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 他来这里徒步旅游快十天了,这个村落好像从来没见过。 随便找了一个干净的门院,云陇清清嗓子,敲门。 “有人吗?” 云陇渴得厉害,他抬眼看了看天空,这阴云密布的,马上就该下雨了吧。 “请问有人吗?没人的话,我就进来了哦。” 云陇轻轻一推,咯吱——房门被推开了。 欣喜的打量了一圈室内,确认了这是个可以过夜的地方。 真好,总算不用露宿郊外了。 “不好意思,虽然不知道您去了哪里,但现在下雨,我实在是没地方住。” 放下沉重的双肩包,云陇将房门合上,脱下外套。 房子墙壁四周挂了一些铁刀和匕首,应该是少数民族用的武器。 云陇拿出手机,再次看了看,没有电,没有信号。 点起油灯,云陇靠在床头,慢慢合上眼睛。 油灯在昏暗的房子里恍惚亮着,整个屋子里有一股牛羊的腥味,还有茅草味。 希望明天一早,房屋主人能回来,哪怕是帮他指指路也好啊。手机完全没电了,也不知道走散的小伙伴们是什么情况。 意识还在昏沉,云陇的嗓子有些发疼。 云陇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压着他的男人肩膀很宽,皮肤古铜色,深邃的面庞,一看就不是中原人。 他眉峰一挑,扶着自己的东西,再次冲了进去。 云陇疼得背后直冒冷汗,整个身子朝后仰。 硕大的性器在后穴进进出出,那简直非人的尺寸,让云陇的面色又白又红。 “摩罗撒洗伊喀……” “什么……意思?” 男人顿了顿,捉住云陇的下巴仔细瞧了瞧,片刻后,又挺胯耸动起来。 云陇被男人握住手腕,被迫抬起头看他。 云陇有些失神地望着他。 摇头。 男人有些生气。 男人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药丸,摁在云陇嘴边,强迫他咽了下去。 “我刚刚在问你,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庞西。” 男人吻过他的背部,一边用力操他,一边在他后颈肩处搜寻着什么。 男人狠狠一咬。 云陇痛得惨叫。 少年柔软的细肉,混着香甜的血水,在舌尖辗转后,进入咽喉。 少年呜咽着流泪,趴伏在被褥里,模样凄惨而漂亮。 为什么,忽然咬他的肉?云陇糊涂又震惊。 庞西抚摸着少年的软背,轻笑。 他已经很久没吃到如此美味的食物了。 醒来之后,云陇第一时间是去摸自己的后脖颈。 云陇有些疑惑。 难不成昨天那些,是做梦? 咕噜,肚子发出饥饿的叫声。 床前的油灯被风吹的晃动。 刚看见庞西,昨晚的那些记忆就一齐涌上脑海。 “你别过来!” 正常人哪里会生吃活人的血肉! 云陇慌乱地从衣衫里翻出开不了机的手机,举在手上,凶巴巴地装作威胁的模样。 说起来,这个少年穿的衣裳就和别人很不一样,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地方跑来的孩子。 这个萨拉齐虽然香甜,可是未免也太瘦了些。 庞西将木碗塞进少年怀里。 “不要!” 木碗里全是红色的肉块,掺杂着腥鲜的血水,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肉。 “吃。” 他捻起一块肉,放在少年嘴边,用力摁进去。 腥味浓郁的碎肉块被强行塞进咽喉,很容易就引起生理性反胃。 长期没有进食,胃里除了酸水外,根本吐不出任何东西。 “放我……放我走。” 回家,他现在就想要回家…… 这个萨拉齐,身体太弱了。 收走木碗,庞西站在他面前,声音冰冷。 自己闯进鞑拓的部落,就意味着主动向鞑拓臣服,他以为少年知道。 厚重的布帘垂下,木屋内,又只剩下云陇一个人。 擦了擦嘴角边渗出的血渍,云陇握紧拳头。 庞西从木屋里出来之后,就将木碗里的碎肉块倒在了地上。 整个大陆,萨拉齐目前存在三个部族,有的部族只吃素,有的部族只吃肉,还有的部族和鞑拓一样,会吃人肉。 少年不吃碎肉,那么应该不是附近部族的,他的血肉腥香甜软,应该也不是只食素的部族。 庞西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这附近山脉环绕,少年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 昨晚的衣服被撕得粉碎,肯定不能再用了,但他又总不能裸着身子逃跑。 来不及思考那件外套是不是男人穿过的,云陇拿过那件外套,披在身上就走。 天空阴云密布,气氛有些死寂,墙壁上古怪的文字让人心慌。 这附近的树木未免太高大了一些,四周的植物也不像是温带有的,反而像是热带植物。 云陇心里更加慌乱。 咬着手臂,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云陇赤裸着双脚继续往西边行进。 只要找到公路,就能碰到来往车辆,到时候自己就能回家了! 是公路! 忽然,风吹叶动,大片的树叶摇晃中,他从缝隙里,看清了那片开阔的地方。 那片灰白色的空旷之地,根本不是石灰铺出来的水泥路,而是由人骨铺就的林间小道。 “……嗯?” 他,或者说应该是它,上身赤裸,仅下身围了一圈野兽皮。它的四肢爪牙尖锐,通红的眼睛锁紧,盯在云陇身上。 “哦……这是从哪里跑来的萨拉齐,好香甜的味道。” 惊恐将心脏揪紧,云陇连连摇头。 最近萨拉齐们越来越团结,落单的越来越少,它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吃到东西,简直要饿死了。 好饿。 饥饿在胃袋里灼烧,连带着性欲也逐渐高涨。 果不其然,少年用力咬紧下唇,全身发抖,转身就朝后跑去。 他本来以为逃离了那个地方就能回家,却没想到又遇到一个! “放弃吧小可爱,这里是鞑拓的地盘,一旦踏进这个地方,就意味着被部族抛弃了,你难道还在等着族人救你么?” 不懂,不懂,什么鞑拓,什么部族! 怪物看他继续往前跑,心中不免有些着急。 “小可爱,你最好停下来,你再往前走,就是那个家伙的巢穴,他可比我更加残忍。我吃你,直接咬了你的脖子吞下肚就是,他吃你,不知道会怎么折磨你呢!” 他,他指的是谁? 云陇惊讶抬头,发现大树上落下一个熟悉的人影。 身后的怪物显然也发现了树上的人,它愤恨地朝后退了两步。 这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名字。 庞西站在树上,冷然喝斥。 它已经很久没吃到东西了,再这么下去,自己肯定会饿死。 怪物在云陇身后徘徊,计算着捕食的成功率。 如果快一点,更快一点的话,说不定…… 食指传来剧痛,后背被怪物倒扣的尖爪刺入脊梁,云陇惨痛尖叫。。 树上的人风一样过来,不知道做了什么,抬脚就将咬在自己左手的怪物踢飞出去。 就好像,撕烂一张报纸般轻而易举。 他,绝对不是人。 面前的男人指甲猛然变得狭长,鲜血从他的尖爪中滴落,他在一片血海中,站直身子,回头朝云陇看。 “还不过来么?” 脑海里一片麻木,仿佛被蛊惑般,云陇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跟着他走了。 原来男人之前,是去砍柴了。 捉着云陇的左手,庞西将云陇抱在怀里。 说完,庞西低头,迅速咬断云陇的手指。 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涌出眼眶,云陇几乎能听见自己骨头断裂,被男人嚼碎了咽下的声音。 庞西低着头,含着他的手指,似乎在分泌着什么。 庞西吐出了自己的手指。 一样是覆盖了一层薄膜,胶在肉缝里,有些冰冰凉凉的。 庞西没有丝毫犹豫,掰开少年的臂瓣就冲了进去。 他似乎觉得少年还吃得不够深,还要往里面多钻一些才好。 没有任何技巧的,打桩机一样耸动,庞西一边要他,一边在他耳边说话。 萨拉齐应该和普通的人类差不多,他们捕猎、种植、采摘,过着非常原始的生活。 鞑拓的食材也格外简单,它们不吃别的东西,只吃人,越柔软细腻的人肉,越是上等的鞑拓食材。 庞西将他的膝盖打开,向内一顶。 “是被别的鞑拓吃掉,还是留在我这里,你自己选吧。” “要是想留在我这里,就自己把脚环戴上,毕竟我不喜欢我养的萨拉齐到处乱跑。” 窗外灰山连绵,层峦叠嶂。 巨物在后穴里不断进进出出,每顶进来一次,云陇就会忍不住的闷哼。 陌生的地方,可怕的吃人怪物,强暴般的侵犯,这简直要让他神经混乱。 云陇迷茫地想着。 半晌过后。 咔哒。 锁链绞在床柱上,随着少年的起伏叮当作响。 云陇放声呻吟,泪眼朦胧。 “是个聪明的选择,我亲爱的萨拉齐。” 云陇感觉到庞西在自己体内射了一次,他以为射过后男人就会知足了,没想到他将自己翻过来,竟然又来一次。 云陇的乳头软软小小,颜色很可爱,或者说,他整个人都很小巧,腰细手软,皮肤白皙,脸蛋更是漂亮得让人想欺负。 少年长得清纯迷人,水汪汪的眼睛像小鹿一样四处躲闪,他的双腿架在庞西腰部,被顶撞得前后摇晃。 这种反应,真是不错。 云陇缓了半天才知道庞西的意思,他咬着下唇,赶紧摇头。 他又不是变态。 “你知道么,你很适合做鞑拓的小宠。” 庞西将牙齿抵在少年喉结处,一寸一寸的咬过去。 庞西一边品尝着少年的美味,一边向他解释。 “有的萨拉齐不适合驯养,他们太怕疼,随便咬一咬就会昏死过去。有的则肉质太柴,不好吃,养了也是白养。” 庞西咬着云陇的耳朵,在他耳边低语。 “像你这样的萨拉齐,只要稍稍调教一下,马上就会容光焕发,到时候,无论有多疼,你都不会觉得辛苦,甚至会感觉到很快乐。” 云陇呜咽出声,整个人泛着绯红。 这个怪物,不仅进食方式诡异,就连性欲也让人消受不起。 似乎是觉得下面的穴玩腻了,庞西将硬物怼在云陇嘴旁边。 云陇疯狂摇头。 云陇疯狂挣扎,要不是胃里没什么东西,他早吐了。 “萨拉齐,你要学会服从。” 云陇人长得很秀气,嘴唇水红色的,舌头躲在空腔里完全不敢出来。 但在这一刻,他的心理防线就要决堤了。 他竟然被这种东西玩弄了两天,现在竟然还要他…… 庞西皱起眉头,力气逐渐变大。 见云陇固执的要闭合嘴巴,庞西心一狠,用力一摁,将他下颚卸了下来。 “唔——!!” 云陇受到刺激,双手疯狂拽住庞西的胳膊,又掐又推,下半身更是挣扎的像是案板上的鱼。 庞西仿若没注意到云陇的痛苦,他掐着他的脖子,一脸冷漠的在他嘴里上下起伏。 不管云陇怎么掐他,怎么打他,怪物都不肯把自己的东西从他嘴里抽出来。 怪物是想要用这些举动,让他认清自己的地位,认清自己现在的处境。 云陇眼神空茫地望着他,眼泪顺着面颊往下淌。 庞西轻笑,将他的下颚轻轻松松按了回去。 “现在,舔。” 他努力吸了两口气。 一种坚硬又柔软的感觉沿着舌尖抵达神经。 庞西爽得长眸微眯。 云陇呼出两口气,微微移动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然后慢慢的再次用舌头包裹过去。 他似乎是想让云陇主动适应。 一开始的腥味习惯之后,云陇从黏糊的东西里尝出来了点咸味。 庞西指挥着。 庞西被他磨磨唧唧的动作磨得有点焦躁,可是他毕竟是个雏,庞西也明白,这件事不能太急。 他的小舌在性器周围一圈一圈晃着。 再到后来,云陇终于学会如何与性器共舞了。 庞西被刺激得差点射了。 庞西包含情欲的轻叹。 之前估计怕伤了他,还有一小节没有进去。 卵袋一下子紧贴住云陇的双唇,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云陇越是挣扎,庞西越是兴奋。 云陇呜咽不适得厉害,却还记得要用舌头伺候。 他告诉自己,云陇,现在忍着就能活下去,只要活下去了,就有机会。 性器操在喉咙里,似乎胀得越来越大。 直到垫子几乎被掐破了,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云陇连味道都没尝到,那灼热的东西直接蹭在喉结附近,射进了食管深处。 这次庞西没有拦着他,任由他吐了个一干二净,几乎将胃酸吐出来才罢休。 那动作太过轻柔,不像是怪物会对他做的事。 出乎云陇意料外的。 “你还是不懂。” “萨拉齐,你得学会享受。” 云陇发现自己的身子,果然如怪物说的,非常敏感。 直到后来,他几乎是主动追着男人在动作,要不是他咬着自己的嘴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 “今天就到这里。” 云陇胸口起起伏伏,整个人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男人并没有做任何的清洗,故意让他在一片狼藉中沉睡过去。 …… 云陇醒过来的时候,男人也醒了。 “唔……” “早上好。”庞西道。 云陇抿了抿唇角,感受自己下半身。像比昨天要轻了很多。 庞西问。 庞西站起身,围着一块兽皮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带来了好几个木碗和木盆。 庞西将东西放在中间的桌子上后,又给他端来一盆水,转头又离开了。 但他目前虚弱得厉害,肚子饿得快有了灼烧感,再不吃些,他得活活饿死。 左右看了看,发现男人的屋子里根本没有陶罐,云陇只好从柴火堆里捡出一根较尖的木棍,将肉串好了放在火堆上烤。 这里的肉味道非常奇怪,腥味很重。 就这样一口肉一口果子一口水的进食,大约半小时过去,云陇饱了,男人还没回来。 云陇的双肩包其实也没装什么东西,里面就有一本旅游日记,还有一本讲徒步旅行的书。 里面还有半根士力架,可惜已经潮了。 云陇在屋子里面试了一下,发现自己脚上这条锁链非常精巧,它可以让自己走到屋子里任意一个角落,除了大门碰不着以外,其他地方他都能够到。 这东西,也不知道栓过了多少个“萨拉齐”,才能做的如此精巧熟练。 云陇心中厌恶的扭过头。 他只是看了看站在窗边的云陇,大步走过来,将他身上的毛皮扯了下来。 庞西说着,一把将他拦腰抱起,轻而易举的放在了床上。 才一个晚上过去,断掉的指头就开始生新骨了,这样大概再过八九天就能完全恢复了吧。 庞西心中满意,他捏过少年的下巴:“我要进食了。” 他怕得浑身一抖。 庞西兴致昂扬地眯眼望他,完全不准备自己亲自动手。 “自己躺上去。” “不听话的萨拉齐几口下去就能死透,你知道的。不过要是你听话的话,今天就教你点新东西。” 脚上的链子很重,云陇只能一只手托着链子,然后慢慢把脚踝挪在床边。 午后的阳光从窗外落进来,刚好晒在云陇赤裸的身上,暖洋洋的,显得云陇很不知羞耻。 他将链子放在床角,在墙上挑挑拣拣的选了一条细藤条,然后命令云陇。 云陇深呼吸两口,闭着眼睛把双腿张开。 过了一会儿,庞西又道。 云陇咬唇,将两腿呈现型打开。 链条一下子将他的脚踝拉扯到最大程度。 “疼,好疼,庞西,好疼……” 庞西压根没给他半点缓冲时间。 云陇瞬间呜咽,生理性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又是三鞭下来,云陇的整个屁股已经通红,好像两个大红馒头。 云陇前面几鞭还勉强受得了,打到后面的时候,上半身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 “疼么?” 庞西冷然。 云陇泪眼朦胧。 庞西低头,细细吻着云陇的嘴唇。 云陇雾蒙蒙的眼,怯怯地望着他。 明明是个怪物,为什么还要这么温柔。 “再打十下,就不打了,好么。我们倒数。” 云陇咬着唇,点了点头。 每打下来一次,都痛得仿佛沾着血。 “九……” 云陇咬牙数着,打到最后几鞭,云陇疼得说不出话来,感觉自己的屁股肯定是被怪物打烂了。 等到“一”字数完,云陇只感觉双臀火辣辣的,整个下半身全部都在发烫。 庞西吻了吻云陇,似乎是在给予他奖励。 粗大的性器毫无预兆的肏进菊穴里,动作猛的将肛门软肉都带翻出来。 “啊!啊……” 云陇先是被巨痛刺激得肠道缩紧,后来肏久了之后,一股异样的感觉在身体内横生。 在被鞭打了二十下,被强暴着进入后。 他果然和怪物说的一样,自骨子里就很淫荡。 呼痛的呻吟慢慢的变了调,开始变得婉转起来。 庞西笑着掐他乳头:“你看,现在是不是也觉得没那么疼。” 他侧过头去,长长的睫毛垂下,不敢看庞西的面容。 云陇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子被怪物弄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难熬。 快感从体内沿着骨髓往上窜,将他整个脑袋都烫得神志不清。 “啊,啊……嗯……慢些,你慢些……” 彻底在欲望里面沉沦,这种灭顶的快感,不仅让人忘记了疼痛,直接让他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 性器在半空中疯狂耸动几下,云陇将自己交代出去。 “竟然没人碰你,就被肏射了。” “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萨拉齐。” 射过一次的性器在疲软期过后,又晃悠悠的挺起来了。 云陇慢慢伸出手,搂住了怪物的脖子,将自己整个人埋进怪物怀里。 庞西眼眸一深,望着他,停下了动作。 “云陇。”他有些羞涩地说。 “我叫云陇。” 怪物长得很好看,就连唇形都很完美。这样的唇,又温柔,又可怕。让人又爱又恨。 小宠声音有些沙哑,说话也慢慢的。 “咬我吧,我会忍着。” 怪物的爪牙忽然间变得尖锐,刺进云陇手臂,他的眼瞳从黑色迅速变成玄红。 在他长开大口的时候,云陇害怕得想逃走,可是又拼命忍住了。 云陇从未如此清晰地体验肌肉组织被撕咬下来的感觉,他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左肩膀的软肉被撕下来一大层。 他疼得嗓音失声,只能闭着眼睛去吻庞西的唇。 怪物低吼着将性器插进来,飞速在他身上耸动。 但是左肩膀实在是太疼了,血流得整个胸膛都是,云陇几乎能感受到庞西低头在他肩膀上啃食。 云陇没想到庞西刺激之后,竟然会疯狂成这个样子。 云陇的所有神经都在警告他,催促他离开这个野兽。 为了防止自己生理性逃离,云陇哆嗦着,将自己的膝盖,夹在庞西腰上。 灼热的液体射进体内,沿着肠子射得好深,云陇又疼又爽。 看着身下乱七八糟的血肉,庞西迅速回神。 他似乎想朝他笑,又没什么力气笑。 担心和害怕迅速将整个人席卷,庞西从没有如此紧张过。 等血好不容易止住,庞西一巴掌拍在云陇屁股上,气得几乎想掰开面前人的脑袋,看看里面有些什么东西。 庞西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身下的小宠昏迷过去。 “庞西……” 小宠虚弱地躺在皮草上,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 再这么瘦下去,非得瘦成皮包骨头不可。 但庞西看了云陇一眼,犹豫了。 阳光下,云陇靠在庞西怀里,很乖很安静。 这么漂亮的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萨拉齐…… 庞西握着云陇娇小的手腕,思绪微沉。 这三天时间内,庞西将他抱到河边洗了个澡。 鞑拓的治愈能力非常强大,等级越高的鞑拓唾沫的愈合能力越强。 用舌头一寸一寸舔舐过云陇的后背,直到覆盖整个脊椎和左肩骨。 云陇的穴太小太紧,庞西的性器几乎有他一截小臂粗,每次塞进去云陇的后穴必然会撕裂开。 庞西低下头,舌尖围着白色臂瓣打转,在穴口舔弄一圈之后,他毫不客气地掰大穴缝,用舌头舔进去。 长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动,将舌苔下分泌的黏贴舔满伤口处。 云陇的呼吸越来越重,不自觉的梦呓呻吟,在舌头的刺激下,沉睡的小云陇也开始慢慢抬头。 云陇大口喘气,挣扎着想醒,可能是身体太虚弱了,他怎么也醒不过来。 肠道深处的伤口不可能不管,如果任其发展,是会溃烂死掉的。 庞西住的地方处在原野深处,这里地势较高,草木茂盛,资源丰富,其他鞑拓和萨拉齐部族很难进来。 庞西自从成为鞑拓之后,就没有再大肆捕猎过了,这还是他头一回对原野里的兽类大开杀戒。 不需要用任何工具,庞西抻开利爪。 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好几头巨兽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抽搐,庞西控制得很好,他仅仅只给它们留了一口气。 庞西从院子里找出几把草药,捏出汁水,滴在六只野兽的嘴里。 庞西将兽类的下肢踢开,等待它们的性器勃起。 羊兽哀嚎一声,彻底死亡,血液流了一地。 如果用这个的话,应该就不会伤到他了吧。 大陆的气候分段非常明显,少年是在秋末闯进自己家里的,现在才过了几天,已经快到冬天。 庞西担心云陇生病,就在房屋内生了大把篝火,用来给小宠供暖。 庞西不喜欢云陇穿衣服,他觉得自己养的小宠身体很美,就应该天天露出来给他看。而且这样也很方便,可以供他随时随地享用。 伸手在粉嫩穴口处抽插片刻,等穴口被手指肏软了,庞西将分泌的粘液裹在羊兽性器上,然后捻起性器的一头,慢慢放置进穴口里。 云陇埋在皮草里轻哼,大约是很不舒服,他伸手想要摸自己的性器。 庞西吻了吻他的耳角。 “唔……不要……” 庞西又用手指肏了肏小穴。 趁这个机会,庞西将羊鞭整根推了进去,只留下两颗羊鞭卵袋在外面,方便一会儿取回来。 庞西掐住他的龟头,硬生生让他憋回去了。 看着云陇变得越来越敏感的身子,庞西琢磨,还是要想个办法让他克制一下才行。 妈妈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然后又有些嫌恶地扭开。 “小陇啊,从今天开始呢,我和你爸就离婚了,你以后就跟着你爸过,知道没。” 云陇知道自己被抛弃了,他看一眼爸爸,有些害怕的发抖。 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妈妈回来。 云陇小小的身子,跌跌撞撞地往跑,肉肉的小手张开,拼劲全力想要捉住妈妈的衣角。 云陇一边跑一边哭,摔倒了继续往前跑,膝盖好疼,手掌心好疼,可是无论他摔倒多少次,妈妈都没有回头。 就在他最后一次摔倒的时候,云陇看到爸爸站在了自己面前。 爸爸一巴掌扇在了少年的脸上。 云陇还有些愣,还没反应过来。 “贱货,长得一张狐媚脸,你要勾引谁?就是你勾引了救生员,让他不要去海边,所以小胖才会被淹死的吧!” “你妈都嫌你恶心,你还有脸,你怎么有脸!” 云陇疼得在地上打滚,拼命往前面爬行,想逃离继母的虐打。 十岁的小孩哇的呕出鲜血,想自保,但是没有任何力气。 “打!打死了才好!打死了还有赔偿款拿呢,打死了才能给小胖报仇!赔偿款多少钱,赔偿款……三万块,哈哈哈,三万块!!再打!再打重一点!” 虐行持续了三天三夜,不知道是老天爷怜惜,还是云陇求生的信念实在太强。 然后他站在继母面前,抹开脸上的血,对继母说。 继母当即心花怒放,大笑着就 “婊子生的小婊子就是厉害!还没长大呢,就知道卖屁股赚钱了!真是太有出息了,好儿子,你快告诉妈妈,在哪里取钱?” 黑黑的夜,云陇站在公路上让继母等。 他说:“妈,二十万,就在你前面呢。” 雨天路滑,女人自己闯进了高速公路上。 电闪雷鸣中,女人的尖叫贯穿天空,混着狂风暴雨,血液和骨肉一起碎裂开来。 第二天,新闻里就报道了这件事。 于是那年夏天,云陇得到了四十万块钱。 只不过云陇和五岁的时候不一样了。 他再也不会傻傻地去追自母亲了。 “养我五年,等我十六岁了,我就走。” 后来,云陇自学考上了高中,又进了大学。 在某一年夏天,云陇独自离开城市,想去徒步旅行,只为了看一眼传说中湛蓝的天空。 醒来的时候,他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见到了那个俊郎的男人。 云陇一开始很害怕,但是后来,又觉得无所谓。 反正不管他去哪里,都没人会在乎。 …… 庞西用打湿的皮草一点一点为少年擦背,哪怕手指缝隙也轻轻擦干净了。 庞西低下头,轻声唤了两句,以为这样能给少年安慰,但好像并没有任何作用。 这只远方来的萨拉齐太奇怪了,不仅语言奇怪,穿着奇怪,而且,性格也是那么奇怪。 庞西转身去拿水给他喝。 待肉末汤煮开,庞西将云陇搂在自己怀里,用小勺一口一口送给他喝。 云陇梦里觉得有些冷,就往热乎的地方钻,刚好钻进庞西怀里,被他抱了满怀。 让人很想知道,在他梦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云陇没有说话。 怀里的少年微微有了反应。 窗外云舒云卷,很快夜色深了,房子里只剩篝火摇晃。 “阿陇。” 云陇唔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终于从梦魇里清醒了。 他蹭过来,吻了吻庞西的嘴角,将脑袋在他胸口埋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