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迦在直播节目中投出婚姻这枚震撼弹的时候,黎恩特就在主卧室的沙发上,被塔禄斯抱在怀里肏。 赫尔迦说了什麽,黎恩特没有听清。他穿着宽大的白色衬衫,衬衫被褪到手臂,裸露出他的肩膀与锁骨,黎恩特的脖子戴上红色的项圈,项圈上系着狗牌,刻了黎恩特的名,十足的羞辱与色情。 黎恩特被吻得近乎缺氧,眉眼柔和,眼中染上水气,像冬天里的池,覆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塔禄斯舔了舔黎恩特:“还记得昨天的事吗?” 塔禄斯顶了顶黎恩特,把黎恩特干出哭腔。他的视线落在电视上的赫尔迦,赫尔迦的微笑像是天生就缝在脸上,如此无懈可击,虚假得像是谎言,构筑成赫尔迦这个人的一切全是谎言,他的温柔是谎言,他的经历是谎言,就连他的oga性别,也是谎言。 “我不知──嗯啊!?”突如其来的猛肏让黎恩特挫手不及,黎恩特吓得环抱住塔禄斯的脖颈,却没办法阻止塔禄斯的侵略。 黎恩特哭得越惨,塔禄斯就越开心,他十分享受那种征服并摧毁,打碎又重塑的快感。黎恩特已经在塔禄斯的手上破碎了无数次,又被塔禄斯慢慢拼凑,日复一日,被逐渐调教成塔禄斯的形状,塔禄斯可爱的小宠物。 然而黎恩特却不知道,他在说谎时会有个条件反射动作,他的手指会轻微抽搐,这是塔禄斯在拷问黎恩特时发现的乐趣,从此他就乐此不疲地逗弄黎恩特。 赫尔迦更是嚣张,直接对着他骑脸输出,只差没把他跟黎恩特的关系写在脸上。塔禄斯虽有意去查,但是黎恩特进入白龙会之後,个人资料都被窜改过,就跟赫尔迦一样全是谎言,但是黎恩特又比赫尔迦更过分,他连名字跟证件都是伪造的。 塔禄斯自认脾气很好,听完这些话也没对黎恩特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更没把黎恩特塞进胶衣里放置,他只是非常平淡地把浴缸放满水,将黎恩特摁进浴缸里,计算着时间,在黎恩特快要缺氧的时候抓起黎恩特,让黎恩特喘口气後,又将黎恩特继续按进水里。 “没有、没有,求求你呜──” “有没有跟别人上过床?” 塔禄斯问:“黎恩特,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 至此,塔禄斯终於露出满意的微笑:“我也爱你喔,黎恩特。” “我对他不感兴趣。” 尝试几次後,依然被牢牢锢在原地,黎恩特委屈地撇撇嘴,撒娇道:“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我真的不知道。”黎恩特说,“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了。” 黎恩特的脸色雪白几分:“赫尔迦以前念的可是名牌大学,你知道的,我程度不好,哪里考得上?” 赫尔迦回到家时,仆人让他去主卧室,说是塔禄斯有事找他。赫尔迦进了主卧室,看见床上的黎恩特时,不由得挑起眉毛。 赫尔迦端详着黎恩特,黎恩特似是很难受,双腿夹紧了床单蹭动着,浑身散发着信息素的味道。 塔禄斯淡淡道:“我让他强制发情了。” 能感觉到的只有那噬人的痒意,密密麻麻的电流在体内奔窜,黎恩特的身体在发烫。他好难受,好空虚,迫切地需要被填满,来缓解那近乎死亡的痒意。 黎恩特耳不能闻,目不能视,胸前的触碰变得格外鲜明,哪怕他的世界一片黑暗,大脑却自发地勾勒出那人的手,那必然是一双漂亮的,骨节分明的手,他想要被好好疼爱,缓解那沸腾的慾望。 汹涌的情潮在鞭笞着黎恩特的神智,黎恩特轻声呼唤着塔禄斯的名字,他被关在塔禄斯的主卧室,出现在此处的,理所当然只会是塔禄斯。逃跑,手的主人生气了,可他不明白塔禄斯为什麽生气。 一旁的塔禄斯扬起嘲讽的笑容,望向赫尔迦的眼神似在注视一只斗败的野狗。赫尔迦朝塔禄斯莞尔一笑,暴躁地蹂躏着黎恩特的双乳,拧着黎恩特的奶尖与乳环拉拽,那对漂亮的奶子被拉成色情的水滴状後,又弹回去,摇曳出淫荡的乳波。 如果塔禄斯是雷厉风行,那麽赫尔迦就是心狠手辣,无论在行事还是床事都是如此,历经那件事後,赫尔迦就彻底脱胎换骨,信奉起帝国那套强者为尊的主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哪怕同为乌拉诺斯家的成员,只要妨碍到他,他都会毫不留情地铲除。 赫尔迦扣住黎恩特的後脑,将黎恩特往下按。黎恩特温热紧致的喉咙霎时包裹住赫尔迦的柱身,爽得赫尔迦喟叹出声。 每一次挺胯,鸡巴的前端都会狠狠顶到黎恩特的喉口,将黎恩特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巴残忍操开。 从赫尔迦的角度去俯视黎恩特,是种视觉上的享受,居高临下,尽在掌握。赫尔迦仔细地打量着黎恩特,黎恩特的嘴巴被撑出阴茎的形状,脸颊鼓起,此刻正绝望地吞吐赫尔迦的肉棒,泪眼蒙胧地瞪着赫尔迦。 黎恩特跪趴在地上乾呕着,好半晌才终於缓过来。黎恩特瞪视着赫尔迦,眼睛泛着水光,目眶通红,看起来像只受委屈的小动物。 赫尔迦将抓过来抱在腿上,面朝着面,两根手指伸进黎恩特的嘴巴中肆意翻搅,黎恩特愤然地想咬赫尔迦,赫尔迦轻蔑一笑,在此之前并起指尖,捉住了黎恩特的舌头,揪着它往外扯。 赫尔迦亵玩着黎恩特的舌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不断沿着黎恩特的唇角溢出,黎恩特想伸手反抗赫尔迦,却被赫尔迦玩得虚脱,只能无力地推搡赫尔迦的胸膛。 当赫尔迦抽出手指,黎恩特已经是一副被赫尔迦玩坏的神情。 赫尔迦抚摸着黎恩特,下一瞬,肩膀传来一阵刺痛。赫尔迦淡然地握住黎恩特的阴茎,用力一掐,黎恩特瞬间惨叫出声,被迫松口,瘫软在赫尔迦怀里颤抖着啜泣。 黎恩特这一口咬得很深,鲜血淌了下来,赫尔迦漫不经心地想,看来黎恩特的力气还剩挺多的。 赫尔迦用拇指抠弄黎恩特的铃口,黎恩特应激般不断抓挠赫尔迦的手臂,指甲在赫尔迦的皮肤上挠出道道血痕。 黎恩特的身体反抗不了慾望,不消片刻,黎恩特就屈服在欲望的支配下。黎恩特无助地缠着赫尔迦的手臂,茫然喘息着,甚至不自觉地挺起腰杆,追逐着赫尔迦以拇指与食指圈出的圆圈。 不知不觉间,黎恩特哭吟着泄了精液,喷得赫尔迦满手都是。黎恩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脸上淌满欢愉的泪水,眼眸失了神。哪怕赫尔迦将沾满白浊的手指送到黎恩特的唇间,黎恩特也只是乖巧地伸出舌头,将它们舔个乾净。 赫尔迦把黎恩特抱到调教室中央的台子上,把黎恩特摆置成跪趴的姿势,抬高黎恩特的臀瓣。 赫尔迦只用了七成力道,但对黎恩特来说还是有些吃不消。黎恩特雪白的屁股立刻就浮现出鲜红的掌印。 赫尔迦再次将黎恩特抓回来,黎恩特依旧不依不挠地挣扎,非常地不听话。赫尔迦冷笑一声,抓着黎恩特一顿抽打,十几个巴掌下去後,黎恩特的臀瓣像熟透的桃子般,红润得彷佛能滴出甜蜜汁液。 赫尔迦一掌接着一掌,打了足足三十下。黎恩特的臀瓣就和天空的晚霞一样绚丽,肿了一片,晕出红色。黎恩特终於受不住,躲进赫尔迦的怀里崩溃般地哭着求饶。 黎恩特哭着摇头:“我会乖的。” 黎恩特愣住,赫尔迦莞尔一笑,继续把黎恩特抓来揍。最後那几个巴掌打时,黎恩特已经窝在赫尔迦的怀中哭得泣不成声。 赫尔迦玩味地掐握住黎恩特的阴茎。 黎恩特被赫尔迦摆放在了调教室的台子上,曲起膝盖,整个人都跪伏着,像条翘起屁股的小母狗。 赫尔迦好整以暇地游走在黎恩特的身边,似王者巡视他的领域。赫尔迦手上拎着一根黑色的马鞭,马鞭轻轻打在台子上,掀起轻而脆的声响。 赫尔迦恨透了黎恩特这副样子,这让他感受到被抛弃的痛楚,就好像黎恩特已经走向未来,只有他被抛弃在过去。 “不行了、老公嗯啊啊啊啊”在阴茎狠狠撞上黎恩特的宫口时,黎恩特骚浪地叫唤出声,浑身痉挛,阴茎抖了抖,喷出一股浓郁的白浊,溅满塔禄斯的下腹。骚穴濒死似地绞紧塔禄斯的肉棒,塔禄斯 黎恩特还处在射精後的不应期,身体的敏感度极高,自然是扛不住塔禄斯这般凶狠的肏弄,哪怕黎恩特是个alpha。黎恩特无力地软在塔禄斯身上,浪叫成了抽泣,过激的快感几乎要将黎恩特给绞杀。 被彻底填满的黎恩特哭泣着,狰狞的肉棒在他的雌穴中进进出出,黎恩特爽得合不上嘴,涎水沿着他的唇角淌落出来,现在的他一副被干坏的表情。 一双眼睛此刻更是风情万种,像在诱惑男人狠狠肏哭这只淫荡的小猫咪。连肏数十下後,塔禄斯的肉棒已经胀得不行,最终他往黎恩特的雌穴深处狠狠一顶,性器抖动,腥羶的浊液一股股地射进黎恩特的子宫里。 隔天早上,黎恩特缓缓睁开眼睛,身体像是被车辗过似,浑身的骨架都要散掉,诡异的是,他却不是在塔禄斯的房间里清醒过来。 黎恩特坐起身,怔怔地看着这个房间,赫尔迦端着早餐走了进来,朝黎恩特绽开微笑:“黎黎,你醒了啊。” 黎恩特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被换了一件新的睡衣,黎恩特猜不透赫尔迦是在打什麽主意,但是再糟糕的事情之前都经历过了,已经不会有更糟的事情了。黎恩特翻身下床,却是在双足触地时,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黎恩特挣扎着想起身,但他的双腿使不上力,不只是脚,他浑身都虚,昨天他差点没被塔禄斯那个疯子给玩死在床上。黎恩特坐在床边,赫尔迦将黎恩特打横抱起,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清香。 黎恩特淡淡道:“我自己可以吃。” “……” 只能在他身边,哪都去不了的话……赫尔迦的眼睛落在黎恩特的脚踝上,黎恩特没有穿鞋,赤着脚,足踝骨感玲珑,白净得像是上乘的美玉。若是挑上一刀,黎恩特就再也跑不了。 不可能放下,不可能释怀,一辈子都不可能,陈腔滥调的爱情戏码已不管用,黎恩特如果不爱他了,由他来爱黎恩特也一样,他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谁都不能够再伤害他,他已经强大到立於不败之巅了。 这间套房也不大,一室一厅一卫浴,赫尔迦走到沙发前,他跟黎恩特总喜欢挤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也许是新闻,也许是电影或连续剧,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跟黎恩特能够腻在一起,甜蜜蜜的。 赫尔迦跌跌撞撞地来到卧室,卧室里摆着一张双人床与两张书桌,其中一张书桌乾净得像是全新的,空了,没了。赫尔迦打开衣柜,衣柜被分成两个世界,一半挂满赫尔迦的衣物,另一半空无一物,没有,都没有了,没有任何属於黎恩特的痕迹。 无家可归的赫尔迦又回到了他的家中,接受家族的安排,准备与黑格尔?凯尔贝斯联姻,对乌拉诺斯与凯尔贝斯来说,事情终於步上正轨,这个叛逆的oga终於认清现实,乖乖回到笼子里当一只美丽的金丝雀,殊不知这不过是只凶兽展开复仇的开端。 黎恩特怔怔看着赫尔迦:“赫尔迦……?” “你为什麽还是要执着过去不放呢,赫尔迦。”黎恩特叹息着,“你该往前看了。” 听赫尔迦这麽说,黎恩特心里泛起郁闷:“你也不懂我是怎麽撑过来的,赫尔迦,我对不起塔禄斯,可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我独独没有对不起你。” 黎恩特沉默了下:“事到如今,还有知道真相的必要吗?都已经过去了。” 想起上次遭遇的黎恩特僵硬了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你到底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麽?” 黎恩特的眼睛忽然变得悲凉:“我坐牢了。” “绑架与杀人未遂。”黎恩特疲倦地笑了笑,“凯尔贝斯动用权势,把黑格尔犯下的罪按到了我的头上……乌拉诺斯先生到病房找到我,说我只要认下罪名,代替黑格尔进去坐牢,他就会给我一大笔钱,替我支付母亲的住院费……我因此被退学,也坐了两年牢。” “告诉你又能怎样呢,赫尔迦,我们什麽都做不到的,不是吗?”黎恩特淡淡道,“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乌拉诺斯先生……”黎恩特顿了顿,又道,“我们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赫尔迦,我是你父亲一夜情的产物。你父亲在明知我是他儿子的情况下,依旧毅然决然舍弃了我,选择与凯尔贝斯的利益交换,你觉得我还能相信谁呢,赫尔迦。” 黎恩特平静地点 赫尔迦把脸埋进黎恩特的颈侧,死死搂抱住身下的青年。赫尔迦的大脑飞快运转着,消耗这过大的讯息量,消化着,消融着,他的眼前有一团白色的火焰在飞舞,叫嚣着要焚杀这世上的罪与恶,黑格尔?凯尔贝斯,赫尔迦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现在想想,光是把黑格尔逐出凯尔贝斯家还是不够的,怎麽够,他的黎黎因为这个杂碎,被伤透了身心,他要他千倍万倍地付出代价,他要彻底毁掉他。 黎恩特本以为说了这麽多,赫尔迦会因此改变心意放过他,未料他的身前却是传来了一阵令他毛骨悚然的笑声,赫尔迦在发自内心地笑着。黎恩特愣愣地看着抬起眸子的赫尔迦。 “你在说什麽?”黎恩特脸色惨白,“我们可是兄弟啊……” 黎恩特想说,可我不爱你了。但是赫尔迦看他的眼神令他畏惧,他害怕这话说出口,赫尔迦又会像上次一样发癫,把他操个半死。 “你跟塔禄斯都是一样的,赫尔迦。”黎恩特望着赫尔迦的眼睛,“你已经不是以前的赫尔迦了。” “你所谓的保护,不过是跟塔禄斯一样,把我监禁起来。”黎恩特心累地叹息道,“赫尔迦,你为什麽就是不能放过我。” “因为你至少还是能够沟通的,赫尔迦,虽然你变了,但是你在我心中,不是那麽不讲理的人。”黎恩特自嘲一笑,“但塔禄斯不是,塔禄斯就是个暴君。” 黎恩特微笑着:“如果你爱我,你就该尊重我的意志,而不是强迫我。” “这世上哪有公平可言呢,赫尔迦。”黎恩特脸上的笑意更甚,嗤笑着这个世间,“弱势者注定被强权者欺压,这个世界糟透了。” 黎恩特的眼帘颤了颤,似是被赫尔迦的一番话拨动了心弦:“你要用什麽名义保护我,你可是塔禄斯名义上的妻子。” 黎恩特自讽一笑:“或许是我错了。” 黎恩特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你跟塔禄斯一样,都没把我当人看,在你们眼中,我不过是一个任由你们争夺的宠物。” “可我就算是宠物,也不属於你。”黎恩特笑着说,彷佛胜利了一样,“我是塔禄斯的宠物,住在塔禄斯的家,是塔禄斯在饲养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赫尔迦。” 黎恩特心想话都说开了,赫尔迦再怎样也该放下了。但黎恩特到底低估了赫尔迦对他的执念,他不会知道赫尔迦在这几年间是如何一步步堕入深渊的,就算赫尔迦之前欺负过他,赫尔迦在他心目中依然是几年前那个温柔美丽的赫尔迦。 赫尔迦有好几个哥哥姐姐,都是优秀的alpha,赫尔迦也不例外,分化成了最顶级的s级alpha,但是乌拉诺斯却封锁了这个消息,窜改赫尔迦的资料,把赫尔迦的性别变成了oga。 为了这个可笑又荒谬的理由,赫尔迦被剥夺了性别,被家族当成工具送了出去。赫尔迦也跟父母亲争执过,万一呢,万一被凯尔贝斯那边发现他是alpha呢?为了利益,你们连家族的名声都不顾了吗? 赫尔迦脸色惨白:“所以是因为他,你们才逼我像个oga活着?” “就因为这样,你们要牺牲我的未来?” 赫尔迦一把扣住黎恩特的手腕,把黎恩特连拖带拽地丢到床上,黎恩特下意识挣扎,赫尔迦的动作却更快,把黎恩特的双手高举过头,抽过皮带绑了起来。 “我很冷静喔,黎黎。”赫尔迦粗暴扒开黎恩特的下着,捏住那蕊娇嫩的阴蒂,“我现在冷静得不得了。” 赫尔迦摩娑着黎恩特的阴蒂,那股胀痛感很快就被扭曲,逐渐变成难以抵抗的快感。黎恩特不住地夹紧双腿,想遏止赫尔迦,但赫尔迦整个人都挤进了黎恩特的腿间,黎恩特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当黎恩特意识到发生什麽事时,他呆呆地望向赫尔迦,赫尔迦朝黎恩特绽出笑:“黎黎,你喷水了呢。” 赫尔迦的指尖蹭过逼口,沾湿,往後穴挺进,一根手指直直插了进去。 “黎黎,放轻松。”赫尔迦抽插着黎恩特的後穴,很快就塞入第二根,两根手指无情地抠挖着那娇嫩的内壁,黎恩特被刺激得一颤一颤,呼吸逐渐被情慾弄得支离破碎。赫尔迦又送入第三根,三根手指齐齐探索,摸到某处柔软的突起时,黎恩特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停下、嗯啊……”黎恩特哭喘着,但他却像是中了毒,欲望是解药,饮下能救命,黎恩特坠了下去,眼前有光芒在闪烁,无比澄净,黎恩特睁大眼睛,光化作烟花炸裂开来,他射出精液,喷在赫尔迦的下腹。 黎恩特被干得挺起呻吟出声,不住地挺起胸膛,胸前的两枚乳环在摇晃,赫尔迦凝视着那闪着银光的环,心想着黎恩特的下面还没穿呢。赫尔迦故意干得很慢,慢条斯理地磨着黎恩特的一腔媚肉,故意把黎恩特吊在欲望的边缘。 黎恩特恍惚地眨了眨眼,看向赫尔迦的表情充满困惑,好似在问:你怎麽不动了。黎恩特开口:“赫尔迦……?” 各位宝子们好久不见啊,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海棠闭站,大家失散的情况,我又来进行群招生啦~群号跟入群密码都放在图片里,进群之后需要附上订阅截图,否则会送飞机票喔。 欢迎大家进群一起玩呀,记得一定要带图喔! 群的聊天氛围很欢乐哒,大家进群后也不用觉得有压力,想聊啥都可以,如果愿意跟我交流作品的话那就真的太棒了!! 各位宝子们好久不见啊,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海棠闭站,大家失散的情况,我又来进行群招生啦~群号跟入群密码都放在图片里,进群之后需要附上订阅截图,否则会送飞机票喔。 欢迎大家进群一起玩呀,记得一定要带图喔! 群的聊天氛围很欢乐哒,大家进群后也不用觉得有压力,想聊啥都可以,如果愿意跟我交流作品的话那就真的太棒了!! 各位宝子们好久不见啊,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海棠闭站,大家失散的情况,我又来进行群招生啦~群号跟入群密码都放在图片里,进群之后需要附上订阅截图,否则会送飞机票喔。 欢迎大家进群一起玩呀,记得一定要带图喔! 群的聊天氛围很欢乐哒,大家进群后也不用觉得有压力,想聊啥都可以,如果愿意跟我交流作品的话那就真的太棒了!! 各位宝子们好久不见啊,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海棠闭站,大家失散的情况,我又来进行群招生啦~群号跟入群密码都放在图片里,进群之后需要附上订阅截图,否则会送飞机票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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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特不仅脸庞红润,眼尾也被撇了红,塔禄斯见惯了黎恩特的媚态,知晓黎恩特正被情慾折磨着,倒是有些好奇赫尔迦对黎恩特做了什麽:“你跟赫尔迦交朋友了?” 黎恩特僵着身子不敢乱动,甚至是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呼吸,他的女穴中被赫尔迦这个疯子塞了根按摩棒,如今按摩棒正抵着他的宫口震动,他被按摩棒操得快疯了,光是维持住理智不叫出声就已经耗尽了所有心力。 黎恩特这一餐吃得食不知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吃了什麽,塔禄斯夹什麽给他,他就吃什麽,乖得像只被驯服的宠物。 黎恩特的神经几乎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再受到一点刺激就要生生断裂,黎恩特强撑着打起精神,绽放出的微笑被情慾熬出媚意,诱人而不自知。 未料香槟才刚举起,黎恩特体内的按摩棒却倏然加大震动力道,狠狠碾磨敏感的甬道,黎恩特身形一晃,香槟险些握不住。杯中的液体摇晃着,似狂涛骇浪,甚至溅出了几滴液。 但是黎恩特也动不了,就在方才的那个刹那,他被按摩棒生生干到潮吹,如今裤子满是潮液,失禁似湿了一片。 这样的结局不是黎恩特想看见的,就算已经放下赫尔迦,不爱赫尔迦了,可到底是爱过的,黎恩特不愿赫尔迦受到伤害,即便事已至此……他还是想保护赫尔迦。 塔禄斯也在看黎恩特,黎恩特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他的视线,黎恩特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飘渺,好像要消失了一样,这不是塔禄斯乐於见到的。塔禄斯对赫尔迦说:“黎恩特似乎有些不舒服。” 黎恩特沉默地被赫尔迦搀扶起身,走路的步伐不怎麽稳。 “你说。”塔禄斯放下书,看着黎恩特。 再次沐浴在阳光下,黎恩特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阳光温暖得令人落泪。黎恩特仰起脑袋,展开手臂,阖上眼睛,享受着阳光的滋润。 注意到塔禄斯,黎恩特朝塔禄斯扬起一抹浅浅的微笑,是否发自内心,塔禄斯不得而知,也没兴趣去猜,这不会改变黎恩特属於他的事实。塔禄斯走近黎恩特:“上车吧。”外的风景亦被阳光笼罩,整座城市充满盎然生气,阳光碎在树木间隙,错落成斑驳树影,摇曳着。黎恩特摇下车窗,手掌靠在窗边,感受着风的流动,微微的凉,四季轮转,映入眼帘的树叶成了灿烂的金红色,炎夏悠然远去,初秋已至。 但出乎黎恩特意料的是,塔禄斯答应了他,没有谈判条件,没有索取回报,就轻易地答应他,带他去医院探视母亲。被塔禄斯折磨久了,黎恩特对塔禄斯有种铭刻於骨子里的恐惧。黎恩特没有勇气去问塔禄斯为什麽,心里却同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黎恩特这一晚没有睡好,兴许是要去探望久未见面的母亲,他在梦中也见到了母亲。 黎恩特弯起笑:“我过得很幸福,妈妈。” 黎恩特笑得更灿烂了,现实里的母亲从来不会这样对他微笑,一个充满谎言的梦:“是的,我很幸福。” 黑色的轿车驶入医院的停车场。塔禄斯轻拍黎恩特,黎恩特睁开眼睛,姿态懒懒的,似刚睡醒的猫。 两人穿越人群,一路向着医院深处前行,搭了电梯,来到顶楼,很安静,只有空调运转的声音,柜台的护理人员抬眸望了他们一眼。 “为什麽你知道?” 黎恩特没有多问,点点头,终於能够见到母亲,他的心情有些雀跃。黎恩特拉开门扉,这间病房的空间很宽敞,布置得也高级,宛若一间上乘的酒店。黎恩特走到病床前。 母亲也不过四十几岁的年纪,外表依然年轻,与二十多岁的人相差无几。母亲正躺在床上休息,黎恩特站在她的身边,轻声唤她:“妈妈。” 黎恩特愣了愣,母亲虽唤出了他的名字,可她的目光却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黎恩特顺着母亲的视线望去,塔禄斯走了过来,脸上挂着优雅得体的微笑:“好的,妈妈。” 塔禄斯笑道:“他不是我的朋友。”见母亲的表情愣怔,他柔声说,“他是我的爱人。” 黎恩特很快就反应过来,压下心中的酸楚,强撑着打起精神:“您好,我是黎黎。” 塔禄斯淡然道:“黎黎是我的同事,我们交往半年了。” 塔禄斯颔首,转身离开病房。母亲把床摇起,靠坐在床上,黎恩特就坐在床边看她。母亲的神情是黎恩特从未见过的温柔,那个一度被生活击溃的oga如今终於重拾了他的笑容,这样很好,哪怕他忘记了自己的亲生孩子。 黎恩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藏住了他的悲哀:“我明白。” 黎恩特压抑住心中翻涌的酸楚,唇角依旧挂着笑:“嗯。” 塔禄斯靠着走廊墙壁,等了半晌,门被从里边拉开,黎恩特探出头来,声音低低的,听着很是落寞:“妈妈有话跟你说。” “我刚刚跟黎黎聊过了,黎恩特。”母亲笑着说,“以後你可要好好照顾黎黎,别欺负人家,知道吗?” 母亲笑得更开心了,天真无邪似:“对了,冰箱里有些苹果,你们削来吃吧。” 在黎恩特的记忆中,母亲脸上几乎没有笑容,只有无尽的疲倦与悔恨,他一直都知道,母亲活得很累,而他就是母亲的拖油瓶,如果不是因为他,母亲根本不用活得那麽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