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关系摩多摩多!◎ 唐蒄说:“你叫宁远疆?” 唐蒄扭头对身旁的金先生说:“要不让您来问?” “那金先生要是有空,能去和金小姐一起探查一下凶器是不是还留在车上吗?”唐蒄怕他不乐意帮忙,又奉承道,“金先生出山,谁会不给?证据肯定手到擒来。” “算是吧。”宁远疆没有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地笑着说,“秀清和我早就在一起了,是我追的她。” “他是报社的主编,”宁远疆听出她话里的弦外之音,就着唐蒄好奇的哪部分详细地辩解道,“他还是秀清的前男友,我觉得秀清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 “金先生在我眼前遇险,我不能不管不顾。”兴许是为着金先生的面子,宁远疆对唐蒄说话毫无保留,“前几天金先生和叶老板说要来我们剧院看演出,能结交这两人,求都求不来。我可不敢在这种时候得罪他。” “我们感情很融洽,马颂不高兴秀清选择了我,就每天变着法儿地来打搅我们。”宁远疆一手撑在桌上挠挠脖子,为了证明他和卢秀清关系亲密,又说,“我给秀清打了条蓝宝石项链,出门的时候还戴在她脖子上。” “秀清的脾气经常得罪人,要不是我帮她上下打点,哪来今天这样的成就。”宁远疆说,“跟她关系不好的除了马颂,就是贺琳。贺琳和她是同学,现在在我们剧场当化妆师,两个人前天还吵过架,闹得人尽皆知。” 宁远疆拖长了音调嗯一声,最后坦白道:“你平时问我我可能还能再说出几个,现在问我就想不起来了。” “我跟她说,因为那种人影响自己太不值得,但是她沿途唉声叹气的,心情很沉重。”宁远疆有条不紊地回答,“她没坐多久就站到观光台外面去,我以为她是想看风景缓解一下,就没拦着她。谁晓得会出这种事。” 宁远疆答道:“这谁会留意,我记不得了。” 宁远疆很是配合,不只把自己的车票拿出来,还把卢秀清放在他那里的车票也奉上了。宋迤检查后又给唐蒄看过,这两人的座位挨在一起,应该是同时买的。 “不知道。”宁远疆收回车票,说,“这次说坐车也是她提出来的,她也没告诉我原因。我本不想跟来,想起那个马颂会趁机骚扰她,只好陪她过来了。” “现在还看不出来。”宋迤说着,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一圈,“我在想死者脖子上的那个东西,被害人已然是割喉致死了,凶手为什么还要用绳索来栓住她?” “以前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宋迤没有头绪,于是问唐蒄,“你在这里生活得久,从前有这样杀死被害人后还要在被害人脖颈上套绳索这样的案子吗?” 宋迤说:“也可能是别的缘由,那个绳索应该对凶手而言有着非比寻常的寓意,说不定能成为这次破案的关键。死者死后尸身竟然立在原地,也很让人奇怪。” 宋迤了然道:“是因为那三个人的关系?” 宋迤低头笑笑,唐蒄看她心情好像比平时更好,回头瞄一眼跟别的乘客交谈的金萱嘉父女二人,压低声音跟身旁的宋迤小声交谈:“金先生对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