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1 / 1)

只不过这场风波闹得有些大,不但惊动了皇上,也惊动了太皇太后。 最后道:“谁欺负你,你就欺负谁去,自有我替你做主。只一样,不许伤了皇子和公主。” 太皇太后沉下脸,郭常在哪里还敢狡辩,只得磕头认错,再三保证自己会安分守己,绝不敢有下一次。 所谓侍弄花草都是障眼法,这才是太皇太后将郭常在从丰台花房捞出来的真正原因。 郭常在一怔,不是很明白太皇太后为何忽然问起这个。 她在家中行二,上头有一个哥哥,下头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可以说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于是阿玛和额娘便将目光放到盛京以外,毕竟哥哥当年的神童之名传播极远,连京城都轰动了。而后来发生的事,除了盛京本地人,根本无人知晓。 “你家中兄长可是嫡出,品貌如何?”果然太皇太后又问。 这事太皇太后还真听过:“既然你的兄长如此上进,亲事为何蹉跎到如今?” 然后又保证:“绝不是天生弱症,是后来读书累的。” 想起皇上小时候刻苦读书的样子,太皇太后便没有怀疑了,直言道:“初一的时候外命妇进宫朝拜,赫舍里家的福晋求了我给她家二姑娘指婚。我深居内宫,哪里知道谁家有合适的儿郎。” 赫舍里家的二姑娘?赫舍里家有几位二姑娘?难道是慈仁宫后殿那位厉害的女官? 难道是皇上玩够了,厌烦了,想找个下家接盘? 成串的问号在脑中乱飞,听太皇太后又道:“那姑娘出身好,人也生得美,品行端正,还有养育太子的功劳。过年的时候赫舍里家求到我面前。到底是仁孝皇后的亲妹妹,便是太子还小,也不能耽误人家一辈子,便想给她一个郡君的头衔,再给她指门好亲事。” 如果郭常在是京城人,一定听说过赫舍里如月和皇上那段前尘往事,打死她也不敢接太皇太后的话茬。 如果郭常在人缘好些,在宫里也能打听出一点八卦来,可谁让她从进宫开始就折腾,人嫌狗不待见呢。 再对上太皇太后热切的目光,郭常在兴奋地跪下磕头:“多谢老祖宗抬举!” 她就不想问问这么好的姑娘为何到今日都没嫁出去,太皇太后话被堵在喉咙里,不说出来还有点难受:“这姑娘万般都是好的,只八字有些硬。” 命硬没什么。就她那个不成器的兄长,活着也是拖累,令全家人蒙羞,不如早点被克死的好。 很怕夜长梦多,郭常在当场给家里写了一封书信,求太皇太后差人送往盛京。 只有小女儿宜纯十分不安:“阿玛,赫舍里氏是什么样的人家,额娘不清楚,您还不清楚吗?他们家可是出了一位皇后的。人家一家子皇亲国戚,凭什么看上咱家?凭什么要把嫡女嫁给我大哥?” 不等阿玛回话,正忙着收拾行装,准备去京城议亲的额娘不耐烦道:“你大哥怎么了,你大哥再不济那也是十三岁便中了秀才的神童!若不是身体一直不好,谁稀罕娶一个命硬的老姑娘!” 就在阿玛给姐姐回过信,额娘收拾好行装准备进京的时候,大哥又病了,得的还是花柳病。 郝如月并不知道自己的婚事,家里人都不知道,就被太皇太后和郭常在一拍即合,私下议定了。 郝如月一脸懵:“你听谁说的?” “昨天下午便堵在大门口不走了,阿玛、额娘怕闹笑话,已经将人放进府中安置了。” 如果太皇太后当真要给她指婚,把她远远嫁到盛京去,现在唯一能救她的人只有皇上。 万一太皇太后这时候颁下懿旨赐婚就晚了。 当郝如月跟着常泰走到乾清宫门口时,正好跟梁九功撞了一个对脸。梁九功看见郝如月就松了一口气:“赫舍里女官,您让我好找,皇上找 见到皇上,皇上也与她说起了太皇太后赐婚的事,一边提着朱笔批奏折,一边垂着眼睛说:“郭常在这位兄长生来一副好皮囊,十三岁中秀才,当年是盛京远近闻名的神童。今年二十三岁,还是个秀才,此时得了花柳病,正等着成婚冲喜呢。” 皇上抬眸看她:“没说让你嫁。人都死了,今日头七。” 欣赏完郝如月的满脸震惊,皇上勾起唇角:“别害怕,有朕为你做主,谁也别想娶了你去。” 翌日,惠嫔和荣嫔过来串门时说太皇太后病了,惠嫔消息更灵通:“好像是郭常在不小心给两盆十八学士浇水浇多了,两盆花全都涝死了。太皇太后大怒,罚郭常在闭门思过,今后都不许她再踏入慈宁宫。” 荣嫔哼了一声:“也算她罪有应得。只是我听说太皇太后这回病得很重,都卧床了。为了两盆花,至于吗?” 郝如月猜可能与赐婚有关,但她没证据,便也丢到脑后去了。 名义上由荣嫔抱养,实则仍旧是通贵人在照看。 荣嫔对此很是满意,惠嫔却提醒她:“到底有个皇子养在姐姐宫中,便是通贵人懂事,姐姐也该多上些心,别被人钻了空子。” 这段时间皇上又开始巡幸后宫了,她得专心备孕,等怀上了再找机会把通贵人母子挪出去便是,没必要在别人的孩子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 这一胎的感觉与之前五次都不同,且胎像一直很稳固,以至于她想将通贵人母子挪出钟粹宫都找不到理由。 过了颁金节,大阿哥被皇上抓去启蒙,很少有时间过来玩。 于是三小只各自单飞。 太子两岁之前,所有衣物都是在慈仁宫后殿清洗的。只不过随着年龄增长,活动量比从前多了许多,比起亲王和公主,太子更要注重仪容仪表,所以每日都要换好几套衣裳。 慈仁宫后殿人手充足,洗几套衣裳不成问题,难的是晾晒。 饶是如此,有一回皇上过来望着满院子的“万国旗”都差点以为走到了浣衣局。 郝如月只得命人分拣,凡太子贴身穿用的,包括里衣、中衣、围嘴、手绢等物,仍旧留在慈仁宫清洗,统统拿到后面的小院子晾晒。外袍和秋冬穿的大衣裳绣了统一的花纹样式,送去浣衣局清洗。 慈仁宫人手足够,太子的东西都是专人专管,管送取衣裳的小宫女只管送取。 “丁香姐姐,在浣衣局的时候我真的清点过了。送去多少件,取回多少见,一件不多一件不少,不知怎么拿回来就多了一件。”小宫女说话都哽咽起来。 丁香越说越气:“只这一件,这一叠衣裳都废了,还怎么给太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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