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观也说……挺听话的。 “不知道。” 也是,又没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好说的。 这么久没联系,也什么都没说清楚,就因为她一句,在分手时哭了,就因为她偶尔冒出的小狐狸本体形态,自己就仿佛可以全都不过问了。 更有甚者,她眼神动一动,就能让陶浸忘记那句“没意思”。 等这部戏排完,她回她的北城,自己回自己的江城,也许又会等来一条消息:“没意思了。” 画也不想要了。 “嗯?” 感觉不妙,趴得太久,腰有点僵了。 “趴着不疼,但可能起来不太受力。”陈飘飘放开她。 陈飘飘疑心自己听错了,向来体贴过人的陶浸说,让自己趴着? “你搭把手不就行了吗?”陈飘飘没明白,蹙眉仰头,眨眼睛。 嘶…… “我不。”陈飘飘单挑眉头,将手收回来,抱着桌沿。她可以趴一晚上,最好让陶製作人的女主角腰折在这里,明天见报好了,刚好媒体收个大新闻。 她忍住了,蹲下来,蹲到陈飘飘面前,自下而上地望着她:“求我。” 陈飘飘凝视她漂亮的眉眼,哪怕姿态很低,仍然高贵得像天鹅。 她们又一次对峙。可是,不得不说,陈飘飘既会自我折磨,又会自我攻略,她觉得,陶浸肯蹲下来,算后退一步,那么自己开口说求她,也不算不公平。 不像求饶,像别的。 “你想睡我啊?” 气息就在陈飘飘的下巴处,像蜻蜓点水的轻吻。 刚刚自己说的那些话,原来她都看穿了,不是想照顾陶浸的需求,是陈飘飘真的想睡她。 三年了,你不想知道它现在什么样子吗? 陶浸靠过来,扶着她的脸,跟她短暂地接了个吻。 她带着陈飘飘紊乱的气息,淡淡一笑:“但我没有需求。” 陈飘飘人都傻了,直到回到酒店,仍在本能地扶着腰。她从未见过陶浸这样子,又诱又清白,又强势又软弱,她几乎要以为又是一个梦,有人披着陶浸的皮囊,戳陈飘飘的心。 可能,相处的时间还太短,小狐狸还不够看全长大之后的鲸鱼。 很少有人用这个词形容长相,但盛凌人真的就是这样。 眉部略显凌厉,好似不用力便能挑起来。 这就是陈飘飘那位不像老板的老板。 按门铃,见到她朝思暮想的摇钱树:“阿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