿夜,他说:“你是想问这块无主之地为何会被墨临渊所拥有,是吧?” 阿正继续解释道:“那块地与圣都接壤,位于墨麟域西境和圣都的交界地,据说这块地暗藏玄机,当年为了这块地,可是连玄夜宗的夜空寒先宗主,也就是当年的魔祖玄天祖都出动了。有了玄天魔祖,墨麟域与圣都那一战自然就占据优势,域尊最终战胜了圣都的封疆宫主覃飞疆。然而,玄天祖却丝毫没有想要瓜分泠沁山的心,他把整座泠沁山,都让给了域尊呢。” 这是阿夜第一次听到这号人物,这个名字。他只是天魔城送到墨麟域的交换奴隶,对第二魔界知之甚少,他的头脑里面都是他接受调教的残酷回忆。今天是他第一次了解到第二魔界除了墨麟域以外的信息。修魔者,聚气期,炼体期,凝元期,意欲期,吞噬期,魔婴期,出窍期,离识期,合体期,渡劫期,魔皇期,魔祖期。玄天祖是魔祖,魔祖是魔族的最高修行等级,那玄天祖夜空寒,当真是一位非常了不得的魔修了。不知为何,阿夜下意识想要记住这个名字,玄天祖夜空寒。主人在那位夜空寒玄天祖心目中的地位,一定很重要…… “咳咳咳!”一旁的一个更为年长的魔奴连忙跑过来打断了阿正的话,他言语厉色斥责道:“你哪来的那么多话?你这是有多少熊心豹子胆了敢提玄天祖?得亏域尊听不到,不然多少条命都不够你用。”然后他用鄙夷的眼神俯视着跪在地上的阿夜,轻蔑地说:“福分?别给自己长脸了!能够用到这般珍贵的泠沁泉水,只能说明你自己实在太脏了,必须彻底清洗干净,一个卑贱的奴隶而已,真当自己是那么一回事啊?” “那能一样吗?我们只是普通的侍奴,而他?随时随地光着身体,骚屁股还插着那玩意儿操着,充其量,也只是千人骑万人操的……”阿甘尖酸刻薄的话语戛然而止,他的话语自然也引起了其他正在膳房忙活的魔奴,他们不约而同望向这里,对方才阿甘的话窃窃私语,看着跪在地上的阿夜,眼神尽是讥讽和不屑。 “阿甘叔……”阿正在一旁有写手足无措,对于阿甘这样的评价,实在超乎了他的想象,然而他位卑言微,也不能替阿夜说什么。他下意识望向阿夜,然而却看不出他脸上有什么样的表情。 “阿夜……”阿正见阿夜这般乖顺地承下了所有辱骂,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阿正暗暗白了他一眼:这里就阿甘叔你话最多! 阿夜旋即磕了一个头回应:“是,阿 阿夜在几个魔奴的指挥下,很快将主人的早膳准备好了。域尊不愧是身份尊贵,连早膳都吃得这样丰盛。有鱼,有菜,有肉,不仅有香粥,还有一些包点面食。虽然古曦朝一个人未必吃得下这么多,但是这是域尊的排面,必须要做到的。闻着这些佳肴美味,让阿夜想到了他只配吃的那些丑陋腥臭的糊状食物,这是他与主人之间的差距,犹如鸿沟天堑,而他,也永远都无法追赶得上,甚至没有资格追赶得上了。 几个奴带着早膳,井然有序地朝着域尊的寝殿前行。阿夜背上放着新鲜出炉的包点,要说不烫是假的。背上集中的部分被滚烫的蒸笼压着,烫得他整个背部都有些发疼发痒,然而他还是要保持着标准的爬姿跟上前面魔奴的步伐进行爬行。不过好在这些对于他来说问题不是很大,除了背部疼痛之外,也并没有什么过多的限制和煎熬。蒸笼在他的背上放置着还算稳当,他只需要注意把屁股里的肛塞夹住以防掉下来而被惩罚。 然而阿夜根本不敢窥探太久,他随即转移视线,集中注意力跟着那些魔奴来到膳桌前,待魔奴们陆陆续续将膳食整齐摆放在桌面上并且终于把他后背的蒸笼拿走时,他方才跪直身子,双手负于身后,用标准的跪姿规规矩矩地跪在魔奴们的一边,等候域尊落座。 阿夜连忙跟着跪伏下去:“阿夜拜见主人!” “你,抬起头来,让本尊看看。” 原本小心翼翼跪伏着的阿夜听到了主人这一声命令,心头猛地一颤,他连忙回应道:“是,阿夜遵命,主人。”这是他和主人第一次对话,让阿夜的心都揪成了一团,他双手撑起身子,保持着眼眸下垂的姿势缓缓抬起头来。身为奴隶,他没有直视主人的资格,他一直铭记这些规矩。 古曦朝自然一眼认出了阿夜,这个在大殿上展示时因为愚蠢的过错而遭受到惩罚的奴隶。当时因为距离较为遥远,他没有认真去看清这些奴隶的模样,加上与天魔城使者的照面让他很不愉快,便更加不感兴趣去仔细审视这些奴隶了。而阿奴是例外,因为百年前的邂逅和相处他仍然记得,而阿奴的模样和百年前别无二致,因此他很快便认出来了。百年光阴似箭,却也漫漫无期,阿奴身为一个细作能够保持原貌,实属难得。好在,他如今回到自己的身边了。 “启禀域尊,候补奴隶阿雪和阿归带到。” “是,域尊。”刁心兹将阿雪和阿归一同牵了进来,当他把阿雪和阿归牵到了离饭桌不远处的一个犄角旮旯后时,他眼睛瞄了一眼仍然抬着头的阿夜,吓得阿夜连忙垂下脑袋后,便将食盒打开,将里面的一两碟吃食放在阿雪和阿归前面的地上。 阿夜这才注意到刁心兹给阿风和阿奴,阿雪和阿归他们带来的吃食,是混杂了菜碎和肉沫的稠粥,虽然吃相有点难看,但是起码是正经的吃食,比起自己吃的那种腥臭的糊状奴隶食物,已经好得过千倍万倍了。这就是被选中的奴隶和他这个弃奴的区别。 看着主人随意将自己的餐食放在阿风和阿奴面前的碟子中,阿夜艳羡不已,但更加失落不已,仿佛那碟子里被主人夹过的菜,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渴望已久却遥不可及的美味佳肴,而他到死都没有资格品尝到一口。 然而,这顿饭并不能如愿吃完,当古曦朝差不多吃到一半时,司潋滟却火急火燎闯了进来,禀告道:“域尊,玄曜将军急报!” 玄曜,为墨麟域阵前大将,奉古曦朝之命镇守墨麟域西境之外与圣都接壤的泠沁山。而司潋滟说到玄曜将军急报,便说明泠沁山有了消息,古曦朝自然顾不上用膳, “属下拜见域尊!”待古曦朝和司潋滟赶到泠沁山地界时,玄曜已带领将士们于结界外等候,他一袭墨色将军袍,星眸剑眉,身躯凛凛,胸脯横阔,俨然身经百战的大将风采。他一见到古曦朝便带领将士们跪下行礼。 玄曜站起身,回应道:“是,域尊,以防万一,信中属下并未言明,实际上,玄天盾守护阵法冲击之下,瀑布深处的结界,已破裂!” 泠沁山脉,重峦叠嶂,连绵不绝。蟠蟠群峰,苍苍林木,置身其间,兽语禽鸣,有一种虚静空灵,明净淡雅的韵味。而越往深山,林海深处,隐天蔽日,愈发寂静,鸟兽踪迹尽无,给人一种瘆得慌的感觉。直至越过重重叠叠的峰峦,一阵震耳欲聋的声响渐渐逼近。古曦朝,司潋滟和玄曜来到一处万丈悬崖,那山顶倾泻而下的似九天银河的万丈瀑布,却散发着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仙灵气息。而那瀑布之上,悬浮着一个玄色盾器,自盾器之下一道雷属性的碎裂阵法直接穿透了这瀑布的万丈深渊,延伸到那深不见底的未知地带。 法阵脱离主体,并不代表失败,而恰恰相反,说明碎裂阵法的碎裂功效,起作用了。只有古曦朝对此盾器的效用深信不疑,毕竟他曾经和这个盾器的主人,一同经历生死考验。思及此,他一跃而起,伸出手,将那个持续了百年的盾器收了回来。他紧紧抱在手中,望着盾面上熟悉的纹络,那是玄天魔祖夜空寒的法器玄天盾,是他的寒叔留给他唯一的念想了。 “域尊当心!“ “域尊,您这道法器的力量极其不稳定,还是让属下挡下这一道天雷吧!”玄曜说罢,手中法器战戟旋即化身为一只庞大的魔兽身躯挡在古曦朝面前。那只魔兽通体似蛇,四足龙属,其状鱼身而蛇尾,是为魔蛟。 “这道虚天残塔并非本尊自己唤出,而是天雷将至,它自己现身的。”古曦朝见诸位下属护驾心切,连忙解释。 “对,司姨,玄曜,本尊知道你们护主心切,但这次,请相信本尊,让本尊自己抵挡天雷,本尊倒是想看看,这虚天残塔,究竟想要做什么!”时隔多年,冷面寡言的域尊竟然流露出这般情真意切,这倒是让司潋滟有些恍如隔世。她和玄曜对视一眼后,旋即收回法力,魔蛟和花海消失后,司潋滟道:“好,属下可以遵命,但我等皆严阵以待,域尊尽力而为切末伤了自身。” 司潋滟和玄曜见自家主子护在自己身前,不禁再度蓄力,手中结印,以防不测。 头脑空了好几个月,现在才来继续填坑不过看起来好像也没有人催更的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