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蛇的神经毒素。”松田阵平即答。 工藤优作顿了顿，微妙地侧过头看他一眼。 松田阵平：“……人不是我杀的。” 听见警笛声响起，工藤优作将葛兰哈维的手丝毫不差地放回原位，站起身后退一步。 松田阵平跟着站起来，挑挑眉，“他是死在我面前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看工藤优作的目光顿时变了。 被盘问的工藤优作注意到他质疑的目光，尴尬而不失礼貌地一笑。 警察问询坐在一边松田阵平，“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警察：？ 不过凶手还是需要尽快找出来，免得组织介入。 他们两个不是一起进的会场，在外面大堂也只是短暂地接触了几分钟。 不过，还要保证他们别查到洗手间那里。 松田阵平刚转过这个念头，就听见萩原研二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在他听来明显是演出来的关切： 松田阵平顺着萩原研二的声音看过, 去就看见一个穿着深蓝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满头冷汗，甚至连腿都在轻微的颤抖。 如果这个人是凶手的话, 那可能是和葛兰哈维和对方有私怨。但如果有准备的杀人, 心理素质应该不至于这样。 “葛兰哈维旁边的人说他临死前曾经和你说话，既然你说你们两个人不认识。那他为什么过来找你，你们说什么了？” 对面警员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他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另一边，工藤优作温和对询问他的八矢警部说, “……我确实跟了地上那位先生一小段路，可中途都没有和他有肢体接触，更何况我在他后面, 也没有提前动手脚的机会。” 工藤优作无奈地解释, 负责这个案子的八矢警部本来就对这位知名作家没有什么怀疑，在这一通诚恳的解释下，国字脸上的严肃神情已经缓和了不少， “我跟到一号厅之后没多久就发现认错的人，于是中途停下了，大概是在死者死亡前三四分钟左右，在这之前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死者的袖口稍微带着一点果汁的痕迹，如果毒素是通过手上的伤口进入体内，那很可能一开始是被下在饮料里。死者接触毒素的时间应该就是在我停下之后，也就是死亡前的5分钟之内。” “倒也不用啦。” “你？” “好。”中年人嘴唇哆嗦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才镇定下来说“我刚才拿着一杯橘汁正要转身，结果和他撞上了，高脚杯不小心脱手，被他接住，但是果汁也撒在了他手上……”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里面有毒……我差点就喝下去了……” 他哆嗦着手抓住那个年轻警察，“警官，警官，我差点就死了，有人想杀我。” 年轻警察连忙安抚对方，而萩原研二站在一边，嘴角弯起的弧度丝毫未变。 他还没走两步，确认监控的警察也已经回来，小跑到八矢警部身边低声说： 松田阵平听清了这句话，默然。 但现在……松田阵平抬起头，恰好和工藤优作对上目光，这位知名的推理小说家却轻轻摇头。 “别慌，这里这么多警察，总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下杀你。这位……岛中利明社长？啊，不好意思，刚刚看到您的邀请函了。” “所以好歹也要对警察说明下，你和地上那位先生是熟识吧？刚刚有人说你们两个是一起从二楼下来的。” 岛中利明抓着警察衣袖的手僵住，“我……” “对…没错……”岛中利明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汗。 工藤优作也和八矢警部一起走向了岛中利明。 “也许岛中社长还可以解释下，为什么中途换了一身衣服？您现在这条领带和西装的颜色不太搭，而且袖口上的褶皱似乎有点明显。” “我换了衣服又怎么样，我只是不小心弄脏了而已！而且换衣服和他的死有什么关系？别忘了是他自己撞上来的，我根本就没看见！” 工藤优作缓缓道，“尤其是他正急着做什么事，遇到挡路的人就会直接撞过去。单假如他认出前面的人自己认识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萩原研二手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玻璃杯，当着他的面轻轻晃了晃，上面印出一个深蓝色的细长人影。 萩原研二故意在用语气词拖长了声音，“是这样吗？岛中社长？” “这都是你的臆测而已。” “我听见了，他是因为左手上有伤口，又正好左手碰到了毒才意外死亡的。按照你的说法，我是故意的，那正常来说，一般人都会用右手去挡或者接住杯子吧，他也不是左撇子。” 工藤优作刚想说话，就听见一道略带不耐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立刻抬起头，就看见不远处的卷发青年冷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