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三(1 / 1)

那条黑王蛇还是成为了“小西”。 他倒是真得走了,似乎同为一个乐队的朋友给他打电话问他怎么还没回来,他只寥寥几句再见就像当初他离开那栋楼的时候一样,看上去那么随心所欲,好像天给他铺了条美路,他只管往前走一样。 他颈上那条粉色的小蛇还吐着细长的分叉舌头,用那血滴的眼睛回望,而后一股脑儿地钻进了他一片白的衣里,成为他身上某条经脉。 店员被他那狭窄的眼睛盯着一时半会儿还没适应过来这是个男人,有些磕巴地指了指搂上说:“二楼、往里面走,最里面就是。” 二楼其实人不多,因为咖啡桌在一楼,只有寥寥几个顾客,所以忠难拽着因果进了那不分男女的卫生间时几乎没有任何人看过来,那门一关,一锁,他回头,因果就这么把双手背在身后,不眨眼,一动不动,好像是她把他关在这里的一般。 他发热的喘息,鱼目混珠,把不安与嫉妒所滋生的情欲混在其中,他背贴在门上,指甲挠过贴在门上用双面胶粘上去的纸张,尝试撕下来却又撕不下来的顽痕。 “你不能丢下我的。”他的眼神就好像在乞求她人以群分。 因果叹声,却是一字不答,伸出手来,指从他的盘蛇纹身,一直滑到颈部,掐上他的下颚,那印着“自由”之处。 “做什么”忠难握上她的手腕却未曾阻止她这要锉下他一层皮的循环动作。 他握着因果的手腕迫使她摁进他喉咙的指脱出,沙哑的声音闷在口罩里:“我们都会自由的,只要高考结束后,读完了大学,我们就——” 她好像意识到自己情绪越来越崩溃,控制不了说话的音量,这才缓了缓气收回了手,而紧接着忠难的话语从上面砸下来说:“可以的。” “她悄无声息地死在那里也行。”他说得好像有如此轻松。 他几乎毫无犹豫:“要弄死她的话,得把我弟弟也弄死,钱就全归我们了。” “分明已经杀死过我三次?” “我说是梦就是梦?你不是说我是骗子吗?”他扯下口罩来,跟着她后退的步伐又逼近了几步。 忠难垂下眸来,握上她的手,分明已经很努力地在给她吃东西,可她长胖的速度还是很慢,虽然终于在她腿上见了些肉,但手臂还是很孱弱。 于是愤然甩开他悲悯的手,一巴掌甩下去打在他长裙之间,他未曾设想过因果会此时此刻以这种方式折辱于他,只是阴茎在感知到她撇下的疼痛瞬间就秒射在了裙子里面,他差些没站稳,手往后扶在洗手池边缘,怔怔地看着精液沿着长裙内部滴落在厕所地板上。 她抛下这句话就要绕过忠难拿庞然的身形,却听扑通一声,他抓着因果的手和大腿阻止她前进一步,膝盖磕在地板上,他彻底跪下来居然才能够与因果平视,但他不能与她平视,他得再低,低到她看不见他情欲的眼睛,却也不能低到抓不住她的手脚。 “上哪儿找千根针让你吞啊?”因果掰着他锢在她手臂和腿上的手,但这仿佛就是被雕刻在一起的一件作品,严丝合缝的。 因果伸出另一只没被他锢在手里的胳膊,指了指那片湿说:“让我看看里面。” 好像在他阴茎上摁下一个灰色的火漆印,她好像踩下去就要收回,却又使上劲来回踩,他跪在地上了无动静,只有攥着裙子的手在微微发颤,她见怎么踩这随时随地发情的鸡巴都没用,想来还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忽然门外一阵敲门声,她沉陷于宣泄愤恨的声音骤然停止,但脚不经意地又往里踩了一把,他被那骂声与疼痛包裹,这一瞬的停滞竟让他一下无法刹住欲望地射精出来,喷在她踩在他阴茎上的小腿,门外甜美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请问你们在吵架吗?” 他伸手搂上她的腰,把那烫到不行的脸埋在她双腿之上,沉闷而沙哑地飘出一句: 哇,两个坏家伙。 完结之后会整体扩写修文,其实每天没有那么多力气写文,但是不写文我不知道怎么活了。 今天精神崩溃了一次,强忍着写完了一章。 本质是篇纯爱文,所以也不要太期待有多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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