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很严谨：“我是丧尸，吃肉不吃人就很好了！” 010逐渐理直气壮：“我要多吃一点才能尝出来味道。” 010：。 翻旧账的人好讨厌哦！！！ 程颂张了张嘴：“是么，好丧尸——” 看面前被逗毛了的人，程颂笑了声，忽然用虎口卡住林楼的下巴，食指强行地探进他的唇，在唇齿间搅了几下。 010：？？？ 想想到时候整天抱着的是大冰块。 010抗议：“嗷嗷…嗷！！” 程颂于是细致地一颗颗摸过这人圆润光洁的牙齿，也没有发现哪颗牙齿跟丧尸似的特别尖锐。 “没有，”程颂面不改色，把最后一颗牙齿检查完，这才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给他看：“你看，没事。” 他小声说：“明明就是好丧尸！不用检查牙齿也能看出来！” 程颂“哦”了一声。看看他这只咬人的好丧尸生闷气，笑了一下。 010看看他：“是一只好丧尸也不行吗？” 他低声说：“太好了也不行。” 010歪了歪脑袋看看程颂，叹了口气：“你们人类好难搞哦。” 程颂想起来上一世这人暴露的身份，还有最后惨死在队友手下，想着要怎么在这一世给人避开这些祸患，一时间走了一瞬的神。 他凑得极近，程颂几乎能看见他瞳仁里的倒影。 010还在蹭他：“说嘛，告诉我嘛～” 一只会朝自己撒娇的丧尸。 再看一眼，010还眼巴巴地等着他的答案。 他闭了闭眼睛，冷静了一会儿，脑袋里全是刚刚林楼苍白的脸颊，越发衬托着瞳仁点漆似的漆黑，连嘴唇也是殷红的。 他又把眼睛睁开了。 程颂说：“第一点。不要和别人随便撒娇的丧尸，就是一只不好不坏的丧尸。” 他狐疑地地打量了程颂一会儿，见这人像是认真的意思，欢欢喜喜地抱着人说：“那我要当有一点点坏的！” 怎么见缝插针的撒娇？ “不会撒娇的丧尸不是好丧尸！”010理直气壮地看看他，“我刚刚坏了一点点，现在要好回来。” 程颂顿了顿，想起这人看出郜飞尘和蒋从云感情深，不由得多看了这人一眼。 程颂磨了磨牙，要不是上一世有研究断定丧尸也相应地丧失了感情和智力，他今天说的就不是这个了。 010像是一只猫似的，用凉凉的脸蹭了蹭程颂温热的脸颊，迫不及待地汲取程颂着身上的温度，然后说：“颂颂给我打掩护？” 他轻声道：“我打掩护，要代价。” 程颂打量着010愣住的神情，缓慢问：“嗯？” 他好像什么都没有。 于是支着下巴，看林楼苦思冥想，薄唇轻吐两个字：“不行。” “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