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要内探的清瘦腰腹端端一僵,一时间,全身的感触都仿佛集中在那浅浅探入穴口的巨大龟头之上,内里因剧烈疼痛而快速搅动起来的软肉如无数吸盘一齐吮吸挤压,痛爽交加地使得玄桓倏然冒出半身的冷汗来,饶使身下之人之前已然被口舌舔吃得高潮了多回,窄小的穴口水溢四溅,入口处已然湿滑得不像样,就连充血嫩红的肉瓣也像是被玩坏般可怜兮兮地耷拉在穴口,隐约露出内里翕动的红色软肉,可实实与这般尺寸颇为骇人的硕物比起来,无非只是一场钝刀割肉的处刑。 如是从忽而缠绵失神的旖旎气氛中大梦初醒,耳边漾开一阵尖锐的长鸣,向来能言善辩的男人磕磕巴巴几乎咬到了舌头。 这副身子显然稚嫩到尚才发育完全,这般紧致敏感程度若比作人族十五六岁未经人事的二八少女也不为过。 玄桓不是未曾见过男女交欢的香艳场面,甚至于在神魔大战之前的早些年代,许多平日自诩为古神的高高在上的尊贵男人们哪个不是私底下玩得又花又乱,更甚于些许放浪的,在众目睽睽的宴会之上看上了什么前凸后翘的美艳舞姬,便就趁着酒意胆大妄为地直接拽走,甚至都来不及出几道院门,就已急急提枪上阵,就连那宴会厅上都能隐约听见女子被迫交欢挨肏的压抑轻啜。 玄桓自觉不是什么老古板,也对于类似用来禁锢女子的贞洁问题并非看重…可将隐爱之人当日送到清微府长居的时候,他也禁不住俗地去想,神荼是否已于玄拓有了更深一处的肌肤之亲…… 他们并不看重什么情爱,实实在在与之交欢带来的征服感与爽快感才是他们所追求的,虽为神祇,他们大多数却与那普通的、难以控制自己低劣情欲的雄兽一般,只不过披上了一层看似高不可攀的尊贵皮囊。 他甚至有时忍不住去想,雩岑腹中那个小小的生命又是在如何的情境之下诞生的呢?是零随如同那些淫邪古神般肆意的强迫与侵犯,还是两厢情愿的缠绵之下、共赴极乐产生的结晶? 独一份的爱情,对如今残破的他而言简直是过于奢侈…他只期望她好,那颗自年少起便闪耀在头顶的星辰能够一直挂在夜空中熠熠生辉,能够有时在人群阑珊的夜里远远地瞧见她的身影,或许便已足够。 穴口破开的剧烈疼痛仿佛将身下之人生生撕裂成两半,往后深深扬起的脖颈连同着因疼痛忍不住绷紧弓起的细腰一齐滑作了一道锋利的弧线,脚趾蜷缩,脚面绷直,胸前的满是吻痕的乳肉弹动着,本敏感到硬挺的红蕊确乎也因着这般尖锐的疼瞬然萎靡柔软了几分—— “疼…玄…好疼…!玄桓…别我不要了…不要了!…” “…出…出去…呜呜…好疼…不要了…出去…!…不要了不要了…” “…唔…别动…别夹——哈啊…” “…好疼…不要了…出去出去!……”被插弄到边缘泛白穴口扭着小屁股衔着全然没入的硕大龟头高低乱晃,光裸肉阜湿淋淋的水光被叶间倾泻的暗淡月色照亮,男人额侧的热汗沿着利落的下颌线积蓄,大滴大滴溅落在平坦紧绷的小腹之上,玄桓鼻间的粗喘无绪而杂乱,垂眸间却又清晰淫靡地见着胯间红肿胀大到吓人的欲根将那本该遮蔽花涧的肉瓣惨兮兮插落在穴外、生生挤扁的景象。 理智的弦越拉越长,相交点薄弱得仿佛只要穴肉的再一次轻夹便能彻底将其扯烂,将其化为服从欲望的野兽…硕大龟头前的阻隔是她代表着童贞的一部份,只要他重重的一次挺身,就能彻底归属于他,从此化为乌有,成为她灵魂与记忆不可磨灭的一副烙印。 “…疼…玄桓…我疼……好疼…”他的眸,掉着泪无助地重复着: 倏然被狠狠抽出的硕大龟头确乎还被窄紧的穴口报复般狠狠卡着夹弄了一回,在抽出时如同拔出酒坛木塞,发出一声颇为响亮的‘啵’声,马眼处流淌的前精如同泌水的泉眼,密集而又大滴地随着欲求不满而晃动的粗大柱身甩弄,玷污地溅在身下之人的小腹、胸口、脸颊,甚至于有一滴就那样恰好地甩到她的唇边,混着几分白浊被无意识伸出的小舌舔弄着咽下。 两人赤裸肌肤相贴的炽热温度仿佛全然避走夜晚山风的凉意,相贴的胸膛近得几乎只能听得清彼此的心跳,在相拥的须臾逐步变为了相同的频率,夹在两人之中的巨大粗硬确乎也在此刻萎靡了些许,若光线亮堂凑近些,确乎还能看见那沟棱与柱头上隐隐约约挂着的几分血丝。 他身上的残余魔毒入骨入心,已然无法根除,无论现在还是未来…他什么也不能给她,甚至一个完整、健康的身躯,待到他终有一日毒发死去,他终归是希望她能有一个好的归宿、好的未来,无论那个男人在意与否,他不想成为他们之间可能存在的隔阂。 抱着怀中娇躯的手臂伴着无法自抑的无序心率愈收愈紧,黑暗是那样的好,他深深将自己的脸颊埋入黑暗,也埋入黑暗之中她满是汗意的脖颈之后的发间,只想贪婪而又真实地记下此刻她的呼吸、她的温度,还有她紧贴着他胸膛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