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饮了三四杯酒的雩岑已是小脸绯红、满面迷茫娇憨地如咸鱼一般软软地瘫在了濯黎的宽肩上。 嗝儿…头…头好晕…… 这…这甜…甜酒有点上头啊…… “姑娘……岑儿…?”男人桃眼一勾,轻轻推唤了雩岑几声,小姑娘像是一下子醉得狠了,只晃晃悠悠地鼻尖轻哼,算是应了,便再无其他声音。 “岑儿…岑儿…嗯?…”见雩岑只顾一脸呆滞地望着他,濯黎才勾了勾唇得逞一笑,随之便俯下身,在小姑娘神情恍惚、毫无反应的情况含着肉嘟嘟的樱唇亲了又亲。 唯一不方便的便是他并无狐族那等先天的媚眼,否则便可在对方清醒时一举倾入控制,现下还得先将其意识弄至混沌时才可引诱着套出些话来。若是换了旁人大可严刑拷打,或是随意用极为痛苦的搜魂术强行搜查也并无不可,然而对于自家小丫头,他却是难能地有着无限耐心。 “叫夫君。”小姑娘即使被勾了魂仍旧十分诚实、耿直地回答道。 “唤我夫君。” 濯黎旋即便流着汗又试了一番,这才发现自己偷学、却从未使用过的媚术便只能令雩岑重复他的话。 那只臭白泽果然耍了他!!! “你脖子上的吻痕从哪来的?” “猫…嗝…猫儿咬的……”说话间,还悠悠打出一个酒嗝。 濯黎一脸无措地扶了扶额。 呼吸凝重,却在看见白皙皮肤上缓缓显现的朱砂痣后如释重负地长吁一气。 一下午的阴霾、气愤顷刻消散,只余心底灼热的情意。 还好只是一场虚惊。 回答自是笃定而恳切,他对她的情意与身体无关,但内心总有自己看守垂涎多年的果子一夕成熟却被他人捷足先登的不畅快之感。 也不知是哪只臭猫竟敢将手伸进他的餐盘。 鼻尖狠嗤一气,却转脸满面开心地又将雩岑亲亲捏捏了一番,小姑娘倒是依旧无何反应,反倒撩他胯间灼烫硬涨。 “零…零随…臭辣鸡……”刚刚受夸的主人公明明口吃不清、一脸无害,扇人起来却如此大力。 女人的心思当真难猜。 不若来喜欢他多一些。 哼。 ………… 可是这些人里,唯独单单没有提到他。 却在下一刻,无情的生活便又恶狠狠给了他一个大耳光。 雩岑说罢便轻呼一气,眼皮彻底一合,沉沉入梦。 ……看来今天也只能如此了。 半月…不…最好七天之内就能成婚。 男人心下思虑着将雩岑抱出温池,灵力一击,墙角的暗道旋即自动拉开,大步迈入,已是缓步入了不远处的卧房。 “小…小郎君,你这是往哪去?” 差点把车开到沟里去,还好我及时拐了回来吼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