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沈沐沐的声音颤抖,惊诧地质问出声,然而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劳累在药剂的作用下无限放大,随着“砰”的一下关门声,冰冷的大门在她渐渐迷蒙的视线中毫不留情地关上,还落了锁。 时间如流水般一点点划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沐沐终于在昏沉之中,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原本有些放松的内心不自觉又砰砰乱跳起来。 当她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时,一颗高高悬起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却仍然不愿放弃内心最后一丝期待,沈沐沐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到:“是谁?你们是谁?谁来了?!” 或者说回答她的只有冰冷的现实和无情行动。 沈沐沐惊愕不已,下意识用惊魂未定的眼神看向自己的继子,将希望寄予继子的身上,渴望从对方的身上得到救助。 王泽文看到两人的神情变化,又摆出那副和蔼的模样,笑呵呵说道:“你看看,这事儿办得,原本我叫沈老师来,是想和她商量你父亲的工作问题,谁知道她听到你父亲事业面临危机之后,竟然直接把衣服脱了勾引我……伯伯一时没把持住,你不会怪伯伯吧?” 一盆脏水直接浇到了沈沐沐的身上,然而在场的众人虽然心思各异,但都是奔着玩弄沈沐沐的身体而来,自然不会理会她的辩解,无力的话语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反而因为沈沐沐的反抗更加让在场的男人们兴奋。 此时,身上的红痕和精液成了最无法掩盖的证据。 铺天盖地的绝望彻底把沈沐沐淹没,她失去了争辩的能力,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流淌而下,任由王泽文又把她的眼睛用眼罩遮住,对于这样的场面和已经料想到的结局彻底认命。 沈沐沐的双腿被人分开,暴露出其中的蜜穴,稀疏的耻毛被淫水蹭得一片湿滑,湿哒哒地碾在阴户上,沈沐沐想并起双腿遮掩这种令她羞耻的事实,却被牢牢掐住大腿上丰腴软白的腿肉,只能无力挣扎。 一声冷笑明显地钻入了沈沐沐的耳中。 视觉与听觉的双重冲击之下,男人们更加卖力地蹂躏她的身体,流着口水的肥厚嘴唇亲吻上沈沐沐精致的脸蛋,粗糙的大手搓揉着她绵软肿胀的奶肉……一切的一切沈沐沐都已经不在乎,专心沉溺在高潮迭起的性事之中,浑身上下都叫嚣着渴望更多的玩弄与蹂躏,想要下身的高潮来得更猛烈一些! 她瞬间身体一阵痉挛,无力地瘫软在桌上,不愿意再动弹。 沈沐沐悲哀地放空自己的思维,直到这一刻,她才恍惚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么多饥渴下贱,受虐的因子充满了她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她就是为性爱而生的奴隶…… 嗓子已经嘶哑,沈沐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骑在她身上的陈文强在进行了长时间的猛烈冲击之后,终于达到了高潮,凶猛的性器在花穴之中弹动颤抖了十多下,滚烫的精液在铃口怒涨的一瞬间喷洒而出,直接灌进了她的子宫之中,一丝一毫也不准许精液流出,才慢慢退了出去。 “啵”得一声,浓稠的白浊争先恐后从被操到糜烂的穴口涌出,沈沐沐还未来得及喘一口气,在这一刻,沈沐沐几乎想高喊“再来一次”,这种淫虐居然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她简直想要被操死在这张办公桌上。 原本湿润紧致的花穴被操成了一个瑟缩的肉洞,不断向外淌着骚水和精液,与穴肉艳丽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沐沐被玩弄到一片泥泞的下半身陷入了短暂的空虚。 “就这么饥渴吗?沈老师。”一直沉默不语的王泽文突然说道 一个男人走上前来,一把扯下了沈沐沐眼睛上的眼罩,瞬间的明亮让沈沐沐一阵目眩,她看着拉起的窗帘和屋内的灯光,意识到已经是晚上了。 丈夫会不会来到学校,发现自己被人凌辱? “你们会遭报应的…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甚至还有一台明显正处于运行之中的摄像机,此时正在王泽文打的手中,摄像机的灯光一闪一闪的,真实地记录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苟且和淫性。 没有留给她喘息的机会,下一根儿坚硬火热的鸡巴再次毫不留情地捅进入了沈沐沐饱受蹂躏、却敏感非常的身体,沈沐沐没有哪一刻大脑如此清醒,她突然意识到,这些如狼似虎的大男人早就给自己设下了圈套,而录像和自己的继子就是挟持她的筹码! 曾经遥不可及,已为人妻的男人光着身子被她们肆意把玩,不知道以后还如何面对她们,要是丈夫知道了又该怎么办……这些男人不再掩饰自己的恶意,不再做出令人作呕的道貌岸然姿态,在无力反抗的沈沐沐前脱下了伪善的外衣,在她的身体上尽情享乐,发泄着最为原始粗暴的欲望。 曾经处处对沈沐沐献殷勤的同事,沈沐沐从来不以貌取人,对他也礼貌友好,谁知道赵山川误会了沈沐沐的意思,以为沈沐沐喜欢自己,因此处处献殷勤讨好美人,在知道沈沐沐已婚过后,就变得冷淡陌生起来,沈沐沐还以为自己哪里惹了这位热情的同事不快,一直想要找机会与这位同事谈谈。 从肿胀的奶肉揉到紧实软绵的小腹,一巴掌狠狠抽在了沈沐沐的屁股上,滑腻的触感在掌心摩擦,肥软的臀肉还被打出了一阵肉浪,颤颤巍巍地在众人眼前摇晃,男人淫淫地笑着,竟然不自觉淌下了一丝口水滴落在了沈沐沐的屁股上。 如果王泽文的奸淫算得上是多年觊觎、临时起意,那么赵山川就是从一开始就对自己别有目的,所有的热情与帮助都不是处于简单的同事情谊,而是想要享有占用她的身子,眼见沈沐沐已有家室,就吝啬地收回一切的好意,简直就是那种一言一行都有目的的最下等的人! “……嗯……啊!别……怎么突然……太快……快……嗯……唔……唔唔……” 在沈沐沐身前的是她的继子,一个多年以来对她态度都不咸不淡,甚至称得上冷漠的年轻男人,也是她的学生,此刻也揭开了自己的伪装,不再用冷冰作为自己的皮囊。 一开始关鸿朗心中满是愤恨,可是想到自己是沈沐沐除了父亲外的法,却给沈沐沐带来了奇异的快感。 洗漱的耻毛几下就被清洗干净,关鸿朗的目标就转向沈沐沐的花穴,关鸿朗将沈沐沐纤细修长的双腿掰开,露出暗藏在其中的水淋淋的嫩穴,两瓣嫩红湿润的阴唇随着身体的颤抖一起颤颤巍巍,看起来羞涩又诱惑。 日渐淫荡的身体几乎没日没夜都在渴求性感,被高高吊起性欲,沈沐沐却始终得不到潮涌喷薄的性高潮,此时经继子关鸿朗一抚摸玩弄阴核,饥渴的花穴内立即不停地流出大量的湿滑腥甜的淫水。 关鸿朗赤裸裸的玩弄激发了沈沐沐的高声浪叫,成熟的肉体在极富有技巧的挑逗下得到了无尽的快感,沈沐沐也被那双极有爱抚技巧的手渐渐挑逗到高潮境界,一波一波的浪潮向她涌来,没一会儿,沈沐沐就被送上了高潮。 尖锐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冲击着她的神经中枢,沈沐沐在继子的怀里,身体不停抽搐战栗,晃动着肥软的屁股尖叫着到达了欲望的顶峰。 “受不了了!”她无助地摇晃着脑袋。 但关鸿朗却好象没打算让沈沐沐轻易得到满足。 男人只是继续温柔地洗弄着沈沐沐的肉体,继续四处撩拨点火。 她不由得开始上下晃动着屁股,绵软的臀肉将紧贴在臀缝中的鸡巴夹紧,来回磨蹭不停 可是关鸿朗步步为营的调教已经走到了他所期望的地步,现在的所有行为都是为了一步步降低沈沐沐的羞耻心,在他的调教和玩弄下,变成只知道渴求性欲、臣服在男人胯下的母狗。 关鸿朗手上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停歇,仍是继续的挑逗着怀里的沈沐沐,同时深埋在沈沐沐臀缝中的灼烫鸡巴,偶尔也会戳抵在尾椎上摩擦不停,湿淋淋地沾满了淫水,但是就是不将鸡巴插进沈沐沐因饥渴而翕合不停的逼穴内,满眼享受地欣赏着沈沐沐那副为性欲着急而淫荡的样子。 听到继母几近哭泣的哀求,并摇晃着肥软的屁股不停往自己的鸡巴上磨蹭,关鸿朗的心中不禁得意了起来。 她毫无尊严地吐露着曾经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淫词浪语,只为了一根儿鸡巴能够插进逼里止痒。 受过良好知识和道德教育的沈沐沐三观一次次被打破击碎,默认并沉沦于这样背德的性爱关系,那么距离关鸿朗要完整地拥有沈沐沐,将对方变成独属于自己的所有物,变成只知道为自己的话语所疯狂的婊子,就再也不是件遥不可及的梦想了。 得以窥见的未来给他带来了无比的兴奋,他决定给沈沐沐的身体一个爽快,于是关鸿朗低低笑出声来,轻咬着沈沐沐的滚烫耳垂,在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说道:“骚货,很想要我的鸡巴插进去吗?” “哈哈哈哈……”关鸿朗嚣张地大笑不停,一巴掌狠狠抽打在沈沐沐肥软的屁股上,清脆的声响响彻整个淋浴间,激起了阵阵肉浪,留下了清晰可见的鲜红色指痕,“……骚货,你可真是淫荡,女人天生就是挨肏的,以前还装什么冰清玉洁,结果吃了几次鸡巴就成了欠肏的母狗,在地上跪下趴好!” 她已顾不得道德伦理,理智上的羞耻已经不足以操纵她的行为。 已经被性欲操控大脑的人满心期待,只觉得唯有继子关鸿朗的粗暴抽插才能满足她的身体,替她骚痒淫贱的花穴止痒,一想到渴望已久的快感就要江泠,沈沐沐不禁摇晃着肥软挺翘的臀肉,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快……嗯……快、快插进来……鸿朗……”此时她的理智早已被熊熊欲火给埋没,沈沐沐现在没有理智,时间好像回到了在院长办公室被轮奸的那一天,为了能舒解逼穴内的强烈骚痒,再难为情及羞耻的话她都说得出。 关鸿朗伸出手在沈沐沐的花穴揉了一把,摸到满手的腥甜骚水,抹在了自己胯下早已勃起多时的硕大鸡巴上来回撸动。 潜藏在其中的后穴无处躲藏,被暴力的拉扯弄得已微微张开,沈沐沐的后穴四周没有一根耻毛,不知道是天生如此,还是早已期待着后穴的奸淫,悄悄做了不知羞的处理。 沈沐沐的内心惴惴不安,不知道何时就会被猛烈地插入,正出神着,娇嫩的后穴忽然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感,身后那根儿昂扬的硕大鸡巴,猝不及防就直直地插入了后穴之中,毫不费力地破开肠壁上层层叠叠的褶皱阻碍,长驱直入直击穴心,直接将粗长硬挺而又灼烫的一整根儿都死死插了进来。 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几乎能从尾椎蔓延到四肢百骸,沈沐沐无助地哭泣尖叫起来,却被关鸿朗死死掐着腰肢,完全钉在那根如同烙铁一般的硕大肉刃上。 一阵阵强烈灼热且难以忍受的疼痛感令沈沐沐眼泪流个不停,如果说被肏干逼穴只是欲望使然,那么操开后穴对于她来说完全是更深层次的、精神层面的凌辱。 紧窄的干涩后穴带来了与众不同的快感,他被后穴嘬吸得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等胯下之人适应了一会儿,就自顾自地开始挺动腰肢,用灼烫的肉刃进进出出,在沈沐沐的后穴内作起活塞运动。 “你、你这骚逼,刚刚不停求我把鸡巴操去,现在又说不要,装什么装?妈妈也很喜欢我干你的屁股不是吗?等一下你就会跟以前一样舒服,爽得找不到自己在哪里,疯狂摇晃着你的屁股求我继续操你的屁眼!”紧接着,关鸿朗就狠狠一撞,有力的腰腹猛地往深处贯去,极大的力气和身体的体重一同压迫下来。 沈沐沐清秀的脸上不知不觉挂满了泪珠,想要伸出手抚慰一下花穴,却被关鸿朗眼疾手快抓住了手腕,向身后拉去。痛的撞击下高高仰起,随后又无力的垂下,断断续续的痛呼和呻吟从她的口中倾泻,但不一会,关鸿朗所说的话就得到了印证。 麻木的后穴只感觉一阵阵酥麻,几乎酸的她腰眼一瘫。 “……嗯…怎么会……快点……哦哦……再快一点……好爽……操到骚心了…呜啊……好舒服……儿子的大鸡巴……哦哦……操得我要死了……” 原本紧绷着抗拒鸡巴的后穴褶皱也完全被肏开,后穴内的括约肌完全松懈下来。 被本不应该用来承受性爱的地方打开身体,快感从尾椎一路蔓延,沈沐沐只感觉在这一方狭小的、雾气升腾缭绕的浴室中,所剩无几的理智也被一次次的猛烈撞击打碎,快感像一条牙齿锐利的毒蛇,一口口撕咬着她的心脏,将她的身体和大脑一齐麻痹。 关鸿朗的抽插活塞动作是愈来愈容易,也愈来愈顺畅,他长长地穿了口粗气,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操死你个骚逼,屁眼夹得那么紧,快把老子的鸡巴夹射了!” “哼,你这个骚货,喜欢我操你的屁股吗?” “不知道?”关鸿朗冷冷一笑。 性器进入到了从未想象过的深度,沈沐沐几乎要将关鸿朗饱满的精囊也一齐吞吃进去,关鸿朗胯下动作不停,又是一阵强烈的抽插,同时用手粗暴的伸到沈沐沐的胸前的双乳用力搓捏,“说,喜不喜欢大鸡巴老公操你的屁眼!” 一巴掌恶狠狠抽打在她在奶子上,“你什么你,你就是一只欠肏的母狗!” 紧绞得后穴也让关鸿朗难以忍受,即将射精的感觉逼迫,她索性在沈沐沐的后穴中做最快速的抽插,并起三根儿手指一齐塞进了饥渴了小半个晚上的逼穴。 “……啊…不行了……要高潮了……”多处愉悦爽快感的夹击下,沈沐沐的身体猛一颤抖,随即而来的是无法自控的痉挛不止,在身体的不断抽搐中,达到再一次空前的高潮。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沈沐沐想到自己将要被如何对待,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哈哈哈哈……”身后的男人传来一声怪异的低笑,“放心,等一下我会很温柔的……” 她受不了浣肠之后的肠胃激烈疼痛感,每每都要晕死过去,更可怕的是精神层面的凌辱,一个活生生的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竟然连自己的排泄都无法自控,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很极端的精神羞辱。 以往就算关鸿朗要为沈沐沐做浣肠注射,针管里的液体也都仅仅只有两三百毫升,但现在关鸿朗手中的针管容量大的惊人,有成年男性手臂的粗细,看着至少超过一千毫升以上。 “鸿朗……”她唯唯诺诺地呼唤着继子的名字。 他冷冷地下达着命令,“还是说,你对我的话有什么意见?想违背我的命令?!” 虽然嘴上这麽说,但她的内心早已恐惧不已,一次又一次的服从早已磨灭了她心中的恨意,不知不觉间,她下意识认为自己就用该服从继子的命令,即使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忍受得住待会可怕的浣肠,仍旧听话地保持着四肢着地的跪姿。 “是……”沈沐沐颤颤巍巍,急忙再次趴好刚才的姿势,纤细的手臂向后挪去,两只指节分明的手落在臀瓣上,捏住自己肥软的屁股用力扒开,水嫩嫩的花穴和紧紧闭合的后穴一齐暴露在空气之中,察觉到继子的 “要开始了。” 一阵冰凉的触感从穴口传来,随即就是清晰的液体流动感,冰冷的水液一点点沿着针孔被渐渐注入到沈沐沐的身体之中,往内里流淌,沈沐沐不禁微抖着身子,心中更是对浣肠恐惧异常! 原来关鸿朗忽然拔出了针孔的橡胶塞子,整整一升的大容量水液忽然急速地流淌,全部灌进了沈沐沐的身体之中,一波波又急又快的冰凉液体像潮涌一般席卷着沈沐沐的身体内部,她的小腹渐渐鼓胀,随着身体的难以承受,脸色苍白身体瑟缩,一滴滴的冷汗从额角流淌下来。 不论沈沐沐如何苦苦哀求,关鸿朗都置若罔闻。 水液灌得愈发得快,大半根针管已经不知不觉塞进了沈沐沐的后穴之中。 她昏沉的大脑因为这样的痛苦猛地一阵清明,却又在后穴水液的晃动和冲刷下渐渐失神沉迷,没一会儿,沈沐沐感到直肠内一阵又一阵的灼热感,好似有岩浆正在她体内燃烧着,这种浣肠的无尽痛苦,实在是已经超过她所能承受的限度。 “啧”关鸿朗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嗤,“才一千毫升你就受不了了,吃鸡巴的时候倒是能整根儿吃下,还能被操到逼里一直喷水!” 塞入后穴充当堵塞作用的针管一经拔出,沈沐沐下意识紧张地收缩紧后穴,红肿的肠肉拥挤在一起,肉嘟嘟的一看就被使用过多次,一种强烈的排泄欲望冲击着她的身体,沈沐沐只感觉一股灼热的液体正要从她的后穴内倾泻而出。 关鸿朗眼疾手快,拿出一个肛塞一下子堵住了沈沐沐即将喷发的后穴。 沈沐沐满脸冷汗。 然而关鸿朗仿佛看不见她的痛苦,冷笑着伸出手,在她鼓胀的小腹上大力揉搓,“你敢喷出来!” 沈沐沐一双湿红的眼睛中含满了泪水,无助地摇着脑袋一直求饶,“求你了……求求你了,鸿朗……我、母狗……母狗要忍不住了……” 然后整暇以待地抱着手臂站在一旁观赏。 沈沐沐仅剩的一点羞耻心给她带来了莫大的痛苦,然而小腹的胀痛愈加强烈,她已经被后穴处的疼痛感逼迫的不顾一切,只要能缓解身体上的痛苦,她也无所谓了,被肛塞紧紧堵塞的后穴奋力蠕动着,沈沐沐几乎使劲了全身的力气,“……嗯……啊…太大了……嗯嗯……” 沈沐沐拼命收缩着后穴,想要扼制身体的本能反应,然而不听使唤的水液流得十分激烈,怪异的味道在光洁明亮的淋浴间弥散开来,她羞耻而又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脸,“……呜呜…不要看……出来了…别看……不能看……” 然而对于对于关鸿朗来说,这无异于是又一次成功的征服,男人的兴奋都写在了脸上,还恶劣地发出夸张的厌恶声,“啧啧,真恶心!” 关鸿朗强行压制着沈沐沐又浣肠了几次,直到后穴中排出来的都是清透的水液,才心满意足。 “……?” 猛地被一套衣服砸在了脸上,吓了一跳,绽开衣服来看,才发现是一套极为性感的女性职业套装,只是设计的不太正经,内衣是纯黑色的蕾丝款,内裤是几乎遮不住任何重点的丁字裤,上半身的衬衫却薄透的几乎遮蔽不住身体,裙子也短的稍微动弹一下,就遮不住屁股。 一套性感女士穿搭在她身上,愈发衬得沈沐沐腰细腿长、肤白胜雪,下半身却一直透风,几乎大半个浑圆的屁股都暴露在外面,充满了不安全的感觉。 沈沐沐点了点头。 一路上她都紧张地牵着关鸿朗的手跟在关鸿朗的身后,薄透的上半身显得尤其性感,沈沐沐能感觉到来来往往许多人都把目光投注在她的身上。 “……”沈沐沐无助地瑟缩在关鸿朗的身后,恨不能把自己藏在继子的身影之下,她无力反驳,又薄又透的衬衣根本遮不住胸衣的好风光,她只希望一路上不要遇见熟人,否则会羞愤欲死。 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了下了,街上车水马龙,夏季的夜晚,很多穿着清凉的男男女女出 身旁传来了一种不可忽视的灼烫目光,她用余光一扫,一个大腹便便的秃头男色眯眯地盯着自己,她只能无助地将裙子往下扯了扯,不去看那个秃头男。 沈沐沐的四周挤满了人。 “啊——!”沈沐沐惊叫出声。 关鸿朗只挑了挑眉,并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有人在摸她! 谁知道刚刚动弹了一下,立刻就有人破口大骂起来,“挤什么挤!热死了!” 身体一瞬间战栗,陌生人的注视让沈沐沐格外紧张,众人的目光像一柄柄刀子一样刺入她的身体,一阵羞耻感弥漫上心头,她立刻垂下头不敢看周围的人。 沈沐沐在心里安慰自己,拥挤的车上原本就是人挨人、人挤人的,猝不及防的触碰也算不上什么大事,那个男人只是挨了下,没关系的。 周边乌压压的人急得密不透风,车厢最后方的顶灯闪了,几乎看不清人脸。 时有时无的顶撞和摩擦让沈沐沐本能地察觉出不安,这样的肢体接触让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她想开口呼救,却又怕众人的眼光打量,一同出门的继子也根本没有出手帮助的意思。 软绵的臀肉被大力触碰揉捏,抓握在掌中掂量拉扯,时不时还掰开臀肉抚摸敏感的尾椎,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尾椎一路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腰上的敏感点也没被放过,两侧痒痒肉被轻飘飘的抚摸,沈沐沐半垂下眼睛,不知不觉已经快要陷入这样的触碰中,她感觉下半身的小穴里有淫水缓缓渗出,胸前的奶尖儿都已经悄悄挺立起来了。 昏黄的顶光下,关鸿朗的脸一部分被藏在阴影之中,他的个子很高,身材也锻炼的很好,夏天穿的清凉,浑身都是强健有力的肌肉,男人味十足的五官搭配上嘴角得意的坏笑,眼神下流地从沈沐沐的脸打量下去,满脸都是“隔岸观火”的意味。 然而关鸿朗只是装作无奈地耸肩摆了摆手,趁着一部分人下车,车厢内稍微送快一点,走到了她的身边。 然而关鸿朗一点也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反而趁着下车时候的混乱,出手在沈沐沐饱满的奶子上捏了一把,低声说道:“真骚。” 反而是秃头男以为自己遇见了同盟,洋洋得意起来,他下流地抚摸着沈沐沐的屁股,在她耳边淫笑,“小骚货,刚刚在公交车站我就看上你了……” 鸿朗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身旁的两个男人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秃头男摸到了一片滑腻,被不断流出的淫水蹭了满手,“操,你这个骚货,穿丁字裤和裙子出门,是不是就想被人操!” “她就是个骚浪的母狗。”关鸿朗揪着她的奶尖儿,不紧不慢地说道。 该怎么办?谁来救救我…… 秃头男粗糙的手更加放肆了。 郊区路灯很少,昏暗的车厢渐渐空旷了下来,却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只能接着昏黄的顶灯和一点月光照明。 秃头男的整个手掌都贴在了她的大腿内侧,裙子被轻而易举撩起,大半个绵软的屁股露在空气之中,沈沐沐敏感嫩白的大腿根儿被秃头男握在手里,又抓 关鸿朗已经摸腻了奶子,直接下手推上沈沐沐的裙子,这时沈沐沐的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出来了,年轻男人的手掌直击重点,似有似无触碰着沈沐沐藏在丁字裤中、几乎兜不住的阴唇。 明明身处燥热吵闹的公交车上,她却觉得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沈沐沐满心绝望。 可能她真的是鸿朗口中那样人尽可夫的女人吧。 关鸿朗一巴掌抽打在沈沐沐的屁股上,恶狠狠命令,“腿分开!” 关鸿朗故意把沈沐沐的一条腿掰了起来,阴阳怪气地在沈沐沐耳边吹了吹气,“害羞什么,让大哥看看你这个骚逼,水那么多,把我的手都蹭湿了。” 秃头男脸上挂着淫笑,捏着沈沐沐敏感的阴蒂拧了一把,沈沐沐忍不住大腿一颤,情不自禁轻声叫了出来:“啊……” 公交车一进走到了郊区,往来几乎没什么人了,沈沐沐被摁在后排的座位上,几个男人围堵一通,对着秃头男低声说道,“滚,这是我们的游戏。” 沈沐沐这才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场恐怖的设计。 几个男人都有抽烟的习惯。 车厢内现在一片漆黑,王泽文的话像一把刀一样斩断了沈沐沐的神经,沈沐沐根本不需要思考,就知道等待自己的是怎么样的暗无天日。 然而关鸿朗脸上的神情冰冷,没有一点的羞愧或是歉意。 她在心中叹了声气。 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接受了即将到来的凌辱和轮奸,沈沐沐被迫仰躺在座位上,抱着自己饱满的大腿根儿,摆成了门户大开的姿势。 沈沐沐欲哭无泪,艰难地挤出一个笑脸,“王局长…求王局长操我的骚穴……” 男人的手趁虚而入,摸了一把湿淋淋的穴口,指节直接插了进去,深深埋入沈沐沐的小穴内壁之中,已经被开拓耕耘多次的花穴早已不复从前的紧致,一次吃进三根手指也轻而易举,王泽文前后摆动着手指,反复抽插掏弄起来,一边用手指操逼,一边暴力地捏着沈沐沐的奶子。 紧缩的内壁死死地咬着王泽文的手指,一刻也不肯让对方离开。 下流的话语在她耳边低语,暧昧的吐息全部笼罩在耳肉上,烟味再次飘到沈沐沐的鼻息中:“你们说是沈老师的逼比较会夹,还是会所里的坐台小姐比较会夹啊?” “哈哈哈哈,就是,哎哟,沈老师还红脸了……” 尤其私密的话题就这样被提起,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话一句比一句混蛋下流,完全羞辱性的话语让沈沐沐无地自容,身体和人格都被侮辱,她咬了咬唇,想给自己留下最后一点体面,不愿继子关鸿朗说出两人之间的相处细节。 双眼对视的一瞬间,沈沐沐看到了对方眼中冰冷而又戏谑,唯独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沈沐沐身体一震,再也提不起一点多余的想法,彻底在关鸿朗的眼神中放松了身体。 “这奶子都比之前大了!”王泽文一巴掌抽得沈沐沐奶肉乱颤。 在关鸿朗详细的陈述下,四周的男人的语气明显兴奋起来,双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沈沐沐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词。 沈沐沐恍惚回忆起,上一次在办公室被轮奸,这群人肯定也是一样用这样看待一个性玩具的眼神看着自己,所有人眼中都闪烁着同样兴奋的亮光,好像发情到毫无理智的野兽一般。 被打、被骂,被摄像机记录下 小穴中手指的抽插愈发激烈,王泽文又加了一根手指,肥硕的四根手指把沈沐沐的小逼挤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这个做惯了上位的男人心中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 什么香?什么玉?一滩污泥,一抔黄土。 怪异的水声一点点碾碎沈沐沐的理智,她的呼吸愈发的急促,饱满的奶肉随着呼吸不断起伏,身体又热又烫像是在深渊火海中煎熬,终于,她忍不住身体的反馈,低低哑哑的呻吟起来。 王泽文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甩了甩。 空虚的小穴淫水泛滥,滴滴答答顺着大腿内壁流淌,沈沐沐感觉到内壁上的软肉不断抽搐抽缩,亟待滚烫坚硬的鸡巴操干进去,不争气的身体战栗着,她终于露出了一个心甘情愿的、有点痴态的笑容,主动掰开自己的两片阴唇,“……嗯…好、好痒……快进来,要大鸡巴操进来……给小逼止止痒……” 一群人被她放浪主动的行径勾引得呼吸一窒,王泽文的表情沉在阴影里,身体却很急切,大肚腩高高涨着,收胯地解开裤腰,露出胯下尺寸惊人的、顶端微微上翘的乌黑大鸡巴。 “……嗯…啊啊……好涨啊……小逼要吃不下了……好舒服……呜啊……” 显然在场的众人对于这场游戏做了充足的准备,陈默不知何时拿出了一个摄像机,红光悠悠的闪烁着,对准正在发情的沈沐沐拍摄。 黏黏糊糊的淫水流出来又被手指怼了进去,王泽文的手指在沈沐沐内壁的褶皱上不断挤压花圈,挤压着跳蛋的位置,好让跳蛋进到更加深的地方。 她只想赶快有大鸡巴操进她的逼里止痒。 沈沐沐的脑子浑浑噩噩,只剩下不断攀升的体温,她几乎无法思考,只感觉眼前的事物也变得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只顾着隔着几乎透明的衬衫揉捏自己的奶子,可是浅尝辄止的玩弄如同隔靴搔痒。 “……嗯…好热……哦……奶头好痒……快舔舔……唔…鸿朗……快舔舔我的奶子……”沈沐沐下意识呼唤着继子的名字。 王泽文点了支烟,示意陈默凑近点拍,猩红的烟头在昏暗的车厢内一闪一闪的,王泽文抖了抖烟,烟灰飘在了沈沐沐的身上,惊得沈沐沐浑身一颤,差点以为自己要被烫到。 “不要……不要……!”闪烁的红星离眼睛越来越近,沈沐沐惊得瞳孔一缩,身体紧紧绷起,原本情动的身体一阵冰冷,连挺翘的奶尖儿都疲软了下去。 “我操!”王泽文怒骂了一句,往后退了下身体,“臭婊子,尿都管不住。” 旁边一直阿谀奉承的赵山川坐不住了,上来就给了沈沐沐两个大耳刮子,“你她妈发什么疯!” 无数双手在沈沐沐的身体上肆意抚摸着,跟着刚刚吸入的催情剂一起挑动着她的情欲,被调教多日的身体比嘴巴和身体诚实,恬不知耻地沉沦在性欲之中,想要做爱的本能欲望支配了她的大脑,胸前嫩红的奶尖儿又高高翘起,水嫩的小穴中淫水流淌不停,顺着大腿滴在地面上,融入腥臊的尿液里。 事到如今,恐怕是个人她都愿意和对方做爱。 赵山川的指尖更是十分大力地捏着她挺立的奶尖拨动拉扯,时不时狠狠下拽一下,沈沐沐只感觉胸前酥酥麻麻,情不自禁低声呻吟:“……嗯……轻点……唔啊……好爽……” 沈沐沐感觉别人的裤子几乎已经也要被自己的淫水搞得湿透了,湿润浸透底裤,小穴中的饥渴几乎已经无法抑制,她晃动着屁股往赵山川的胯下磨蹭,嗓子中发出难 眼前一片漆黑,偶尔路径灯火通明的地点才会有灯光投映进公交车内,玩弄她肉体的人脸庞隐藏在阴影里,随着灯光忽明忽暗,时而像是光明,时而又像是黑暗,王泽文刚想问她“要不要吃鸡巴”,话还没说完,沈沐沐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要……快操我……快用大鸡巴操我的逼……” 沈沐沐早就被扒光了,衣服都顺着车窗扔了出去,浑身光溜溜的,连唯一一点遮羞的丁字裤布料都随风飘散。 “小骚货,逼都湿透了。”王泽文伸手在沈沐沐腿间摸了一把,不出意外摸到一滑腻的淫水,“一直张着嘴等着老子把鸡巴操进去呢哈哈哈哈哈……” 两人下半身性器官的触碰变得尤为艰难。 “啊……!”沈沐沐惊叫了一声,整个身体因为快感情不自禁微微颤抖,放荡的呻吟带着绵软的尾音,像是缠人的钩子,比第一次被轮奸的时候叫的大声浪荡多了。 突如其来的深插和扩张感让她爽得头皮发麻,脚趾都紧紧蜷缩在一起,快感太过磨人,浪叫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哦……操进来了……大鸡巴操得好深…呜啊……好舒服……顶到子宫了……操我……快、快点……啊啊……” 沈沐沐满脸痴红,脸上浮现出一个完全醉心于肏逼这件事情的笑容。 在公交车上,被一群人围观者,众目睽睽之下主动求欢,疯狂的做爱,沈沐沐简直倍感羞耻和兴奋,肾上腺素狂飙,疯狂的浪叫的,只觉得比任何事都要刺激。 这让她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快感,从第一次和王泽文做爱她就知道,虽然王泽文的年龄比较大,身材也很差,可是胯下的鸡巴像小孩的手臂一般粗细,又黑又长硬度又高,能直接操进自己的子宫里。 沈沐沐第一次被王泽文强奸,就直接被操到高潮迭起止不住地喷水。 沈沐沐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操干,双眼翻出白眼,伸出舌头大口喘气,嘴中的涎水滴滴答答顺着颤动的舌尖低落,整个人像一个淫态毕现的母兽一般。 没几下沈沐沐的子宫宫口就被操开了,粗壮的鸡巴一下子深捣进宫腔之中,沈沐沐高高扬起头颅,浑身一僵,小腹不停紧缩,一下子高潮泄身,腿缝之间淫水流淌,喷溅出大股大股的爱液,“……哦…嗯啊……高潮了……被大鸡巴操到高潮了……” 王泽文的大肚腩高高顶起,沈沐沐趴的异常难受,逼穴在激烈的快感下不停抽搐,恬不知耻地继续夹咬着王泽文的茎身收缩,一次的高潮根本不能满足沈沐沐饥渴的身体,双穴早就被开发过,只吃一根儿鸡巴怎么能够? 摇晃的公交车丝毫不影响沈沐沐和王泽文的胯下保持着紧密的连接。 “……嗯…好舒服……要被王局……哦……吸出奶来了……” 沈沐沐紧张地臀肉一夹,又在王泽文猛烈的冲击下放松下来。 赵山川爽得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呼,猛地一挺腰,将整根儿肉刃都操了进去,低吼一声大开大合肏干起来。 “啊——!”沈沐沐突然尖叫了一声,狂乱地颤抖着屁股再次高潮了,大股大股腥甜的淫水四处飞溅,随着两人猛烈的抽插溅落在后座的各个位置。 不知何时,她的双手中也被塞进了男人的性器,她握着不知道是谁的鸡巴胡乱地揉搓抚摸着,身体的温度烫的惊人。 交合之处早就充满了汗水和黏腻的淫水。 “……嗯啊… “啪啪啪”的水渍声在耳边响彻,几乎是在沈沐沐的大脑中不断环绕。 王泽文含着沈沐沐软嫩的嘴唇啃咬,“你说什么?” “怎么?沈老师就是这样求人的?“赵山川嘿嘿淫笑了一声,手指在交合的后穴穴口,顺着被完全撑开的褶皱摸索,“就不用说点好听的?” 下流的笑声若是平常被沈沐沐听见,肯定恶心的想作呕,只是当前情况下,这种假意的责备的口吻调侃,听进耳中,沈沐沐竟然当了真,沈沐沐的耳垂一片滚烫,又羞又害臊,难堪得想钻入地缝儿里了。 公交车猛地刹车,众人都被这突然的停滞吓一跳,身体因为惯性前倾。 身下身后的两个男人被猝不及防紧紧咬住,一下子卸了精关,把精液激射进入了沈沐沐的身体之中,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她的宫腔和肠肉,沈沐沐无力地摇晃着脑袋,感受着身体中的滚烫,和精液冲击着内壁。 王泽文和赵山川抽身退出,沈沐沐像一个被玩烂的破布娃娃一个被扔在了地上,众人围成了一圈,高大的身影将窗外的光亮都遮挡,所有人都看着沈沐沐痴态毕露的脸,看着沈沐沐抽搐不止的身体,看着沈沐沐下半身的逼穴喷水,双腿之间的尿孔断断续续吐出腥臊的尿液。 沈沐沐浑身一片狼藉,都是男人们留下的痕迹,她浑身无力地躺在肮脏的、全是脚印的车厢地面上,混沌的脑袋压根儿转不动,迷蒙的双眼中含着水光,根本看不清四周男人的脸,只觉得自己的头顶一片黑压压的,像是黑云压城,下一秒就要兴起狂风暴雨。 哒、哒、哒! 沈沐沐费力地睁着眼睛,只感觉司机的身形有些熟悉,她闭上眼睛,眼角挤出两行热泪滑入头发之间,再睁眼眼底终于清明。 沈沐沐浑身都是青青紫紫和咬痕,下半身不知道是哪些男人的精水,还沾着自己失禁尿出来的东西,整个人一塌糊涂,她费力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四肢发软没有力气,最终只能艰难地抬起手挡住自己的脸,“别看……不要看我……啊!别看我……!!” 周围人显然早就料到了这出好戏,此时被关鸿朗的笑声感染,看着沈沐沐狼狈的模样,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大咧咧坐在一旁的王泽文翘着二郎腿,不知何时又点了根儿烟抽,缭绕的白雾在他的指间升腾,王泽文幽幽抽了一口,“关老弟,你这个二婚的老婆是真的骚啊哈哈哈哈哈,你听见她说了什么没?要生个小母狗和她一起挨肏呢哈哈哈哈哈……” 两双眼睛对视,关正信的眼神冷冰又复杂,其中是沈沐沐看不懂的情绪,沈沐沐无助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终于清醒过来,回想起刚刚自己说出的话,想起自己主动掰开后穴求男人操进来,想到自己甚至被肏到失禁,只觉得满心绝望,连动物都不如。 她在心中喃喃低语,只希望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只要梦醒过后,所有的事情都能恢复如初,她还是那个受人尊敬的大学老师,有着疼爱自己的丈夫和不太听话却不给自己找麻烦的继子。 沈沐沐勉强压抑下心中的不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老公,我可以解释……” “我还没看过一家人的乐子,今天能让我玩的尽兴,”王泽文抖了抖烟灰。 “爽快!就等王局长这句话了!” 关鸿朗的动作没有一丝的犹豫,结实有力的胳膊伸出,直接一下子把浑身无力的沈沐沐从地上捞起,父子二人毫不顾忌沈沐沐不可置信的眼神,简直利欲熏心,心中想的只有即将到手的合作和前途无量的未来。 关正信解开裤裆上的拉链,露出胯下早已硬得发涨的鸡巴来,他为了家庭多年操劳工作,在外给上司赔笑脸,在家还要操心不听话的儿子,已经习惯了平静安稳的生活。 然而一家三口有着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还有法律道德意义上的维系,即使是在av色情片中,也几乎见不到这种有着血缘和道德关系的母子/夫妻相奸的真实画面。 沈沐沐满心难以置信,一直在心中告诉着自己“不可能”,可是想到那一天在浴室中和继子乱来,被丈夫直接抓奸,竟然轻而易举就被放过……此时的场面,说不定是父子俩早就私下达成的共识和交易。的男人都显得跃跃欲试,想要加入这一家三口的背德戏码,其中要数赵山川最为期待,最为兴奋。 裤子半褪的关正信意味深长地瞥了赵山川一眼,面对着王泽文,却又是那副讨好的笑容。 一朝被丈夫和继子双重背叛,沈沐沐只感觉此生遭受的最大打击也不过如此了,甚至比在办公室被轮奸那日还要让她痛苦万分。 夏季燥热,关正信在前面开了很长时间的车,胯下早就被自己流出来的汗给濡湿了,男人的汗臭味夹杂着胯下性器的腥臊,味道并不好闻,然而沈沐沐此时已经分不清气味,只知道随着丈夫的挺腰送胯吞吐几把,“……嗯…唔唔……呃……” 或许是这样的场面过于刺激,关正信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直接塞了沈沐沐满嘴。 沈沐沐被迫双腿分开,坐在丈夫的身上。 丈夫竖立的滚烫鸡巴并没有插入后穴,而是硬挺挺的插入她的小逼,重力作用下,这个姿势把性器全部吃了进去,关正信托着沈沐沐的屁股,在湿漉漉的阴道中自顾自抽插起来,怼着内壁中的敏感点胡乱戳刺。 她不敢挣扎,王泽文的蛮横态度和丈夫与继子的毫不在意,打碎了她的期待与自尊,将她深深地踩入了深渊之中,甚至还带控制着脸上的表情,最好痴笑着迎合眼前的观众。 沈沐沐下意识听从命令,眼眶又酸又涩,脸上挂着泪痕,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愣着干什么!”关正信怒其不争,瞪了自家儿子一眼,“王局要看新鲜的,屁眼儿刚刚就被肏过了,你不会也操进逼里来?” 关鸿朗眼睛都亮了。 “……不行……吃不下的……”沈沐沐声音都带着颤抖,艰难地想要拒绝,原本平静无比的内心,此时到底还是被掀起了波澜,她紧张得不行,立刻调动下半身的肌肉收缩着花穴,下意识讨好丈夫的鸡巴,“老公……不要……” 关鸿朗这时已经伸出了罪恶的双手,一手握住了她的腰身,一手来到胸口前捏住一边奶尖,尽情的揉捏拉扯起来,饱满软绵的奶肉被扯成了吊钟漏斗的形状,奶尖都肿了太多,一松手就荡漾着弹了回去。 她瘫软在丈夫的怀中无助地摇着头,浑身都湿哒哒的。 恍惚间好像透过眼前的继子,看到了和丈夫步入婚礼殿堂的那一天——即使是二婚,也给足了沈沐沐体面,青天白日下,豪车开道,鲜花鞭炮迎接,送新娘的队伍长长一排,她穿着裁剪细致的新婚礼服和丈夫在台上致辞,而后一齐给宾客敬酒。 关鸿朗在沈沐沐的胡思乱想中,握着胯下的鸡巴抵在了正和自己父亲紧密连接的穴口。 沈沐沐痛得不能自已,浪叫了一整晚的嗓子已然嘶哑,再无法大声呻吟痛呼,只能扑簌簌落下疼痛与悔恨的泪水。 “放松!”关鸿朗喘着粗气命令道。 “快点啊!”赵山川不耐烦地催促道,“还剩那么多呢!快插进去!操死这个骚逼!” 沈沐沐疼痛到麻木的下半身彻底失去了自控的能力,尿口张合了几下,淅沥沥从膀胱中排泄出最后一点尿液。 “爸爸,还是我厉害。”关鸿朗挑了挑眉,眼神和声音中都充满了得意。 父子俩没等沈沐沐清醒过来,就配合着开始肏逼,同时被两根儿鸡巴插入的逼穴仿佛处子一般紧致,夹得二人头皮发麻,两人一起深深挺腰贯入鸡巴,又一起抽出,胯部重重上顶,两根儿鸡巴又钻入沈沐沐的小逼深处无情征伐,淫水四溅,周围的看客惊奇地拍手叫好,场面要多热闹有多热闹,要多淫糜又多淫糜! 没有比这父子俩更了解沈沐沐身体的人了! 激烈的快感在身体上作祟,沈沐沐浑身滚烫无比,她忍耐着每一处敏感点所传来的快感,最终还是活生生被自己的丈夫和继子从昏睡的状态中操醒了,即使咬住下唇,也无法 关鸿朗在她的阴蒂上狠狠一掐,极为敏感的刺激立刻冲向了沈沐沐的大脑。 父子俩你来我往操干了无数下,一起将精液射进了沈沐沐的子宫之中。 关正信还喘着粗气,在此时却很贴心的接过了陈默手中的摄像机,镜头细致地对准在场所有人的脸扫视了一圈,聚焦王泽文的脸时,王泽文还咬着烟漫不经心的微笑。 沈沐沐在一次次的操弄中,身体的快感被开发到了极致,灵魂却像渐渐出窍,站在一旁看着一阵阵酸爽的电流从阴道传向她的大脑,沈沐沐的小逼不争气地拼命夹紧了两个男人的鸡巴收缩,双臀筛糠般的抖动起来,一阵头晕目眩湿滑的爱液一次次喷涌而出,而她的丈夫衣冠楚楚,只有下半身的西装裤被淫水喷溅了,有些湿润,正举着摄像机助纣为虐。 周围没有一个人,只有她光溜溜地躺在公交车的地面上,浑身狼藉一片,下体的两口穴都被操得红肿又松松垮垮,根本无法合拢,还沾满了干涸的精浊。 眼泪不知不觉留下,她浑身赤裸着蹒跚前行,一步步走出公交车厢,郊外的清晨空无一人,只有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倚靠在一台黑色的私家车旁抽烟。 关正信抬眼深深看了狼狈的沈沐沐一眼,没说话,从车内拿出了一套轻便的衣服,沉默着给沈沐沐套上,打横一把将她抱回了车内。 关正信没有回答。 四个赤条条的身影纠缠在一起,沈沐沐浑身都是爱欲的痕迹,脸上黏着腥臭的精浊,双眼无神地机械式呻吟着。 “……嗯……好麻…不行了……哦…要被操死了……”沈沐沐猛地喘了口气,差点窒息过去,正在她逼穴内耕耘的王泽文适时给了她一巴掌,把她从半梦半醒间拉了出来。 “你还兴奋上了,”王泽文假意骂沈沐沐,下一秒就毫不犹豫地又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忽然娇媚的长长呻吟了一声,“嗯——!!”下一秒,就疯狂抖动着肥软的屁股到达了高潮,粘稠腥甜的水液滋滋地从紧密链接的下半身喷溅而出,将几个人的呃胯下都喷洒的一片泥泞。 处于身下的赵山川正大力地揉搓着沈沐沐的奶子,已经被玩弄到过于丰满的奶肉白皙而又娇嫩,赵山川力道太大,揪着奶尖儿不停地拉扯,硬生生地想要把这双奶子从沈沐沐的胸前揪下来一样。 然而三个男人并未放过她,赵山川继续胡乱揉搓拉扯着她的奶肉,肏干嘴唇的关鸿朗趁着沈沐沐求饶,借着身体的重量直直把鸡巴操进了喉咙里,几乎堵塞了沈沐沐的全部呼吸! 自从那次公交车轮奸后,她已经彻底认命,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接受来自继子、上司和同事的玩弄,被肏到失禁也成了司空见惯的事情,甚至为了见到这样淫糜的场面,每次做爱之前,众人还会逼迫她喝下大量的水,大多数时候是矿泉水,偶尔还会被王泽文当做便器解决到口中。 鸡巴抽出的时候,被肏到闭不住的小嘴和腿间的两口淫穴都松松垮垮,不受控制地满溢出了粘稠的浓精,流了好一会儿,渐渐不在吐出,只随着身体不受控制得抽搐时不时挤出一点,看起来一片狼藉、过于淫糜。 “沈老师平时做保养不积极啊,这逼是越来越松了……”他装作不满地嫌弃着沈沐沐的身体,实则满意地看着被自己凌虐到无法动弹的沈沐沐,叼着烟漫不经心抽了一口,才慢悠悠说道,“前几天有人送了我条狗,进口黑背,猛地很,听说会和人交配,鸿朗,你和你爸周末把沈老师带到我家来吧,我们一起聊聊狗哈哈哈哈哈……” 躺在地上的沈沐沐手指颤了颤,却没做成任何的反应,好似把话听进去了,又好似没听进去。 第一眼就见到了摇晃着尾巴正在守门的大黑狗,体型可怖、牙齿锋利,见到来人了先一通大声吼叫,如果不是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恐怕会被吓得够呛。 从“会和人交配”这一点来说,这也是一条好狗。 王泽文发现了她的端倪,几乎是嘲笑般地开口大笑,“她妈的,从进门开始你就一直盯着这条狗,真把自己当母狗了,见到公狗就开始发情!” 她的逼穴再一次次的肏弄和渐渐习惯的双龙后,已经松松垮垮,快要到不吃两根儿鸡巴不能被满足的程度了,现在见到如此惊人的狗鸡巴,不由得有点兴奋,还有些期待。 沈沐沐害羞地点了点头,一切尽在无言之中。 赵山川用肘腕怼了怼身旁的人,声音压得很低,“哎,你说老关怎么回事啊,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两个步入中年的男人聊着踩踏别人尊严的话题,想到即将在沈沐沐丈夫的面前操他的妻子,不免更加兴奋,互相对视一眼露出一个淫笑。 导演——提供场地的王泽文。 配角——也就是接在狗后面继续进行性爱的人们也都在一旁包围着。 摄像机扫过在场众人的面庞,赵山川还得意洋洋地堆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王泽文让沈沐沐脱光衣服,让狗侧面躺下,要沈沐沐先啜狗鸡巴。 性器的长度一直能延伸到喉咙,动物的腥臊味和狗屌的麝香味道笼罩在鼻尖,她先是含蓄地含了含,然后伸出舌头舔舐起来,软嫩的舌尖从顶端一路下滑,又在饱满的精囊上嘬吻,没几下黑背胯下的狗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大,从当下的皮毛中凸显出来,通红通红的形状和尺寸都异常狰狞,腺液滴个不停。 “没什么味道……”沈沐沐的脸异常的红,嘴唇已经被从狗屌上渗出的液体全部蹭湿了,顺着嘴角流下,“就是狗味儿……” 兴致勃勃地啜了一会,王泽文让沈沐沐用常用的狗爬式姿势趴在地上,好方便黑背后入操进逼里。 湿哒哒的逼口不知何时已经糊满了黏腻腥甜的淫水,把稀疏的耻毛都濡湿地黏在一起,看起来格外淫糜。 “快……帮帮我,它操不进来……!”沈沐沐反而还急了,自顾自地往后乱拱屁股,恨不能下一秒立刻就被狗鸡巴操进逼里。 黑背立刻一挺腰,把鸡巴操进了沈沐沐的逼穴里,下一秒就那狗就立刻飞快地抽动起来,比人操屄的动作要快上太多,黑背胯下的耻毛没几下就被沈沐沐屁股里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湿乎乎地黏在一起。 关正信换了个位置,拿起手机怼在沈沐沐和黑背紧密结合的下半身,快速拍了几张照片,闪光灯伴随着清脆的相机声,把沈沐沐刺激得无比兴奋,一直连连喊叫着舒服。 就连一向把控全局,十分游刃有余的王泽文都忍不住骂了一句,“操,你她妈真够骚的,下贱的母狗,被这只畜生操爽了吧!” 然而两人连接的下半身紧紧结合在一起,根本挣脱不开,肿大的鸡巴全根塞在沈沐沐的逼穴之中,根部异常肿胀,好似成了一个结一般。 王泽文拍腿大笑,连指间的烟都差点夹不稳了,“不好,你这逼被肏送了,深浅、松紧可能与狗鸡巴正好配套,我这黑背好儿子操得太兴奋了,鸡巴头起了疙瘩,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成结,一天二天怕是拔不出来了。”话语笃定、言之凿凿,故意吓唬大脑昏沉的沈沐沐。 “怕什么?正好你告个假,这两天就和你的狗老公同吃同睡,好好给你的母狗骚逼止止痒,哈哈哈哈哈……” 王泽文一看她急成这样,就哈哈大笑说:“别着急啊沈老师,开个玩笑而已,你别动,让狗鸡巴在你 说着,他就解开裆下的拉链,掏出腥臭的鸡巴送到沈沐沐的嘴边,示意对方含进口中侍弄。 只有看起来没什么性欲的关正信,站在一旁尽职尽责地拍摄下这淫糜非常的一幕幕。 王泽文命令两人抓住狗的后腿和鸡巴根,慢慢地把狗鸡巴拔了出来,硕大的龟头和沈沐沐的逼穴之间还拉了几条长长的、黏腻的丝线,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是狗的精液和沈沐沐淫水的混合物。 沈沐沐无力地趴俯在地上,打颤的双腿支撑不住下半身,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沈沐沐无力反抗,只能被翻了个身以正面的姿势接受另一条狗的操干。 连接不断的黏腻口水从嘴角滴滴答答滑落,看起来格外骇人,就连狗鸡巴的尺寸也更为壮观。 即使她的逼已经被操得松松垮垮,尺寸可怖的狗屌真正全根没入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长长地痛呼出声,激烈的啪啪啪声再度响起,一人一狗又陷入了无止境的纠缠,给在场观看的衣冠禽兽带来新一波的乐子。 沈沐沐痛得要命,为了躲避下一次即将落下的鞭子,闻言驮着狗往前,在客厅里慢吞吞地爬了一圈,狗也蹬着后腿鸡巴紧紧和她的逼穴黏在一起走了一圈。 狗鸡巴和沈沐沐的逼穴黏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才分开,刚刚抽离,沈沐沐的逼里立刻溢出一大滩精液和淫水,另外那只黑背又硬了,立刻又爬到沈沐沐的身上胡乱耸动。 终于在天色黯淡下来之后,王泽文才拍手叫停,他最近已经厌烦了普通的性爱,开始寻找更多更激烈的刺激,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掐着沈沐沐的下巴,看着沈沐沐痴态毕现的脸,“沈老师看起来很爽啊,正好我一个朋友在城郊有一座马场,下回让马来操你的松逼,马屌可是比狗屌大多了,你这狗都不够的骚货,操起逼来肯定爽快,就明天!” “哦?”王泽文似笑非笑地打量了关正信一眼。 她的四肢都被绑了起来,双腿被绳索分开,整个下半身被糟践的一片狼藉,身下的逼口大张,后穴也被肏干的松松垮垮,好似脱肛了一半。 等待下一次肏干的是一头毛发油光水滑的黑马。 不知道操了多久,马的屁股抖动着开始在沈沐沐的阴道里射精,大量的精液从沈沐沐的逼里涌出,马边射精边继续重重地抽插着她的骚屄,屄洞里不时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精水大滴大滴的滴在地上。 热气腾腾的逼穴里,拔出仍然巨大却已疲软的马屌,马吊砰然落下并垂吊着,精水还在往下滴。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好像只是在一个普通的傍晚,听从上司的指令到院长办公室谈事,结果就这样步入了爱欲的深渊。 两行热泪流淌而下,她再度于令她痛不欲生的肉体折磨中昏死过去。 他们疯狂着,把鸡巴塞进沈沐沐的嘴里、逼里和屁眼里,怒斥着沈沐沐身体的老去和松垮,说着最下流的话,然后起哄叫好,他们在沈沐沐的身体上狠狠抽打着,留下巴掌印和鞭痕,好让沈沐沐一次次在疼痛中重复清醒和昏厥。 马场的主人高声问她,“你这个骚货,我的爱马们操得你爽不爽?!” 在场似乎已经没有了一个正常的人。 …… 直到进来查房的护士发现了她的醒来,惊呼了一声,赶紧按响了病床旁的按钮,没一会儿就有一群人鱼贯而入。医生站在她的面前,询问了一系列问题,例如“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大腿是否有知觉”、“能理解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之类的,拿着笔在病历表上飞快地记录下一系列问题,交代了一旁的护士好好照顾沈沐沐,就离开了。 护士一开始没说话,先是一阵唏嘘。 “那我的丈夫和继子来了吗?”沈沐沐绪追问。 她咽了咽口水,”我们感觉不太对劲,就让一个男护士进到马场看了一眼,马场里面的现场很惨烈,到处都是人的残肢断臂,鲜血流了一地,还有一个人坐在砍刀旁边一眼不发,我们报了警,在一辆私家车旁发现了你,是和警察一起把你接到这里的……” 忽然她的身体猛一激灵,还打着盐水的手死死抓住一旁的护士,“车牌号是不是xx-xxxxx,纯黑色的!” 是关正信。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日薄西山。 两人絮絮叨叨陈述了一些现场的情形,临走的时候拉着沈沐沐的手握了握,细心地为她关上了房门。 沈沐沐打开了那封手写信。 “沐沐,很久没有这样唤你的名字了。如果你收到了这封信,此时我正在派出所或者监牢里,是的,我亲手杀了他们,包括我那个狼心狗肺的儿子……王泽文一直对你有意思,与他合作的期间,他暗示了我千百次,我一直没有同意,没想到他竟然从你的工作上入手……,那天晚上我为了躲雨回到家中,看见了卧室中你和鸿朗纠缠在一起的身影,一开始我很气愤,以为你们是偷情、是乱伦,直到后来关鸿朗告诉了我前因后果,我才知道是我误会了你……这些日子我夜不能寐,一次次问自己,你的不幸是否是从和我结婚开始的,为了彻底解救你,我不得不委屈求全,录下了无数的证据,原本我想要用这些证据告发举报这些人,但在马场中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再也无法控制我心中的怒火,我等他们都精疲力尽后,亲手手刃了他们……鸿朗从小缺乏父母的陪伴和教导,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都是我的错,我会在监狱中赎罪,同时也希望你对他提起上诉……沐沐,忘了我吧,是我对不起你……存折里是这些年我攒下来的家业,带着这些钱到一个谁都不认识你的城市,开始一段新的人生吧。” 昏黄色的天空下,天边有无数的飞鸟经过,那么的自由那么的快乐。