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1 / 1)

寡夫门前是非多 二婶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进来的。 陈子轻脚步一停:“二婶?你哪不舒服啊二婶?” 二婶猛捶一下心口,这才能发得出声,说得上话:“南,南星,我闺女,小云,小云她是不是……要没……要没了……” 陈子轻抽口气,二婶怎么知道的这个事?他把果篮给梁津川,抹着脸飞快道:“二婶你先别哭,你别激动,小云好好的啊,她好好的。” 中年女人歇斯底里地凄叫:“南星!这么大的事你不给我说!是不是想我连闺女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我手机不挂,一直通着,我都在的。” 梁津川见怪不怪:“谣言不就这样。” 到了病房,陈子轻用口型告诉梁云:“你妈已经知道了,不是我说的。”我只是把歪的部分扶正了,填进去了正确的信息。 “你个死丫头!”听筒里是一连串的埋怨混着叫骂,“你伤着了不告诉你妈,无法无天了是吧!我就知道你嫌我没用了,你翅膀硬了,在大城市当那什么白领,打电脑喝咖啡,忘了自家大门朝哪开了,狗都知道不嫌家贫,你连狗都不如……” 二婶狠狠擦眼睛:“你妈多大岁数了,还能骂你几年,我那,那是骂你啊?别人家的闺女是贴心的小棉袄,什么都和妈妈说,你呢,你嘴都撬不开,咱母女俩离心。” 二婶重哼了一声:“我信你嫂子了,你是没啥大事。” 二婶说:“王志他爹。” 二婶气着呢,王志他爹乱扯,差点把她的命都吓没了:“鬼知道!” “浪费我割草的时间!”二婶喝道,“你把手机给你嫂子,我和他说。” 陈子轻去窗边接听:“二婶,你就放心吧,我跟津川都在这边,会替你照顾好小云的。” 陈子轻会意道:“你要来锦州吗?” 不等陈子轻表态,二婶就抢急抢慌地来上一句:“你别说老母鸡能买到,那跟咱养的不是一个味道,差老远了,我再带一袋红糖过去,泡了水给小云补血,我这的红糖是正宗的老红糖。” 二婶不想他这么做:“折腾那个劲干什么,开长途车也不安全,我坐火车去。” “一个人怎么了,想当年我一个人摸黑走二十几公里路收鸭毛片子,还不是有去有回。”二婶心气急躁,“就这样,我去问问王志他爹是不是嘴巴烂了搁那儿瞎说,还有啊,我今儿打票,明儿过去,你先别给小云说,不然她肯定在我坐火车的时候烦我。” 村长很快就回他:你老表有功夫,钱他不要。 下庙村这头,二婶把手机还给蹲在塘埂边刷鞋子的人,气冲冲的去找王志他爹算账,她进门就骂:“王志他爹,我家怎么招你了,你大白天的咒我闺女干什么?!” 二婶随手就把他晒在屋檐下的一簸箕黄豆掀了:“我闺女是让人捅了,但她胳膊腿都在,手术也做好了,躺个天把就能好,你说她要不行了,这还不是咒?” 最终却是拉着她出门。 王志他爹气得发头昏:“我带你去找老肖,他跟我说的你闺女的事!” 人一个个增多,他们一路找过去,找到给宁大夫打电话的那位。 到底怎么传的,传到王志他爹耳朵里,就成了人快不行了。 “碎嘴子比屁眼还臭!”二婶没指名道姓骂的是哪个,她很大声地吐了一口唾沫,“呸!” 二婶正要再放一捆艾叶到火盆里,她的小腿突然传来一股疼痛,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让镰刀给割了一下。 二婶在抽屉里翻了翻,找到个红花油,味道太大,涂了去锦州,铁定要被闺女问这问那。 二婶去厨房,在锅洞里抓了一把草灰出来,抹在伤口上面,她再去屋里找件不穿了的旧褂子,用压咬开一块。 一个布条被二婶撕下来,有模有样的绑在小腿上的伤处,打了个结。 医院病房是静谧的。 梁津川揽着他,听他轻浅的呼吸声。 “嗯。”梁津川眉目倦懒,本来他的计划是明天傍晚回来,事发突然,他明天的工作行程取消了,连夜回的锦州,下巴上有一层青渣,衣裤不那么平整。 没得到梁津川的回应,陈子轻仰脸看他,冷不丁地对上他深沉的眼:“想什么呢,你不会觉得我跟他能有啥吧?” 陈子轻撇了撇嘴:“宁向致是老头子了。” 陈子轻一眼不眨,说得跟真的一样:“那不就是老头子。” “他能跟你比?”陈子轻坐起来,“你多帅啊,他的脸有死角,你没有,你哪个角度都是帅的。” 陈子轻靠回梁津川肩头,他不打算去找宁向致质问了,对方八成是随口一提,没想到能在村里传成那个样子。 陈子轻闭上眼睛,同时也伸手捂住梁津川的双眼:“睡会儿,都睡会儿。” 没多久,外面有嘈杂声把他们吵醒了。 女生的爹妈要给梁云下跪。 老两口一看就是重情重义的老好人,他们要是不跪,这辈子心里都不安,跪了,反而好。 不是谁看到那副危险的景象,都能什么也不想的跑过去。 陈子轻偷瞄了一眼梁津川,视线滑到他膝盖以下的假肢上面,停留了两三秒就移开了。 可苦了老表,又是背又是扛的,搞得满头大汗浑身脏兮兮。 老表剔牙:“南星,你小叔子呢,咋没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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