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岚云岫,洲渚林薄,更相映发,朝莫万态。 在光与暗的交界碰撞确乎将男人轻俊的面容割裂,遗失在亘古中的身份成为了一个古老的传闻,愈法清晰的理智回归,仿佛给沸腾的、不顾理智的情欲狠狠泼上了一盆冷水,就连肌肤温度似乎都因而冷却,怀中之人依旧滚烫,却仿佛将此刻的他烫伤。 胯间十数万年从未发泄过的欲望依旧诚实而又敏感地因着心爱之人的触碰硬挺万分,一如他无法抑制的剧烈心跳,他手是抖的,脊背与四肢更是僵硬,僵硬到他无法俯身再进一步揉紧她的腰、屈臂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 他承认他有病,很重很重的病…当年四肢健全之时他尚能可笑地将她渡让,如今一无所有之际他又有什么理由将她再度占有? 爱,本质就是种难以自抑的欲望,更是一种更深层次的自私。 那么他自己呢? 他确乎比这些感情中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理智清醒,却又相比于任何一个人显得那样可笑可怜。 他爱她是真的,始终不敢触碰的害怕与顾虑也是真的。 他实则惧怕于自己的欲望,无论何时。 玄桓想起年少那把喜爱却终被弃滞的剑。 他曾爱过习武,这是个连亲如神荼都不曾知晓的秘密。 上界不会因为一个战神的出现就无人接续,那难以逾越的峰峦再高,脚下的路却始终是实的。 是他先抛弃了那把剑,那个年少时熠熠发光的玄桓。 他比不过玄拓高强的武艺,也比不过零随坦然展露的不顾世俗的对于权利和爱的欲望,更抵不过濯黎的财富与直白而又真挚的感情…他确乎始终难堪于自己永远屈居于人的能力,只能在不断的自我劝解与借口理智的欺骗中将所爱之人愈推愈远。 玄拓的爱或许是因她而死,他的爱却可能是带着她的记忆继续活下去。 夜风吹起来,似乎带走了他面上残留的余温,也确乎同时带走了怀中那个忽而向上、轻轻贴在他唇角的吻。 “我唯只爱你。” “我也爱你……” 声音近乎沙哑到如拉锯难听,口齿几乎难听使唤,笨嘴拙舌地打起架来,玄桓颤得愈发厉害,僵僵想要垂眸深吻、再度搂紧那挣脱的怀中之人,被冷落许久的胯下巨物却冷不丁地被一只满是湿汗的小手握上,青涩小心地试探着上下撸动,略略干涩的触觉仿佛增剧了可能的摩擦,男人的包皮胀满紧绷,确乎实实将可能的空余的位置全然填满,胀疼到略略发紫的深粉大龟头大大咧咧袒露在外,因着倏然的刺激猛然吐出一大口满是浓麝的前液来,方还因着刚才半途而废的交欢略有些萎靡的硬物瞬然精神万分,男人的前精缠满青葱的指缝,粘腻地沿着白嫩的手背潺湲,最终在硕大鼓胀的囊袋之上。 “你好湿…” “很…很难受?”熠熠的杏眸干净澄澈,确乎完全未受污染的清潭,见着男人一脸隐忍的痛苦之态吓得仿佛若做错事的孩子,倏然一下抽离,被推拒的粗大欲根可怜兮兮地如同被打歪的沙包般晃动几下,啪啪两声狠狠撞在玄桓赤裸的腹肌之上,相触的痛觉更是令本就‘可怜’的大家伙口吐白沫,跳动着甩弄了两人一身:“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腿间方才被插开的花穴确乎还带着几分翕张的隐痛,满心罪恶的‘罪魁祸手’当然就自然而然地将那般确乎要将人生生插裂的剧痛带入,额上的冷汗更添了几分。 然男人此刻的注意力却全然被那巨大的快感冲得粉碎,耳边瞬然爆裂般地响起刺耳的长鸣,显然忽视了身下之人话语中某个突兀的称呼,待至强行将那股射精欲望强行压回体内、思绪回归之时,玄桓却见得那双似乎总是勾着他忍不住想要深吻的小嘴此刻却屈身趴在他的胯间,小心翼翼地撅 小腹猛然一紧,方才深深压下的喷射欲望再度上涌,玄桓深喘着微眯着眼,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那因再度刺激而难抑到剧烈晃动的棒身裹着粘腻的前精,啪嗒一声直接淫靡地拍击在了胯下小姑娘的脸上。 “…你亲一亲它就不疼了……” “啊…嘶——” 舌肉裹上,顺从的依照男人的低语舔过棒身各处,最终在已然迷乱的天青长眸的注释下张大小嘴,尽可能的将鹅蛋大小的龟头全然纳入口中,呜咽着闪出几分被噎住的泪花,喉口试探性紧缩,唇瓣微压,试图去吮吸那个不断流着麝液的小孔, 玄桓喘息着深深扬起脖颈,胯间传来剧烈快感如同一朵朵炸开的烟花直冲大脑,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的满足都瞬然攀升到了顶峰,身体却仍不知足忍不住用大掌抚上身下的小脑袋,微微施力间强迫着将小姑娘深深压入。 张大到极致的口舌确乎也难以承受这般的巨大,唇侧如花穴口般被撑得发白,两腮鼓鼓如同秋日觅食囤粮的松鼠,湿辘粘腻的口水温暖地裹挟着棒身,偶尔不甚熟练的牙齿轻咬确乎也变异成某种刺痛的爽快,可显然男人到底太过粗长,饶使最后那个硕大的龟头在身下之人的挣扎间都忍不住一举顶进了喉口,却也只沾湿了整个棒身的三分之一。 “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唔——” 两人交迭着再度仰倒在厚厚的落叶堆之上,翻滚间玄桓沉重地压着身下软腻的身躯,沉重喘息间,两人的相贴的心跳几乎全然快成了一片混乱。 心中暴虐而来的负罪感与潮涌般的爱意确乎将他溺毙。 “没关系…我愿意…”杏眸依旧涣散无法聚焦,捧着他的脸的小手潮腻腻,却眯眼笑得那样开心:“因为是你,玄桓。” 涌动的情潮仿佛在这一刻全然决堤捻压了万物,玄桓只觉得自己的心从来未跳过这样快,灵魂中喷发的酸涩与甜蜜交融爆发,他甚至不知要说什么,只想将怀中之人彻底融入骨血之中,胯间的硬挺抵在湿辘辘的穴口,胀疼到已然无法忍受,他浓浊地喘息着,喉结压抑地快速滚动,身下之人却继而主动张开的小腿勾上他的腰间。 搭在颈侧的小手却显然并非同意这般彻底的袒露,紧张到微微蜷起手心满是新淌的热汗,显然因方才的疼痛有了些许难言的坏印象。 胀痛到不断跳动的巨大欲根显然已经濒临临界,憋到近乎发紫的棒身上青筋暴突,紧顶着腿心的穴口欲拒还迎地一下下与那涎液乱滴的晃动龟头做着接吻,花穴翕张着两片肉唇可怜兮兮地被翻弄在外,一指宽的小口确乎还能看到内里层迭蠕动的粉色软肉,积蓄的欲望终是到达了顶峰,瞬然便将男人所有的理智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