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也没错，”他打上最后一个红色的勾，垂着眸，脸上看不出来是什么情绪，不过语气里倒是有些失落，“有点可惜。” 他撇过视线到四线的练习簿上，咽下每一个字母，一无所获，落到相对应的中文注释，却是错别字连篇。 因果鼓着脸，忠难叹了口气，又说：“想故意错几个就写错英文字母啊。” 他不听，拿起跳蛋揣在口袋里，起身去给她拿别科作业本，因果在他身后絮絮叨叨：“你换一科啊，我英语是最好的了，但凡换个物理——” “你到底是想做作业还是想做爱？”忠难从包里捞出物理作业本有些不耐烦地扔到桌上。 他就对面而坐，看起来不太高兴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因果故意写错的态度还是没能得逞的计谋。因果写一道题偷看他一眼，他又摆起脸来了，丝绸睡袍里还是能明显地看到他硬着。 因果咬着笔帽，看了一眼题目又看了一眼撇开视线的忠难。 果不其然他起身了，像先前一样习惯性地用手臂把她圈在身体里，默读了一遍题目，冰冷的讲题声，因果总觉得他机械式地把题目拆分开来，植入要点，分析内里，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应试教育讲题思路在他那总想着走捷径的脑子里格格不入，规整地不像他，像他把自己不规则的形状揉成规则图案，一封情书似的递给她。 因果被自己这个飞走的思绪逗笑了，他听到她小而清脆的笑声，低头把声音扑进她的思绪里：“想什么呢。” “听了没？”他语气沉沉的。 忠难压下气来，连同肩膀也压了下来，似乎是为了更靠近她的耳朵让她听明白，笔墨在题目上一圈一圈，因果没回头，歪着脑袋看他一张一合的唇。 他僵硬在原地，大脑宕机了一瞬，怔怔地盯着刚刚好像落下一个若有若无的吻的家伙。 像这样经常地看着他的侧脸，想亲亲他，也许从很早开始就有了，但也只是想。 “教不会怎么办？”她歪着脑袋，“要罚我吗？” “我第六题的老师，”她的手指摸上那丝绸，沙沙地响，摸进他空荡荡的衣服里，抓上那一直都抬着头的阴茎，“怎么给学生讲题的时候会硬啊？” “还不够明显吗？” “反悔要吞千针的，你自己说的。” “那不还是错了？” 忠难看不透她，总觉得她在学着自己的阴晴不定而喜怒无常，总觉得她又在报复他，报复他小时候对他人冷漠而唯独对她发火，报复她宠她爱她又恨她入骨。 “错的是我。”他抱起她纤细的腿，因果把脑袋往地上一躺，只看着天花板。他拨开她的蕾丝内裤，里面湿润得像全身的水都汇集在此。 跳蛋就着湿润的壁塞进去了一节，她没叫出声，但被他压开的腿颤了一下，又直接塞进去第二节，她有些异物感了，穴里凉得刺骨，她问：“你错了多少？” 一下一下进来，她也数不清塞了几个，只觉得涨得慌，她看着他阴沉沉的脸，在想是不是捉弄过头了，下一秒他就按下了震动的开关，一阵刺激席卷而来，因果吓得叫了一声，一下合拢了双腿，却又被他强行打开，一下就最高档，还把她的腿分了开按在冰凉的地板上，她两条腿都止不住地发抖。 他的零分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