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在提醒我,现在就应该打电话去骂一通zero?” 对面的人一时无言,松田阵平哼笑了声,“怎么,没话说了?” “再说了,普拉米亚是有名的独来独往身份神秘,谁能想到她居然有帮手……” “一向独来独往的普拉米亚,忽然有人接应。我们前脚刚抓了人,对方就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还毫不犹豫地大手笔制造□□械斗来隐藏伏击?” 但行动这么隐蔽,甚至连hagi他们几个都不知道今天要抓的人是普拉米亚,对方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hagi, 我要先……” 两人的声音在空中重叠,松田阵平听出萩原研二的声音有些紧张。本来要说出口的话,顿时变得有些犹豫: 萩原研二喃喃:“回?” 松田阵平皱着眉,忍不住摸出手机。但接触到那种凹凸不平的触感,他就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根本看不清, “那你现在要怎么过去。” “我……”他徒劳地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下去。 他确实不放心让这样的松田阵平一个人离开。哪怕他知道小阵平很厉害,也知道之前可能发生过无数类似的情况,并且小阵平都是自己扛过来的,他仍然没办法说服自己。 可偏偏看着这个家伙站都站不稳,脸色苍白,目光涣散,却敢斩钉截铁地说自己要立刻离开,萩原研二就按捺不住心里的火气。 萩原研二,你简直是个混蛋。 萩原研二知道自己不对劲。曾经他不是喜欢追根究底的人,就像是当初松田阵平坚持上警校,他不知道原因,却还是兴致勃勃地一起跟着报名了。 他们是幼驯染,一起长大,形影不离,除非有一个人先结婚成家,否则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直到三年前,这种天真的想法猝不及防地被打破。 但是……帮不上忙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因为知道松田阵平看不清,所以萩原研二眼里的悲伤控制不住的流出。 “好吧,那小阵平下次别忘记联系我哦,不然我可就自己找过去了。” 他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就说一说,琴酒是怎么坑我的。” 诸伏景光坐在据点的休息室里,在他旁边是拿着酒杯的莱伊和坐在另外一个沙发上的伏特加。 哪怕苏格兰的语气很温和,伏特加依然觉得背后冷飕飕的,他尴尬地笑了笑,“这是大哥的安排,要不等大哥回来你直接问问他。” 旁边的莱伊喝了一口杯里的波本威士忌,“那总要说说为什么不让我们离开不能联系外界吧?又怀疑我是日本公安了?” “大哥说,这次行动隐秘,不方便别人知道。” “……” 毕竟当时琴酒大哥的原话就是: 这话伏特加不好直接说,只能咬死不松口。幸好苏格兰表面上的修养一向很好,也不再追问,换了话题和他闲聊起来。 他在一开始动手的时候就察觉出来了有点不对劲,等到了据点知道了莱伊的行动,立刻就猜到了是什么情况。 今天得知引出来的是普拉米亚后,他们几个就确定,她和三年前设置炸弹勒索警方的两个炸弹犯是两拨人,普拉米亚作为一个国际杀手,根本不会为了那点钱将自己暴露在警方面前。 而现在看来,普拉米亚果然和组织是有所联系的。 松田阵平说。 琴酒可能在几天前就查到了普拉米亚的行踪,想要招揽她进组织。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普拉米亚一开始对琴酒的态度应该不太好。 松田阵平垂眸, “如果普拉米亚被你抓住,那他早有准备,能迅速把人救出来。既能警告你,又能打压一下普拉米亚的气焰,让对方听话一点。” “但这些都不是最坏的情况……” 他是和降谷零一起去拆了普拉米亚的炸弹,结果最后萩原研二抓住了普拉米亚。 萩原研二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脸色变了:“如果小降谷被怀疑的话,那就真的麻烦了。” 松田阵平又拿出手机,摩挲了一下,扔给萩原研二:“给他打个电话试试。” 但电话接通了一秒,又挂断了。 但是电话另一边的人却没有。 “琴酒,这样给我泼脏水不太好吧。” 降谷零先是心中一惊,接着意识到琴酒的意思。 波本的笑容不变:“你想说那是我的人?” “普拉米亚是被一个匿名的委托引到涩谷的,那个委托人给了重金,却只是让她炸一栋无足轻重的大楼,还是用定时炸弹。” “她突破重围没几分钟,你和科涅克就到了那里。” 虽然琴酒说的完全没错,但是照他这么推断下去,事情就会变得很不妙。 “安静点,基安蒂。” “而萩原研二也是你找借口让科涅克叫过去的,目的就是让他正好撞上普拉米亚,借普拉米亚的手解决萩原研二?” 而承受着基安蒂震撼目光的降谷零笑容都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