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场交换，除了人情，清音也愿意付出别的筹码。 可现在，以清音这几年对斯考特的了解，他觉得值。 而对于这种国外老钱来说，金钱和资源哪有他的生命重要？ 果然，斯考特思考了一会儿之后，说“成交”，问清音需要多少个名额，分别是哪些专业和领域的。 “可以。”正好，斯考特也是这么想的，他要派人来把中医治疗胃癌的方法通通学走，嗯，还有治疗暴聋的，治疗不孕不育的，减肥的，降血压的……嗯，他得回去好好列个“清单”。 不过，没关系，只要对方愿意学，她还真愿意交。 下班回到家，清音也没闲着，先拎着礼物去李芳家一趟，她现在虽然教解剖学，但也教生理学和病理学，向她打听一下，有什么技术是目前国内紧缺，而在国外已经不算什么高端机密的。 “李老师，我真不好意思，这几年太忙了，不过您还是跟以前一样，风采依旧，我都老了很多。” 经济条件上来，夫妻关系也不再那么剑拔弩张，家人对她以前在李萍身上花的金钱和精力也没什么说的。 “早毕业了，在药厂工作，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李芳笑起来，“少不了你的，说吧，今天来是什么事。” 对着老师，她习惯性的来一句征求意见，可其实她现在已经习惯了自己做主。 清音头疼的正是这点，哪怕只抽三十人，各个科室也要少掉三分之一的业务骨干，这缺口谁来填？其它同事的工作其实也已经饱和了，再加不属于他们的担子，显得她这院长跟个周扒皮似的。 “那我就再招人，把他们的空缺补上。”就是要把新人培养到能独立行医，又需要很大的时间成本。 清音还真没想好，到时候层次差距已经显现出来，她再把他们放回原科室似乎显得不重视他们，可要是不放回去，三十多个人呐，她也没这么大的权利安置到哪个好单位去。 “这件事，算是公费出国吧，省里肯定会相当重视。” 聊了几句，李芳又提了几个目前国内发展滞后的专业，清音一一记录下来，在她引荐下，又去了医学院另一位老教授家里，要到几个紧缺名录，等回到家里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 “回来了？” 顾安轻嗯一声，顾白鸾都十八了，这狗子比她还大两岁呢，之所以寿命这么长，还是他们经常带它去看兽医，给补充很多东西，但再怎么补充，那也老了呀。 俩人都有点伤感，自从某一年里小白出去以后再也没回来后，他们已经接受了它的死亡，接下来会是苍狼，以及…… 这不，一看他列出来的学习项目清单，清音就想笑，估摸着是打越洋电话把身边亲戚朋友的疾病都问候了一遍吧，居然列出二十几个疾病种类来，譬如肺气肿、肺心病、肥胖、肠炎、咳嗽、前列腺炎、便秘…… 好吧，但只要他有所求，这个项目就有进展的空间，清音也把自己列的清单交给他，俩人皆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这一次，是石兰省单独与国外大学的合作，这名额他们绝对绝对不可能分出去！ 清音放心了，接下来就是政府与斯考特以及国外大学的直接对接，然后文件下达，她顶多算个牵头人，插不上手了。 “这是怎么了？” “什么小狗狗？” 清音一看，苍狼的狗窝里果然睡着个肚皮圆滚滚的小家伙，灰黑灰黑的，跟苍狼确实长得挺像，关键是领地意识那么强的苍狼，居然允许它敞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