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母她对我根本不设防,我像以往那般自由出入嫡母的院子,偷了她的贴身衣物。 而母亲她将嫡母的贴身衣物给了……给了她远房一个在楚家当掌柜的表哥…… 因着我平日里在府上的表现老实正直憨厚,以及嫡母对我的喜爱,和我对她的敬重,所有人对我的证词都深信不疑……呜呜……都深信不疑啊…… 而我母亲怕被查出端倪,将嫡母与人私通之事捅到了族长那里,族长他说通了祖父祖母,祖父祖母生怕嫡母的龌龊之事影响到父亲。 想到他每日里偷偷躲在囚禁嫡母破落院子的墙外,听到嫡母痛苦的惨叫。 他默默的想,父亲那么爱嫡母,只要父亲回来了,嫡母就会被放出来。 可是他没有等来父亲,嫡母也没有等来父亲。 虽然楚慕他娘并不值得她可怜,她落得如此下场,有多少原因是她自作自受。 尤其是楚老大,把自己的自私说的那么清新脱俗。 隔日将嫡母给……给沉了塘……呜呜……祖父和祖母全然忘了,当年于老太爷救了父亲一命。 后来父亲风尘仆仆归来,嫡母早已死去多日,并且族长和祖父祖母从族谱上剔走了嫡母的名讳,并且勒令父亲不许将嫡母的牌位迎进楚家。” 父亲还不知道正是与嫡母素来要好的母亲设计陷害了嫡母。 沈昭听完这一切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善恶到头终有报啊,死老太婆终将不得好死,下场凄惨啊! 如今还在这儿痛哭,他配哭他嫡母吗? 楚慕则是受伤的看着楚老大。 就是这般被背上了一辈子的骂名,明明她那么善良待人那么和善。 怪不得怪不得父亲会躲着他,或许不是父亲不待见他吧。 “楚仁庆……我再问你,于楚两家的那封婚书又是怎么一回事?既然父……父亲他为了报恩娶了母亲,那于楚两家怎么还会有婚约在身。 楚老大听闻沈昭直呼他的名讳,眼中闪过受伤的神色,老三从来都是喊他大哥的,给他去的书信还有每次的见面,老三都是喊大哥的。 往后他再也听不到老三喊他大哥了吧。 祖父祖母二老懊悔不已,将早些年与于家的那封婚书又重新送去了于家。 说罢看向沈昭道:“老三你别怪祖父祖母,他们也是被我蒙骗的,一切罪过都在我。 沈昭看向楚慕,虽然她很想骂人,但是她不是楚慕啊。 反正是她的话,她会恨不能将楚家彻底给毁了。 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在京都没有楚家人的约束,他就不能光明正大的给楚母立个牌位吗? 被摆放在一个犄角旮旯里,还被人几次摔碎牌位泄恨。 为何不为楚母正名,为何不将楚母的名讳重新添回族谱。 他们的忏悔屁用不中,只会让人恶心。 缓缓开口道:“楚仁庆别哭了,莫脏了母亲的轮回路。 他恨……恨逼死母亲的所有人,恨他自己愚昧无知。 将害死他母亲的凶手高高捧起。 毕竟三弟与三弟媳伉俪情深,三弟媳该是怜惜三弟的遭遇同情三弟,才会如此恼怒吧。 “奉老夫人之命前来为大爷请平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