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是早上七点半,工作日关家吃早饭的日子。 沈沐沐像往常一样耐心准备着每一个人的早餐,丈夫关正信喜欢中式早餐,爱吃油条和豆浆,搭配一些焯水的蔬菜;而继子关鸿朗偏爱西式早餐,喜欢吃煎蛋、牛奶和面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早上七点四十五分,关正信已经吃完了早餐,他皱着眉头看看手腕上的手表,一阵怒火侵袭他的心头,“太不像话了!你辛辛苦苦一大早起床准备早饭,这都几点了他还不起床!” 一方面她有把柄握在丈夫上司的手中,王泽文把在家中调教沈沐沐的“重任”交到了关鸿朗的手中;另一方面,在尝过许多厉害的鸡巴,经历过如此刺激的轮奸之后,沈沐沐饥渴的身体彻底被开发出来,已经完全不能被丈夫忙碌的时间安排满足了。 沈沐沐正食不知味地吃着早餐。 听见丈夫的话,她一瞬间回过神,微微笑了下,“我记得鸿朗今天应该是没有课的,老公你看会儿报纸,我上去叫他一声。” 昏暗的房间内,窗帘被完全拉上,一丝阳光都没有透露进来。 投影屏上的画面正是那日在院长办公室中,沈沐沐被轮奸的画面……录像正好播放到关鸿朗在沈沐沐软嫩瑟缩的花穴中射精,然后拔出鸡巴的场面。 他们没有急着开始性交,而是小声商量了一下,学着岛国剧情片中的场面,做好了明确的分工,摆好了位置。 他并没有着急操进沈沐沐被精液灌满的花穴,而是伸出肮脏的被香烟熏得黄黑的食指,从穴口沾了沾湿滑的淫水,缓缓地下滑,抚弄着沈沐沐的后穴。 丈夫喜欢操她的花穴,经常说她那里又紧又湿,对需要开拓的后穴一点兴趣也没有,她的后面虽然早就被玩过,但经过几年的恢复保养,早就恢复了如处子般的紧致,难道就要交代在这个阴险的小人手上? 沈沐沐长久未经开拓的后穴格外紧致,赵山川的手只插进了一根食指,刚塞进仅仅一寸顶端,就被拒绝在外,敏感的括约肌剧烈地收缩着,想要拒绝来自外力的侵犯,一副完全不容侮辱的处子模样。 话说着,沈沐沐身下的陈文强也附和地大笑着,震耳欲聋的嚣张笑声就在耳边,吵得沈沐沐耳朵发痛,而陈文强看她摇头晃脑、眉头紧皱的模样,竟然一口咬上了沈沐沐的耳垂舔舐,双臂也使力,把沈沐沐修长的双腿大力掰开,不允许她合拢双腿。 “……呜啊…不要……你别过来……”沈沐沐摇晃着脑袋拒绝,然而敏感的耳肉被含在嘴里嘬吸,早已通红一片。 “……不…嗯啊……好凉……”冰冷刺痛的感觉令沈沐沐浑身冷一激灵,她眉头紧锁,秀气温润的瞬间五官挪了位,紧紧纠结在一起。 陌生的肛交重新激起了沈沐沐强烈的反抗之心和愤恨情绪,她不愿意自己的后穴就交代在这样的人渣手里,然而众人看着沈沐沐被强行肛交时的痛苦神色,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没有人阻止赵山川的行径,就连关鸿朗也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紧紧拥挤在一起的三个人。 许久未被人造访过的后穴几乎快要被撕扯开裂,陌生的疼痛感让沈沐沐几度恢复清醒的思维,下身几乎快要被赵山川强硬的进入扯裂了,仿佛括约肌周围一圈的褶皱正在一点点的断开。 陈文强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鸡巴插进沈沐沐的屁股里,胯下的性器被沈沐沐肥软的屁股随意蹭了几下,都硬到快要爆炸了。 然而下一秒,她就被下体剧烈的撞击痛疼惹得不得不睁开眼睛,在她身下的陈文强不管不顾,握着自己的鸡巴,在花穴穴口蹭了一片淫水,对准沈沐沐紧紧闭合的后穴,用一种不容推拒的力道一寸寸狠狠塞了进去。 “别她妈鬼哭狼嚎,放松点!”陈文强恶 沈沐沐饥渴的身体并非像她自己以为的那般脆弱,反而在疼痛中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快感,简直就是极品,粗长的鸡巴法,却给沈沐沐带来了奇异的快感。 洗漱的耻毛几下就被清洗干净,关鸿朗的目标就转向沈沐沐的花穴,关鸿朗将沈沐沐纤细修长的双腿掰开,露出暗藏在其中的水淋淋的嫩穴,两瓣嫩红湿润的阴唇随着身体的颤抖一起颤颤巍巍,看起来羞涩又诱惑。 日渐淫荡的身体几乎没日没夜都在渴求性感,被高高吊起性欲,沈沐沐却始终得不到潮涌喷薄的性高潮,此时经继子关鸿朗一抚摸玩弄阴核,饥渴的花穴内立即不停地流出大量的湿滑腥甜的淫水。 关鸿朗赤裸裸的玩弄激发了沈沐沐的高声浪叫,成熟的肉体在极富有技巧的挑逗下得到了无尽的快感,沈沐沐也被那双极有爱抚技巧的手渐渐挑逗到高潮境界,一波一波的浪潮向她涌来,没一会儿,沈沐沐就被送上了高潮。 尖锐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冲击着她的神经中枢,沈沐沐在继子的怀里,身体不停抽搐战栗,晃动着肥软的屁股尖叫着到达了欲望的顶峰。 “受不了了!”她无助地摇晃着脑袋。 但关鸿朗却好象没打算让沈沐沐轻易得到满足。 男人只是继续温柔地洗弄着沈沐沐的肉体,继续四处撩拨点火。 她不由得开始上下晃动着屁股,绵软的臀肉将紧贴在臀缝中的鸡巴夹紧,来回磨蹭不停,好渴求关鸿朗的性器有所反应,试图勾引身后的年轻男人因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进而蛮狠地插入她的逼穴之中。 年轻男人脸上露出一个怪异而又兴奋的笑容,嘴角几乎裂到耳根,眼中的淫光亮的惊人,几乎是要把沈沐沐吃进肚子中一样,完全像是一个喜欢观看自己继父为强烈性欲所苦苦哀求的魔鬼。 没一会儿,沈沐沐就再也受不了继子对她的恶劣挑逗带来的煎熬,“……呜…鸿朗……拜托你……求求你了……鸿朗……妈妈的骚逼受不了了……好湿……好痒……我要……要鸿朗操进来……哦……要鸿朗的大鸡巴狠狠操进来……” 此时的沈沐沐几乎已经完全的丧失了思维的能力,被潮涌的汹涌欲望调教成了一头只懂得发情的淫兽。 关鸿朗深深地意识到,沈沐沐是再也不可能离开自己了,肉体已经完全被征服,精神也在日渐的调教下几近崩溃。 想到这里,关鸿朗不禁有些心痒难捱。 沈沐沐的脸红得要命,却害羞地不停的点头,“……嗯……要……我要……骚逼想要、想要你的大鸡巴……快给我吧……哦……快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进来……” “……啊!”沈沐沐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惊声尖叫,大腿根儿一阵猛烈地哆嗦,直接高潮喷水,骚水溅射在光滑的瓷砖上,沈沐沐的屁股又痛又麻,逼穴内的瘙痒却好似稍稍得到了缓解,她急切地四肢着地,像媾和中的母狗一般趴在地上,腰深深陷下去,屁股高高翘起,还摇晃着向身后的男人示好,“……好……我趴…嗯…我跪好了……鸿朗……呜啊……快点……快来肏我的骚逼……” 这个美丽女人的大脑已为性欲所折服,她急忙跪趴在地上,急切的像只发情期的母兽,大分的双腿再也遮不住私处的风光,露出她已微微张开的花穴及后穴,两瓣软烂的阴唇颤颤巍巍,随着穴口的收缩翕合不停颤动,沈沐沐将细腰压的很低,以方便继子的插入。 但是沈沐沐却没料到,她的继子的鸡巴,要插入的目标不是早已骚痒的难受的花穴,而是她上方紧紧闭合的后穴。一把,摸到满手的腥甜骚水,抹在了自己胯下早已勃起多时的硕大鸡巴上来回撸动。 潜藏在其中的后穴无处躲藏,被暴力的拉扯弄得已微微张开,沈沐沐的后穴四周没有一根耻毛,不知道是天生如此,还是早已期待着后穴的奸淫,悄悄做了不知羞的处理。 沈沐沐的内心惴惴不安,不知道何时就会被猛烈地插入,正出神着,娇嫩的后穴忽然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感,身后那根儿昂扬的硕大鸡巴,猝不及防就直直地插入了后穴之中,毫不费力地破开肠壁上层层叠叠的褶皱阻碍,长驱直入直击穴心,直接将粗长硬挺而又灼烫的一整根儿都死死插了进来。 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几乎能从尾椎蔓延到四肢百骸,沈沐沐无助地哭泣尖叫起来,却被关鸿朗死死掐着腰肢,完全钉在那根如同烙铁一般的硕大肉刃上。 一阵阵强烈灼热且难以忍受的疼痛感令沈沐沐眼泪流个不停,如果说被肏干逼穴只是欲望使然,那么操开后穴对于她来说完全是更深层次的、精神层面的凌辱。 紧窄的干涩后穴带来了与众不同的快感,他被后穴嘬吸得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等胯下之人适应了一会儿,就自顾自地开始挺动腰肢,用灼烫的肉刃进进出出,在沈沐沐的后穴内作起活塞运动。 “你、你这骚逼,刚刚不停求我把鸡巴操去,现在又说不要,装什么装?妈妈也很喜欢我干你的屁股不是吗?等一下你就会跟以前一样舒服,爽得找不到自己在哪里,疯狂摇晃着你的屁股求我继续操你的屁眼!”紧接着,关鸿朗就狠狠一撞,有力的腰腹猛地往深处贯去,极大的力气和身体的体重一同压迫下来。 沈沐沐清秀的脸上不知不觉挂满了泪珠,想要伸出手抚慰一下花穴,却被关鸿朗眼疾手快抓住了手腕,向身后拉去。 渐渐地,沈沐沐后穴内的强烈疼痛感,被逐渐传来的麻痹感般的快感所取代,后穴好像自发地分泌出黏腻的肠液,在继子的狂轰乱炸下,她又慢慢的进入了一种恍忽的状态,饥渴的逼穴中又传来了麻痒的感觉,不停地流淌出腥甜的淫水,随着来自身后的猛烈操干,淫水飞溅,甩的地面瓷砖上到处都是晶亮的液体。 沈沐沐开始逐渐感受不到痛感,反而有种令她难以形容的感觉正在她的后穴内逐渐散开,痛苦的哀叫也转变为微弱的呻吟,被滚烫的肉刃碾过一处内壁上的褶皱时,她猛地浑身一颤,屁股上的软肉不断发抖。 源源不断的、如同麻痹般的快感不停散开,随着蛮狠的插入和抽出,在沈沐沐的后穴内横冲直撞,不知不觉沈沐沐已经红唇微启,吐出软嫩的小舌,翻白的双眼几乎失去了所有的身材,更是开始主动摇晃着臀部,拼命地往后送撞着屁股,配着关鸿朗的抽插节奏。 全根没入的鸡巴将穴口的褶皱撑大到几乎透明的程度,小而紧窄的娇嫩后穴在接连不断的进出中,也能完全容纳的下继子关鸿朗那样粗长硬挺的性器。 数次的后穴交合之中,她每一次都能体验到灭顶一般的快感,被传统观念束缚的身体逐渐释放了自我,主要还是一般的观念束缚着她的自我,完全不同于阴道性交的强烈快感的冲刷下,括约肌完全放松,敏感的肠肉被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啊…哦……再快点……操死我……操死我…鸿朗……鸿朗操得妈妈好舒服……要死了……嗯啊……要被儿子操死了……” “……呜啊……嗯……我、我不知道……哦……再深点……”沈沐沐紧蹙着眉毛不住地摇头,清秀的脸上浮现出既欢愉又痛苦的矛盾神情,仿佛内心中在进行着无法言说的天人交战。 男人掐着沈沐沐的肩膀将她身体完全拉起,重力作用下,沈沐沐整个身体都重重地跌落而下,深深坐进继子的怀里,将整根儿鸡巴都吃进了后穴之中。 奶肉被拉扯成漏斗一样的形状,随着身体颠簸的动作肆意甩动,上下两处敏感点同时被照顾到,她花穴中的淫水越流越多,全部蹭在了交合之处,染得一片湿滑泥泞,已逐渐的逼近高潮了,“……嗯……哦……喜欢…啊……我、我喜欢鸿朗干我的屁股……嗯……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啊……要去了…要高潮了……再用力啊……啊……哦……” “……嗯”沈沐沐迷乱地摇晃着脑袋,“……哦…是……我是母狗…欠肏的母狗……母狗的屁股随时……啊……随时都给大鸡巴老公操……哦……不行了……啊……屁眼好热……骚逼好痒喔……哦…老公操我的逼……呜呜……要……母狗要泄了……” 一插进去,敏感的穴肉就紧紧纠缠上来, “……啊…不行了……要高潮了……”多处愉悦爽快感的夹击下,沈沐沐的身体猛一颤抖,随即而来的是无法自控的痉挛不止,在身体的不断抽搐中,达到再一次空前的高潮。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沈沐沐想到自己将要被如何对待,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哈哈哈哈……”身后的男人传来一声怪异的低笑,“放心,等一下我会很温柔的……” 她受不了浣肠之后的肠胃激烈疼痛感,每每都要晕死过去,更可怕的是精神层面的凌辱,一个活生生的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竟然连自己的排泄都无法自控,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很极端的精神羞辱。 以往就算关鸿朗要为沈沐沐做浣肠注射,针管里的液体也都仅仅只有两三百毫升,但现在关鸿朗手中的针管容量大的惊人,有成年男性手臂的粗细,看着至少超过一千毫升以上。 “鸿朗……”她唯唯诺诺地呼唤着继子的名字。 他冷冷地下达着命令,“还是说,你对我的话有什么意见?想违背我的命令?!” 虽然嘴上这麽说,但她的内心早已恐惧不已,一次又一次的服从早已磨灭了她心中的恨意,不知不觉间,她下意识认为自己就用该服从继子的命令,即使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忍受得住待会可怕的浣肠,仍旧听话地保持着四肢着地的跪姿。 “是……”沈沐沐颤颤巍巍,急忙再次趴好刚才的姿势,纤细的手臂向后挪去,两只指节分明的手落在臀瓣上,捏住自己肥软的屁股用力扒开,水嫩嫩的花穴和紧紧闭合的后穴一齐暴露在空气之中,察觉到继子的注视,她的后穴不安地收缩着。 接着关鸿朗就将大筒的注射器的前端,插入沈沐沐羞于见人的紧致后穴内。 “啊——!”沈沐沐突然一阵惨叫。 “……啊…不行……鸿朗……快停下……呜呜……太满了……太多了……屁眼吃不下……啊……” 在关鸿朗听来,这样的哀求和可怜兮兮的模样,只会让他更加兴奋,男人的双眼亮得惊人,目光炯炯地盯着沈沐沐颤抖的肥软屁股,耳中听着沈沐沐又娇媚又凄惨的呻吟,手中的针管反而往后穴深处塞了进去。 此时的沈沐沐除了惨叫,根本别无她法,只能接受着这样残忍的淫虐。 她慌乱无比,直接口不择言起来,“……鸿朗…主人、主人……母狗受不了了……呜呜……求求主人饶了母狗吧……” 之后他面色不虞,不耐烦地拔出注射器的端头。 红肿的后穴紧紧闭合,不断随着肠肉的蠕动收缩,沈沐沐的后穴已快要承受不住,一丝丝的水液从缝隙中拥挤出来,小腹内翻江倒海,她需要立即纾解,才能缓解直肠里可怕又痛苦的灼热痛感。 “……啊…主人……求求主人了……让小母狗排出来吧……肚子好痛……” 由于肛塞塞进后穴很深又很紧,堵住了唯一倾泻的后路,她腹痛难耐,一个劲儿地苦苦哀求着,脸上的冷汗不住地落下,双眼发酸微涨,几乎遏制不住眼眶中的泪水。 忽然拔高的声音吓得沈沐沐身体猛一颤,浑身无力地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小腹传来的痛感把她折磨得几乎生不如此,沈沐沐的全身湿哒哒的全是淌出来的冷汗,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好吧!”关鸿朗皱了皱眉,到底没有做的太过分,她一把将沈沐沐从地面上抱起,放在了坐式马桶上,“你把肛塞排出来!” 就在继子的眼皮底下?! 一阵又一阵的用力,她憋得满脸涨红,不知过了多久,沈沐沐忽然感觉穴口一松,深埋在后穴中的肛塞一下子挤出了体外,来不及收缩的括约肌大张,一股股浑浊、发黄的水液从穴口喷溅而出,淅淅沥沥 沈沐沐拼命收缩着后穴,想要扼制身体的本能反应,然而不听使唤的水液流得十分激烈,怪异的味道在光洁明亮的淋浴间弥散开来,她羞耻而又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脸,“……呜呜…不要看……出来了…别看……不能看……” 然而对于对于关鸿朗来说,这无异于是又一次成功的征服,男人的兴奋都写在了脸上,还恶劣地发出夸张的厌恶声,“啧啧,真恶心!” 关鸿朗强行压制着沈沐沐又浣肠了几次,直到后穴中排出来的都是清透的水液,才心满意足。 “……?” 猛地被一套衣服砸在了脸上,吓了一跳,绽开衣服来看,才发现是一套极为性感的女性职业套装,只是设计的不太正经,内衣是纯黑色的蕾丝款,内裤是几乎遮不住任何重点的丁字裤,上半身的衬衫却薄透的几乎遮蔽不住身体,裙子也短的稍微动弹一下,就遮不住屁股。 一套性感女士穿搭在她身上,愈发衬得沈沐沐腰细腿长、肤白胜雪,下半身却一直透风,几乎大半个浑圆的屁股都暴露在外面,充满了不安全的感觉。 沈沐沐点了点头。 一路上她都紧张地牵着关鸿朗的手跟在关鸿朗的身后,薄透的上半身显得尤其性感,沈沐沐能感觉到来来往往许多人都把目光投注在她的身上。 “……”沈沐沐无助地瑟缩在关鸿朗的身后,恨不能把自己藏在继子的身影之下,她无力反驳,又薄又透的衬衣根本遮不住胸衣的好风光,她只希望一路上不要遇见熟人,否则会羞愤欲死。 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了下了,街上车水马龙,夏季的夜晚,很多穿着清凉的男男女女出门逛街游玩,沈沐沐渐渐放松了下来。 没一会儿车来了,这路公交车绕城一周,往来的人很多,刚上车,沈沐沐和继子就被人冲散,一个被围拢在车厢的最后面,一个借着身高优势随意找了个位置站着。 老式的公交车,车内的几盏顶灯异常昏暗,甚至还坏了两个,夏日的闷热,窗外的知了没完没了地叫个不停,车厢内很多人渗出了汗,汗水浸湿了衣衫,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闻的汗臭味。 不知是谁趁乱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含有这手汗的肥腻腻的手掌贴在臀肉上,带来了一种怪异的触感,她浑身一颤,立刻将求助的目光抛向了继子关鸿朗。 乱摸的人感觉到沈沐沐的紧张,看她并没有做出反抗,反而大胆了起来,下一秒,沈沐沐就突然感觉,身后有一个肥腻的身体紧紧贴在了自己的背后,大肚腩抵在腰窝,双手不老实地摸上了她的细腰。 这个认知让沈沐沐陷入了惊恐,僵硬着身体扭过头,一看正是在候车站用淫邪目光打量自己身体的秃头男,她咬了咬唇,用恼怒的目光狠狠瞪了男人一眼,艰难的挪动着身体想要换一个位置。 所有人的目光一瞬间集中到了声音的发源地,一个上了年纪的大爷正皱着眉头,看见沈沐沐没有道歉,反而蹬鼻子上脸,指着她的脸怒骂起来,“你这个小姑娘,不尊老爱幼就算了,出门竟然穿这么不检点,你爸爸妈妈都不管你吗……” 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 然而秃头男看她不再反抗,反而变本加厉起来,男人挪动着身体,用硕大的身躯逼迫着沈沐沐不断改变位置,不知不觉间就把沈沐沐挤到了公交车厢的最深处,等到沈沐沐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挤到了人群的边缘。 这样的场景方便了秃顶男的动作,他嘿嘿一笑,更加得寸进尺,大肚腩顶在沈沐沐的腰窝,不知何时胯下已经硬了起来,戳进了沈沐沐的腿缝之间,秃顶男伸出手继续胡乱在沈沐沐的身上摩挲。 敏感的身体却给出了截然不同的反馈,她的身体温度渐渐上升,不知不觉间已经被那老道的摩擦撩起了情欲,秃头男一看就阅人无数,虽然长得又老又丑,可是手上的功夫属实厉害,次次都攻击准了沈沐沐的敏感点。 就在她要忘我地晃动屁股的时候,司机突然刹车了,沈沐沐猛地一趔趄,一下子惊醒过来,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周围全是人,她紧张得要命,不得不再次寻找继子的身影,一眼就从人群中看见了身高挺拔的关鸿朗。 “鸿朗……”沈沐沐小声呼唤着自己的“男友”寻求帮助。 秃头男警惕地看了关鸿朗一眼,像是在思考着两人之间的关系。 声音只在三个人之间流转,沈沐沐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 沈沐沐害怕的要命,她立刻挪动身体,脚步慌乱无比,想挤出这个地方,但两个身影,一个高大、一个肥硕,死死将她堵在公交车的车厢尾部。 沈沐沐只能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心里却一点都没有底,她回想起从前在院长办公室那次,以为继子是来解救自己的,但她的侥幸心理毫无用处,两个陌生人竟然十分和谐地配合了起来,一个人揉奶,一个人抚摸绵软的臀肉,在沈沐沐的身体各处敏感点流连。 她已经二次发育的饱满胸膛更加肿胀,奶尖儿高高挺起,没过一会,沈沐沐就感觉那个秃头男揉捏的手掌愈加过分,掌心拖着臀肉掂量,没一会儿就将手伸到她的双腿之间抚摸触碰,试探着往腿缝中塞入。 沈沐沐出门前才被浣肠过,被摸了几下屁股两口穴就流得尽是水,湿哒哒的把臀缝都蹭湿了,秃头男粗糙的手指触碰着她的大腿内侧,轻而易举就能摸到胯下的私密之处,这令沈沐沐更加慌张,她紧张地并拢起双腿,可怜兮兮地看着身旁的继子。 高大的两个男人把空间堵得严严实实,没人能看到伸向沈沐沐的魔爪。 沈沐沐惊慌不已,却不敢出声呼救,刚刚被路人斥责不检点的场面还历历在目,继子冷了心要在这里和陌生男人一同玩弄她,沈沐沐的脸颊涨红、情绪挣扎非常,在心中无声呐喊着,但没人注意到她的窘境,沈沐沐的呼吸都停滞了,只能任由身旁的两个男人猥亵。 公交车摇摇晃晃,不时有人上车下车,路越走越偏僻,直接按照定下来的站点,从市中心往郊区去了。 沈沐沐被两个人玩的满面潮红,脖颈后仰,双目失神地看着车顶。 关鸿朗已经摸腻了奶子,直接下手推上沈沐沐的裙子,这时沈沐沐的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出来了,年轻男人的手掌直击重点,似有似无触碰着沈沐沐藏在丁字裤中、几乎兜不住的阴唇。 明明身处燥热吵闹的公交车上,她却觉得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沈沐沐满心绝望。 可能她真的是鸿朗口中那样人尽可夫的女人吧。 关鸿朗一巴掌抽打在沈沐沐的屁股上,恶狠狠命令,“腿分开!” 关鸿朗故意把沈沐沐的一条腿掰了起来,阴阳怪气地在沈沐沐耳边吹了吹气,“害羞什么,让大哥看看你这个骚逼,水那么多,把我的手都蹭湿了。” 秃头男脸上挂着淫笑,捏着沈沐沐敏感的阴蒂拧了一把,沈沐沐忍不住大腿一颤,情不自禁轻声叫了出来:“啊……” 公交车一进走到了郊区,往来几乎没什么人了,沈沐沐被摁在后排的座位上,几个男人围堵一通,对着秃头男低声说道,“滚,这是我们的游戏。” 沈沐沐这才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场恐怖的设计。 几个男人都有抽烟的习惯。 车厢内现在一片漆黑,王泽文的话像一把刀一样斩断了沈沐沐的神经,沈沐沐根本不需要思考,就知道等待自己的是怎么样的暗无天日。 然而关鸿朗脸上的神情冰冷,没有一点的羞愧或是歉意。 她在心中叹了声气。 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接受了即将到来的凌辱和轮奸,沈沐沐被迫仰躺在座位上,抱着自己饱满的大腿根儿,摆成了门户大开的姿势。 沈沐沐欲哭无泪,艰难地挤出一个笑脸,“王局长…求王局长操我的骚穴……” 男人的手趁虚而入,摸了一把湿淋淋的穴口,指节直接插了进去,深深埋入沈沐沐的小穴内壁之中,已经被开拓耕耘多次的花穴早已不复从前的紧致,一次吃进三根手指也轻而易举,王泽文前后摆动着手指,反复抽插掏弄起来,一边用手指操逼,一边暴力 粗糙的指节在花穴阴道里胡乱地搅拌着,快感蹿升而上,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沈沐沐早已被调教的食髓知味,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了这种快感,快感像潮涌一样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没几下她就进入了状态,竟然主动晃动着屁股迎合起来,“……嗯…快、快点……小逼好痒……哦哦……深一点……” “夹这么紧,骚货。”王泽文哈哈大笑,男人故意恶意解读沈沐沐的迎合,在他的话语中,沈沐沐简直像一个主动献身的娼妓,“鸿朗,你小子调教得不错啊,上一次沈老师还哭哭啼啼的要死要活呢,现在已经会主动夹逼了,哈哈哈哈哈……” 众人一阵附和,“肯定是沈老师的逼会夹啊,王局您看,她逼里的水都流到地上了,鸿朗在调教骚货这方面很有一手啊……” “鸿朗你倒是和叔叔们说说,在家里是怎么玩沈老师的啊?” 关鸿朗只是看了她一眼。 原来一厢情愿的从来都是她。 “今天出门之前才给她洗了屁眼,叫的可浪了,都会自称母狗求饶了……”关鸿朗娓娓道来,事无巨细地陈述起这段时间的相处细节,如何设计沈沐沐让她主动献身;如何与父亲商量把沈沐沐彻底变成为家庭牟利的工具;如何在客厅、卧室、浴室、阳台,在家中的各个位置做爱都讲了出来,甚至上次陈默的拜访,也是两人早就设计好的。 “年轻还是会玩啊!”众人一番感叹,又大笑起来,在场各位都是这场奸淫的获利者,唯有沈沐沐一个人,是她们利益和欲望的载体。 饿狼环视。 人为刀俎,她为鱼肉。 上一次的悲惨结果是什么? 小穴中手指的抽插愈发激烈,王泽文又加了一根手指,肥硕的四根手指把沈沐沐的小逼挤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这个做惯了上位的男人心中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 什么香?什么玉?一滩污泥,一抔黄土。 怪异的水声一点点碾碎沈沐沐的理智,她的呼吸愈发的急促,饱满的奶肉随着呼吸不断起伏,身体又热又烫像是在深渊火海中煎熬,终于,她忍不住身体的反馈,低低哑哑的呻吟起来。 王泽文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甩了甩。 空虚的小穴淫水泛滥,滴滴答答顺着大腿内壁流淌,沈沐沐感觉到内壁上的软肉不断抽搐抽缩,亟待滚烫坚硬的鸡巴操干进去,不争气的身体战栗着,她终于露出了一个心甘情愿的、有点痴态的笑容,主动掰开自己的两片阴唇,“……嗯…好、好痒……快进来,要大鸡巴操进来……给小逼止止痒……” 一群人被她放浪主动的行径勾引得呼吸一窒,王泽文的表情沉在阴影里,身体却很急切,大肚腩高高涨着,收胯地解开裤腰,露出胯下尺寸惊人的、顶端微微上翘的乌黑大鸡巴。 “……嗯…啊啊……好涨啊……小逼要吃不下了……好舒服……呜啊……” 显然在场的众人对于这场游戏做了充足的准备,陈默不知何时拿出了一个摄像机,红光悠悠的闪烁着,对准正在发情的沈沐沐拍摄。 黏黏糊糊的淫水流出来又被手指怼了进去,王泽文的手指在沈沐沐内壁的褶皱上不断挤压花圈,挤压着跳蛋的位置,好让跳蛋进到更加深的地方。 她只想赶快有大鸡巴操进她的逼里止痒。 沈沐沐的脑子浑浑噩噩,只剩下不断攀升的体温,她几乎无法思考,只感觉眼前的事物也变得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只顾着隔着几乎透明的衬衫揉捏自己的奶子,可是浅尝辄止的玩弄如同 下一秒,她就解开自己的扣子,拉下女式内衣,揪着自己的奶尖儿拉扯起来。 不知是谁含上了她的奶头,湿滑的涎水包裹着敏感的奶尖,嘬吸的“啧啧”作响。 “害怕?”男人一挑眉,立刻就将滚烫的烟头逼近了沈沐沐的脸蛋,佯装要烫下去。 烟头越来越近,她焦急地挣动着身体,下一秒竟然失控地失禁了,腥臊的尿液淅淅沥沥从双腿间的尿孔中倾泻而出,把胯下的座椅全都浇湿了。 沈沐沐无心顾及,近乎崩溃地发出了一声尖叫,身体不知从哪里来了一阵巨大的力气,疯狂挣扎起来,她推搡着在自己胸前嘬吸的关鸿朗,一边哭一边骂,“……滚!滚!” 巴掌直接把沈沐沐打愣住了,脸颊上的胀痛提醒着沈沐沐她当下的处境,沈沐沐忽然卸了力气,像是被抽干了灵魂,失去光彩和神志,任由别人对自己为所欲为。 沈沐沐精致的脸蛋一片潮红,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曾经的模样渐渐消散,现在在欲望的牢笼之中,只剩下一只追随欲望掌控的野兽。 沈沐沐被摆成了趴跪的姿势,嘴里吃着王泽文的鸡巴,身后接受着赵山川的玩弄,粗糙的双手从小腹一路向上揉捏,轻松拢上沈沐沐的奶子抓揉,奶尖和乳晕都是她的敏感之地揉捏的力度适中,一寸寸按压,沈沐沐似乎被催情剂弱化的痛感,并没有感觉到粗暴的疼痛,反而觉得爽得要命。 花心中的淫水分泌不止。 眼前一片漆黑,偶尔路径灯火通明的地点才会有灯光投映进公交车内,玩弄她肉体的人脸庞隐藏在阴影里,随着灯光忽明忽暗,时而像是光明,时而又像是黑暗,王泽文刚想问她“要不要吃鸡巴”,话还没说完,沈沐沐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要……快操我……快用大鸡巴操我的逼……” 沈沐沐早就被扒光了,衣服都顺着车窗扔了出去,浑身光溜溜的,连唯一一点遮羞的丁字裤布料都随风飘散。 “小骚货,逼都湿透了。”王泽文伸手在沈沐沐腿间摸了一把,不出意外摸到一滑腻的淫水,“一直张着嘴等着老子把鸡巴操进去呢哈哈哈哈哈……” 两人下半身性器官的触碰变得尤为艰难。 “啊……!”沈沐沐惊叫了一声,整个身体因为快感情不自禁微微颤抖,放荡的呻吟带着绵软的尾音,像是缠人的钩子,比第一次被轮奸的时候叫的大声浪荡多了。 突如其来的深插和扩张感让她爽得头皮发麻,脚趾都紧紧蜷缩在一起,快感太过磨人,浪叫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哦……操进来了……大鸡巴操得好深…呜啊……好舒服……顶到子宫了……操我……快、快点……啊啊……” 沈沐沐满脸痴红,脸上浮现出一个完全醉心于肏逼这件事情的笑容。 在公交车上,被一群人围观者,众目睽睽之下主动求欢,疯狂的做爱,沈沐沐简直倍感羞耻和兴奋,肾上腺素狂飙,疯狂的浪叫的,只觉得比任何事都要刺激。 这让她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快感,从第一次和王泽文做爱她就知道,虽然王泽文的年龄比较大,身材也很差,可是胯下的鸡巴像小孩的手臂一般粗细,又黑又长硬度又高,能直接操进自己的子宫里。 沈沐沐第一次被王泽文强奸,就直接被操到高潮迭起止不住地喷水。 沈沐沐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操干,双眼翻出白眼,伸出舌头大口喘气,嘴中的涎水滴滴答答顺着颤动的舌尖低落,整个人像一个淫态毕现的母兽一般。 没几下沈沐沐的子宫宫口就被操开了,粗壮的鸡巴一下子深捣进宫腔之中,沈沐沐高高扬起头颅,浑身一僵,小腹不停紧缩,一下子高潮泄身,腿缝之间淫水流淌,喷溅出大股大股的爱液,“……哦…嗯啊……高潮了……被大鸡巴操 一下子她就浑身失力,跌倒在王泽文的身上。 她感觉自己的后穴也在不停地翕合着,有肠液从后穴中不断流淌,出门前刚被浣肠过的后穴不断蠕动,穴口的褶皱微微发肿,拥挤在一起,像一朵嫩红的肉花,沈沐沐仅仅犹豫了一下,就伸手绕道屁股后面,主动掰开肥软的臀肉,谄媚地娇声开口请求,“……嗯…不够……屁眼也好痒,想让大鸡巴老公操进来……” 王泽文的捣弄不断加重,此时也被沈沐沐的淫态勾起了更大的欲火,男人双手握着沈沐沐的奶子,像是搓揉面团一般大力揉捏,将一侧的奶尖含进口中狠狠嘬吸,青白的胡茬扎在沈沐沐白皙软嫩的奶肉上,带来了别样的快感。 身后的赵山川也忍不住了,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裆下的拉链,释放出早就蓄势待发的鸡巴,沾在淫水晶亮的下半身蹭了蹭,龟头抵在不断开合的后穴上,作势就要肏进去。 下一秒,又硬又长的滚烫鸡巴撑开后穴的褶皱,一寸寸插了进去,早已清洗过的后穴内里湿润,更别说沈沐沐已经会主动分泌肠液,插入的进程没遭受到任何阻碍,反而与前穴相比有着不同寻常的紧致。 茎身上的青筋在一次次冲撞中,碾过肠肉内壁上的每一处敏感褶皱。 突然的高声尖叫好似吸引了过往路人的注意力,王泽文皱皱眉,肥厚的嘴唇含上了沈沐沐娇嫩的小嘴,将她的呻吟都堵在了喉咙里,陌生的男性气息在口腔中翻搅,搔刮着蜜液,舔舐过每一处敏感点,沈沐沐根本叫不出来,只能胡乱地呜呜咽咽。 逼穴中的两根儿鸡巴好像升起了攀比的心思,一个比一个撞的深入,转为了更为沉重的抽插,沈沐沐的身体渐渐变软无力,逼穴和后穴都被撞击到麻木,只能被动地两个男人男人的顶撞动作战栗摇晃,绵软的肥嫩屁股被赵山川抓在手中紧紧挤压着,双臀被迫抬起抚摸鸡巴,手臂酸得不行。 退身抽出性器的时候,会带来一阵凉风,吹得沈沐沐身体一阵清凉。 “啪啪啪”的水渍声在耳边响彻,几乎是在沈沐沐的大脑中不断环绕。 王泽文含着沈沐沐软嫩的嘴唇啃咬,“你说什么?” “怎么?沈老师就是这样求人的?“赵山川嘿嘿淫笑了一声,手指在交合的后穴穴口,顺着被完全撑开的褶皱摸索,“就不用说点好听的?” 下流的笑声若是平常被沈沐沐听见,肯定恶心的想作呕,只是当前情况下,这种假意的责备的口吻调侃,听进耳中,沈沐沐竟然当了真,沈沐沐的耳垂一片滚烫,又羞又害臊,难堪得想钻入地缝儿里了。 公交车猛地刹车,众人都被这突然的停滞吓一跳,身体因为惯性前倾。 身下身后的两个男人被猝不及防紧紧咬住,一下子卸了精关,把精液激射进入了沈沐沐的身体之中,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她的宫腔和肠肉,沈沐沐无力地摇晃着脑袋,感受着身体中的滚烫,和精液冲击着内壁。 王泽文和赵山川抽身退出,沈沐沐像一个被玩烂的破布娃娃一个被扔在了地上,众人围成了一圈,高大的身影将窗外的光亮都遮挡,所有人都看着沈沐沐痴态毕露的脸,看着沈沐沐抽搐不止的身体,看着沈沐沐下半身的逼穴喷水,双腿之间的尿孔断断续续吐出腥臊的尿液。 沈沐沐浑身一片狼藉,都是男人们留下的痕迹,她浑身无力地躺在肮脏的、全是脚印的车厢地面上,混沌的脑袋压根儿转不动,迷蒙的双眼中含着水光,根本看不清四周男人的脸,只觉得自己的头顶一片黑压压的,像是黑云压城,下一秒就要兴起狂风暴雨。 哒、哒、哒! 沈沐沐费力地睁着眼睛,只感觉司机的身形有些熟悉,她闭上眼睛,眼角挤出两行热泪滑入头发之间,再睁眼眼底终于清明。 沈沐沐浑身都是青青紫紫和咬痕,下半身不知道是哪些男人的精水,还沾着自己失禁尿出来的东西,整个人一塌糊涂,她费力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四肢发软没有力气,最终只能艰难地抬起手挡住自己的脸,“别看……不要看我……啊!别看我……!!” 周围人显然早就料到了这出好戏,此时被关鸿朗的笑声感染,看着沈沐沐狼狈的模样,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大咧咧坐在一旁的王泽文翘着 关正信站在沈沐沐的身前,没有说话。 别说了……别说了…… 然而一切都回不去了。 关正信直接没有看她,不苟言笑的脸上一阵复杂的情愫,他静静地盯着沈沐沐狼狈的脸,忽然露出了一个和关鸿朗如出一辙的冷漠笑容,看向正坐在一旁抽烟的王泽文,“王局,我手上有个合作,您看……?” 说着用暗示意味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关正信一眼,又扫了扫瘫软在肮脏车厢中的沈沐沐,扬了扬下巴,意思不言而喻,“就都按你说的来!” 关正信拍手大笑出声,眼神扫过儿子关鸿朗的脸,“鸿朗,把你继母从地上捞起来,这算什么样子!” 一人抱着沈沐沐,一人大咧咧随便选了个位置坐下。 随着年龄的增长,面对娇嫩的妻子,也渐渐失去了对性爱的兴趣,更喜欢温吞的交合,只是听了一整路的活春宫,鸡巴也硬得要命,又硬又烫,和天赋异禀的王泽文,或是年轻健壮的亲生儿子相比,竟然毫不逊色。 在场众人都兴致勃勃,眼神灼灼地盯着眼前的一家三口。 好几个健壮的男人都显得跃跃欲试,想要加入这一家三口的背德戏码,其中要数赵山川最为期待,最为兴奋。 裤子半褪的关正信意味深长地瞥了赵山川一眼,面对着王泽文,却又是那副讨好的笑容。 一朝被丈夫和继子双重背叛,沈沐沐只感觉此生遭受的最大打击也不过如此了,甚至比在办公室被轮奸那日还要让她痛苦万分。 夏季燥热,关正信在前面开了很长时间的车,胯下早就被自己流出来的汗给濡湿了,男人的汗臭味夹杂着胯下性器的腥臊,味道并不好闻,然而沈沐沐此时已经分不清气味,只知道随着丈夫的挺腰送胯吞吐几把,“……嗯…唔唔……呃……” 或许是这样的场面过于刺激,关正信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直接塞了沈沐沐满嘴。 沈沐沐被迫双腿分开,坐在丈夫的身上。 丈夫竖立的滚烫鸡巴并没有插入后穴,而是硬挺挺的插入她的小逼,重力作用下,这个姿势把性器全部吃了进去,关正信托着沈沐沐的屁股,在湿漉漉的阴道中自顾自抽插起来,怼着内壁中的敏感点胡乱戳刺。 她不敢挣扎,王泽文的蛮横态度和丈夫与继子的毫不在意,打碎了她的期待与自尊,将她深深地踩入了深渊之中,甚至还带控制着脸上的表情,最好痴笑着迎合眼前的观众。 沈沐沐下意识听从命令,眼眶又酸又涩,脸上挂着泪痕,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愣着干什么!”关正信怒其不争,瞪了自家儿子一眼,“王局要看新鲜的,屁眼儿刚刚就被肏过了,你不会也操进逼里来?” 关鸿朗眼睛都亮了。 “……不行……吃不下的……”沈沐沐声音都带着颤抖,艰难地想要拒绝,原本平静无比的内心,此时到底还是被掀起了波澜,她紧张得不行,立刻调动下半身的肌肉收缩着花穴,下意识讨好丈夫的鸡巴,“老公……不要……” 关鸿朗这时已经伸出了罪恶的双手,一手握住了她的腰身,一手来到胸口前捏住一边奶尖,尽情的揉捏拉扯起来,饱满软绵的奶肉被扯成了吊钟漏斗的形状,奶尖都肿了太多,一松手就荡漾着弹了回去。 她瘫软在丈夫的怀中无助地摇着头,浑身都湿哒哒的。湿的后背紧贴着丈夫的胸膛,滑腻的几乎要跌下去,一双迷离的眼神中有性欲,更多的是忧郁和哀伤。 王泽文坐在上位主桌,当时的眼神就令她浑身一颤。 饱满的龟头戳刺着已经被玩弄到肿胀的阴蒂,沾满了喷溅而出的淫水,下一秒紧贴着自己亲生父亲的鸡巴,一寸寸慢腾腾挤进了自己继母的逼穴之中。 尺寸惊人的肉刃艰难地往逼穴里塞着,即使已经在王泽文的征伐下已经松松垮垮,同时吃下两根儿却也艰难,最后一截遗落在外面,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 沈沐沐已经痛得几乎要昏厥,连摇头的力气几乎也没有了。 父子俩对视了一眼,关鸿朗咬了咬牙,紧紧掐着沈沐沐纤细的腰肢,一鼓作气,狠狠一贯,终于全根没入!刹那间,沈沐沐身体一僵,后仰的脖颈发出无声的痛呼,双眼一白,口水顺着嘴角滑落,疼得直接昏死过去。 “哈哈哈哈哈……”赵山川简直兴奋的要飞起来了,指着沈沐沐失禁的下半身,冲着王泽文惊喜地呼喊,“尿了!又尿了!王局你看!” 关正信沉默不语,盯着沈沐沐的脸,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嗯……哦啊……啊……”沈沐沐即使昏睡也不安稳,撕裂般的疼痛折磨着她的肉体,却渐渐转变成了可怖的快感,即使头脑昏沉,她也能感受到身体上的每一寸敏感点都没被放过。 关正信抓着沈沐沐的屁股揉捏,关鸿朗就咬着沈沐沐红肿不堪的奶尖啃咬。 关鸿朗在她的阴蒂上狠狠一掐,极为敏感的刺激立刻冲向了沈沐沐的大脑。 父子俩你来我往操干了无数下,一起将精液射进了沈沐沐的子宫之中。 关正信还喘着粗气,在此时却很贴心的接过了陈默手中的摄像机,镜头细致地对准在场所有人的脸扫视了一圈,聚焦王泽文的脸时,王泽文还咬着烟漫不经心的微笑。 沈沐沐在一次次的操弄中,身体的快感被开发到了极致,灵魂却像渐渐出窍,站在一旁看着一阵阵酸爽的电流从阴道传向她的大脑,沈沐沐的小逼不争气地拼命夹紧了两个男人的鸡巴收缩,双臀筛糠般的抖动起来,一阵头晕目眩湿滑的爱液一次次喷涌而出,而她的丈夫衣冠楚楚,只有下半身的西装裤被淫水喷溅了,有些湿润,正举着摄像机助纣为虐。 周围没有一个人,只有她光溜溜地躺在公交车的地面上,浑身狼藉一片,下体的两口穴都被操得红肿又松松垮垮,根本无法合拢,还沾满了干涸的精浊。 眼泪不知不觉留下,她浑身赤裸着蹒跚前行,一步步走出公交车厢,郊外的清晨空无一人,只有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倚靠在一台黑色的私家车旁抽烟。 关正信抬眼深深看了狼狈的沈沐沐一眼,没说话,从车内拿出了一套轻便的衣服,沉默着给沈沐沐套上,打横一把将她抱回了车内。 关正信没有回答。 四个赤条条的身影纠缠在一起,沈沐沐浑身都是爱欲的痕迹,脸上黏着腥臭的精浊,双眼无神地机械式呻吟着。 “……嗯……好麻…不行了……哦…要被操死了……”沈沐沐猛地喘了口气,差点窒息过去,正在她逼穴内耕耘的王泽文适时给了她一巴掌,把她从半梦半醒间拉了出来。 “你还兴奋上了,”王泽文假意骂沈沐沐,下一秒就毫不犹豫地又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忽然娇媚的长长呻吟了一声,“嗯——!!”下一秒,就疯狂抖动着肥软的屁股到达了高潮,粘稠腥甜的水液滋滋地从紧密链接的下半身喷溅而出,将几个人的呃胯下都喷洒的一片泥泞。 处于身下的赵山川正大力地揉搓着沈沐沐的奶子,已经被玩弄到过于丰满的奶肉白皙而又娇嫩,赵山川力道太大,揪着奶尖儿不停地拉扯,硬生生地想要把这双奶子从沈沐沐的胸前揪下来一样。 然而三个男人并未放过她,赵山川继续胡乱揉搓拉扯着她的奶肉,肏干嘴唇的关鸿朗趁着沈沐沐求饶,借着身体的重量直直把鸡巴操进了喉咙里,几乎堵塞了沈沐沐的全部呼吸! 自从那次公交车轮奸后,她已经彻底认命,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接受来自继子、上司和同事的玩弄,被肏到失禁也成了司空见惯的事情,甚至为了见到这样淫糜的场面,每次做爱之前,众人还会逼迫她喝下大量的水,大多数时候是矿泉水,偶尔还会被王泽文当做便器解决到口中。 鸡巴抽出的时候,被肏到闭不住的小嘴和腿间的两口淫穴都松松垮垮,不受控制地满溢出了粘稠的浓精,流了好一会儿,渐渐不在吐出,只随着身体不受控制得抽搐时不时挤出一点,看起来一片狼藉、过于淫糜。 “沈老师平时做保养不积极啊,这逼是越来越松了……”他装作不满地嫌弃着沈沐沐的身体,实则满意地看着被自己凌虐到无法动弹的沈沐沐,叼着烟漫不经心抽了一口,才慢悠悠说道,“前几天有人送了我条狗,进口黑背,猛地很,听说会和人交配,鸿朗,你和你爸周末把沈老师带到我家来吧,我们一起聊聊狗哈哈哈哈哈……” 躺在地上的沈沐沐手指颤了颤,却没做成任何的反应,好似把话听进去了,又好似没听进去。 第一眼就见到了摇晃着尾巴正在守门的大黑狗,体型可怖、牙齿锋利,见到来人了先一通大声吼叫,如果不是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恐怕会被吓得够呛。 从“会和人交配”这一点来说,这也是一条好狗。 王泽文发现了她的端倪,几乎是嘲笑般地开口大笑,“她妈的,从进门开始你就一直盯着这条狗,真把自己当母狗了,见到公狗就开始发情!” 她的逼穴再一次次的肏弄和渐渐习惯的双龙后,已经松松垮垮,快要到不吃两根儿鸡巴不能被满足的程度了,现在见到如此惊人的狗鸡巴,不由得有点兴奋,还有些期待。 沈沐沐害羞地点了点头,一切尽在无言之中。 赵山川用肘腕怼了怼身旁的人,声音压得很低,“哎,你说老关怎么回事啊,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两个步入中年的男人聊着踩踏别人尊严的话题,想到即将在沈沐沐丈夫的面前操他的妻子,不免更加兴奋,互相对视一眼露出一个淫笑。 导演——提供场地的王泽文。 配角——也就是接在狗后面继续进行性爱的人们也都在一旁包围着。 摄像机扫过在场众人的面庞,赵山川还得意洋洋地堆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王泽文让沈沐沐脱光衣服,让狗侧面躺下,要沈沐沐先啜狗鸡巴。 性器的长度一直能延伸到喉咙,动物的腥臊味和狗屌的麝香味道笼罩在鼻尖,她先是含蓄地含了含,然后伸出舌头舔舐起来,软嫩的舌尖从顶端一路下滑,又在饱满的精囊上嘬吻,没几下黑背胯下的狗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大,从当下的皮毛中凸显出来,通红通红的形状和尺寸都异常狰狞,腺液滴个不停。 “没什么味道……”沈沐沐的脸异常的红,嘴唇已经被从狗屌上渗出的液体全部蹭湿了,顺着嘴角流下,“就是狗味儿……” 兴致勃勃地啜了一会,王泽文让沈沐沐用常用的狗爬式姿势趴在地上,好方便黑背后入操进逼里。 湿哒哒的逼口不知何时已经糊满了黏腻腥甜的淫水,把稀疏的耻毛都濡湿地黏在一起,看起来格外淫糜。 “快……帮帮我,它操不进来……!”沈沐沐反而还急了,自顾自地往后乱拱屁股,恨不能下一秒立刻就被狗鸡巴操进逼里。沐扶着狗屌对准了她熟红软烂的逼口。 黑红的巨大狗屌卖力地在沈沐沐已经略微松垮的逼穴内狂突猛进,正正好好能把她的熟逼塞满,深嵌到严丝合缝压根儿不留一点缝隙的地步,猛烈地肏干夹带出湿滑的淫水,四处飞溅,把地板都淋得湿哒哒的。 激情的人畜交合让在场所有男人都性欲高涨,有几个忍不住的已经脱下裤子,开始对着沈沐沐的身体打手冲,“啪啪啪”的水渍声一直响起,连绵不绝地传递到在场所有人的耳中,惹得众人肾上腺素狂飙,气氛前所未有的高涨。 沈沐沐放声浪叫着,身体随着黑背的操干不停摇摆晃动,激烈的啪啪水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十分钟?二十分钟?或者更久……突然狗不动了,两条前爪的长指甲陷在沈沐沐肥软的屁股里,沈沐沐只觉得逼里的狗屌突然猛地又涨大了几分,微微的痛意随着忽然涨大的鸡巴从内壁蔓延,沈沐沐害怕万分,挣扎着往前爬,想要把狗屌从自己的逼里抽出来,“……嗯啊…怎么……怎么回事……狗鸡巴又变大了……好涨……唔嗯……拔不出来……” “哎,我想起来了!”赵山川一拍脑袋恍然大悟,“这不是那什么,狗射精的时候,鸡巴会成结吗?好像是防止母狗挣脱的!” “什么?”她惊讶失声,沈沐沐哪里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信以为真,一下子真的着急了,“……嗯…王局长,您快想想办法……求您了……啊…我不能……不能和狗连着两天啊……!” 这一下没能安慰到沈沐沐,反而令她更着急了,驮着狗的前半身就往王泽文跟前爬,急切的想要挣脱与黑背之前的链接,因为狗鸡巴和她的下半身连在一起,狗的两条后腿也跟着往前蹬,两人紧紧贴合着在大厅挪动的模样格外滑稽。 说着,他就解开裆下的拉链,掏出腥臭的鸡巴送到沈沐沐的嘴边,示意对方含进口中侍弄。 只有看起来没什么性欲的关正信,站在一旁尽职尽责地拍摄下这淫糜非常的一幕幕。 王泽文命令两人抓住狗的后腿和鸡巴根,慢慢地把狗鸡巴拔了出来,硕大的龟头和沈沐沐的逼穴之间还拉了几条长长的、黏腻的丝线,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是狗的精液和沈沐沐淫水的混合物。 沈沐沐无力地趴俯在地上,打颤的双腿支撑不住下半身,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沈沐沐无力反抗,只能被翻了个身以正面的姿势接受另一条狗的操干。 连接不断的黏腻口水从嘴角滴滴答答滑落,看起来格外骇人,就连狗鸡巴的尺寸也更为壮观。 即使她的逼已经被操得松松垮垮,尺寸可怖的狗屌真正全根没入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长长地痛呼出声,激烈的啪啪啪声再度响起,一人一狗又陷入了无止境的纠缠,给在场观看的衣冠禽兽带来新一波的乐子。 沈沐沐痛得要命,为了躲避下一次即将落下的鞭子,闻言驮着狗往前,在客厅里慢吞吞地爬了一圈,狗也蹬着后腿鸡巴紧紧和她的逼穴黏在一起走了一圈。 狗鸡巴和沈沐沐的逼穴黏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才分开,刚刚抽离,沈沐沐的逼里立刻溢出一大滩精液和淫水,另外那只黑背又硬了,立刻又爬到沈沐沐的身上胡乱耸动。 终于在天色黯淡下来之后,王泽文才拍手叫停,他最近已经厌烦了普通的性爱,开始寻找更多更激烈的刺激,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掐着沈沐沐的下巴,看着沈沐沐痴态毕现的脸,“沈老师看起来很爽啊,正好我一个朋友在城郊有一座马场,下回让马来操你的松逼,马屌可是比狗屌大多了,你这狗都不够的骚货,操起逼来肯定爽快,就明天!” “哦?”王泽文似笑非笑地打量了关正信一眼。 她的四肢都被绑了起来,双腿被绳索分开,整个下半身被糟践的一片狼藉,身下的逼口大张,后穴也被肏干的松松垮垮,好似 匆匆赶来的关正信看了眼如成年男人拳头粗细的马屌,呼吸一窒。 马场的主人一边抚摸着马身,一边扶着马屌再一次塞进了沈沐沐的逼里,马开始用力地向前倾斜冲刺,彷佛想将整根捅入沈沐沐的逼里,快速的抽插像是打桩机一般,次次都撞得沈沐沐泪流满面失声痛哭。 她的逼穴被马鸡巴操得阴唇乱翻,屁眼儿扩阔成一个大洞,不断张合蠕动,然后直接昏死过去。 即使是被肏晕死过去,沈沐沐仍然没被放过,或是两个人一起操她的逼,或是马场主人又牵来了新的马,沈沐沐在疼痛中昏死,在痛疼中醒来,渐渐麻木的下半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感觉,她的灵魂飘走,静静地观望着自己被如何对待。 沈沐沐两眼失神。 从一开始的惊恐痛恨,到后来的沉沦享受,不可否认她偶尔能从爱欲中获得浅薄的快乐,可是这群衣冠禽兽根本没有将她当做一个活生生的人对待,她只是这群人最低级的性玩具,可以被随意对待,可以被随手抛弃。 在场的男人还在继续着她们的狂欢,为这样人畜交合的戏码拍手叫好,为自己能参与这样激烈的性事大呼兴奋,她们尖叫着。 沈沐沐已经痴了,脸上挂着怪异的微笑,口中含含糊糊不知道呢喃着什么样的呻吟。 沈沐沐不知道突然哪里来得力气,身体勉强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绳索,却尖叫着回答,“爽!我要被马屌操死了!” 除了呆怔在马场门口的关正信。 等沈沐沐再度清醒之后,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消毒水的气味格外刺鼻,她呆怔着一张脸,失神地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率先走进来的医生站在她的面前,询问了一系列问题,例如“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大腿是否有知觉”、“能理解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之类的,拿着笔在病历表上飞快地记录下一系列问题,交代了一旁的护士好好照顾沈沐沐,就离开了。 护士一开始没说话,先是一阵唏嘘。 “那我的丈夫和继子来了吗?”沈沐沐绪追问。 她咽了咽口水,”我们感觉不太对劲,就让一个男护士进到马场看了一眼,马场里面的现场很惨烈,到处都是人的残肢断臂,鲜血流了一地,还有一个人坐在砍刀旁边一眼不发,我们报了警,在一辆私家车旁发现了你,是和警察一起把你接到这里的……” 忽然她的身体猛一激灵,还打着盐水的手死死抓住一旁的护士,“车牌号是不是xx-xxxxx,纯黑色的!” 是关正信。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日薄西山。 两人絮絮叨叨陈述了一些现场的情形,临走的时候拉着沈沐沐的手握了握,细心地为她关上了房门。 沈沐沐打开了那封手写信。 “沐沐,很久没有这样唤你的名字了。如果你收到了这封信,此时我正在派出所或者监牢里,是的,我亲手杀了他们,包括我那个狼心狗肺的儿子……王泽文一直对你有意思,与他合作的期间,他暗示了我千百次,我一直没有同意,没想到他竟然从你的工作上入手……,那天晚上我为了躲雨回到家中,看见了卧室中你和鸿朗纠缠在一起的身影,一开始我很气愤,以为你们是偷情、是乱伦,直到后来关鸿朗告诉了我前因后果,我才知道是我误会了你……这些日子我夜不能寐,一次次问自己,你的不幸是否是从和我结婚开始的,为了彻底解救你,我不得不委屈求全,录下了无数的证据,原本我想要用这些证据告发举报这些人,但在马场中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再也无法控制我心中的怒火,我等他们都精疲力尽后,亲手手刃了他们……鸿朗从小缺乏父母的陪伴和教导,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都是我的错,我会在监狱中赎罪,同时也希望你对他提起上诉……沐沐,忘了我吧,是我对不起你……存折里是这些年我攒下来的家业,带着这些钱到一个谁都不认识你的城市,开始一段新的人生吧。” 昏黄色的天空下,天边有无数的飞鸟经过,那么的自由那么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