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斯蒙德找出了最近最常看的文件，是几份来交流的研究员的资料，其中有白山青，还有一个经常偷偷喂异族的研究员他也认识。 埃斯蒙德像是机械一样冰冷地扫过上面的文字，待观察，可用。 他看完后扔到一边，又看见办公桌上被翻旧了的几份文献。 白纸上是彩印的原件，纸张发黄，有些破损，不过好在内容都能看清。 埃斯蒙德的视线往下扫了眼，在署名人身上看见了自己这个首席的名字。 原来这个首席以前就抓到过人鱼，甚至可能有所成绩，所以才活到现在，看起来还是一副三十多岁的精英模样。 他一不留神在木质的办公桌上戳了几个洞，怔了下，索性把整块木板都戳烂，露出抽屉里藏着的保密文件和几把纯黑枪支。 他对准自己开了几枪，金属子弹弹开，没在手臂上造成任何伤害。 小孩子的玩具，可以拿去给异族玩，看起来很合适。 还好系统不会做梦！ 010双手捂住耳鳍， 小巧的耳鳍被他捂得耷拉下来， 他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惬意地在水草里钻了一圈， 试图寻找一些好吃的。 010摆着尾巴找了一圈，没发现那个研究员，不过白山青早早就来了， 一直站在水边往下望。 他来时甚至偷偷揣了江渔喜欢吃的肉粒。 010浮上水面， 隔着玻璃朝他们打了招呼。 白山青朝他笑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肉粒，放进机器的投食口里。 010没去吃那个， 靠在水边好奇地想知道白山青怎么和自己玩。 白色人鱼好奇地睁大眼睛，白色的睫毛忽闪忽闪：“什么？” 白山青以为这是首席助理在谴责自己不专业，他笑了一下，很快在脑中理解了一遍人鱼的意思，有点犹豫。 所长不仅要处理这件事，还要为泄露保密资料担责。 白山青叹了口气，目光落在面前懵懂无知的人鱼身上。 当即有人提出是地下室这条人鱼做的，但是来查看后发现人鱼依旧呆在水池子里，做完这些事情后还乖乖地回到水池里，这种事情也解释不通。 白山青又叹息，他们这群人来到第三研究所后，事情就变得更复杂了。 “没有，”010眨眨眼睛，重点有一点歪：“很横？有多横？” 白山青委婉地说：“大概有十个你那么横？” 010震惊地瞪大眼睛，那确实很横了！ 白色人鱼鲜活的表情简直像是在说话，白山青沉重的心情一下子松快许多，还有心情朝他笑一下：“没关系，这人已经走了，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