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金萱嘉为刚才的事就不给她好脸色,将唐蒄和宋迤都拉近了些才小声密谋道,“待会儿付老板带那个采莲过来,我们三个要训练有素地套话,像刚才那样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绝对不行,知不知道?” “这简单。金小姐唱红脸,我们唱白脸就好了。”宋迤说,“金小姐发起飙来很恐怖的,演起来是水到渠成。” 金萱嘉反问道:“什么做什么?” “你知道了又怎样?”宋迤原本要回话,金萱嘉却笑着开口制止住她,“知道得太多反倒对你不好,你就做个什么都不知道、安然过到最后的闲人吧。” 唐蒄还没反应,金萱嘉就立即端庄地在旁边的桌边坐了下来,跟宋迤所说的可怕模样完全不同,而是得体地向采莲微笑,伸手对她道:“站着干什么,快坐啊。” ◎和原来大相径庭的剧情◎ 宋迤倒是配合着金萱嘉坐下了,唐蒄不敢露出马脚,也跟着坐下。那采莲应当是来之前听付老板说过何贵远的事,交叠着两手放在膝头,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对上刻意找茬的金萱嘉,采莲硬是没露出半分胆怯:“金小姐,您大可不必搬出威势来吓我,要是有什么想问的,您备好赏金来问,我必定知无不言。” 饶是采莲早有准备,也没想到她竟编出这样的话来。采莲当即矢口否认道:“没有这样的事。想是小姐您搞错了,何贵远向来胸无大志,哪里会偷金二少的钱?” “金先生家里的人,再落魄时都会备着些体己以防万一。”宋迤紧接着开口,“但我适才仔细检查过金二少身上,非但没有钞票,甚至是连手表也不翼而飞。”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金萱嘉二话不说便再次上演刚才截住别人话头的一段,“等你什么时候真当了我爸爸身边的太太,再学着跟我在同一张桌子上说话。” “得了吧,你们就知道仗势欺人,当心我告到警察所去。”唐蒄在这场比赛中失了先机,只好委屈自己当提示板,“小姐,劝你说实话,宋姨很喜欢掏人喉咙的。” “黄公子?”金萱嘉听到这里不由得冷笑一声,继续套话道,“你是说那个何贵远的债主?自己洗脱罪名不成就想把别人拉下水,果然和何贵远是一路货色。” 金萱嘉警觉道:“你说黄必拿着我二哥的卡?” 她说到这里,仿佛早就有了满腹的委屈,一下子全发泄出来:“何贵远近日也不讲良心,好长一段时间没来看我。付老板说他死在绻香床上,我说死得好!” 宋迤像是在思索,静默片刻后才问:“你说何贵远这些日子没功夫来找你,那他是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