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听天由命”这四个字,闭上眼,安分地躺靠在车厢里。 “你们是谁?” “啊,我的眼睛。” “杀。” 看来是遇上黑吃黑了,也好,等下要是遇上不识货的能帮我把这捆绑在身上的金se丝线去掉就更好了。 拿着火把的手下掀开帘布,看了我一眼,立刻恭敬地向外面的人禀报。 “把她带出来吧。” “可是……” “这nv人浑身被金se丝线绑着,属下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敢轻易动。” 这二公子好似来了兴致,声音都响亮了许多。 师兄,我听着这声音一愣,不对不对,是跟师兄的声音有点像,都带着点冷,但师兄的冷是初雪的冷,这个声音的冷是结冰的冷。 “一看便知。” 我睁开眼睛,已经平静无波,“两位公子,这看也看了,能不能帮我把这玩意儿解开。” 果然是半夏城的两位公子,看来前面冷脸的就是大公子楚独舟,后面嬉笑的应该是二公子楚寻深。 楚独舟拿到金光剪后便要上前帮我解开这绳索,被楚寻深拦住。 楚独舟看了看我,金se的丝线绑得太紧,我的手腕等0露出的皮肤已经被勒出红se血痕,他皱了皱眉,扭头对身后的楚寻深说,“你觉得呢?” 等身上的金se丝线全部解开后,下了马车,不应该是骆驼车,我才重新开口,“多谢两位公子相救,若是日后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定当相报。” 楚独舟冷冷道。 我将腰牌取下,递给楚独舟。 倒是楚寻深有些按捺不住,“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终于到我开口了,“我叫秦明月,想必两位就是城主府的二位公子了,这个令牌是我师娘给我的,来到半夏城后也给城主夫人看过。” 楚独舟向我拱手行了一礼,我有些不好意思。 “既如此,那明月姑娘还是跟我们回城主府吧,也好让我们聊表歉意。” “我的朋友还在客栈,我还是先回去看下吧。” 楚独舟和楚寻深不可置否。 还是城主府的车平稳,我靠在里面,几乎要睡着。 靠着的侧车厢被敲了两下,我打开车窗,看看是哪个“好人”扰人好梦。 “二公子有事吗?” “明月姑娘既然去过城主府,那肯定见过我三弟吧,你觉得我三弟怎么样?” 我微笑道,虽不知道他到底想g什么,但这么答肯定没什么差错。 “也很好。” 看着我“真诚”的笑容,楚寻深也笑了,却还是继续问。 “挺不错,三位公子俱是龙章凤姿,人中翘楚。” “b起你那位朋友如何?” 真难真难,再问下去,我肚子里可没多少墨水儿了。 不知道周十安是不是还没醒,还是已经醒了看不见我着急si了。 想着想着我又迷迷糊糊睡着了,要是醒了就到半夏城就更好了。 咦,到客栈了吗?怎么听到周十安的声音了? “周十安?”我闭着眼呢喃问道。 我睁开眼,周十安的面容映入我眼帘,长发随意束着,也没带发冠,眼底有些青黑。 我看了看四周,还是在城主府的车里。 我随周十安下了马车,已是天光大亮。 看这摆设,应当是某个富贵人家的后院,我和周十安认识的也就城主夫人了。 五一快乐,我又回来了,经过很长一段心理挣扎,还是决定要对得起初心,不管现在写的怎么样,还是先继续写,给大家一个完整的结局,对自己也是一个交代,不做半途而废的人。 “那我们跟楚夫人道个别就回客栈吧,你是不是也一整晚没睡好?” “没事,不过先不回客栈了,楚夫人已经备好了房间,我们就先到城主府住下。” “好吧,那我们先好好休息休息,什么事情睡醒了再说。”那我就先跟着他走。 又是一顿弯弯绕绕,穿过几个回廊,走过几座桥。 还好,和上次住的不是一个地方。 我还未出声,周十安看出我的疑惑,便说道,“是我跟楚夫人只要了一间房。” 我转了个圈,让周十安看看清楚。 周十安勉强笑了笑,知道他还是有些忧心,我便道,“行了,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快点进去吧。” “你怎么不上来?” “你睡吧,我守着你。” 我有些无奈。 “不行,你看着我,我可睡不着,就算守着,你也给我上来守着。” “对不起。” 哎,这事儿看来是过不了,我轻拍了下他的后背,“没有,十安,这里又不是中原,你已经很好了,你看昨天,你是不是晚上就发现我不见,然后立刻去找了城主夫人,就算没有城主府的那两位公子,你也可以救出我的,不是吗?” 。。。。。。。 我耐心说着,不知模仿的是谁的话,但只要有效就行。 “我不严厉,除了医药上的事情,谷中的人向来随x而为。” 我将他的手松开,轻抚上他的眉眼,“十安,之前我在清风山庄被南无肆绑走,也没怪过师兄,如今更不会怪你,你也不要自责。” “明月,我……” 我刚吻上去时,周十安好似还有些不知所措,任由我肆意侵入。 “明月,明月。” 不知是他对人t结构太熟悉,还是我有些过于敏感,经过他的几番唇舌挑逗,我身下已经淌出了水,sh哒哒的,很难受。 周十安吻到我的x前,温热的口腔将挺立的樱红包裹,一只手轻轻r0u弄,我浑身颤栗,忍不住往前挺立。 周十安的身下的yan物也在一点点涨大,抵在我腿间,很不舒服。 “啊……嗯……” “明月是水做的吗?” “不,我是石头做的。” 哼,让你笑我。 “周十安,你怎么这么变态。” 周十安唇齿下移,从平坦的腹部到密闭的花丛,掀开花丛,轻轻吮弄柔软的花瓣。 “舒服吗?” “嗯……嗯……” 还是要多看几本,jg进下我的h部分描写,大家有推荐的吗? 舌头灵活地拨开花瓣,沿着花蕊深处的甬道继续前行,坚y的牙齿抵在细neng的软r0u上,轻轻研磨。 “不……不要……痒……” 周十安动作微顿,我起身,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贴着他的x膛,找好位置,慢慢坐了下去。 硕大灼热的yan物一点点顺着sh滑的甬道进去,将之撑得满满当当,空虚感瞬间烟消云散。 我有些难受了,紧咬着周十安的肩膀。 周十安额头也泌出汗珠,喘息着对我说道。 周十安也知道我是个只管点火,不管火烧的x子,没有多言,便开始缓缓挺动着身躯。 “周十安……慢点……唔啊……” 他吮x1着我的耳垂,说着慢,但身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巨大的爽感让我脑子有些发麻,想要找点东西,不让自己沉沦。 我轻戳了两下,触碰到他sh滑柔软的舌头,还很有弹x,玩了会儿,便又ch0u离出来,沿着他的下颚线来到了喉头。 我不想再刺激他,便松开了口,沿着顺着脖颈继续往下走。0u搐,整个人都有些晕乎,手指也无力了。 “你g嘛,大半夜的,想索我命啊。” “别气别气,我错了,我错了。” 我冷静下来后,想了想还是问道,“是在害怕吗?所以不敢睡。” “没,刚刚睡了会儿。” 我从他怀里挣脱,盯着他,虽然我也看不出什么,但这确实是个很好的威慑方式。 周十安弯着唇角,抚0上我的脸,他说一半,那我就相信一半。 我将他的手拂开,却又被他反手握住,算了,ai怎么着怎么着吧。 “看什么?” 神神叨叨,深夜去看,感觉不是什么好事,不过也确实让人好奇。 花园?来花园g嘛?哦,话本子上的大宅院逢花园就必有秘事。 周十安和我前后进去,里面无一丝光亮,全靠周十安随身携带的莹石发出的微弱光芒。 “砰。” “g嘛?” “明月抱歉,前面没路了。” “是还有一道门。” 门打开后,并没有一直向前的路,而是一条旋转向下的楼梯,深不见底。 走得腿脚酸疼才终于到底了,下面是块很大的空旷平地,我的可见范围内无一物。 惊叫声形成了回音穿过我的耳膜,我连忙捂住嘴。 啊啊啊啊啊,我只想探秘,不想探墓。 “明月别怕,我在,不过我们还不知道这是谁的棺椁,不放在墓地,为什么会放在这里?” “我有点困了,要不我们下次再来看吧。” “明月,你先待在原地,我去看下,看完后,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明月,你……” “你手要不要先放开下,我看过后,马上就回去。” “我们还是一起去吧。” 我们一步步向那棺椁靠近,因为也怕机关暗器,所以走得格外慢,哎,要是师兄在就好了。 周十安小声念叨着,我悄咪咪睁开一只眼,害,也没什么嘛,就当一个大木匣子。 “那就不知道这棺材是谁的了?” “既然是仇人,为什么还要给打棺材,不是应该直接扔在乱葬岗吗?” “不要。”我斩钉截铁道,“要是想打开棺材,你明天自己一个人来。” 离开密室后,我总觉得身上有gu怪怪的味道,让周十安闻,周十安却说没有。 “那我要猜对了有什么奖励?” “猜对了就猜对了,反正明天是你去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不猜了,反正我明天也要去看。” 这可激怒了我,大半夜的带我出去,把我弄得睡不着了,你还在这里闭目养神起来了。 “哈哈……哈……明月……哈哈……别……” 我使出浑身解数,用最简单的方式进行攻击。 害,这不就得了,非b我出手。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呢,罪过罪过。 周十安确实是挺好看的,之前怎么没发现呢? “说,你觉得里面是什么人?” “停停停,你在说什么绕口令?” 我脑海中灵光乍现,“周十安,之前城主夫人跟我们说什么来着,城主和两位公子一起外出的是不是?” “只是一个猜测,因为我很清楚地记得,我被救的时候,只看到大公子和二公子。” “而且……” “还有一个可能。”人的话又涌入我的脑海。 “你是说,里面也有可能是南夫人?” 我有些后悔没让周十安当时就开棺看一下了。 周十安也看出我的不快,“没事,我明天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这些都只是我们的猜测。” 我虽去过桃花谷多次,但桃花谷在我心里就是个地方,一个治病救人的地方,外加上周十安和好喝的桃花酒。 之前我总觉得桃花谷之于周十安,便如清风山庄之于师兄,是责任所系,现在我倒觉得应该像清规山之于我,是情感所托。 果然唠嗑的时间过得很快,在我们没注意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门外开始有洒扫的声音,也有婢nv过来轻敲门。 这城主府的仪式感倒是很足,往常师兄出远门回来,婉柔姐姐也会准备一桌好菜。 “都是自家人,明月,十安不必拘礼。”城主夫人温和地笑了笑,倒是b平时多了几分喜se,“听说昨夜没睡好方才又小憩了一会,是否好些了?” “多谢夫人和三公子关怀,住处一切都好,就是我们昨夜闲聊太久,误了时辰。” “果然是青春年少啊,我年少时也和好友有说不完的话。” “刚好,昨日独舟和寻深也回来了,我介绍你们认识认识,日后也多个朋友。” 这大公子冷是冷,倒还挺人x的,是个好人。 “行了行了,都坐下,自家人。”不是我敏感,自从我们坐上座后,城主夫人便一直强调自家人自家人,但我和周十安都是外人,就算是以示亲近,也不必一直说这句话。 楚寻深坐得没个正形,举着杯酒向我们示意。 “那是自然。”我和周十安接了话茬儿。 “多谢三公子。” “夫人,上次不是说城主和两位公子一起出去的,怎么没看见城主归来?” “这次出行路途上父亲旧伤复发,怕耽误车队路程,就让我们先回来了。” 我余光看向楚夫人,听到丈夫受伤,她面上毫无波澜,不知是因为早已知情还是其他。 这家人真是越想越奇怪。 楚夫人解围道,“无妨,这事也是常有发生,我们是习惯了,应与你二人说下。” 我将周十安和我的酒杯倒得满满当当,推到周十安面前。 周十安两杯连饮,不带一丝停顿。 “好。”周十安g唇一笑,又将一杯酒下肚,怎么这会儿喝酒就跟喝水一样了呢? 我举起酒杯向众人示意,楚夫人担忧地看着我,“明月,这半夏的酒可不b中原的酒,尤其烈。” 师父这个由头,不知被我用了多少次,还好他老人家不怎么下山,不然我就不能下山了。 “是啊,娘,我可是亲眼见证过周兄的妙手回春,若是周兄能给父亲诊断下,说不定,父亲就不会旧伤频发了。” “三弟,就算周公子是华佗在世,那也要等父亲回来再说,再者,周公子远道而来,咱们城主还没好好招待,就一直使唤人家,是不是太无礼了。” “二哥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了。”楚景时恭敬回道。 “二公子言重了,治病救人本就是行医者的本分,不知城主现在到哪了?” “那就好,城主若是需要,等到回府中的时候,我再帮忙瞧瞧。” 不论这城主,还是这旧伤,感觉都有些古怪。 这城主府的水还真是挺深的。 “夫人,若是家事,我们俩就先回避下。” “无妨,这事本就与你有关,十安是你好友,也无需回避。” “明月,上次你给我看的乌木腰牌还带在身 我有些犹豫,但想着之前又不是没给人看过,就还是将腰牌取下,递给城主夫人。 三人的表情统一严肃起来,连周十安面上好似都带着紧张,什么呀,不会就我不知道吧。 说到这里,城主夫人看了我一眼。 “若是nv子,便是我半夏城未来的少夫人,现在她的孩子已经来到了城主府,我们也应该履行诺言。” 城主夫人含笑着点点头,“正是,之前没跟你说,是因为他们二人还没回来,都没让你见见,我也不好谈这事。” 突然有些庆幸我和南无肆认识,啊,南无肆现在还在清规山呢,也是成亲的事情,差点都忘了,不知道师娘帮我处理好了吗? 这说的感觉跟没说什么一样,我还是没明白,怎么这南月族的圣nv就成了我娘? 周十安开口帮我问道,他面容冷静,对这件事情好似并不意外。 “不,不是,这两只手镯都是师娘给我的,不是那位南夫人给的,也不是南无肆的母亲给的。” 师娘怎么会是南无肆的母亲? 这怎么可能! 城主夫人将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 听起来一切都是那么合理。 但我不希望自己的身世是由别人口中说出,我要师父师娘亲自跟我说,他们说的我才能全信。 “半夏城距离中原着实不太近,你们才来没几天又要回去,着实太辛苦,不若这样,你修书一封,我让去中原的商队帮你带去,你看如何?” 但这件事,我是真的等不了。 说着,便拉着周十安要走。 “那就多谢大公子了,不过我还是觉得……” 楚寻深笑盈盈地看着我,说出了我的心思。 而且楚独舟太冷了,楚寻深太y了,楚景时不错,但……是个弟弟。 “二公子说笑了,我现在心思很乱,的确先顾不上这约定了,可否先让我把这件事弄清楚再说这约定的事情?” 城主夫人也过来帮腔,不过就不知道是帮的哪边了? “那好。”楚夫人露出显而易见的担心,“我让人把吃食再给你们送些去,也怪我,你们还没吃两口就说这些。” “夫人,夫人,门外有人求见,说是中原来的,来找秦姑娘。” 福至心灵,难不成是师娘? 城主夫人看了我一眼,我摇了摇头,便吩咐着,“先请进来吧。” “这倒是真巧,还想着传信回中原,中原的人就找过来了,看来大哥和二哥的大雕就不用忙活了。” “哦?难不成三弟知道这来人是谁?”楚寻深问。 是谁呢? 南无肆? 我给自己,还有他们都倒了杯酒,别说,这半夏城的酒越喝越上头。 我一口酒喷了出来,今天难不成是认亲大会? “前任魔教教主。”周十安回道。 路止戈点了点头。 “不是,仇无痕是我师父,我杀了他。” “算是。” 路止戈把身后的大刀取下。 “他走火入魔,经脉寸断,让我杀了他,我便杀了。”路止戈将大刀朝我提过来,“但他于我有救命之恩,你要想报仇,尽管杀我。” 我摆了摆手,“不用,不用。” 我叹了口气,“在此之前,我完全都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你让我因为他的si去杀一个人,我怎么能做得到?” “在你说之前,我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路止戈沉默地看着我,面上无悲无喜,只是眼神里透出一丝迷惑。 “是。” 是啊,这也太巧了,怎么我和周十安刚要回中原,路止戈就来了。 “两日前。” “收到一封信,上面写的,我查了之后,确实如此。” “不知道。” “明月,不若这件事先放一放,先看今天晚上的事情进展如何?”周十安转而说道。 事嘛,还是一件一件做,先把这城主府的棺材里面的人弄清楚,再谈下一步的打算。 “别别别呀,我不杀你,但你先留下来,我还有事求你帮个帮。” 我和周十安相视一笑。 ”所以今天晚上就辛苦你跟周十安跑一趟,看看这棺内到底是谁了?“ 这……这就答应了,也是,毕竟他还说自己是我父亲的徒弟,是该对我好点。 “那肯定呀,办完这件事你不也要回你的魔教。” 路止戈倒没这么敏感,想来也是被喊习惯了,“那你回去后记得来一趟,有东西给你。” 路止戈看着我没说什么。 是夜,我在花园隐秘处为周十安和路止戈把风,清冷的月光照在花丛中,别有一分雅致,好像是争奇斗yan的美人,在夜晚终于能够好好放松下来,给自己沐浴洗尘。 哎,我这乌鸦嘴,还真有人来了,看这方向,好像是往密道去的。 “大公子!” 我小跑几步,挡在了他的身前,“大公子也是来赏花的?我还以为今夜就我,一个人,有此乐趣呢?” “不是。” “那来都来了,要不一起?” 我一个侧身将他拦住,却意外,哦不,故意跟他撞了个满怀,嘿嘿。 在楚独舟将我扒拉开的时候,我的这句话好像一个定身丸将他定住。 是要下点“狠药”了,“要不我嫁你怎么样?” “也不贪你城主府钱财,不过你要是心里不安,想要给我点,我也接受。” “说完了?” 说完这句话,楚独舟转身看向我,一向冰冷的脸上居然有几分怒火。 但我这时又着实想不出什么委婉的说法了,只能讪讪地点了下头。 “不,不,我觉得大公子您绝对不是为了城主之位,就利用一个手无寸铁的nv子的人,刚刚的话其实是我小人之心了,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切,我管他生气g嘛,他生气就生气,把他拖住就行了。 我瞅了瞅他的神情,哟,还笑了,不错不错,怎么又收起来了,真是男人的脸,八月的天。 “那要不你送我下,我有点忘记了回去的路。” “大公子,您……” 这么轻松就答应了,也好,少费了许多口舌,也给城主府省水了,楚独舟的决定的确是明智之举。 “还没到吗?” 这样的对话一路上已经不下五次了,但还没到。 “去看看吧。” 不到一会儿功夫,就来到了花园,呵,合着楚独舟一直领着我在花园外面打转,我说怎么这么久都没到,真心机,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不,路止戈抓着城主府二公子楚寻深,将大刀横在他脖子上,惨白的月光照s在锋利的大刀上,露出几分刺骨的寒芒,还真是有点吓人。 “周神医,你说要是他把我脖子割断了,你能帮我接回去不?”安:“二公子说笑了,我只能治病救人,不能施法。” “杀了他。”这倒是稀奇,他想杀的人还能留到现在? 我点了点头,还行是他俩一起,不然明天一觉醒来,怕是这城主府一觉血流成河了。 “不行。” “他要杀我。” “二公子,要不,一起放手?” 这楚寻深也是个si鸭子嘴y之人,命都还在人家手里攥着,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你允我一件事?” “还没想好。” “好。” “路止戈,把刀放下。”我笑道,“对了,顺便说说,你们在里面看到什么了呀?” 周十安点了点头,“是正常si亡。” 按城主夫人这个年纪来推算,城主应当时正当壮年呀,怎么会老si呢? 下一个让谁上位呢?让我好好想一想 我瞥了路止戈一眼,还好这人已经将大刀收了起来,不然等下可解释不清了。 头次见城主夫人面上不带笑了,反而一脸愠怒,看来这花园深处果真是城主府的禁地。 “母亲,他们都找到这里了,还有什么好问的,而且该说的我都说了。” 楚夫人眼神从楚独舟身上移向楚寻深,“混账东西,口出妄言,还不给我滚回去。” 楚寻深扬了扬脖子,指着在一旁抱着刀的路止戈道。 “母亲,既然明月也都知道这密室里的事情了,那就没什么好瞒着的了,不如就将这事挑明了,大家也都放心了。” 这人……我有些不明白,他图什么呢? 楚景时也收了笑意,不甘示弱地回了过去,“大哥这可就厚此薄彼了,二哥不都跟明月姑娘他们说了吗?还怕我说什么吗?” 突然就有些不想听了! 我叹了口气,这就是听秘密的代价,真担心等下自己听完之后就被灭口了,“你们先回去吧,半夏城屹立数十年,我相信城主夫人。” “对明月,我自然会据实相告。”城主夫人笑着点点头,依我看,这话还是十分真心实意的。 这话就非得进去说吗?但确实在外面说也不好,但在里面说也挺怪的吧。 “独舟,把棺打开吧。”站到棺前的城主夫人一脸平静,我倒是忙不迭地后退了几步。 我被城主夫人拉着一步步向前,直到看清棺内人的样貌,一个中年男子,和……楚独舟很像,或者说等楚独舟到了中年,就应该长成这样。 楚夫人站在棺边,叹了口气。 原来我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这真是一个让人悲伤的消息。 现在要命的还是这桩婚事,人家老底都给你掀开了,这拒绝得也不能太g脆吧。 “明月姑娘现在对我们半夏城最好的帮助就是赶快从我们三个中选一个嫁了,让半夏城的新城主确定下来,半夏城的人心就能早日稳定下来。” “寻深,不许对明月无礼。”楚夫人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