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声和她的呻吟揉在了一起,因果蜷着双腿被他包裹在身体之中,不该说是包裹的,因为他只是围在她周身就把她嵌进来了。 因果好不容易把注意力集中到下一题,他搂着腰间的手开始沿着小腹往下摸,她下意识夹紧了腿,还是被他的手钻进了内裤,隔着肉都在震颤,连带着他的手也颤了起来。 他把手从内裤里拿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她去了,手心满是黏糊的液体。 那种观察者效应来了,观察者的反应会直接影响被观察者的情绪和行为。因果表现得自己很难以把握,实际上在没有被他盯着的时候总是十拿九稳。 因果写起题来几乎是看到题目一眼就能写下答案,就前面简单的选择题而言。 她翻过页,咬着笔盖,似乎是因为在看题目而没听到他说话,忠难见她下面塞了一个又一个跳蛋还看得那么投入,感觉自己被晾在了一边,她的第一位是字,第二位是数字,不知道排行到哪儿才看到他,也许是黑名单。 她夹紧的双腿倏地瘫在了地上,被撑开的阴道一收一缩,里面像心脏似的跳,她转过头来喘着气要质问他,却见他不动声色地在给睡袍之下挺立的阴茎套避孕套。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做完作业了。 “你和别人做过吗?”她冷不丁地问。 “那这个是哪儿来的呢?” “你家里为什么会有这个?” 突兀的寂静,让这个陈述句掷地有声。 “因果,”他把她的名字压上千斤重地摁下去,因果感觉背后毛骨悚然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没有。” 对上她质问的目光,他的眼睛沉默,他的嘴巴沉默,他的身心沉默,被她的目光剐下一层皮,他都未道出一个字来。 得到这种敷衍答案的因果自然是更生气了,“谁在意啊,我只是觉得别人用过的东西恶心。” 两个都指了也说不定。 因果被他的嘴硬惹毛了,迫使软了的腿站起来,才刚站起身那一片光洁的腿与仅有细绳与蕾丝遮挡的下身暴露无遗,他下意识伸手拽过她的手腕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她拉回原位。 满地的s调教道具从箱子里被撒出来,一个黑色项圈,上边还挂着铃铛,皮质的在灯下都能印出人扭曲的脸,从箱子里飞出来直直地滑向忠难的脚边。 她盯着满地的情趣用品,愣了几秒,突然想到什么抬起头来,他的阴影覆盖在她脸上,不远不近,正好能盖住她一整个身体。 “那这些是干嘛的?收集吗?”她双手垂在瘫软的双腿之间,目光直地穿透他的身体。 “你根本就不是第一次!!”她把心中的猜忌放到了最大化,几乎是一口咬定了这个猜疑地大喊。 “你非得听我说实话是吗?” 忠难缓了口气,伸手拿过地上那皮质黑色项圈,她下意识遮住脖子,但他只是把项圈挂在食指上转,思索了一会儿,平静地开口:“你心里难道没有另外一种猜想吗?” 因果快把自己的身体给折断了。 他仿佛是在等她自己说出那个答案。 他开口阻止了她往下念罪名:“我没有绑着你,做爱也是你自己想做的,手机也给你,让你去上学,你打了110也不说话,不肯去医院,也不告诉你朋友,我的罪名能成立吗?” “是你自己要无路可走的。” “明明你有很多种方法逃走,我给过你了,但你还是觉得不如待在我身边, 他一直想这么做了,这个场景在梦里见过好多次了。 “因果,”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两侧,将她的茫然尽收眼底,“我心里只装得下你,你也只有我了,对吧。” 勒得人要死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