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迦优雅地交叠起双腿,灼热的目光落在黎恩特的身上。 无论多少次,黎恩特都还是不能习惯精液的腥味,不住地别过头去,跪在地上乾呕不止,眼泪淌了满面。 赫尔迦问:“你这是打算跟我离婚了?” “在我彻底掌控乌拉诺斯之前,我绝不会跟你离婚。”赫尔迦的双手覆在膝盖上,“这点你也是一样的吧,塔禄斯,虽然你名面上是克洛诺斯的集团总裁,但你的家族里,不服你的人应该也不少?” “所以我们需要互相利用。”赫尔迦挑眉,“说回正事,我明天有个直播节目要去,我想我们公证结婚也三个月了,是时候公告天下了。” “没意外的话,还能带动一波股价。”赫尔迦思索了下,“不是我吹嘘,最理想的情况下,涨幅应该会超过三成。” “当然。”赫尔迦说,“这可是向外界展示财力的好机会。” “我不稀罕。”赫尔迦笑道,“我已经有戒指了。” 赫尔迦的笑容变得温柔:“我从垃圾桶捡回来的。” 赫尔迦继续道:“我之前的恋人啊,原本是要跟我求婚的,但是发生某件事後,他当着我的面,把那枚要送我的戒指扔进了垃圾桶里。”赫尔迦眼中的笑意逐渐冻结,“而我那时候人还躺在病床上,他说他这辈子是不可能跟我在一起的,让我彻底死了这条心,他就这样残忍地舍弃了我……但他并不知道,他离开後,我爬下床,翻了垃圾桶,把戒指找出来,当成宝物一样随身携带。” 以前发生在赫尔迦身上的事情,可谓是震惊全国。 直到那天赫尔迦出事,接到电话的黑格尔前往郊外的废弃工厂,到场时,赫尔迦已经昏昏沉沉地倒在地上,黑格尔便与绑匪展开搏斗,制伏歹徒後,便带着赫尔迦逃离现场,黑格尔也因为他的英勇事蹟大受赞赏,甚至获颁荣誉市民的奖章。 赫尔迦弯起笑:“呵。” “判了两年有期徒刑,他也因此被退学。”赫尔迦撇撇嘴,“我可没打算跟你推心置腹。” “事到如今,追究这件事情已经没意义了。”赫尔迦还是在笑,“毕竟当年的凯尔贝斯在联邦可是排行前三的大财阀,哪怕他们说的是谎言,也会被奉为真理,我已经看透了。” 赫尔迦简单地跟塔禄斯讨论了下明天的口径,言毕後起身离去,临去前赫尔迦深深地看了黎恩特一眼,黎恩特感觉到那灼热的视线,终於抬头去看赫尔迦。 这天晚上的黎恩特比往常还要热情,骑坐在塔禄斯身上,像在草原上骑着一匹烈马。黎恩特淫荡又热情地摇晃着身体,後穴贪婪地吞吃着塔禄斯的肉棒,从中得了趣,便次次都刻意让塔禄斯的龟头辗过他的前列腺,爽得仰起优美的颈项:“嗯啊啊啊……好棒、塔禄斯……塔禄斯……” 塔禄斯拥抱着黎恩特,亲吻他的唇,吻去他的泪,下身悍然挺动,干得黎恩特浪叫连绵,後穴的媚肉紧紧咬着塔禄斯的鸡巴,不让塔禄斯拔出去,好像离了这根阳具就会死。 塔禄斯换了个姿势,黎恩特躺在身下,双腿被折到胸前,这个姿势让黎恩特几乎被对折成一半,浓烈的慾望在蓬勃生长,变成一团燃烧的烈焰,空气都为之沸腾,滚烫的情慾迷恋着空气中的温度,与黎恩特的媚喘交织在一起,奏出一谱淫糜的乐曲。 “塔禄斯、我爱你……”黎恩特呻吟着,痴迷地迎合着塔禄斯的肏干,已然完全堕落进了慾望的泥沼之中,无法思考,“好爽、要死了……鸡巴好棒,还要呜,再快一点,干死我……” 黎恩特实在可爱,射精的时候也在发抖,身体瘫软下去,双腿架在塔禄斯的肩膀上,随着塔禄斯的顶弄一颠一颠的,像惨遭风吹雨打的凄楚海棠。 黎恩特恍惚地承受塔禄斯的征伐,最後几下干得尤其狠戾,只感觉自己要活活干死,每次塔禄斯都喜欢这样对他,来满足自身的征服慾望。 黎恩特的後穴已然被肏熟肏烂,虚软地阖着,淫水流得大腿上满是,淫乱不堪,黎恩特身上充满欢爱的痕迹。被肏坏了。 赫尔迦在直播节目中投出婚姻这枚震撼弹的时候,黎恩特就在主卧室的沙发上,被塔禄斯抱在怀里肏。 赫尔迦说了什麽,黎恩特没有听清。他穿着宽大的白色衬衫,衬衫被褪到手臂,裸露出他的肩膀与锁骨,黎恩特的脖子戴上红色的项圈,项圈上系着狗牌,刻了黎恩特的名,十足的羞辱与色情。 黎恩特被吻得近乎缺氧,眉眼柔和,眼中染上水气,像冬天里的池,覆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塔禄斯舔了舔黎恩特:“还记得昨天的事吗?” 塔禄斯顶了顶黎恩特,把黎恩特干出哭腔。他的视线落在电视上的赫尔迦,赫尔迦的微笑像是天生就缝在脸上,如此无懈可击,虚假得像是谎言,构筑成赫尔迦这个人的一切全是谎言,他的温柔是谎言,他的经历是谎言,就连他的oga性别,也是谎言。 “我不知──嗯啊!?”突如其来的猛肏让黎恩特挫手不及,黎恩特吓得环抱住塔禄斯的脖颈,却没办法阻止塔禄斯的侵略。 黎恩特哭得越惨,塔禄斯就越开心,他十分享受那种征服并摧毁,打碎又重塑的快感。黎恩特已经在塔禄斯的手上破碎了无数次,又被塔禄斯慢慢拼凑,日复一日,被逐渐调教成塔禄斯的形状,塔禄斯可爱的小宠物。 然而黎恩特却不知道,他在说谎时会有个条件反射动作,他的手指会轻微抽搐,这是塔禄斯在拷问黎恩特时发现的乐趣,从此他就乐此不疲地逗弄黎恩特。 赫尔迦更是嚣张,直接对着他骑脸输出,只差没把他跟黎恩特的关系写在脸上。塔禄斯虽有意去查,但是黎恩特进入白龙会之後,个人资料都被窜改过,就跟赫尔迦一样全是谎言,但是黎恩特又比赫尔迦更过分,他连名字跟证件都是伪造的。 塔禄斯自认脾气很好,听完这些话也没对黎恩特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更没把黎恩特塞进胶衣里放置,他只是非常平淡地把浴缸放满水,将黎恩特摁进浴缸里,计算着时间,在黎恩特快要缺氧的时候抓起黎恩特,让黎恩特喘口气後,又将黎恩特继续按进水里。 “没有、没有,求求你呜──” “有没有跟别人上过床?” 塔禄斯问:“黎恩特,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 至此,塔禄斯终於露出满意的微笑:“我也爱你喔,黎恩特。” “我对他不感兴趣。” 尝试几次後,依然被牢牢锢在原地,黎恩特委屈地撇撇嘴,撒娇道:“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我真的不知道。”黎恩特说,“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了。” 黎恩特的脸色雪白几分:“赫尔迦以前念的可是名牌大学,你知道的,我程度不好,哪里考得上?” 赫尔迦回到家时,仆人让他去主卧室,说是塔禄斯有事找他。赫尔迦进了主卧室,看见床上的黎恩特时,不由得挑起眉毛。 赫尔迦端详着黎恩特,黎恩特似是很难受,双腿夹紧了床单蹭动着,浑身散发着信息素的味道。 塔禄斯淡淡道:“我让他强制发情了。” 能感觉到的只有那噬人的痒意,密密麻麻的电流在体内奔窜,黎恩特的身体在发烫。他好难受,好空虚,迫切地需要被填满,来缓解那近乎死亡的痒意。 黎恩特耳不能闻,目不能视,胸前的触碰变得格外鲜明,哪怕他的世界一片黑暗,大脑却自发地勾勒出那人的手,那必然是一双漂亮的,骨节分明的手,他想要被好好疼爱,缓解那沸腾的慾望。 汹涌的情潮在鞭笞着黎恩特的神智,黎恩特轻声呼唤着塔禄斯的名字,他被关在塔禄斯的主卧室,出现在此处的,理所当然只会是塔禄斯。声,不住地挣扎起来,痛楚与快感交织着抽打他的奶子,过度的刺激让他害怕地想逃跑,手的主人生气了,可他不明白塔禄斯为什麽生气。 一旁的塔禄斯扬起嘲讽的笑容,望向赫尔迦的眼神似在注视一只斗败的野狗。赫尔迦朝塔禄斯莞尔一笑,暴躁地蹂躏着黎恩特的双乳,拧着黎恩特的奶尖与乳环拉拽,那对漂亮的奶子被拉成色情的水滴状後,又弹回去,摇曳出淫荡的乳波。 如果塔禄斯是雷厉风行,那麽赫尔迦就是心狠手辣,无论在行事还是床事都是如此,历经那件事後,赫尔迦就彻底脱胎换骨,信奉起帝国那套强者为尊的主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哪怕同为乌拉诺斯家的成员,只要妨碍到他,他都会毫不留情地铲除。 赫尔迦扣住黎恩特的後脑,将黎恩特往下按。黎恩特温热紧致的喉咙霎时包裹住赫尔迦的柱身,爽得赫尔迦喟叹出声。 每一次挺胯,鸡巴的前端都会狠狠顶到黎恩特的喉口,将黎恩特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巴残忍操开。 从赫尔迦的角度去俯视黎恩特,是种视觉上的享受,居高临下,尽在掌握。赫尔迦仔细地打量着黎恩特,黎恩特的嘴巴被撑出阴茎的形状,脸颊鼓起,此刻正绝望地吞吐赫尔迦的肉棒,泪眼蒙胧地瞪着赫尔迦。 黎恩特跪趴在地上乾呕着,好半晌才终於缓过来。黎恩特瞪视着赫尔迦,眼睛泛着水光,目眶通红,看起来像只受委屈的小动物。 赫尔迦将抓过来抱在腿上,面朝着面,两根手指伸进黎恩特的嘴巴中肆意翻搅,黎恩特愤然地想咬赫尔迦,赫尔迦轻蔑一笑,在此之前并起指尖,捉住了黎恩特的舌头,揪着它往外扯。 赫尔迦亵玩着黎恩特的舌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不断沿着黎恩特的唇角溢出,黎恩特想伸手反抗赫尔迦,却被赫尔迦玩得虚脱,只能无力地推搡赫尔迦的胸膛。 当赫尔迦抽出手指,黎恩特已经是一副被赫尔迦玩坏的神情。 赫尔迦抚摸着黎恩特,下一瞬,肩膀传来一阵刺痛。赫尔迦淡然地握住黎恩特的阴茎,用力一掐,黎恩特瞬间惨叫出声,被迫松口,瘫软在赫尔迦怀里颤抖着啜泣。 黎恩特这一口咬得很深,鲜血淌了下来,赫尔迦漫不经心地想,看来黎恩特的力气还剩挺多的。 赫尔迦用拇指抠弄黎恩特的铃口,黎恩特应激般不断抓挠赫尔迦的手臂,指甲在赫尔迦的皮肤上挠出道道血痕。 黎恩特的身体反抗不了慾望,不消片刻,黎恩特就屈服在欲望的支配下。黎恩特无助地缠着赫尔迦的手臂,茫然喘息着,甚至不自觉地挺起腰杆,追逐着赫尔迦以拇指与食指圈出的圆圈。 不知不觉间,黎恩特哭吟着泄了精液,喷得赫尔迦满手都是。黎恩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脸上淌满欢愉的泪水,眼眸失了神。哪怕赫尔迦将沾满白浊的手指送到黎恩特的唇间,黎恩特也只是乖巧地伸出舌头,将它们舔个乾净。 赫尔迦把黎恩特抱到调教室中央的台子上,把黎恩特摆置成跪趴的姿势,抬高黎恩特的臀瓣。 赫尔迦只用了七成力道,但对黎恩特来说还是有些吃不消。黎恩特雪白的屁股立刻就浮现出鲜红的掌印。 赫尔迦再次将黎恩特抓回来,黎恩特依旧不依不挠地挣扎,非常地不听话。赫尔迦冷笑一声,抓着黎恩特一顿抽打,十几个巴掌下去後,黎恩特的臀瓣像熟透的桃子般,红润得彷佛能滴出甜蜜汁液。 赫尔迦一掌接着一掌,打了足足三十下。黎恩特的臀瓣就和天空的晚霞一样绚丽,肿了一片,晕出红色。黎恩特终於受不住,躲进赫尔迦的怀里崩溃般地哭着求饶。 黎恩特哭着摇头:“我会乖的。” 黎恩特愣住,赫尔迦莞尔一笑,继续把黎恩特抓来揍。最後那几个巴掌打时,黎恩特已经窝在赫尔迦的怀中哭得泣不成声。 赫尔迦玩味地掐握住黎恩特的阴茎。 黎恩特被赫尔迦摆放在了调教室的台子上,曲起膝盖,整个人都跪伏着,像条翘起屁股的小母狗。 赫尔迦好整以暇地游走在黎恩特的身边,似王者巡视他的领域。赫尔迦手上拎着一根黑色的马鞭,马鞭轻轻打在台子上,掀起轻而脆的声响。 赫尔迦恨透了黎恩特这副样子,这让他感受到被抛弃的痛楚,就好像黎恩特已经走向未来,只有他被抛弃在过去。 “不行了、老公嗯啊啊啊啊”在阴茎狠狠撞上黎恩特的宫口时,黎恩特骚浪地叫唤出声,浑身痉挛,阴茎抖了抖,喷 黎恩特还处在射精後的不应期,身体的敏感度极高,自然是扛不住塔禄斯这般凶狠的肏弄,哪怕黎恩特是个alpha。黎恩特无力地软在塔禄斯身上,浪叫成了抽泣,过激的快感几乎要将黎恩特给绞杀。 被彻底填满的黎恩特哭泣着,狰狞的肉棒在他的雌穴中进进出出,黎恩特爽得合不上嘴,涎水沿着他的唇角淌落出来,现在的他一副被干坏的表情。 一双眼睛此刻更是风情万种,像在诱惑男人狠狠肏哭这只淫荡的小猫咪。连肏数十下後,塔禄斯的肉棒已经胀得不行,最终他往黎恩特的雌穴深处狠狠一顶,性器抖动,腥羶的浊液一股股地射进黎恩特的子宫里。 隔天早上,黎恩特缓缓睁开眼睛,身体像是被车辗过似,浑身的骨架都要散掉,诡异的是,他却不是在塔禄斯的房间里清醒过来。 黎恩特坐起身,怔怔地看着这个房间,赫尔迦端着早餐走了进来,朝黎恩特绽开微笑:“黎黎,你醒了啊。” 黎恩特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被换了一件新的睡衣,黎恩特猜不透赫尔迦是在打什麽主意,但是再糟糕的事情之前都经历过了,已经不会有更糟的事情了。黎恩特翻身下床,却是在双足触地时,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黎恩特挣扎着想起身,但他的双腿使不上力,不只是脚,他浑身都虚,昨天他差点没被塔禄斯那个疯子给玩死在床上。黎恩特坐在床边,赫尔迦将黎恩特打横抱起,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清香。 黎恩特淡淡道:“我自己可以吃。” “……” 只能在他身边,哪都去不了的话……赫尔迦的眼睛落在黎恩特的脚踝上,黎恩特没有穿鞋,赤着脚,足踝骨感玲珑,白净得像是上乘的美玉。若是挑上一刀,黎恩特就再也跑不了。 不可能放下,不可能释怀,一辈子都不可能,陈腔滥调的爱情戏码已不管用,黎恩特如果不爱他了,由他来爱黎恩特也一样,他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谁都不能够再伤害他,他已经强大到立於不败之巅了。 这间套房也不大,一室一厅一卫浴,赫尔迦走到沙发前,他跟黎恩特总喜欢挤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也许是新闻,也许是电影或连续剧,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跟黎恩特能够腻在一起,甜蜜蜜的。 赫尔迦跌跌撞撞地来到卧室,卧室里摆着一张双人床与两张书桌,其中一张书桌乾净得像是全新的,空了,没了。赫尔迦打开衣柜,衣柜被分成两个世界,一半挂满赫尔迦的衣物,另一半空无一物,没有,都没有了,没有任何属於黎恩特的痕迹。 无家可归的赫尔迦又回到了他的家中,接受家族的安排,准备与黑格尔?凯尔贝斯联姻,对乌拉诺斯与凯尔贝斯来说,事情终於步上正轨,这个叛逆的oga终於认清现实,乖乖回到笼子里当一只美丽的金丝雀,殊不知这不过是只凶兽展开复仇的开端。 黎恩特怔怔看着赫尔迦:“赫尔迦……?” “你为什麽还是要执着过去不放呢,赫尔迦。”黎恩特叹息着,“你该往前看了。” 听赫尔迦这麽说,黎恩特心里泛起郁闷:“你也不懂我是怎麽撑过来的,赫尔迦,我对不起塔禄斯,可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我独独没有对不起你。” 黎恩特沉默了下:“事到如今,还有知道真相的必要吗?都已经过去了。” 想起上次遭遇的黎恩特僵硬了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你到底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麽?” 黎恩特的眼睛忽然变得悲凉:“我坐牢了。” “绑架与杀人未遂。”黎恩特疲倦地笑了笑,“凯尔贝斯动用权势,把黑格尔犯下的罪按到了我的头上……乌拉诺斯先生到病房找到我,说我只要认下罪名,代替黑格尔进去坐牢,他就会给我一大笔钱,替我支付母亲的住院费……我因此被退学,也坐了两年牢。” “告诉你又能怎样呢,赫尔迦,我们什麽都做不到的,不是吗?”黎恩特淡淡道,“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乌拉诺斯先生……”黎恩特顿了顿,又道,“我们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赫尔迦,我是你父亲一夜情的产物。你父亲在明知我是他儿子的情况下,依旧毅然决然舍弃了我,选择与凯尔贝斯的利益交换,你觉得我还能相信谁呢,赫尔迦。”眦欲裂地盯着黎恩特:“我们、是兄弟……?” 赫尔迦把脸埋进黎恩特的颈侧,死死搂抱住身下的青年。赫尔迦的大脑飞快运转着,消耗这过大的讯息量,消化着,消融着,他的眼前有一团白色的火焰在飞舞,叫嚣着要焚杀这世上的罪与恶,黑格尔?凯尔贝斯,赫尔迦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现在想想,光是把黑格尔逐出凯尔贝斯家还是不够的,怎麽够,他的黎黎因为这个杂碎,被伤透了身心,他要他千倍万倍地付出代价,他要彻底毁掉他。 黎恩特本以为说了这麽多,赫尔迦会因此改变心意放过他,未料他的身前却是传来了一阵令他毛骨悚然的笑声,赫尔迦在发自内心地笑着。黎恩特愣愣地看着抬起眸子的赫尔迦。 “你在说什麽?”黎恩特脸色惨白,“我们可是兄弟啊……” 黎恩特想说,可我不爱你了。但是赫尔迦看他的眼神令他畏惧,他害怕这话说出口,赫尔迦又会像上次一样发癫,把他操个半死。 “你跟塔禄斯都是一样的,赫尔迦。”黎恩特望着赫尔迦的眼睛,“你已经不是以前的赫尔迦了。” “你所谓的保护,不过是跟塔禄斯一样,把我监禁起来。”黎恩特心累地叹息道,“赫尔迦,你为什麽就是不能放过我。” “因为你至少还是能够沟通的,赫尔迦,虽然你变了,但是你在我心中,不是那麽不讲理的人。”黎恩特自嘲一笑,“但塔禄斯不是,塔禄斯就是个暴君。” 黎恩特微笑着:“如果你爱我,你就该尊重我的意志,而不是强迫我。” “这世上哪有公平可言呢,赫尔迦。”黎恩特脸上的笑意更甚,嗤笑着这个世间,“弱势者注定被强权者欺压,这个世界糟透了。” 黎恩特的眼帘颤了颤,似是被赫尔迦的一番话拨动了心弦:“你要用什麽名义保护我,你可是塔禄斯名义上的妻子。” 黎恩特自讽一笑:“或许是我错了。” 黎恩特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你跟塔禄斯一样,都没把我当人看,在你们眼中,我不过是一个任由你们争夺的宠物。” “可我就算是宠物,也不属於你。”黎恩特笑着说,彷佛胜利了一样,“我是塔禄斯的宠物,住在塔禄斯的家,是塔禄斯在饲养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赫尔迦。” 黎恩特心想话都说开了,赫尔迦再怎样也该放下了。但黎恩特到底低估了赫尔迦对他的执念,他不会知道赫尔迦在这几年间是如何一步步堕入深渊的,就算赫尔迦之前欺负过他,赫尔迦在他心目中依然是几年前那个温柔美丽的赫尔迦。 赫尔迦有好几个哥哥姐姐,都是优秀的alpha,赫尔迦也不例外,分化成了最顶级的s级alpha,但是乌拉诺斯却封锁了这个消息,窜改赫尔迦的资料,把赫尔迦的性别变成了oga。 为了这个可笑又荒谬的理由,赫尔迦被剥夺了性别,被家族当成工具送了出去。赫尔迦也跟父母亲争执过,万一呢,万一被凯尔贝斯那边发现他是alpha呢?为了利益,你们连家族的名声都不顾了吗? 赫尔迦脸色惨白:“所以是因为他,你们才逼我像个oga活着?” “就因为这样,你们要牺牲我的未来?” 赫尔迦一把扣住黎恩特的手腕,把黎恩特连拖带拽地丢到床上,黎恩特下意识挣扎,赫尔迦的动作却更快,把黎恩特的双手高举过头,抽过皮带绑了起来。 “我很冷静喔,黎黎。”赫尔迦粗暴扒开黎恩特的下着,捏住那蕊娇嫩的阴蒂,“我现在冷静得不得了。” 赫尔迦摩娑着黎恩特的阴蒂,那股胀痛感很快就被扭曲,逐渐变成难以抵抗的快感。黎恩特不住地夹紧双腿,想遏止赫尔迦,但赫尔迦整个人都挤进了黎恩特的腿间,黎恩特根本就奈何不了他。过某个临界值时,黎恩特的脑袋一片空白,耳边传来糜烂的水声。 黎恩特被赫尔迦说得羞耻,抬脚要踹赫尔迦。赫尔迦扣住黎恩特的脚踝,手掌色情地向上抚摸,摸过黎恩特线条漂亮的腿,重返那口湿漉漉的穴。 黎恩特被刺激得浑身紧绷,赫尔迦一巴掌拍在他的批上,打得黎恩特流出眼泪:“呜……” 那感觉很舒服,飘飘然的,黎恩特完全无法抗拒那蚀骨的快感,赫尔迦摁着黎恩特的前列腺狠狠碾磨,黎恩特被手指干得不断呻吟,身前的阴茎勃起着,在半空中轻颤,赫尔迦腾出一只手去抚慰黎恩特的阴茎,给予黎恩特沉而重的双重快感。 赫尔迦玩味地爱抚着黎恩特,解开裤链,粗长的阴茎弹了出来,不待黎恩特从高潮中回过神,就直挺挺地干了进去,狠狠碾过敏感的前列腺,向着最深处而去。 赫尔迦端详着黎恩特的容颜,清俊的美,面颊上染着红潮,连续的两次高潮让黎恩特的眼神迷蒙,覆上了一层雾气,赫尔迦干到深处後,索性直接停下,感受着黎恩特温暖的穴。 赫尔迦把黎恩特从床上抱起,让黎恩特跨坐在他的腿上。赫尔迦游刃有余地松开黎恩特,也不怕黎恩特逃跑,如今黎恩特跑不了。赫尔迦双手撑在身後,一脸无辜地说:“黎黎,我好累呀,你自己动好不好?” 群的聊天氛围很欢乐哒,大家进群后也不用觉得有压力,想聊啥都可以,如果愿意跟我交流作品的话那就真的太棒了!! 各位宝子们好久不见啊,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海棠闭站,大家失散的情况,我又来进行群招生啦~群号跟入群密码都放在图片里,进群之后需要附上订阅截图,否则会送飞机票喔。 欢迎大家进群一起玩呀,记得一定要带图喔! 群的聊天氛围很欢乐哒,大家进群后也不用觉得有压力,想聊啥都可以,如果愿意跟我交流作品的话那就真的太棒了!! 各位宝子们好久不见啊,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海棠闭站,大家失散的情况,我又来进行群招生啦~群号跟入群密码都放在图片里,进群之后需要附上订阅截图,否则会送飞机票喔。 欢迎大家进群一起玩呀,记得一定要带图喔! 群的聊天氛围很欢乐哒,大家进群后也不用觉得有压力,想聊啥都可以,如果愿意跟我交流作品的话那就真的太棒了!! 各位宝子们好久不见啊,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海棠闭站,大家失散的情况,我又来进行群招生啦~群号跟入群密码都放在图片里,进群之后需要附上订阅截图,否则会送飞机票喔。 欢迎大家进群一起玩呀,记得一定要带图喔! 群的聊天氛围很欢乐哒,大家进群后也不用觉得有压力,想聊啥都可以,如果愿意跟我交流作品的话那就真的太棒了!! 各位宝子们好久不见啊,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海棠闭站,大家失散的情况,我又来进行群招生啦~群号跟入群密码都放在图片里,进群之后需要附上订阅截图,否则会送飞机票喔。 欢迎大家进群一起玩呀,记得一定要带图喔! 赫尔迦不悦地冷下表情,紧掐着黎恩特的纤腰,手指在白皙的肌肤上勒出绯色的指印,力道大得令指节泛白。赫尔迦也不给黎恩特适应的时间,抓住他就是一顿狠肏,干得越深,肏得越狠,黎恩特就挣扎得越厉害。 赫尔迦却不满足於此,张口咬住黎恩特的腺体,往黎恩特的体内注射信息素,用绝对的力量将黎恩特从里到外侵犯透彻,黎恩特抖得更加厉害,不住地蜷起身子,彻底失去攻击性,只能任由赫尔迦为所欲为。 黎恩特呼吸一滞,哀求着:“那里不行……” 黎恩特的身 赫尔迦睨了眼黎恩特的手指,撒谎的小动作。赫尔迦的笑容更加璀璨,宛若无暇的朝阳:“塔禄斯能进去的地方,我也可以。” 下一秒,赫尔迦将黎恩特狠狠向下按,饱满的龟头就这样劈开宫口,直捣宫腔。黎恩特睁大眼睛,瞳孔骤缩,连叫都叫不出来,甚至也没意识到自己被肏哭了。 只可惜赫尔迦向来是享受黎恩特的哭喊的,黎恩特这样求他,只会激发出他的嗜虐欲,他爱黎恩特爱到融进了血肉中,自然也因黎恩特的舍弃,恨黎恩特恨到了骨子里。 赫尔迦的肏弄毫不留情,黎恩特被干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女穴失禁般地朝喷着,黎恩特明明不是oga,水却跟oga一样多。黎恩特瘫软在赫尔迦的怀抱里,融化的春水似,神情恍惚而迷离,一副被肏坏的痴样。 赫尔迦掐握着黎恩特的胸乳,修长的五指并拢又展开,白皙的乳肉在赫尔迦的手掌中变形,被蹂躏成各种情色的形状,似要溢出指缝。 赫尔迦拥吻着黎恩特,亲密地说:“黎黎,我好爱你。” 夕日沉入地平线,黑夜吞噬黄昏之时,塔禄斯回到家中,将外套递给管家,淡声问:“黎恩特今天怎麽样?” 塔禄斯解开领带:“他怎麽用餐的?” “他们吃过晚餐了?” 塔禄斯进到饭厅,饭厅是一张铺着白色桌巾的长桌,主位空着,黎恩特跟赫尔迦就坐在主位侧边的椅子上。 黎恩特没有反应,塔禄斯又唤了一遍,还是赫尔迦轻轻摇晃黎恩特的肩膀,黎恩特才如梦初醒,看向塔禄斯,声音略显僵硬,似是在压抑着什麽:“塔禄斯,你回来了……” “我今天、都是嗯……在赫尔迦房间里吃的。”黎恩特颤了颤,下意识摀住嘴巴,压抑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 赫尔迦适时地跳了出来,状似友好地揽过黎恩特的肩膀,实则是将黎恩特整个人圈住,无声挑衅着塔禄斯:“我跟黎黎聊过之後,怎麽说呢,我觉得我们很合得来,所以聊得有些忘我,你会介意吗?” “你能跟黎恩特熟悉,是好事,我不会过问什麽。”塔禄斯弯起一抹浅淡的微笑,他向来不将低级的挑衅放在眼里,“用餐吧。” 塔禄斯跟赫尔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都是在讲商场上的秘闻,有时候也会扯到一些娱乐圈的八卦,话题的跳跃令人摸不着边际,彷佛只是在单纯撕扯气氛,如果他们没有三不五时就抓黎恩特一起进入话题的话。 塔禄斯与赫尔迦的眼神俱是一暗,赫尔迦浅笑着举起香槟,欲与黎恩特碰杯。黎恩特心里虽不愿意,却不好拂了赫尔迦的面子,只得拿起香槟。 黎恩特眼中霎时蓄满泪水,几乎要被快感击溃,他抖着手,好不容易将香槟放下,却也只能死死咬着牙关,不教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听不得的,一开口就会是一连串淫荡的呻吟。 黎恩特垂下脑袋,默默垂泪,不敢去看塔禄斯的表情,也不敢去猜塔禄斯的反应。若是塔禄斯知道他跟赫尔迦偷了情,塔禄斯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这个暴君不会容忍别人践踏他的领地,染指他的东西,届时不仅他有事,赫尔迦也难逃一劫。 赫尔迦凝望着黎恩特,纵然是如此境地,黎恩特依然还在抵抗,像百折不挠的野草,不管怎麽蹂躏都尚存一息。 赫尔迦承了塔禄斯搭的台阶:“我房间有些药,我先带黎黎去我房间。” 塔禄斯进了书房看书,约莫一个小时後,换了一身新衣裳的黎恩特来到书房,站在他面前,惴惴不安地绞着手指:“塔禄斯,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我明天、想去医院探望妈妈。”黎恩特小心翼翼观察着塔禄斯的表情,“我可以出门吗?” 塔禄斯就在不远处安静注视这一幕,黎恩特被阳光披上了一层金纱,映着光,这让黎恩特犹似走下神坛的圣子,世间都因他的存在变得美好。。塔禄斯走近黎恩特:“上车吧。” 微风拂面,黎恩特被抚摸得有些困,眼皮不断打架。黎恩特摇起车窗,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黎恩特原本不对探望母亲一事抱有太大希望,毕竟塔禄斯这疯子不喜欢他出门见人,只想把他锁在家里。 意识到自己萌生出这个想法,黎恩特自讽一笑,他终究是被塔禄斯给驯服了。 母亲就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她的头发,母亲的长发及腰,乌黑有光泽,背影是纤瘦的,彷佛不堪摧折的花。母亲对着镜子勾起笑,透过镜子看他:“你过得幸福吗?黎恩特。” 母亲转过身,她的容貌与黎恩特有几分相似,却比黎恩特的轮廓更加柔和,有着雌雄莫辨的美丽,母亲是个男性oga,理应不用“她”来称呼,可在黎恩特的印象中,母亲却总是穿着裙装,化着精致的妆,打扮成了一个女孩子。母亲浅笑着:“你真的幸福吗?” 在这虚假的幻梦中,他也如愿以偿获得了幸福,与他的母亲团聚。 黎恩特跟着塔禄斯走下车,进了医院,冷气迎面而来,很凉爽。黎恩特不知道母亲被安排在哪个楼层的病房,乖巧地跟在塔禄斯身後。 黎恩特正想上前询问母亲病房,塔禄斯拉住了他,牵着他的手,轻车熟路地带着他在廊上左弯右拐,最终来到了一间病房前。母亲就在这扇门後,黎恩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偶尔会来探视她。”塔禄斯淡然道,“进去吧。” 许是受到了妥善的照顾,母亲的气色好了许多,脸颊红润,现如今的人们平均寿命足有一百八十岁,直到一百六十岁时才开始出现老化。 听见黎恩特的声音,母亲缓缓睁开眼睛,缓缓露出笑容:“你来探望妈妈了呀,黎恩特。” 母亲又唤道:“黎恩特,怎麽不过来妈妈这里?” 母亲握住塔禄斯的手,脸上的神情无比慈爱:“黎恩特,你带朋友来看妈妈了呀?” 母亲又惊又喜,朝黎恩特投来温柔的目光,“孩子,你叫什麽名字?” “你好。”母亲笑弯眉眼,“黎黎,你跟黎恩特是怎麽认识的?” “你这孩子真是的,居然瞒了妈妈半年!”母亲嗔道,“黎恩特,你先出去,我要跟黎黎说些悄悄话。” “黎黎,阿姨有些话想跟你说。”母亲看着黎恩特,“我们的家境并不富裕,如果你有打算跟黎恩特结婚……阿姨认为这件事你有知情的权利,结婚是很重要的事,阿姨不希望你後悔。” “黎恩特那孩子从小就跟着我吃苦,我没办法给他过上好日子,我现在别无所求,只希望他能找个伴,幸福地活着。”母亲认真地说,“黎恩特可能没其他人优秀,但他很温柔,又顾家,你跟他在一起绝对不会吃亏。” 母亲温和地笑着:“我的身体大不如前,总是在住院,剩的时间可能也不多了……这是我的不情之请,对你来说可能有些唐突,但……黎黎,我可不可以拜托你,替我好好照顾黎恩特呢?” 黎恩特的眼眶微红,似是快哭出来。塔禄斯走进去,黎恩特的母亲正对他笑着,从他们进门开始,这个男人的脸上就始终挂着浅浅的笑,他们的探望使他无比欢喜。 塔禄斯瞅向黎恩特,黎恩特垂下脑袋:“我就跟阿姨聊了一些,以前上班的趣事。” 他们边吃苹果边聊,聊得天花乱坠,什麽都能接上话,虽然说话的一直都是黎恩特跟母亲,塔禄斯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看着。黎恩特很珍惜能够跟母亲谈天的时光,这或许是他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跟母亲无忧无虑地谈笑风生,他以前从未有过这种体验。 是他害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