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变得乖巧多了。 一整个晚上就那样被放置在笼子里,对外界毫无感知能力的人形只觉得仿佛就那样被遗弃了一个世纪一样,在憋闷和胀痛中慢慢睡了过去。 没有光,没有声音。 经过一晚代谢的膀胱更加饱和,酸涩的尿意存在感极强。人形突然感觉到笼子的震动,紧接着就被拉扯着项圈拖了出来,将调配好的营养液注入鼻饲管,没有用嘴进食权利的人形只觉得胃部一凉,随后渐渐鼓胀了起来。液态的食物很容易消化吸收,4个小时之内就会全部转化为尿液汇入膀胱,人形心里一凉,却是乖乖的趴跪在地上,带着一丝讨好意味的蹭了蹭主人的大腿。 随着主人的牵引,人形小心翼翼的用他的膝盖和手肘爬行在地上,运动神经发达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行走方式,从刚开始的跌跌闯闯变得逐渐适应了起来,勉强能够跟上主人的脚步。 人形看不间也听不见,只是突然感觉到用于支撑的关节接触到了硬硬的东西,大概是已经离开了铺满地毯的调教室进入了铺着瓷砖的清理室。主人突然停下,人形猝不及防的被勒住了脖子,触动到被填塞的满满当当的咽喉不由哽咽的干呕了几下,从主人的角度看活像一只打喷嚏的小狗一样,可爱极了。 主人是将人形牵到了排水口处,但他不急于打开人形排泄的通道,而是毫不客气的用皮鞭抽打了几下人形的大腿,叫它大大的打开胯,右腿水平举起,就像一条撒尿的公狗一样将还挺硬着的性器对准了下水口。 他的眼眶涨得通红,紧紧地咬住了嘴里的口塞,只是隔着层层面部封锁没有人能看见罢了。 只见人形原本乖巧趴伏在地上的脑袋突然颤了一下,似乎十分不适的扭了扭,可是丝毫无法阻止瓶子里的气味涌进自己的鼻腔。 随后尿道锁被打开,人形的喉咙蠕动了几下,发出了无声的呻吟。 排泄立刻被终止了。 主人冷笑着,抱着双手观赏着人形焦灼的样子。艰难的扭着腰肢和屁股讨好着跪在自己身前,脸部没有露出五官只好用整张脸讨好的磨蹭自己的裆部,挺着腰胯和分身,卑微的哀求主人让自己继续排泄。 铁笼里的人形呈现出一副乖巧的跪坐着,双臂高高举起再折向脑后,头部也高高扬起,抬头挺胸的姿态。 喉咙本来就是人体敏感的部位,人形拧着眉头咕哝了几下,被震的泛起恶心,下意识的收紧喉咙紧紧夹住了口塞,顿时觉得好了很多。 主人定了一个一小时的闹钟,关灯离开了地下室。 雷恩陷入了回忆。 他吸吮着喉咙里的口塞,胯下的分身可耻的又涨了几分。 然而无论是哪一种回忆,都充斥着光芒和声音,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陪伴他的只有黑暗和自己不断吞咽的闷响。于是他越发饥渴的回忆着,就算是痛也好,悲伤也好,只要能让自己暂时逃离这个孤独的牢笼。 失去视力和听力,就连皮肤也被包裹在厚厚的皮衣里。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每一个细胞都饥渴的哭求着外界的刺激。 本已经安静下来的人形再次剧烈扭动起来。 有痒却不能挠是什么感觉……雷恩只觉得那股麻痒在体内窜行,就连头皮都在发麻,仿佛有人在自己的天灵盖里放了一根羽毛,一下一下的搔弄,痒得恨不得立刻用刀割了那两个没用的器官。 然而生理性的反应却难以克制,雷恩竭力试图转移注意力,想要深呼吸来缓解焦躁的身体却被限制呼吸的鼻锁哽住,却最终还是被钻心的痒意折磨的崩溃,再次陷入了疯狂的挣扎。 好想让一双手伸进这件该死的衣服里,用指甲用力掐住两个乳头,揉搓,拧动。甚至开始怀念那些被之前的自己恨之入骨 一个小时的闹铃终于响了,主人推开了地下室的门。 主人解开了人形身上的锁链,将它拖了出来。得到短暂“自由”的人形在地上发狂般的用胸膛蹭着地面,柔韧而有力的腰部弯折着,笨拙的用手肘挤压着自己被束带勒的鼓起的胸肌,看起来可爱极了。可是被罩住的乳头怎么磨蹭都无法止痒,剧烈的运动很快就耗尽了它为数不多的氧气,变得眩晕起来。 “可怜的孩子,”明明知道人形的耳朵被封锁,男人还是略带怜悯的说道:“明明把自己交给我就会得到快乐的。” 用钥匙将锁在项圈上的胸前的拉链解开,主人眯着眼睛,慢慢将拉链划了下来,看着人形白皙的胸膛一点一点从漆黑的皮衣中解放出来,就如同剖开一块坚硬的扇贝,将里面的软肉噗的暴露出来一样,养眼极了。 雷恩的胸肌并不是隆起很夸张,但却是实打实的实战练出来的肌肉,棱角分明,呈两个倒梯形的形状好看极了。而如今那对漂亮的胸肌上却被扣上了两个透明的小碗,可以清楚地看见两颗乳头已经被刺激的鲜艳通红。 主人轻轻捏住了小碗的顶部,那里有一个小巧的机关,触动以后小碗里的气压就会被升上来。接着他拧动了一下小碗,只听啵的一声,小碗就被起了下来,被折磨了半天的红肿的乳头终于被解放出来,湿润而红肿的在空气中颤巍巍的喘息,就连乳晕都被晕成了好看的肉红色。 而主人却连求饶的机会也剥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