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旁边等了一会儿，注意力渐渐被桌面上的其他东西吸引，先是喝了几口秦聿的酒，然后开始剥瓜子吃。 仆从进来要帮他，010拒绝了，很认真地剥完了一小碟，嗷呜一声，张开嘴全部吃掉了。 他眼泪汪汪地摸了摸自己被戳到的嘴巴。 010这么玩了一会儿，在马车有规律的晃荡下，脑袋渐渐低下去了，一点一点，最后放在了矮几上。 秦聿用毛笔的另一端很轻地戳了戳他脸上的酒窝：“去后面睡。” 010蹙眉，很不情愿地蛄蛹了两下，找到了秦聿的大腿，下意识就钻进了他怀里。 只要做出点和人设不符合的事，检查组就要放电。 010没睡醒，迷迷糊糊圈住他的脖子，脑袋自发地找准了胸膛正中间的位置：“可是我是贴身暗卫呀，不要电我。” 他想了想，说道：“调查要一段时间，那个小孩儿现在还不能放出来。” 010说：“不问这个。” 010困呼呼地睁开眼，他眼里还带着些水汽，根本就没有睡醒。 999：【？？？】 秦聿看着困得什么都讲出来的010， 笑了一声：“准备怎么套？” 他商量也是好声好气的， 999看出来这人可能真的被那酒整醉了。 999心如死灰。 接下来？ 秦聿的嘴角都要压不住了， 他轻轻地说：“可是你还没有问。” 秦聿这下是真的没忍住笑了一声。他有点坏心眼地捏住010的脸颊， 看他嘟起来的嘴巴，很想低头亲一下， 又怕漏电，只好轻轻地叹口气。 听见他叹息，010委屈巴巴地睁开眼， 他看看自己，又看看没有抱着自己的秦聿，很委屈地说：“我觉得你在套我的话。” 010又高兴起来， 他太好哄了，简直像是个给点糖就要主动跟着人家屁股后面跑掉的小孩儿。他说：“对哦对哦。” 010跟着他一起哼哼唧唧往前蹭，秦聿被他蹭得不得不用一只手撑住地面，他好笑道：“谁家贴身暗卫是这么做的，嗯？够不够贴身？” 秦聿低声说：“挤还蹭？” 010用两只手捧着秦聿的脸颊，他的手心热热的，摸得秦聿的脸也热了不少，只是秦聿的脸有点瘦，捧起来有点咯手心。 秦聿他伸手按住了010软乎乎的手指，硬是把从自己脸上拿下来。 010歪了歪脑袋，很严谨地调整了一下措辞：“十号可以都告诉你哦。” “不客气！”010立刻说，有点期待地看着秦聿：“可以快点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