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浓郁的碎肉块被强行塞进咽喉,很容易就引起生理性反胃。 长期没有进食,胃里除了酸水外,根本吐不出任何东西。 “放我……放我走。” 回家,他现在就想要回家…… 这个萨拉齐,身体太弱了。 收走木碗,庞西站在他面前,声音冰冷。 自己闯进鞑拓的部落,就意味着主动向鞑拓臣服,他以为少年知道。 厚重的布帘垂下,木屋内,又只剩下云陇一个人。 擦了擦嘴角边渗出的血渍,云陇握紧拳头。 庞西从木屋里出来之后,就将木碗里的碎肉块倒在了地上。 整个大陆,萨拉齐目前存在三个部族,有的部族只吃素,有的部族只吃肉,还有的部族和鞑拓一样,会吃人肉。 少年不吃碎肉,那么应该不是附近部族的,他的血肉腥香甜软,应该也不是只食素的部族。 庞西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这附近山脉环绕,少年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 昨晚的衣服被撕得粉碎,肯定不能再用了,但他又总不能裸着身子逃跑。 来不及思考那件外套是不是男人穿过的,云陇拿过那件外套,披在身上就走。 天空阴云密布,气氛有些死寂,墙壁上古怪的文字让人心慌。 这附近的树木未免太高大了一些,四周的植物也不像是温带有的,反而像是热带植物。 云陇心里更加慌乱。 咬着手臂,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云陇赤裸着双脚继续往西边行进。 只要找到公路,就能碰到来往车辆,到时候自己就能回家了! 是公路! 忽然,风吹叶动,大片的树叶摇晃中,他从缝隙里,看清了那片开阔的地方。 那片灰白色的空旷之地,根本不是石灰铺出来的水泥路,而是由人骨铺就的林间小道。 “……嗯?” 他,或者说应该是它,上身赤裸,仅下身围了一圈野兽皮。它的四肢爪牙尖锐,通红的眼睛锁紧,盯在云陇身上。 “哦……这是从哪里跑来的萨拉齐,好香甜的味道。” 惊恐将心脏揪紧,云陇连连摇头。 最近萨拉齐们越来越团结,落单的越来越少,它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吃到东西,简直要饿死了。 好饿。 饥饿在胃袋里灼烧,连带着性欲也逐渐高涨。 果不其然,少年用力咬紧下唇,全身发抖,转身就朝后跑去。 他本来以为逃离了那个地方就能回家,却没想到又遇到一个! “放弃吧小可爱,这里是鞑拓的地盘,一旦踏进这个地方,就意味着被部族抛弃了,你难道还在等着族人救你么?” 不懂,不懂,什么鞑拓,什么部族! 怪物看他继续往前跑,心中不免有些着急。 “小可爱,你最好停下来,你再往前走,就是那个家伙的巢穴,他可比我更加残忍。我吃你,直接咬了你的脖子吞下肚就是,他吃你,不知道会怎么折磨你呢!” 他,他指的是谁? 云陇惊讶抬头,发现大树上落下一个熟悉的人影。 身后的怪物显然也发现了树上的人,它愤恨地朝后退了两步。 这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名字。 庞西站在树上,冷然喝斥。 它已经很久没吃到东西了,再这么下去,自己肯定会饿死。 怪物在云陇身后徘徊,计算着捕食的成功率。 如果快一点,更快一点的话,说不定…… 食指传来剧痛,后背被怪物倒扣的尖爪刺入脊梁,云陇惨痛尖叫。 云陇痛苦呼救:“庞西!!” 庞西一句话也没说,直 就好像,撕烂一张报纸般轻而易举。 他,绝对不是人。 面前的男人指甲猛然变得狭长,鲜血从他的尖爪中滴落,他在一片血海中,站直身子,回头朝云陇看。 “还不过来么?” 脑海里一片麻木,仿佛被蛊惑般,云陇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跟着他走了。 原来男人之前,是去砍柴了。 捉着云陇的左手,庞西将云陇抱在怀里。 说完,庞西低头,迅速咬断云陇的手指。 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涌出眼眶,云陇几乎能听见自己骨头断裂,被男人嚼碎了咽下的声音。 庞西低着头,含着他的手指,似乎在分泌着什么。 庞西吐出了自己的手指。 一样是覆盖了一层薄膜,胶在肉缝里,有些冰冰凉凉的。 庞西没有丝毫犹豫,掰开少年的臂瓣就冲了进去。 他似乎觉得少年还吃得不够深,还要往里面多钻一些才好。 没有任何技巧的,打桩机一样耸动,庞西一边要他,一边在他耳边说话。 萨拉齐应该和普通的人类差不多,他们捕猎、种植、采摘,过着非常原始的生活。 鞑拓的食材也格外简单,它们不吃别的东西,只吃人,越柔软细腻的人肉,越是上等的鞑拓食材。 庞西将他的膝盖打开,向内一顶。 “是被别的鞑拓吃掉,还是留在我这里,你自己选吧。” “要是想留在我这里,就自己把脚环戴上,毕竟我不喜欢我养的萨拉齐到处乱跑。” 窗外灰山连绵,层峦叠嶂。 巨物在后穴里不断进进出出,每顶进来一次,云陇就会忍不住的闷哼。 陌生的地方,可怕的吃人怪物,强暴般的侵犯,这简直要让他神经混乱。 云陇迷茫地想着。 半晌过后。 咔哒。 锁链绞在床柱上,随着少年的起伏叮当作响。 云陇放声呻吟,泪眼朦胧。 “是个聪明的选择,我亲爱的萨拉齐。” 云陇感觉到庞西在自己体内射了一次,他以为射过后男人就会知足了,没想到他将自己翻过来,竟然又来一次。 云陇的乳头软软小小,颜色很可爱,或者说,他整个人都很小巧,腰细手软,皮肤白皙,脸蛋更是漂亮得让人想欺负。 少年长得清纯迷人,水汪汪的眼睛像小鹿一样四处躲闪,他的双腿架在庞西腰部,被顶撞得前后摇晃。 这种反应,真是不错。 云陇缓了半天才知道庞西的意思,他咬着下唇,赶紧摇头。 他又不是变态。 “你知道么,你很适合做鞑拓的小宠。” 庞西将牙齿抵在少年喉结处,一寸一寸的咬过去。 庞西一边品尝着少年的美味,一边向他解释。 “有的萨拉齐不适合驯养,他们太怕疼,随便咬一咬就会昏死过去。有的则肉质太柴,不好吃,养了也是白养。” 庞西咬着云陇的耳朵,在他耳边低语。 “像你这样的萨拉齐,只要稍稍调教一下,马上就会容光焕发,到时候,无论有多疼,你都不会觉得辛苦,甚至会感觉到很快乐。” 云陇呜咽出声,整个人泛着绯红。 这个怪物,不仅进食方式诡异,就连性欲也让人消受不起。 似乎是觉得下面的穴玩腻了,庞西将硬物怼在云陇嘴旁边。 云陇疯狂摇头。 云陇疯狂 庞西捏着他的下巴,不许他挣扎。 掐着他的腮帮子,强行将他的嘴捏开。 连着两天,云陇都忍着没有示弱。 怪物丑恶的东西又粗又黑又大,红色经脉暴起,完全不是人类的样子。 “唔——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我说,舔。” 随后完全不给他反应机会,庞西扶着性器就冲了进去。 非人的龟头直接抵进咽喉,逼人的压迫感快要窒息。 他的胸腔发出“呼呼”的声音,鼻翼翕动,漂亮的眼眸涌出泪水,似乎快要窒息了。 腥味混着粘稠的东西,一下子将整个喉腔堵得满满当当。 硬物用力的往他喉咙深处戳去,打桩一样的,每次都很结实。 他是要他从心里明白,他已经不能做正常的人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陇终于安静下来。 “我就知道,你的适应能力很快。自己配合,总比我强要你好的多。” 云陇闭了闭眼睛,稳住自己几乎颤抖的胸腔。 被压在粗物下的舌头,艰难的往旁边挪了挪,小心翼翼触碰在性器上。 不知道为什么,云陇又试探着触碰了两下。 “很舒服,继续。” 自从云陇开始主动后,庞西的性器就没有再动过了。 粉嫩的舌尖先是胆小的在周围环绕,后来感觉到粗物不动了之后,才有些大胆的围着柱身舔舐。 “把牙齿收起来,头再往后仰。” 云陇眨着朦胧的眼睛,有些缓慢地照做。 于是他忍耐着,看身下的小孩慢慢的将性器吐出一节,然后再慢慢的咽回去。 再这么往返几次之后,他的喉咙开始自觉的吞咽。 他呼吸着,含着性器,垂下眸子,慢慢侧过头,然后猛的收紧咽喉。 “果然是难得的极品。” 再也忍不住,庞西揪起云陇的头发,对着他的嘴就开始冲刺。 现在庞西也懒得管那么多,干脆一整根完全怼了进去。 云陇生理性绞紧咽喉,呜哇闷叫。 他知道云陇适应了,更是可着劲儿折腾,每一次都几乎将卵带都塞进去。 他努力忍着,让自己不要吐出来,不要咬下去,不要反抗。 要是现在忍不住了,死掉了,那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云陇嘴巴有些酸了,但他不敢掐庞西的手臂,于是只能用力掐着身下的毛皮垫子。 庞西终于射了。 云陇再也忍不住的反胃作呕。 等他吐完,庞西用拇指将他嘴角的白灼抹掉。 云陇一边缓气一边看他,怕他是不是又有哪里不满意。 庞西低头,吻了吻他的嘴角。 庞西叹息,他在他耳边说。 怪物终于放过他的嘴巴,摁着他又要了几次后,终于从他体内退出来。 明明一开始疼得要命,但被他连续操过之后,竟然从一开始的抗拒,慢慢变得有些迎合。 他真怕自己吐出什么求欢的字词来。 庞西低下头,吻着少年的脖颈。 下身被操得合不拢腿,只能任由精液从穴口淌出。 庞西吻吻少年的额头,将少年脚上的链条锁得更紧。 第二天,云陇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怪物把他一整个搂在怀里。就好像搂一只小猫儿一样。 男人长手长脚,将他浑身上下揉了一通,然后在他锁骨处狠咬了一口。 云陇全身颤抖。 大概是欲望得到满足,男人眼眸半阖,微笑着靠在床头,看起来很自在。 微微撕裂的伤口依旧很痛,但好像比昨天要轻了很多。 庞西问。 庞西站起身,围着一块兽皮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带来了好 “我不知道你们部族喜欢吃什么东西,就把附近的都找来了,你自己挑吧。” 云陇看着桌上的食物,那些碗里的果实和肉类,他全都不认得。 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云陇裹着昨天的旧毛皮,跪在小桌子面前,将几块肉类和蔬果丢在水碗里清洗。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怪肉在火堆下滋啦作响,等外部烤熟后,云陇就捡着几个不像是人肉的肉类吃了几口。 云陇每吃几口就要喝点水,然后再吃几口看起来不会中毒的野果子。 没回来正好,云陇收拾了残羹,在男人屋子里转了一圈,从旮旯角落里把自己的双肩包找到了。 其他的,就是一些小刀、平板、相机、身份证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 云陇将它丢进了篝火里。 看着脚上的链条,云陇面上嘲讽。 云陇正在低头沉思的时候,大门打开了,庞西从门外面走了进来,走进来的时候身上带着很浓的血腥味。 看着篝火上的残羹,庞西没说什么。 “在屋子里,不许穿衣服。” 庞西捉过他的左手看了看。 再看看之前咬过的地方,已经几乎看不到什么痕迹。 云陇知道他想干什么,昨天的疼痛条件反射般涌上脑海。 “自己躺上去。” 云陇咬着唇,全身上下都在反抗。 庞西又重复了一遍,他悠悠说道。 云陇瑟缩着咬唇犹豫,过了片刻,他慢慢躺在床铺上。 怪物进食的时间选在中午,这个屋子没有现代的玻璃,只有一个敞开的木头窗户。 庞西看着云陇满脸绯红的模样,很满意。 “躺下去,把腿张开。” 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过淫荡,云陇几乎能感觉到庞西的眼神一直在他身上灼烧。 “还不够开,再抬起来一点。” 庞西看了半天,还是有点不满意,他啪的拍了一下云陇的大腿,然后猛的扯开云陇的脚链。 云陇啊的一声,整个臂瓣顿时暴露出来,菊穴在接触到阳光的一瞬间,很受刺激的开始伸缩。 双腿几乎呈现一字形,身体的柔韧性被拉扯到最大。 庞西甩起手里的藤条,啪的一声落在他屁股上。 内心的好胜心作祟,他咬着自己的胳膊没让自己再喊出声。 庞西的每一鞭都打在云陇的菊穴上,好像非要把那个地方打烂一样,他打得格外用力。 庞西摸着他的脖子,低头吻了吻云陇的嘴角。 云陇点头。 “这点疼都受不了,等下我进食,你只会更疼。” “再打十鞭,你数着,我来打。打完了今天就不再打了,好么?” 粗糙的触感在唇瓣里研磨,好像对待自己深爱已久的情人。 庞西用舌尖吻过云陇的脸颊,将他泪水悉数吻去,哄他似的,又吻他的鼻尖。 云陇心中颤抖。 庞西又轻声哄道,将手掌放在他脸颊左侧轻抚。 鞭子似暴风雨一样落在云陇身上。 “十……” “八……” 最后几个数字,几乎是从胸腔里挤着最后一丝空气数出来的。 “做得真棒。” 还没等云陇反应过来,庞西就扯下了身下的皮草。 庞西一肏进去就开始耸动胯部,每一下都整根没入,几乎顶到胃了。 云陇呜咽哭着呻吟。整个人被肏得前后乱晃。 云陇有些害怕地发现,身下的性器开始慢慢勃起了。 他竟然兴奋了。,自骨子里就很淫荡。 呼痛的呻吟慢慢的变了调,开始变得婉转起来。 庞西笑着掐他乳头:“你看,现在是不是也觉得没那么疼。” 他侧过头去,长长的睫毛垂下,不敢看庞西的面容。 云陇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子被怪物弄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难熬。 快感从体内沿着骨髓往上窜,将他整个脑袋都烫得神志不清。 “啊,啊……嗯……慢些,你慢些……” 彻底在欲望里面沉沦,这种灭顶的快感,不仅让人忘记了疼痛,直接让他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 性器在半空中疯狂耸动几下,云陇将自己交代出去。 “竟然没人碰你,就被肏射了。” “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萨拉齐。” 射过一次的性器在疲软期过后,又晃悠悠的挺起来了。 云陇慢慢伸出手,搂住了怪物的脖子,将自己整个人埋进怪物怀里。 庞西眼眸一深,望着他,停下了动作。 “云陇。”他有些羞涩地说。 “我叫云陇。” 怪物长得很好看,就连唇形都很完美。这样的唇,又温柔,又可怕。让人又爱又恨。 小宠声音有些沙哑,说话也慢慢的。 “咬我吧,我会忍着。” 怪物的爪牙忽然间变得尖锐,刺进云陇手臂,他的眼瞳从黑色迅速变成玄红。 在他长开大口的时候,云陇害怕得想逃走,可是又拼命忍住了。 云陇从未如此清晰地体验肌肉组织被撕咬下来的感觉,他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左肩膀的软肉被撕下来一大层。 他疼得嗓音失声,只能闭着眼睛去吻庞西的唇。 怪物低吼着将性器插进来,飞速在他身上耸动。 但是左肩膀实在是太疼了,血流得整个胸膛都是,云陇几乎能感受到庞西低头在他肩膀上啃食。 云陇没想到庞西刺激之后,竟然会疯狂成这个样子。 云陇的所有神经都在警告他,催促他离开这个野兽。 为了防止自己生理性逃离,云陇哆嗦着,将自己的膝盖,夹在庞西腰上。 灼热的液体射进体内,沿着肠子射得好深,云陇又疼又爽。 看着身下乱七八糟的血肉,庞西迅速回神。 他似乎想朝他笑,又没什么力气笑。 担心和害怕迅速将整个人席卷,庞西从没有如此紧张过。 等血好不容易止住,庞西一巴掌拍在云陇屁股上,气得几乎想掰开面前人的脑袋,看看里面有些什么东西。 庞西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身下的小宠昏迷过去。 “庞西……” 小宠虚弱地躺在皮草上,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 再这么瘦下去,非得瘦成皮包骨头不可。 但庞西看了云陇一眼,犹豫了。 阳光下,云陇靠在庞西怀里,很乖很安静。 这么漂亮的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萨拉齐…… 庞西握着云陇娇小的手腕,思绪微沉。 这三天时间内,庞西将他抱到河边洗了个澡。 鞑拓的治愈能力非常强大,等级越高的鞑拓唾沫的愈合能力越强。 用舌头一寸一寸舔舐过云陇的后背,直到覆盖整个脊椎和左肩骨。 云陇的穴太小太紧,庞西的性器几乎有他一截小臂粗,每次塞进去云陇的后穴必然会撕裂开。 庞西低下头,舌尖围着白色臂瓣打转,在穴口舔弄一圈之后,他毫不客气地掰大穴缝,用舌头舔进去。 长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动,将舌苔下分泌的黏贴舔满伤口处。 云陇的呼吸越来越重,不自觉的梦呓呻吟,在舌头的刺激下,沉睡的小云陇也开始慢慢抬头。 云陇大口喘气,挣扎着想醒,可能是身体太虚弱了,他怎么也醒不过来。 肠道深处的伤口不可能不管,如果任其发展,是会溃烂死掉的。 庞西住的地方处在原野深处,这里地势较高,草木茂盛,资源丰富,其他鞑拓和萨拉齐部族很难进来。 庞西自从成为鞑拓之后,就没有再大肆捕猎过了,这还是他头一回对原野里的兽类大开杀戒。 不需要用任何工具,庞西抻开利爪。 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好几头巨兽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抽搐,庞西控制得很好,他仅仅只给它们留了一口气。 庞西从院子里找出几把草药,捏出汁水,滴在六只野兽的嘴里。 庞西将兽类的下肢踢开,等待它们的性器勃起。 羊兽哀嚎一声,彻底死亡,血液流了一地。 如果用这个的话,应该就不会伤到他了吧。 大陆的气候分段非常明显,少年是在秋末闯进自己家里的,现在才过了几天,已经快到冬天。 庞西担心云陇生病,就在房屋内生了大把篝火,用来给小宠供暖。 庞西不喜欢云陇穿衣服,他觉得自己养的小宠身体很美,就应该天天露出来给他看。而且这样也很方便,可以供他随时随地享用。 伸手在粉嫩穴口处抽插片刻,等穴口被手指肏软了,庞西将分泌的粘液裹在羊兽性器上,然后捻起性器的一头,慢慢放置进穴口里。 云陇埋在皮草里轻哼,大约是很不舒服,他伸手想要摸自己的性器。 庞西吻了吻他的耳角。 “唔……不要……” 庞西又用手指肏了肏小穴。 趁这个机会,庞西将羊鞭整根推了进去,只留下两颗羊鞭卵袋在外面,方便一会儿取回来。 庞西掐住他的龟头,硬生生让他憋回去了。 看着云陇变得越来越敏感的身子,庞西琢磨,还是要想个办法让他克制一下才行。 妈妈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然后又有些嫌恶地扭开。 “小陇啊,从今天开始呢,我和你爸就离婚了,你以后就跟着你爸过,知道没。” 云陇知道自己被抛弃了,他看一眼爸爸,有些害怕的发抖。 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妈妈回来。 云陇小小的身子,跌跌撞撞地往跑,肉肉的小手张开,拼劲全力想要捉住妈妈的衣角。 云陇一边跑一边哭,摔倒了继续往前跑,膝盖好疼,手掌心好疼,可是无论他摔倒多少次,妈妈都没有回头。 就在他最后一次摔倒的时候,云陇看到爸爸站在了自己面前。 爸爸一巴掌扇在了少年的脸上。 云陇还有些愣,还没反应过来。 “贱货,长得一张狐媚脸,你要勾引谁?就是你勾引了救生员,让他不要去海边,所以小胖才会被淹死的吧!” “你妈都嫌你恶心,你还有脸,你怎么有脸!” 云陇疼得在地上打滚,拼命往前面爬行,想逃离继母的虐打。 十岁的小孩哇的呕出鲜血,想自保,但是没有任何力气。 “打!打死了才好!打死了还有赔偿款拿呢,打死了才能给小胖报仇!赔偿款多少钱,赔偿款……三万块,哈哈哈,三万块!!再打!再打重一点!” 虐行持续了三天三夜,不知道是老天爷怜惜,还是云陇求生的信念实在太强。 然后他站在继母面前,抹开脸上的血,对继母说。 继母当即心花怒放,大笑着就去亲他脸。 暴雨里,云陇领着 黑黑的夜,云陇站在公路上让继母等。 他说:“妈,二十万,就在你前面呢。” 雨天路滑,女人自己闯进了高速公路上。 电闪雷鸣中,女人的尖叫贯穿天空,混着狂风暴雨,血液和骨肉一起碎裂开来。 第二天,新闻里就报道了这件事。 于是那年夏天,云陇得到了四十万块钱。 只不过云陇和五岁的时候不一样了。 他再也不会傻傻地去追自母亲了。 “养我五年,等我十六岁了,我就走。” 后来,云陇自学考上了高中,又进了大学。 在某一年夏天,云陇独自离开城市,想去徒步旅行,只为了看一眼传说中湛蓝的天空。 醒来的时候,他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见到了那个俊郎的男人。 云陇一开始很害怕,但是后来,又觉得无所谓。 反正不管他去哪里,都没人会在乎。 …… 庞西用打湿的皮草一点一点为少年擦背,哪怕手指缝隙也轻轻擦干净了。 庞西低下头,轻声唤了两句,以为这样能给少年安慰,但好像并没有任何作用。 这只远方来的萨拉齐太奇怪了,不仅语言奇怪,穿着奇怪,而且,性格也是那么奇怪。 庞西转身去拿水给他喝。 待肉末汤煮开,庞西将云陇搂在自己怀里,用小勺一口一口送给他喝。 云陇梦里觉得有些冷,就往热乎的地方钻,刚好钻进庞西怀里,被他抱了满怀。 让人很想知道,在他梦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云陇没有说话。 怀里的少年微微有了反应。 窗外云舒云卷,很快夜色深了,房子里只剩篝火摇晃。 “阿陇。” 云陇唔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终于从梦魇里清醒了。 他蹭过来,吻了吻庞西的嘴角,将脑袋在他胸口埋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