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着不好劳累吧?” “哈哈哈,老夫老妻的,还难受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要么你去问问我爹。” “……我不要。” 自家皇帝皱眉别扭的模样实在可爱,龚纾伏在他胸口“咯咯”娇笑,要不是他病着,必要狠狠欺负才过瘾。 “行叭,那难受了便怎样?” “难受么……自然要阴阳相济,乾坤合一。” 下流的小色胚故意引他说不好的话,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输给老婆?恪桓揉着她的细腰正色回答:“以天子龙阳入皇后牝穴。” “……” “别推了,我还病着呢,啊呀我说就是了,你把耳朵凑过来。” 这种市井俚语没人教他,他也从来不说,对于从小只学经史子集正经文章的皇子而言太过粗俗,讲出口已觉羞耻,偏偏小皇后还要笑个不停,趴在他身上抖得像筛糠,气人。 “……” “???”龚纾呆住了,“不是啊,尿尿不是用那里的。” “那又不是尿!舅舅笨蛋!” 小皇后一听这话又捂住嘴花枝乱颤,晕红着小脸色眯眯地盯着他。 什么没羞没臊的小妖精!恪桓在脑中想象她裸身坐着分开腿,使坏把尿飚到他身上的样子,下腹像裹了一团火球,阳茎胀硬弹跳。 小皇后看到被子已经被顶出一个小山,不再嘻嘻哈哈,脱了衣裤裸身跨在皇帝胸口,低头对他羞涩浅笑。 “小鲜?”恪桓气息乱了,伸展手臂沿着两条嫩腿一路往上摸到双乳,描绘雪峰形状,指腹挨个擦过乳尖,轻抚绵软小腹,环握纤胯。 如果他不成为先帝默认的储君,不做皇帝,必然无法得到她,没有选择,他们要在一起只有这一条路。 “要尝过,才知道鲜不鲜。” 她没办法吃掉他,只能把小屁股悬在他脸上给他吃,小肉珠在舌心快活得升了仙,她投桃报李含住“鸡儿”,想起他说这话又忍不住笑,牙齿磕在肉茎上刮得恪桓眉头打结。 “咯哒啦。”她含含糊糊地回答,小手用力揉搓,费尽心机往深处吞。 喉口紧窄,恪桓脱口低吟出声,虽是小鲜,滋味比大荤有过之而无不及,小凤凰明明是金枝玉叶,却仗着她绝顶聪明,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各种手段,小舌头刁钻可恶,专门往他最经不住碰的地方去,舔舐吮吻无所不用其极,两只小手也会用劲,上下挤一次他的防线就溃败一分。 “……哼!” 病皇帝不过是个纸老虎,身体虚弱,没能坚持很久就交代在老婆嘴里了。她不松口,双手握住柱身快速撸了几下,让他全射尽了,才咽下口中龙精。又仔细替他舔干净,拉好裤子,自己穿上衣裳侧身躺下,头枕着病人的胳膊搂住他的胸膛。 “嗯?不好不差吧,没什么味,舅舅想吃下次给你也尝尝。” “咦?可是舅舅爱吃我的呀,你刚才不也全喝下去了?” “……” “……纾纾,你从以前就是这样的吗?” “嗯。”昭仁帝胸中温澜潮生,轻吻爱妻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