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玩雪的兴奋还没压下来，010拖长了声音，在姬寒商的腿上晃了晃身子：“要说，都～可爱哦～” “都可爱，”他跟着道：“孤爱甚。” 他摩挲着顾清细腻的皮肉，指尖沾染了些顾清身上甜甜的香味。 “这算欺负吗？”010左右看看，伸出手指，小声数数：“那还有薛总管，张信，还有小福……” 010坚持道：“小福！” 姬寒商不知道纠正多少遍了，闻言只能无奈道：“小福。” 010看看他，早就料到了话题最后的转折会在这里。 010叹了口气，非常大方地说：“够啦！” 三年后，太医令终于把手头的药都给试完了，穆如飞被贬为奴隶，发配道边郡。 姬寒商一直很好地瞒着顾清穆如飞的消息，结果没想到顾清不知道从哪里听见的消息，跑过来问卫恣什么时候离都。 他刚刚把穆如飞弄走，这小笨蛋怎么又念叨上卫恣了？ 010扭捏了一下：“想知道。” 010“哦”了一声，又问了卫恣的封地在哪里。 好歹卫恣呆的地方是最后世界线他呆的地方耶。 姬寒商忧心忡忡，之后几天时不时就要询问一下卫恣准备离开没有。 姬寒商得知这件事被气了个仰倒。 姬寒商也恨不得他快点走。 010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听这句话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姬寒商愤愤道：“孤这就出巡。” 好在之后北方蛮夷虽然时有南下，姬寒商都只需要派兵平定。 过去十几年后，大臣们从一开始对这个男皇后颇有微词到后来上朝前还要努力打听顾皇后宿在哪个宫里。 姬寒商把十分之一的精力留给了教导小皇子，剩下的部分不是在顾清身上，就是在朝政身上。 两人半夜在游廊里乱走，010跟在姬寒商身后踩影子，踩一下，两下。 姬寒商看着他专心致志踩影子，装作不经意似地开口：“最近修皇陵的人来询问孤是否要扩大监制了，孤想了想，想和你葬在一起。” 姬寒商不动声色道：“不是同穴，是同棺。” 姬寒商接住了人，笑了一下，也把这个话题轻飘飘掠过了。 010吧唧一口亲亲他，又问：“下次还可以踩吗？” 这一踩就踩了许多年。 开始疼还能接受，可是越到年老他越惧怕。 010听见这件事的时候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跑到了前殿，姬寒商还在看那些方士递上来的秘方，见到他面不改色地放下了：“怎么了？” 他说：“不看这个。” 010狐疑地看看他，姬寒商统治的地盘已经把北边的部落都吃掉了：“你是不是想去打更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