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上忠难的下巴用手指把他破了好几个口的舌头揪出来，舌头上到处都是咬伤，一颗银色的圆球钉在他舌头的正中央，像一颗漂浮在宇宙尘埃之中无人在意的行星。 因果松开手把沾着他舌头上的唾液揩在他脸上，凉丝丝的，得了空档，他才能开口：“不是你让我打的吗？” 他用小臂支起上半身，因果坐在他身上，看起来不是单纯的不开心，但脸鼓鼓的，情绪复杂又可爱，对——他觉得可爱，因果怎么样都可爱，好像只牡丹鹦鹉。 “如果你一定要的话。”他顿了一下才缓出一句答复。 她突然反应过来了就疯了似的解他的睡衣扣子，边说“那你怎么还不去死”边扒开他的衣服，看到那盘旋在他臂上的黑蛇就一口对着纹身咬了下去，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听后支起了身，正正地对着他，忠难下面虽然解开了但是还没脱下来，但被她的手、牙齿这么碰一碰就开始硬，贞操锁关着他那碰到因果就发情的阴茎，涨得发疼。 她又伏下身来扒拉下他的项圈，咬上那一颗一直在耸动的喉结，不知道吞下多少次唾沫。他感觉到因果的舌头包裹在喉结，往上，撒下一路凉丝丝的线，吻在他下颚的自由处。 因果伏下的身，仅有胸口紧贴，那娇小的乳在刮擦着他的乳首，腰抬高，睡衣滑下来，露出她的细腰与小腹，她纤丝一般的手从颈滑到肩，摸过他被啃食的臂，刚要用虎牙一口咬下那脖颈，忽地被冰凉的手握住了腰，好像要把她拔开似的往后拉，她自然不从，那手就带着上衣往下拨，拨到露出一双乳，她才猛地收回手掰扯他。 “别闹了，做不了。”他嘴上这么说，手上把她的乳头搓捏蹂躏的动作倒是不停。 他当真支起上身来把脸埋进她掀起的衣里，咬上她一边的乳头，张开嘴把软得像水似的乳给含了进去，因果发软的手还抓在他手臂上，脑袋不自觉地往后仰，要往后摔去的趋势，被他一手搂住了腰。 因果把手伸进口袋里一下调高频率，他触电似的推开她，捂着脖子惊魂未定地盯着用一只手挡着胸口的因果，好不容易拽回了意识又是被她贴上来指着眉心劈头盖脸地一顿骂：“说着做不了自己还要做，你怎么那么双标啊？” 因果好像个一点就燃的炮竹，她扒着忠难的裤子就把套在他阴茎上的贞操锁卸了下来，硬得又烫又长，他可能被电流电迷糊了，看到自己那根布着血筋的阴茎被因果坐在白色内裤之下，甚至没有任何反应，直到她动起了腰用下身把阴茎磨得湿了一片才突然回过神来，手猛地按在她跪在他身两侧的大腿上，强迫她停下自慰般的行为。 一阵电流又穿过他的颈部差点电麻他的舌头，扼得他一句话也说不完全。 “不会进去不是吗？”她伏下身，边把他当做一个自慰用的抱枕边摸上他发颤的脸，因果摸他，不像在摸一个人，像是盲人在通过触摸去认识一个人的脸，她每一分钟都在认识一个新的阿难。 忠难发颤的手也目的性地按在她的腰两侧，极力控制着自己不按疼她，手臂上凸起的青筋，就像在和空气拉扯。 可能是因果吻着他的那一瞬间，用力地掐上了他的脖子，在疼痛、快感与窒息的刺激下，他把不堪入目的欲望一泄而出，不留半块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