雩岑这等神采奕奕的模样与方才的熟睡大相径庭,饶是活了几十万年濯黎的也被惊得一愣,仿若刚才睡得迷迷糊糊地小姑娘只是他的一个错觉。 “唔……岑…岑儿……”身子立即极为敏感的颤了几颤,濯黎饱经风霜的厚脸皮望此却是莫名泛出几分稍显害羞的微红。 颇觉男女之事只是单纯的肉体相碰、性器相交的初哥儿濯黎,却在近几百年实实遇到自家小姑娘之后,才突觉阴阳情事之玄妙,却只能在压抑的情欲浓得化不开的深夜微臊着脸自己食髓知味地动手疏解一番。 从一开始偷偷摸摸地拿手绢,再至后来的衣裙、肚兜、亵裤等等,濯黎一边心下暗唾自己这番极为变态的行为,一边又十分喜滋滋地配合着春宫图射了一遍又一遍。 再说以她当时校霸的威名,又有何人敢来触她的霉头,左不过便去再裁几条新的换上,便对这种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岑儿…莫…莫咬……”檀口微张,沉沉喘出几息,濯黎被吻的全身酸软的同时,小姑娘的小手还在上下揉捏、不断兴风作乱。 然见两腿正中,平日里宽松的亵裤已是高高地撑起一道帐篷,隐隐可见内里巨物的粗壮凶狠,孱弱的布料仿若随时要被戳破一般绷得死紧,欲龙的顶端也因猛然受惊吐出几股黏黏的清液来,在薄薄的亵裤上晕开一朵羞人的湿痕。 一脸惊愕的男人僵沉了半晌,这才胸膛一震、喉结滚滚地闷笑出身,连身上无力的酥麻之感都解了几分,方才反应过来自家小姑娘这是唱的哪出醉戏。 女将军与男妓子…亏她倒还真敢想。 他本想将此留到新婚之夜,两人交杯合卺之时,浴池之时虽也被小姑娘搅得情欲勃起,但他心下克制倒底还是忍下了,毕竟这千年间也忍了不止一两回了,左不差这一次。 若是她不愿或是身份不合,两人必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不想今日,倒是雩岑先对他下了手。 濯黎内心左右纠结之间,心下思想碰撞激烈,一面想着应当在雩岑神智清醒同意之时才能行床笫之欢,也算对她有个尊重与交代,一面又思着不若半推半就地破罐破摔,将此番责任都推到小姑娘身上,她也不好责难他什么,而且将来二人早晚是要做得长久夫妻的,行礼交欢早几天也无伤大雅。 粉紫粗硬足有儿臂长的肉棍随着亵裤的迅速拉下、像是得到彻底解放般弹跳而出,硕大红肿的龟头已被其上不断吐出粘稠清液的小眼打得湿粘不堪,平添几分灼人的欲色,又将房内的气氛猛然升高了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