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抿嘴唇，问近在咫尺的陶浸：“刚刚这个，是惩罚吗？” 有点被咬得肿起来了，不知道明天好不好上妆。 陈飘飘意犹未尽：“挺好的。” 陶浸心底一突，深深看她一眼，摇头笑了：“你就在这种事上最坦白。” “睡觉了。”陶浸叹气，提步往外走。 陈飘飘把冰杯捧起来，回卧室。 收到陶浸的微信：“什么时候结束？” 陈飘飘恍惚极了，似乎这个场景曾被她精心规划过。 那是主持人们日常上下班停车的地方，代拍和记者不会蹲。 陶浸开了一辆白色的轿跑，不算豪车，但品牌也不低调，陈飘飘没坐过她的车，却一眼便认出来了，气质很搭。 陶浸笑笑，发动车子问她：“李喻呢？” 李喻一直都很务实，唯一不切实际的就是喜欢乐初。 陶浸从后视镜看她，递给她一瓶水。 蓦地胸口便被针扎两三下，她们都过上了梦想中的生活，只不过是各过各的。 “嗯……前年？”陶浸记不清了。 以前？以前她们还在上学，陈飘飘怎么会觉得？ “想吃什么？”她沉默片刻，另起话题。 “嗯？” “记得，”陶浸莞尔，“你说不好吃。” 陶浸的鼻息浮动，偏头淡淡笑了：“还有小吃街巷子里的那个麻辣烫，其他地方都没那么好吃。我后来在江城找过几次，每次看推荐都觉得应该不错，一吃还是差点意思。” 这副样子很乖，如果不是带着浓墨重彩的舞台妆，很像十八岁。 心里一沉，空落落的，陈飘飘黯然垂下睫毛：“怎么就不开了？生意挺好的。” 食堂都吃得很少，更别说再去光顾小吃街。 陶浸看她的神情，手指微微一动，想蹭蹭她的脸，又克制住，轻声说：“因为阿姨做大做强了，在购物中心里租了间铺子，现在应该要开分店了。” 陶浸忍俊不禁，嘴边勾出小括号，愉悦地开车。 “你还是应该起名叫陶厌。”陈飘飘坐回去，没好气地薅头髮。 陈飘飘转头看窗外，太阳快下山了，但终究是很幸运地看到了。 她们提前在路上点好外卖，回到家抄手皮和肉馅儿正好送到，陈飘飘打了个鸡蛋，简单调馅儿，俩人坐在餐桌边包。 陈飘飘震惊，她说：“我经常觉得，都一样上安大，可只有你是学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