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试,你将我兄长当成什么了,刚才你说要验毒,放我兄长的血。 你又想到那劳什子以粪便验毒,逼我兄长初初醒来又吃又喝跑了两趟恭房,还是屁用没有。 现在你又不知想的什么破法子,拿着我兄长试蛊,你咋那么能耐呢,你咋不上天呢。” 这老太医现在不将她当人啊,完全当做研究的工具。 “若不试一试,老朽怎么知道将军他是不是中蛊了,反正那么多法子都试了,也不差这一个了,楚将军不疼的,你信我。” 若不是父亲曾经给她讲过南疆蛊毒一事儿,她还真就让老太医验一验了。 “屿衡替我将老太医送回宫中。”笑话,她再留老太医,这老头儿非得再拿着各种研究不成。 老太医不想走,他现在真的不想走。 他有生之年是第一次见识蛊毒。 说着还怕沈昭不信,又从身上解下象征着他身份的玉佩,真诚道“这是老朽的身份玉牌,见到此玉牌相当于见到老朽本人,我现在将玉佩一并给你,往后你可拿着这玉牌上我府上。” 这老太医德高望重,深得老皇帝的信任。 他身边确实需要一个医术高超的大夫。 老太医见沈昭不搭理他,又见谢小公子朝他走来一副要将他丢出去的架势,急忙解释道:“楚将军不要担心,试蛊真的非常安全,根据前辈记载只需要一块生肉,再在楚将军手腕上划开一道口子,就能知道楚将军身上是不是有蛊虫了。” “你这老匹夫,又要在我兄长身上动刀子,还拿着你这酸臭的臭钱来羞辱我兄长,拿着你的臭钱你的玉佩赶紧离开我们京中营。”谢屿衡嫌弃地捂上鼻子。 老太医面不红心不跳,臭男人臭男人哪有不臭的,再说他是汗脚,又整日捂在靴子中能不臭吗。 “好,那就试一试。”沈昭接过老太医手中的银票和玉佩。 沈天赐没去接沈昭手中的钱,拖着腿向外走着,背着身子说道:“这钱我不会要,那是我心甘情愿给西北军掏的,无需你可怜。”他还没落魄到需要旁人接济的程度。 “我这钱不是给你的,是给西北军的,你现在没钱,那日里我若不在营中,西北军又需要用钱,你拿不出怎么办?快接过去。” 她这般说道,就是为了让沈天赐接过这一千两银子。 不对是臭手! 他又脱下另一只靴子,从袜子中又掏出了一张银票,直接走向沈天赐,一把塞进沈天赐怀中。 老太医推着沈天赐往外走,别耽搁他试蛊啊。 沈天赐黑着脸,这钱能不能不要。 等沈天赐取回生肉来,老太医按照手札上的步骤开始操作。 生怕沈昭出了什么意外。 “咦怎么没有小虫子在楚将军血管中涌动啊?”老太医轻声咦了一声,一脸不解地看着沈昭的手腕。 他又翻了翻手札,步骤没错方法没错,下刀子的部位都是丝毫不差,这生肉也新鲜还挂着血丝。 有没有东西在她血液里涌没涌动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现在两眼发黑,人要晕。 她的血啊,快流尽了啊。 只有一直紧盯着她的沈天赐,发现了沈昭的不妥之处。 “对,快止血!”沈昭艰难的出声,这钱不好接这玉佩不好拿啊。 此时营帐外一群人蠢蠢欲动,京中营的副将们都得了自家主子的痛批,他们可是听手下兵将们禀报,姓楚的突然昏迷不醒,谢小将军从宫中请了两拨太医前来,看来姓楚的中毒不浅啊。 他们是时候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